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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额,,,应该☆、第26章轻纱少女们鱼贯而出,端着一盘盘精美的菜肴游走在几人面前。不一会儿,五张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各式各样的菜,一壶美酒,一个玉杯。泽焕坐在中间,左侧是维巫、无诗,右侧是泽惑、坠溪。泽焕笑道:“这一绝就是美食,大家尝尝。”几人开始慢慢吃起来。的确是绝!有的菜入口即化,味道浓郁。有的菜清凉如冰,在夏季食用再合适不过。有的菜香辣,吃了再喝下一杯酒,那香气就像要从你的脑袋顶冲出去一样……无诗忙着每个菜都尝一口,连前面宽敞的地方什么时候来了几个腰肢纤柔的舞姬都不知道。等她发现时,舞姬已经跳起舞来了。乐声悠扬。无诗下意识去看维巫,却与维巫的目光正好相遇。两人一笑,默契地低头吃菜。泽焕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一笑,抬起杯子,跪坐在身侧的若莹便为他添好了酒。坠溪始终在淡淡的笑,不吃一口菜。她本来就是陪侍的,何况,她在这里吃了很久很久的饭菜,已经吃不出这饭菜的美味了。她看着若莹为泽焕添好酒,泽焕一饮而尽,然后目光淡淡略过自己又看向那些年轻的舞姬。她笑得有些发苦。维巫瞧得清清楚楚,若是喜欢一个人,藏也藏不住。他又看向无诗,无诗感觉到他的目光回以一笑,他也笑笑。他能看出来无诗瞬间亮起的眼眸,却不知道自己是否也这样。隔着二十三岁啊,他不敢再去想。舞姬舞毕,退下。坠溪笑道:“不知公子觉得这些舞姬如何?”泽焕笑着,道:“不错,是你新□□的?”“是。”坠溪恭恭敬敬应了,然后又问道:“那公子可看到哪一个比较顺眼?”泽焕风流成性,坠溪是知道的。泽焕漫不经心夹起一筷子卤培鸡丝,道:“这些要让客人先挑。”坠溪听了立即讪笑道:“是是是!看我这记性。”她转向维巫轻声道:“不知这位红衣公子可看上哪个舞姬?”这是要塞人啊!无诗不能忍,立即接口道:“没有!”声音之大,连若莹也忍不住看向她。无诗现在可顾不上形象,瞪着坠溪大声道:“一个也没有!”坠溪也不恼,她在千书坊当坊主这么久,什么情况没遇过?坠溪看向泽焕,让他定夺,毕竟是他的客人,她不敢擅作主张。泽焕笑出声,向无诗赔礼道:“是我忽略了。作为补偿,请无诗听一曲如何?”无诗哼一声,看着维巫无奈的样子又闷闷道:“嗯。”泽焕又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鸡丝喂到若莹唇边低声道:“这鸡丝很是不错,你尝尝。”而听曲的事不用他说,坠溪已经福了福身,亲自去叫人了。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侍女,她可以不用亲自去的,可她看着若莹张开口轻轻咬下那一筷子,面无表情地嚼着她就有些难受。她必须要离开去透透气。无诗大声道:“现在你肯说‘二绝’是什么了吧?”泽焕看着若莹咽下鸡丝才回道:“你们已经看了一半了,很快,另一半你们也会看到。”的确是很快,几个身着黑纱的人便上来,拿着乐器有序地或坐或站摆好自己的乐器。黑纱的人都是皮肤细腻,目光深深。黑纱更是为几人添了神秘。无诗看着这些年轻的脸,惊讶道:“你……你养那么多少年干嘛?”“这是‘二绝’的另一半。”泽焕笑着,眼里有了些醉意。“……所以,‘二绝’就是……”无诗想到那些欲念感觉胃里好像翻腾起来。“是啊。”泽焕笑着,道:“就是妓。不论你喜好男还是喜好女,这里有各种男女,足以让你沉迷温柔乡里。不过,”他喝下一杯酒,“你看上了一个人,你就得赎走他。这里的都是妓,不是娼。”他近乎严肃地说完最后一句话,又夹起一筷子鸡丝喂到若莹唇边。几个黑纱少年或吹或弹,或拉或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无诗看着维巫握紧酒杯的手叹一口气,她也为这些人感到不公平,凭什么就可以有人来挑选他们?决定他们的命运?泽焕听到了她的叹气声,抬起手,乐声戛然而止。泽焕道:“怎么?他们的歌不好听?”“不是不是。”无诗摇摇头,“挺好听的。”“那你为什么还叹气?”“我……我是觉得……他们挺可怜的……”“可怜?”泽焕冷笑一声,“你问问他们觉不觉得自己可怜。”不等无诗开口,他就看着下方的少年们,问道:“刚刚唱歌的是谁?”一个男子走出,弯腰道:“公子,是我。”“抬起头。”泽焕的声音低哑,一句平常不过的话却让那位少年立即直起身子抬起头。面容清秀,眉目之间有股倔性。“你觉得自己可怜吗?”泽焕问道。“不可怜。”无诗努力从少年脸色里找出害怕的样子,可无论她怎么看都找不到。维巫给她使个眼色,她才乖乖坐好。泽焕道:“为何?”“若没有千书坊收留,我必定会流浪街头,不知还有没有明日。”少年不卑不亢。泽焕拍掌笑道:“不错不错。无诗,你可满意了?要不要再问一个人?”“不用了。泽兄,我替她自罚一杯。”维巫饮尽杯中酒。泽焕也饮尽。少年们继续刚才的歌曲,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晚饭结束,各人回各人的屋子,维巫与无诗的房子相邻,泽惑在无诗旁边的屋子,至于泽焕,无诗不知道他睡那里,自晚饭结束,她都没有见过他。无诗坐在维巫房里,鼓着脸。维巫坐在她对面,坐在烛光里。暖橘色的烛光晕着他的脸,就像琉璃珊瑚一样。维巫道:“那是别人的私事,你管它干什么?”虽然说着责骂的话,但他的语气里一点责骂的意思也没有。无诗知道维巫只是纸老虎,鼓着脸笑。维巫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什么都没听进去,无奈地抿口水。无诗还是笑,明明被责骂了却像吃了蜜一样。叩叩叩!有敲门声。无诗疑惑地去开门。是坠溪。坠溪还是穿着白天那身淡紫色的衣服,似是头饰戴着太累,她取了些。她抬着一小个做工精美的黑漆托盘,托盘上摆着几个羊脂玉杯。玉杯里是淡青色的液体。坠溪笑吟吟道:“红衣姑娘,红衣公子。这是坠溪自酿的青果酒,想请二位尝尝。”无诗笑着抬起一杯,看着淡青色的酒,闻了闻,清香扑鼻。她拿起第二杯,递给维巫。“等等。”坠溪唤道:“这杯吧,我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