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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怕了,他们还敢害我!”邓智林理所当然的道。人一旦不要起脸来,真的无敌。关开涵能劝什么呀!?“不是说要找人做工吗?是买人,还是请人,这挑水砍柴的,总不可能叫大哥天天来,”关开涵道:“我要是上书院了,你一个人没人照应,我也不放心。你好歹服点老,别自己逞强!”“小子,算你有孝心。”邓智林笑道:“这寻人的事,不得问问张广才。”“又是他?!”关开涵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是一个活广告,有什么事,经他的嘴一散布,比什么都快,同时呢,他又是一个包打听,耳报神,这县城里外的人和事,有他不知道的?!便是一时不知道,他打听一圈去,又能绕一圈消息来,人以群分,与他混得好的,都是嘴碎的。问他就对了,什么人什么品性,他啥都知道……”邓智林道:“别小看野狗啊,野狗最会看眼色了,这狮子老虎的,他们天然就会凭本能的避开,谁家能吃上饭,谁家不能,他就是靠这份天份和本能活着的,人的世界,与丛林规则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关开涵原本将他说的话也没当回事,还以为他是消遣才赞这张广才的呢,直到听了这话,才若有所思。本能。不错,这张广才就是凭着本能,谁家能惹,谁家不能惹,谁家的事能打听,谁家的事不能开口,他就是凭着本能在这县城里混的。同时不图钱财利益,只混口吃喝的,吃上喝了,也不会被人收买,一有真危险,早一避三尺远了……与野狗无异!凭着的是敏锐的直觉。关开涵笑了一下,有点服这老头了,虽不知道这老头又想折腾什么,但他真的觉得,有些方面,他真的也许不如张广才这闲汉呢。野狗也有野狗的尊严,要是想收买它,养着成为家犬,他包管早跑了,你家的饭他再不吃。而吃顿饭就没那么多的负担,既有野狗的自由,能吃就多吃点,能多吃几顿就多吃几顿,反正他是绝不愿意成为家犬的。吃喝这回事,也就蹭起来是个难听的名声,但自由啊,也犯不着什么欠恩欠情的,真犯不上!虽然是个闲汉,啥事都少不了他,但谁家东西丢了,包管怀疑不到这个人身上去。就这个度,若不是这张广才是个有点聪明的,绝不至于混到这个刚刚好的度。想一想他,虽是名难听了点,但真没吃过啥苦,日子过的跟老爷也差不多!真个的!这一刻,关开涵突然有点迷茫了,他的一切固有的认知,在这一刻有一点点的松动。他看了一眼邓智林,觉得自己也许小小年纪,却活的太刻板,死板了……就像邓智林吐糟他说的话,“小小年纪,这么死板,整啥呢!?人活着,难得糊涂呀!”真不知道谁像个少年,谁像个老人了。这老头折腾起来,便是人嫌狗厌的年纪的小子也是拼不过的!那活力,真个的!吃完饭,老头要出去遛弯了,关开涵问他干啥去,邓智林笑眯眯的说了,道:“去巩固一下舆论基础。老年人的吹嘘的本事不能丢啊……”说罢背着手就踱步出去消食儿了。关开涵能拦吗?心情莫名的好,把锅碗洗了,家里收拾了,便开始看书写字去了!得抓紧时间温习。纵是如此,他也不是一心只钻在书里的人。书里的学问是学问,可是生活的学问,是书里教不全的。而且,家里的家务,他还是得管的,并不是那种一学习便不管老爹做饭洗碗的那种人。就像老头说的,学的时候专注,做事,玩的时候呢,也不要分心,这样才能各有各的专注。效率才会高啊。反正是听多了,也确实是如他安排,如他所说一样的精进了。难得的是因为用泉水洗眼睛,看书久了,眼睛也不疲累,以前夜里看久了书会眼睛通红,可是现在不会。因为饮用了泉水的缘故,现在变得耳聪目明的,仿佛灵台都是透亮,通透的,学什么都能融会贯通,这种感觉像是被仙人给清理了天灵盖似的,特别玄妙!便是如此,只要心里无杂念,够专注,哪怕听的够清,眼睛看的更远,外面的噪音也影响不了他内心的凝神和专注。更多的是,仿佛一心能二用了一般,这是真正的质的飞跃。关开涵对这老头何止是感激啊,他也会想这喝的到底是不是仙泉,然而,他这样的人,就是永远也不会追问,本就是聪明人,如今又有了些依赖和情份,只要老头不说,他就假装不知,也不问个根底便是。他想他是幸运的,父母虽已去,此人,又何止是再生父母之恩,更有师者的通达与教诲。在他心里,邓智林与父亲,是划上等号的。他就是他的爹。更是师。而邓智林呢,走到外面儿,就有不少人围上来了,托了张广才的福,就他这张嘴,刚出门,这附近的人全知道了。邓智林呢,是溜哒一圈就停一下,有人问,他就回。“是的,是的,我那大儿是个孝顺的,有心的,不仅来送了rou给我,还说以后天天送,不拘什么排骨猪蹄的,只要猪身上有的,我说一声就成,可不是真挂心我嘛,这一回不拼份子了,长子也有个长子的样子了……”“是呢是呢,托了儿子的福了,杀了大半辈子猪了,到老来,总算是享福了,想当年,为了养这五个小子,可累的呀,是吧,现在有福喽……”“我那大儿媳也心疼咱,将我和小五一年四季的衣裳和被褥给包了……”……反正面对恭维,他就一个劲的嘚瑟儿子孝顺,像极了很多村口拼儿女孝顺的老头老太。那德行都没眼看!这一吹嘘,邓智林就遛达出去了。巷子里的人都乐了,乐呵之中,又有点小郁闷,小嫉妒。“瞧这德行,儿子给点好,跟那斗胜的公鸡似的,那胸膛挺的,没眼看,”巷子里的邻居又好笑又好气,道:“就吹吧,仔细鸡飞蛋打。”旁边就有老太毒舌说了,“什么鸡飞蛋打?他那大儿子可是铁公鸡,别说鸡了,蛋都没一个,只怕是雷声大雨点小,瞧着吧,等张广才来,怕是这大儿家里打起来了……”一时哈哈大笑。“这老汉不顾儿子,儿子是个耙耳朵,妻管严,他也不管,只管要rou,要布料要衣裳和被褥……”有老头笑道:“他好不到一时,现在是因为有钱才造,都说死性难改,就他这臭德性,改不了。我看且有的闹笑话呢。”瞅瞅这几天闹腾的!第39章属猫的关开华带了布料和尺寸回家一说这两个事,他婆娘刁氏急眼了,那柳眉倒竖,眼睛一瞪,袖子一撸,嗷的一声就直接挠上去了,连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