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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那段历史很是向往,喜欢上了那个风起云涌的时期就随之有了奋斗的动力。这可能和我小时候读过也有关系吧。感觉小时候看了、一类的书对我的影响一直没有消失。可能每个男人都有过成为英雄,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的梦想吧。”“可真正的历史没那么简单。”“嗯,当我深入进去后发现个人只是最基本的单位,有无数的因素影响着大的格局。所以这个项目变得越来越有趣了。”老人缓缓的站了起来,“我想请你喝杯茶。”梁杨也随之站起,“多谢教授。”老人从博物架上取下一个紫褐色的茶壶和与之相配的茶具,把它们放到梁杨前方的茶几上。“茶叶配茶壶,年轻人你可明白?”“茶壶的质量影响泡茶的效果。”老人赞许的点了点头,“没错。今天我们喝佛手茶,就用陶壶吧。你在这静候五分钟,我去煮水。”说完钱教授离开了客厅。梁杨闭上眼睛,默默的数着时间。等梁杨再次睁开眼时,老人已经开始温壶温杯了。老人放入茶叶,用水冲茶。梁杨预算时间已到,倒掉了温杯的水。“你看这茶叶在壶内翻滚散开,上下翻腾。正如人在社会中起起落落,随波浮沉。”“可叶片也在逐渐舒展。人的心境在经历世事后也会变的成熟洒脱。”“那我祝愿你的心可以早日变的舒展。”梁杨开始仔细品味这句话,而老人已经开始洗茶,倒茶了。老人把茶杯递给梁杨,“请。”“多谢。”梁杨看了一眼茶杯,杯中茶汤清澈明亮。茶汤入喉,醇厚回甘,唇齿留香。“钱教授您是煮的泉水吧。”老人笑了,“不错,没想到你品出来了。”“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说罢,梁杨又饮了一口。“清香扑我鼻,直欲吐龙涎。”老人看着梁杨,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年轻人。“小子,你很对我脾胃。这样吧,给你个机会,你会下棋吗?”“说来惭愧,什么棋都会一点,但是都不精通。”“好,那你就任意选三种,一种下一盘,能赢我两盘我就帮你,如何?”“这种老人,一般都是高手啊,这明显欺负人啊。”梁杨暗暗的想。“你有求于我,所以受点委屈也应当。”老人好像知道梁杨在想些什么。“说吧,选什么?”“那就围棋,象棋,跳棋吧。”“我没你那么博学,不会跳棋,就算你已经赢了一局吧。我去拿围棋,你把茶具整理一下,这茶先不喝了。哈哈,好久没有找年轻人当对手了!”“赢一局有什么用,剩下两局看来你要碾压我来找回场子了!”梁杨越来越感觉自己上当了。老人回来时,梁杨已经把茶几收拾好了。老人放下棋盘,随之递给梁杨盒装的黑子。“黑白十九道,迷煞多少人。”老人抓了几颗白子,梁杨把一颗黑子放到了棋盘上。老人松开手,五颗白子,梁杨执黑先行。双方你来我往,梁杨渐感吃力,而老人依旧气定神闲。“有喜欢的棋手吗?”“吴清源先生。”“嗯,那时围棋可是日本一家独大的年代。”“但是他赢得了日本人的尊重。本因坊集众人之力,多次打挂才能取胜,就凭这一点吴清源先生就很了不起了。”“可他现在帮不了你。”老人落下一子,梁杨败局已定。梁杨苦笑:“行至中盘我就输了。”“没事,你还有机会。我去取象棋,你打扫残局。”由于是最后的机会,梁杨下象棋时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谨慎,生怕落子不慎,全局溃败。一老一少调兵遣将,双方大子不断兑换,梁杨最终只剩一车,但士相双全。钱教授的帅虽然已无护卫,但仍剩一车一卒。面对这种局势,谁都无可奈何。梁杨站起身来:“和棋。那这样我就不打扰您了。”“你这小子倒也老实。算了,跟我到书房来,我就跟你谈谈宋金对峙问题。”“可是我一盘未胜。”老人摆了摆手,“算了,你过两天再陪我下棋当作回报好了。到时候我再给你推荐点相应的书目,你好去找找论据。”梁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连忙道谢。☆、第26章二十六章s大的所在地冬天十分的干冷,但今天是下雨天,空气中漂浮着潮湿的气息。“总感觉怪怪的。”沐阳说道。她的头顶悬着一把伞,伞上空悬着的是灰色的天空。李嵩阳笑了笑,用手揽住了她的腰。“没什么,他们吵着要见你,那就见个面吧。”“可是不熟啊,他们都是法院的,而且还是师哥……”“不用怕,他们都很有趣的。他们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竟然愿意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沐阳伸手捏了捏他英挺的脸,“没想到你还挺谦虚。”“没有啊,我这么普通的一个人,竟然有这么好的运气找到一个这么优秀的女朋友,真是老天爷眷顾啊。”沐阳不再反驳,顺着他的话说道:“对啊,你上辈子一定是积德行善的好人,这辈子才能遇到我!”“我可不想我上辈子是个善人。”“为什么?”“因为上辈子善事做多了,这辈子就该作恶了。”沐阳赶紧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捂住了他的嘴巴。“呸呸呸,胡说八道。”他拿开了沐阳的手,脚也停了下来。沐阳也跟着他停了下来,“怎么了?”“看着我的眼睛。”沐阳很听话。他的眼睛如此明亮,闪烁着青春的光泽。李嵩阳俯下身,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沐阳很紧张,心在胸腔急剧地跳动。身子也变得僵硬,只能站在那感受他嘴唇的温度。旁边经过的行人对这种事熟视无睹,毕竟这附近是大学城,青年男女搂搂抱抱,接吻打闹是每时每刻都有可能上演的节目。他很快又站直了腰,轻快地说道:“走吧,他们估计已经先到了。”沐阳感觉他的话很模糊,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么。自己的身体好像依旧没有知觉,只是心率变得慢了些。李嵩阳牵住她的手,“走啦。”“好。”她脱口而出了这个字,根本不需要大脑的思考。走了大约五十米左右,她的脚步依然很散乱,李嵩阳只好揽着她。他不知不觉的笑了笑,心里暗想:“这女孩现在就像一只受惊的金丝雀,看来吓到她了。”“看路!”他再次提醒道。“好。”沐阳好像只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