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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事,一拍桌子起身义愤填膺道:“既然然然是你的儿子,为什么当年会让楚楚姐一个人带着孩子辛辛苦苦过了那么多年?你是死了吗?我看就是遇人不淑!”赵宜修吓了一跳,赶紧扯下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听说然然是陆嘉树亲儿子,他都不敢相信,后来仔细想了想两人的长相,才算确定。陆嘉树面对朱珠的指责,额角微微跳动,但也没办法反驳,只能清了清嗓子,讪讪道:“当年发生了一点误会,我不知道她生了孩子,确实是我的错。”朱珠哼了一声重重坐下。赵宜修为了缓和气氛,拿出一张红色帖子,笑嘻嘻递给陆嘉树:“今天请你吃饭,是有事要告诉你,我和朱珠定下来月底举办婚礼。你不是还没结婚吗?我想请你给我当伴郎!”陆嘉树怔了一下,接过帖子,虽然好友结婚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赵宜修明明才谈恋爱没几个月,竟然赶在自己前面结婚,而且还亲自己当伴郎,明显是在嘲弄自己没结婚的身份。他收好请柬:“我和萧楚马上要结婚,我当你伴郎就不太合适了,当个证婚人还行。”朱珠赶紧道:“不行,证婚人我和宜修已经商量好了,要请我们共同的偶像楚楚姐的。”陆嘉树嘴角抽了抽,感觉今天这顿饭还没开吃,已经接连遭受暴击。好在这时,服务员来上菜,打破了这尴尬气氛,他决定化悲愤为食欲。结果就是,从会所出来时,他吃撑了。不仅菜吃多了,还被赵宜修和朱珠的狗粮给喂撑了。还不知何时能娶到媳妇儿的陆大boss表示和悲愤。*因为萧然然放假,萧楚本来商量好,陆嘉树在家陪儿子,她演唱会结束就马上回家。但被赵宜修月底结婚的消息炸得快要抓狂的陆嘉树,隔日一早就带儿子坐飞机赶去了萧楚所在的城市。萧楚的演唱会正好是今晚,他下了飞机又冷静下来,决定还是不打扰她排练。演唱会是在这座城市的万人体育馆,当晚上座率超过百分之八十,气氛非常火爆,舞台上的女人,已经是真正的超级巨星,璀璨夺目。作为超级粉丝的陆嘉树和萧然然,在台下兴奋地看完全程。等到萧楚唱完所有歌开始致辞时,有粉丝鲜花的环节。陆嘉树假公济私,把这个献花的机会拿过来,然后将萧然然交给工作人员,自己捧着一束百合跑了上去。那束花很大,挡住了他的脸,萧楚还处在兴奋状态,并没有发觉上台送花的人是陆嘉树,直到接过花,才看到他的模样,顿时惊愕地睁大眼睛,低声问:“怎么是你?”陆嘉树勾唇笑了笑,伸手将她抱了会儿才放开,然后拿过话筒转身看向台下。灯光打在两人身上,大屏幕上出现陆嘉树的脸。来听演唱会的自然都是真粉丝,对萧楚的私生活不陌生,何况这两人当时公开恋情时颇为高调,看到台上献花的人是熹微总裁陆嘉树,顿时sao动起来。除了当初为了帮她,陆嘉树面对过镜头之外,几乎很少公开露面。因为他不是一个喜欢把自己暴露在灯光和镜头下的人,连拍照都不喜欢。现在看到他忽然站在舞台上对着近万人的观众席,萧楚只觉得一头雾水,心里头还有些忐忑,掐了掐他的手,低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陆嘉树拿着话筒,清了清嗓子:“非常感谢大家来听萧楚的演唱会,作为家属,我倍感荣耀和欣慰。但是众所周知,她最近几个月处在高密度工作当中,我和我们的儿子想见她都很难。”他顿了顿,“没错,好奇的网友不用再扒萧楚儿子的父亲是谁,因为那就是我。”萧楚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陆嘉树笑着转头看她一眼,又继续道:“因为种种原因,我们一家三口分离多年,属于我们的婚礼,已经迟到太久了。所以,我向楚楚的歌迷们为她申请一个月假,把她暂时还给我,让我们好好结个婚度个蜜月。”他说完再次看向萧楚,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单膝跪下,“楚楚,嫁给我,我不想再等了!”大庭广众之下,萧楚又羞又感动,怔了片刻,听到观众席在起哄,才回过神赶紧伸手让他给自己戴上戒指,然后把他拉起来,紧紧拥抱在一起。*这场高调的求婚兼宣布结婚,当天晚上演唱会结束就成了热门,因为还附带一个陆嘉树是萧楚儿子亲爹这个消息,热门一直持续了好几天。不过比起网络媒体的沸沸扬扬,两人的婚礼却很是低调,没公布具体日期,也没有通知任何媒体,婚礼的地点就选了陆家的别墅,方便且私密性极佳。而且成功赶在了赵宜修婚礼一个月前,将陆宅男拉来当了伴郎,算是满足了陆某人那点幼稚的虚荣心。婚礼晚宴温馨简单,只请了两家的近亲和两人的朋友。宾客散尽后,两人回到了新房,陆氏夫妇则终于得了机会带萧然然,因为早上起来太早准备,洗完澡的萧楚躺在床上,已经是累得如同一滩烂泥。而随后出来的陆嘉树,却两眼冒光,精神奕奕,严格将春宵一刻值千金进行了到底。结束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兴奋,两个人都睡不着。陆嘉树将她揽在怀中,笑盈盈看着她:“感觉有点像做梦。”他对她动心时不过十六七岁,辗转这么多年,经过那么多误会和分离,最终还是让他如愿以偿。萧楚脸颊还带着余韵未散的绯红,她笑盈盈看着他,许久才开口:“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虽然听起来有点荒唐。”陆嘉树挑挑眉:“你说!”萧楚道:“我之前不是说我失忆了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吗?”陆嘉树点头。萧楚道:“你有没有发觉,我忘记的都是大学之后的事,高中的人和事都记得很清楚。”陆嘉树:“因为你大学过得不好,所以选择性失忆。”萧楚道:“选择性也不至于连大学所有学的知识都忘了吧。”陆嘉树皱眉:“你想说什么?”萧楚翻身趴在他身上,笑道:“因为我不是失忆,而是从十八岁那年直接穿越到了二十八岁,那痛苦的十年我压根儿就没经历过。”陆嘉树怔了半响,然后笑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轻不重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戏谑道:“所以说你现在才十九岁对吗?”萧楚笑着点头。陆嘉树:“看来我得再做一次,感受一下和十九岁的姑娘是什么滋味。”萧楚知道他不会相信。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人生被吞噬的十年已经无法再追回。好在,未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