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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出简短的几个字。田小菲走到韩卫国面前，韩卫国看向田小菲的目光带着陌生和困惑。田小菲心里咯噔一下，这种目光，她曾见过。那是在新市精神病院，她照顾韩卫国时，韩卫国醒过来一次，看她的目光便是如此。那个时间段，正好是降龙杀章文武的时候。心里已经有答案，依旧希望有奇迹出现，“卫国，你认识我吗？”韩卫国手脚发抖，费力地说道，“你……照顾……过……我。”其余没有任何印象。田小菲继续问道，“你确认自己没跟我结婚？”韩卫国费力地说道，“确……认。”田小菲捂着脸，哭着跑出去。秋楚涵正站在门外，已经听到田小菲和韩卫国的谈话。朝身旁的龙清泉说道，“清泉，你先进去看望韩卫国，我去劝劝田小菲。”说完，秋楚涵去追田小菲。龙清泉目送秋楚涵离开后，没有着急进病房见韩卫国，而是站在病房门外等人。一分钟后，秦风走过来，“清泉，怎么没进去？”“等你一块。韩叔叔现在吐字如金，我们俩问他的问题，可能一样。”听到这个解释，秦风指了指病房，示意一起进去。还不等进门，被夏东拦住。夏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病房门外，低声说道，“你俩来晚几分钟，韩卫国已经睡着，不要吵醒他，不然不利于他身体恢复。”秦风脸上略带失望。夏东有些无可奈何，“其实我不建议你们现在问他有关案情的问题，等他恢复得好些，说话利索些，你们再来问。不然这些天来我给他的治疗，就要付诸东流。”龙清泉有些不解，“既然如此，刚才您为什么任由田小菲问韩叔叔问题？”夏东耐心解释道，“田小菲对韩卫国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回答陌生人的问题，不会受刺激。但你们要问的问题，是韩卫国心中的痛。情况不一样，自然要区别对待。韩卫国现在的状态，最怕刺激。若是你俩不听我的，把韩卫国刺激得病情严重，到时候烦请你俩各自的领导另请高明。”听到这里，秦风和龙清泉不再坚持。这时，秦风的手下人过来，跟秦风耳语几句后，离开。此刻，秋楚涵正陪着田小菲在晋山脚下散步。田小菲脸上挂着泪痕，“楚楚，我没想到我真正的丈夫，竟然是一个罪犯。我怎么这么倒霉？”秋楚涵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轻声问道：“小菲，你打算去京市见降龙吗？”第1026章原来是他（8）田小菲苦笑一下，“他已经被关起来，我能见吗？”秋楚涵建议道，“你向有关部门申请，应该是可以见的。或许他见到你，会跟你说一部分实话。”田小菲叹一口气，“听来实话又如何？我这辈子算是毁在降龙手上了。”“小菲，你该不会要想不开吧？”“怎么会呢？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当初跟韩卫国结婚……不，应该说是跟降龙结婚前，你劝说过我。当时我义无反顾地嫁给他，如今我尝到自酿的苦果。我现在这样，是我自己活该……”“小菲，你已经跟降龙离了婚，人的一辈子在自己手上。想怎么活在于自己，而不是受别人左右。你经历这么多，成长了很多。只要你愿意，就能重新开始。”“楚楚，我需要时间好好消化这些事情，现在我的脑子里一片浆糊，陪我去山顶喊几嗓子，可以吗？”“好。”秋楚涵陪着田小菲往晋山上爬。刚爬到半路，被追上来的龙清泉和秦风喊住。“你俩先别着急爬山。”秋楚涵指了指田小菲，“小菲需要去山顶喊几嗓子，舒缓一下情绪。”秦风略带歉意地说道，“田小菲，等你见过降龙后，将情绪集中到一起再发出来吧。”田小菲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见他？”“是的，降龙指名道姓要见你和楚楚。”听秦风说出这句话，秋楚涵和田小菲互看对方一眼。降龙见田小菲，可以理解。怎么还要见秋楚涵？秦风用最快的速度协调直升飞机。两个小时后，秦风、田小菲、秋楚涵和龙清泉坐进直升机。在飞机上，秦风特意嘱咐田小菲和秋楚涵。“小菲、楚楚，降龙手里有一份重要的名单，希望这一次，你俩可以帮忙劝说他提供出来。”田小菲一脸诧异，“重要名单？秦局，是不是降龙提供出来后，可以从轻处罚？”秦风沉默片刻，才再次开口，“他手上有人命，情节非常恶劣，从轻处罚的可能性不大。这也是他迟迟不肯提供的原因。”秋楚涵倒是知道秦风追踪降龙这么久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降龙害人、跟龙家人作对，还因为降龙手里有一些破坏分子及不安定分子的名单。田小菲低声说道，“我尽最大努力劝说他。”秋楚涵看向秦风，“我也会尽最大努力。”到了京市专门看守降龙的地方后，降龙要求先见田小菲。秦风带着田小菲走进探视室。降龙正坐在一张桌子旁，看到田小菲进来后，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小菲，谢谢你肯来见我。”田小菲看到这熟悉的笑容，忍不住暗叹，自己的前夫确实是降龙。苦笑一下，“我应该喊你什么？”不能再喊他韩卫国，因为那不是他的名字。降龙一脸认真地说道，“我叫韩啸。我的亲生父亲姓韩，在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前，我跟着我养父姓，那时候我叫颜啸。”说到这里，韩啸看向秦风，“我想跟小菲单独谈谈，可以吗？”第1027章原来是他（9）秦风直接拒绝，“不行！”必须要在这里保证田小菲的人身安全。韩啸跟秦风商量不下来，只好看向田小菲，“小菲，有很多话，我想单独跟你说。这个秦风在这里，那些话，我说不出口。”田小菲见识过韩啸精神分裂时的另一面，太吓人、不可控，“韩啸，我无法确定你什么时候是你，什么时候不是你。我还有亲人要赡养，不想死在你手上。你愿意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