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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维巫对面的花快速走过。水芽看到他叫道:“月铄,你要去吃饭吗?厨房好像没菜了。”不怪水芽一看到他出来就认为他要吃饭,早上叫他吃饭时他说,他还没起不吃了。刚刚叫他吃午饭了,是个人都该饿了,但是,他仍然说他不饿,也没吃午饭。他走到水芽身边看到网里有一只白蝶,道:“我,我出去转转。”“哦。”“你要和我一起吗?”“你有钱?”她疑惑地看着他。“大哥都识破了,我就不装穷了。”水芽凑近他,压低声音道:“月铄,你到底是谁啊?”月铄后退一步,嘻嘻笑道:“我不能说。”“为什么?”她有点气愤,“我们是不是朋友?”“是!”月铄收敛了笑嘻嘻的样子,严肃应道。“那朋友之间怎么能相互隐瞒呢?”“水芽,这个我真答应了别人不能说。”她挥挥手,无奈道:“好吧好吧,你去吧。”“你真不去?你不是最喜欢逛街了?”“不去。朋友都对我隐瞒,我有什么理由去啊。”月铄顿了一会儿,看着水芽继续扑蝴蝶,沉声道:“你也不是坦诚相待的。”她听了僵在那儿,举着长杆一动不动。月铄见她这个反应低笑一声,道:“你果然瞒着我什么啊。”然后就走了。留下水芽僵了会儿,她回头看一眼维巫,还好,维巫在继续看书。她不再扑了,放了白蝶看着重获自由的它飞入繁花中,它飞得多么自由,而她,不做白蝶却非要做一只飞蛾。幽倩急匆匆地跑来,这与她一向沉稳的性格不合。水芽拉住她,问道:“幽倩jiejie。怎么了?”幽倩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她匆匆道:“流光阁的少主来了。”“他来干什么?”“好像是与肖倾jiejie有关,不说了,我去看看能帮什么。”说着她就要走,水芽看看维巫,轻声道:“我和你去吧。”她放下长杆和幽倩一起走了。流光阁是第二杀手阁,久居百花阁之下自然不服。两个阁派一向不对付,百花阁远离朝廷争斗,流光阁就反其道而行,与朝廷交往甚密,它仗着朝廷这个背景对百花阁更是不服。之前的肖倾就是被流光阁诱去,要套取机密的。流光阁少主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与月铄差不多大,生得眉清目秀,似一个书生,而不像是一个杀手。水芽与幽倩赶到北院正屋时,他正端着一杯茶。听到声音他偏过头,眼神一亮,道:“这女子我还没见过,是贵阁新来的杀手?”然后自己呢喃:“不不不,杀手不会轻易露面。”若莹从他背后绕过去,水芽跟着。到他背后时偏头瞪他一眼,哼,你这个背弃肖倾jiejie的人渣!梅赤坐在主位上,略有些不悦道:“流崇,你所来何事?”流光阁少主名为流崇。他笑道:“自然是后日阁主的寿辰啊。”幽倩已经擦了额头上的汗,站在梅赤身后对流崇抱拳道:“不牢流公子费心,我自会办好。”谁知那流崇半点不好意思没有,直接道:“我也不是费心要做什么,只是有件小事想阁主帮个忙。”“何事?”竹堪没来,他听着这些帮忙的话就头疼。还有这流崇,几个月前才害了肖倾,今日就有脸来提出要求。流崇道:“阁主也知道,我们晏都县县令正在抓敛毒阁的少阁师,后日阁主寿辰正是机会。阁主也不必特意照拂,别打草惊蛇就行。”还真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只是来通知啊。自己无能,来别人的寿辰抓人还理直气壮的,这流崇真是好厚的脸皮!梅赤也不遮掩自己的不喜了,不悦道:“他不会来的,你们不必准备抓人的事宜。”流崇笑一声,这笑容就匪气了,他原来还有些书生的气质,现在完全没有了。他道:“我哪有权利管这个,我只是我爹派来传话的罢了。反正话也到了,不说这个了。那个女孩是谁?以前没见过啊。”他盯着水芽。梅赤喝口茶,不理他。水芽见他看着自己,求助地看向梅赤,他也不理她,她只能脸上笑嘻嘻,心里咒骂他,道:“我是水芽。”流崇笑意更甚,“你刚来百花阁吗?”“嗯。”十几天前才到的呢。“来我流光阁玩玩?”流崇抿口茶。“……不!了!”“小姑娘别不好意思啊。”梅赤差点呛着,回头对水芽悄声笑道:“去吧。”“???”水芽盯着梅赤。“流光阁有个小湖,很好看,你应该去看看。”梅赤引导着。“再好看也只是个湖,有什么好看的?”水芽悄声回他。“那湖里,有个秘密。”他说的神神道道的,他知道水芽最受不了这样。“什么?”果然,水芽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不告诉你!”他看着水芽不满地睁大眼睛,笑道:“自己去看。”“你先说说你阁里有什么好玩的?”水芽仰起头,大声问道。“我阁里嘛,好玩的多了,要看姑娘想怎么玩。”梅赤又回头低声对水芽哀求道:“你快去吧,我受不了他这个语气。”水芽呼一口气,潇洒地走向院门道:“走吧。”“哎!”流崇连忙起身,对梅赤抱一下拳算是告辞,跟着水芽走了。梅赤深吸一口气又呼出,终于走了。他起身,幽倩急道:“万一他欺负水芽怎么办?”他拍拍幽倩的肩,笑道:“怎么会。你不知道水芽,她灵力高着呢。”“阁主都不知道那湖的……”“所以才让她去啊。”话落,梅赤已走出了房门,留下幽倩一人担忧。水芽不知道,这次的探访对于她有多重要。她看到“流光阁”三个字泛着金光挂在门上方,无视流崇的殷勤进去,流光阁阁内的环境与百花阁大为不同。百花阁的是清幽寂静,不像是一个杀手阁,像是不问世事的高人幽居。流光阁的没种多少植物,大多是些灰暗的石刻,看了心里压抑。水芽没兴趣看那些不知道刻的是什么的石刻,自己转悠着找梅赤口中的那个湖。一路上,流崇跟着她绕来绕去,看到什么就解说什么,水芽烦不胜烦。水芽一直找不到那个湖,她把能转的、能走的都看了,还是看不到那个湖。她奇怪地看着殷勤的流崇,考虑着要不要问问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这声音听着是娇媚风尘的,一个穿着风俗的女子也随着声音的出现而出现在前面的拐角。“流公子,今日怎么现在也不来看奴家?”她千娇百媚地走近,看到水芽恨不得离她远远的就感到好笑,“原来,是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