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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这些,下手就无所顾忌。”“大官?那个大官敢这样放纵他们?”解释的人用手挡着嘴,悄声说道:“听说是湖山县的县令。”“荒谬!”也不知是说这个县令荒谬还是说解释的人说辞荒谬。地上躺着的人拿开手,他可不就是刚刚优雅的月铄?!他的脸分毫未损,只是衣服脏乱。他费力地站起来,笑道:“早就听闻城中仙势大,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掌柜不屑的看着他,道:“既已听闻,又为何来吃这霸王餐?哼,像你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我见多了。”月铄整理着衣服,道:“我又没说不付你菜钱,为何还要叫店仆殴打我?”“你拿不出钱来你要如何付?”“我自然有可以抵押的物品。”月铄已经整理好衣服,正拍打着衣袖。掌柜凑近他一步,道:“那为何店仆打你之前你不说?”月铄保持笑容,后退一步道:“自然是……”说着他一剁地面猛地向上掠去,踩着街道两旁的屋顶跑了,空气中传来剩下的半句话“……我不愿意抵押。”掌柜一脸铁青,对着呆愣的店仆们吼道:“快去查清楚他是谁!”“是是。”店仆应着,受惊似的跑回店里,周围人作鸟兽散。月铄坐在他们暂时居住的客栈楼顶,叼着一根草,手里握着一块乳白色玉佩,那块玉佩上刻着一只狐狸,狐狸九尾,看样子像在闲庭信步,优雅地迈着步伐,一双眼灵动异常。他抚摸着玉佩,半晌,把玉佩挂回颈上藏进衣服里,贴着皮肤。他叼着草哼起歌来,歌调悠远绵长,声调低矮轻巧。楼下热闹一片,偏他这里,悲流暗涌。太阳光带着热闹来,尽数洒在他所在的屋顶,他吐了草找了本书遮在脸上,躺在倾斜的瓦顶上。夏季将至,这太阳晒得真好。他把两只手交叉横在肚子上,断断续续地哼着歌,一会儿后,歌声消失了,只剩下楼下行人的嘈杂,此起彼伏。也不知他是不是睡着了。与此同时,在人流涌动的大街,街道两边店铺林立。水芽走在前面,满脸笑容,她一家一家饰铺慢慢逛去,倒是苦了维巫,一路跟着,一路付钱,一路接过水芽买的东西塞进空间戒。水芽刚出了一个饰铺又兴高采烈地进了另一个,维巫站在门口无奈地斜靠在门柱上,一个身穿绿萝裙的姑娘走过来,一不小心崴了脚,恰好要跌到维巫身上。维巫后退一步扶上一把,那位姑娘身后的丫头看了立马把姑娘扶起,生怕晚了会挨骂,同时道歉道:“对不起,公子。”态度谦卑。绿萝姑娘站稳后甩开丫头的手,并对着维巫盈盈下拜,娇羞道:“公子,实在是失礼了。”“无碍。”他已转头,看着热闹的街道。绿萝姑娘偷偷看了眼他,发现他并未看着自己,咬了咬唇,搭话道:“公子不是这里的人吧?”“嗯。”她看他还是盯着大街,大胆地看着他的侧脸,继续道:“公子是哪里的人?”维巫听了不回答,转头回看她,她娇笑低头,等他回答,但是过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她便抬头,露出疑惑。维巫仍盯着她,眼神里浮出丝丝凉意,他轻轻开口道:“与姑娘无关。”绿萝姑娘瞪着眼,似是不敢置信。身后的丫头要拉她走,她挣扎一下甩开,这样走了多狼狈啊,她大声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一个县令之女,还不能让你柔声说话?若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我那肯自降身份来与你说话?”维巫始终淡淡的,靠着门柱添了些弱不禁风的感觉,他顿了会儿带了些不屑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呵,姑娘自重。”绿萝姑娘咬着唇,水芽都怕她给咬破了。水芽挤开看热闹的店仆和顾客走到维巫身边,劝道:“姑娘还是走吧,哥哥不愿意和你说话。”绿萝姑娘转而瞪她,道:“你可知我是谁?”“县令之女,我听到了。”“那你还敢过来!”相比绿萝姑娘的气愤,水芽就淡定多了,毕竟又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轻声道:“姑娘自重。”“你!”绿萝姑娘气极,自己是县令之女,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气,而且她一个人在这里生气,对面的两个人毫无波澜更令她生气,她一直是众人的焦点,现在这两个人无视她她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她还没想清楚,右手已经快速抬起向水芽扇去,维巫拿出一支白玉萧挡在水芽脸颊边,恰好挡住绿萝姑娘的手。维巫冷声警告:“姑娘,你还是快走吧。”绿萝姑娘垂下手,知道自己再闹下去会更丢脸,强忍着怒气,对身后的丫头吼道:“珠阙,我们走。”珠阙低头恭敬道:“是,小姐。”绿萝姑娘走了,经过一个粉裳姑娘时听到粉裳姑娘小声讥讽道:“县令之女又如何?还不是没讨到半分便宜。”绿萝姑娘停住脚步,压低声音道:“木蝶,你可得小心些,你家又要买铺子了吧?我爹若不给你家立据,那便是白搭!”说罢她看也不看木蝶一眼径自离去。木蝶看着她的背影,咬了咬唇,转身也走了。水芽看着众人散去,对维巫道:“维巫哥哥,我们回去吧。”维巫离开门柱,收起玉萧,道:“你饿不饿?一早上尽是逛饰铺了都还没吃饭。”两人边说边离开那个店铺,走入人流,水芽回答:“不饿,倒是维巫哥哥,你饿吗?”他轻笑一声,脸上丝毫没有刚刚的冷意,道:“我若说饿,岂不显得比你一个女孩子家还要弱?”水芽也笑道:“哥哥说饿,水芽又不会笑你。”“但是我也不饿。”“真的?”“真的。”“你们不是早上这个时候都会饿吗?”“你们?水芽不一样?”“我当然不一样啦。”“哦?那里不一样?”“我……”水芽本来说得正激动,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住嘴,看到维巫在看她就继续道:“反正,就是不一样。”维巫无奈地看回前方的街道,水芽经常说她与别人不一样,他小时候也经常这样,水芽果真还没长大,小孩心性。一会儿后,他们走到客栈,进去要了饭菜往楼上去了。屋顶,月铄继续躺着,只不过这时多了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坐在月铄旁边,半晌,道:“公子,什么时候开始计划?”月铄拿开书坐起身,慢慢道:“你急什么?泞灸,你来之前他应该与你说过,这几日你要听我的。”“的确。”“那你替我去做件事。”“但凭公子吩咐。”黑衣人,也就是之前领三人去房间的小二微微低头,却不是很恭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