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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毕竟我没有把这重要的一课推到明年。”“走吧,再不回去他们就要担心了。”梁杨跟着她回到了客厅,准备和客厅里的人一起分享今年的最后一刻。很多人在跨年的时候都是怀着喜悦和悲哀两种矛盾的的心情。如果非要解释这种现象,其实几句话就够了:现在爱上了过去,它们两个结合,生的孩子叫回忆。可现在不得不嫁给未来,但幸运的是它可以带着回忆和未来一起生活。☆、第32章第三十二章无聊的考试周后,寒假如约而至,寝室里到处回响着拉杆箱轮子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还有半个月就到春节了,在中国,旧历的年底毕竟最有年味。学生们归心似箭也是可以理解的。对于大学生来说,寒假只不过是回到你熟悉的地方生活而已,过一段时间再从新聚到学校这个地方,如此循环反复几次,大部分人都丧失了继续留在学校深造的资格。如果每个人都能深造,那么深造就不能称之为深造了。“小阳,笑笑,我走啦,开学再见!”“要记得想我哦!”何笑叮嘱道。沐阳嘲笑何笑道:“人家要想也会想刘跃,哪有功夫想你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家胜航一样。”何笑揽住柳舒宁的肩,“哼!我相信舒宁不会像小阳那样没良心的,对不对。”柳舒宁笑着说道:“嗯,我会想你的。”“快放开舒宁吧,舒宁,路上注意安全。”“好的,你们也注意安全。”沐阳目送柳舒宁离开,她离开后,寝室只剩下何笑和她还没走了。“我估计我考试得挂科,怎么办啊怎么办。”何笑自言自语的说道。沐阳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逗她:“那就诅咒胜航也不及格。”何笑点了点头,“嗯,有道理。”“也真难为胜航了。”沐阳心里暗笑。“你说胜航假期会不会去找我玩?”“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T市和Y市隔的又不远,他肯定会来的。”何笑自己给了自己答案,“对了,胜航说不定会接我去大伟哥家玩呢,他们计划假期一起去大伟哥家做客。”“你现在和他的朋友们可是玩熟了。”“对啊,接触多了我才发现他们那帮人挺有意思的。”何笑掰着手指头说道:“段海文稳重,王江盼可爱,大伟哥搞笑,起哥文艺,梁杨深沉。”沐阳笑着说:“我对他们没什么了解,不知道你评价的中肯不中肯。“她合上拉杆箱,环顾了一下四周,“嵩阳在楼下等我,我先撤啦。”“你们应该不顺路吧,莫非你们要见家长了。”“胡说八道。我们一起去车站而已。”沐阳驳斥道。何笑不再开玩笑,“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记得在群里冒个泡。”“嗯,放心吧。我倒是担心你,怕你智商不够被人拐卖了。”说罢沐阳走近何笑,轻轻的抱了抱她。“记得想我哦。”何笑叮嘱道。沐阳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好的,一定。”“再见,小阳。”“再见,笑笑。”车站里的人一如既往的多,李嵩阳紧紧牵着沐阳的手,生怕两人走散。沐阳的车要早一个小时左右,他送沐阳离开后还要在车站继续等候。情人分别,总是不舍,更何况这还是年轻的情人。分别前的缠绵是年轻人的特权,即使分开,也要让对方记得自己的温度,如果跳过这一步骤,年轻人的分别总会感觉少了点什么。而老夫老妻就不必这样,时间让彼此熟悉,两个人的温度已经变得相同了,想忘记都没有办法,生活的点滴让双方融为了一体,紧密到无可分割。火车很准时,11点18分就开始检票了。两个人在检票口排队,李嵩阳松开了沐阳的手。“到家给我打电话。”沐阳听话的点了点头。“你现在是我的私有财产,不能有任何闪失。”沐阳嗔道:“本来挺正经的人,现在怎么也喜欢胡说八道了。”他笑了笑,摸了摸沐阳的头:“在家乖乖的,千万不要瘦,现在什么样,回来的时候还要什么样。我过一段时间会去L市看你的。”“好,知道了。我先走啦,你别再跟了。”沐阳跟着人群向前慢慢的移动。她转过头发现李嵩阳后边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她拖着箱子又走了回去,快速解下了自己的围巾,踮着脚系到了李嵩阳的脖颈上。随后满意的一笑,转过身匆忙的向检票口奔去。列车呼啸着闯进站台,毫无疑问,这是它单调并不断重复的工作。而行止线处驻足等候的人们各怀心事,因为生活每天都有着新的变化。沐阳抬起头,碧空如洗,云彩不是很多,两只并排飞过的喜鹊自由的飞舞在阳光之下。沐阳心里偷偷的想:“它们为什么不叫呢?出行的人听到喜鹊叫声肯定会很开心的吧。不过也没什么,我猜,可能是沐浴在暖阳下的惬意让它们忘记了此时应有的对白。”“说好的,假期你们得来我们那玩!”大伟哥临走之前交代梁杨和起哥。梁杨点了点头,“一定,实在不行我们开车去,反正我有驾照。”“对了,我忘了叮嘱胜航了,让他千万别忘了带着何笑,那小姑娘很对我胃口!”“别乱说话,一会胜航过来找你玩命。”起哥调侃道。大伟哥也笑了笑,“我先走了,再不出发就要晚点了。”“大老爷们,rou麻的话免了,一路顺风,到家报个平安。”梁杨善意地用手捶了捶大伟哥的胸口。大伟哥拉着箱子,健步走了出去。“你下午的车?”起哥问道。“嗯,我在校门口坐汽车。”“那我先走了,我订的车快到北门了。”起哥离开后,寝室只剩梁杨一个。钱元坐飞机,昨天考完试后就跑了。善良家里来接,也早已离开。梁杨拉上窗帘,明亮的寝室瞬间变成了薄暮时的景象。他爬上床,戴上耳机,感觉一股空虚感从四肢汇聚到了胸口,最终占领了整个身体。“难过?应该不是的。忧伤?应该不是的。孤独?可能有一点。自己努力的想把一些东西攥在手里,结果松开手发现什么也没有留下。一个人,不发出任何声音,如果你愿意,甚至可以在房间内伪造出没有人存在的假象,天地静谧,只剩我一人,最终我自己也会消失在人生的尽头。”梁杨想哭,可是又想笑,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要哭还是要笑了。他闭上眼睛,想把脑袋清空,可杂念却不买账,充斥着他的大脑。以往的事,遇到的人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在他眼前浮现。踏入大学,结识朋友,偶遇到她,参加学生会,退出学生会,篮球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