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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移不开眼睛。她如花的脸庞上多了两朵红云,心脏也砰砰跳个不停。她如今上大二了,再也不是当年的小跟屁虫。在学校里,她被评选为校花,身后无数的追求者,但是她一个也看不上眼。因为她心中的白月光无人能比。此刻,她看着她心爱的白月光,心里像被裹了一层蜜那样甜。只是还来不及让她幻想更多,从傅宴的卧室里走出来了一个身影。李珠夏下意识地扫了一眼,一张如花的脸顿时变得震惊又苍白。她当时就想尖叫着质问孟溪,“为什么你要在这里”,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心底阴暗的情绪在发酵,李珠夏一张脸变得有些狰狞。陈母一时也有些语塞。她本来还想着给自己的女儿来说说亲,谁知道人家女朋友都住到家里来了。而孟溪更是一头雾水。她刚才去了趟洗手间,在洗手间就听到客厅里有热闹的谈话声。寻思着,有客来访,她怎么着都应该礼貌地出去问个好。谁知道一出来,就看到李珠夏母女见到她就跟见到鬼一样。孟溪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觉得有点儿好玩。……傅宴mama看见孟溪,笑着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跟李珠夏母女介绍道:“这是溪溪,我家的准儿媳妇。”李珠夏惊愕地看着孟溪,手指被自己握得泛白。她不甘心,她心底里喜欢了那么久的傅宴哥哥,凭什么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给霸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冲动过头了,李珠夏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大家茫然的表情中,直接跑了出去。孟溪看着小姑娘那表情,心里也猜测得差不多了。她跟傅宴mama说了几句话,然后礼貌地站起来,出门追了出去。李珠夏此刻正一个人蹲在树边,默默啜泣。或许是孟溪走过来的脚步惊动了她,她警觉地动了动,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孟溪也蹲下来,默默叹了口气。李珠夏恨恨地转头盯着她:“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你抢了我的傅宴哥哥,还指望我对你友好相待吗?做梦!”孟溪摇摇头,声音漠然:“你错了,我没打算安慰你,我只是想劝你想开点儿。你现在肖想的是我的男朋友,我没生气呢你还耍脾气了?”李珠夏气急:“你!”你还“都是你,如果没有你,傅宴哥哥肯定会喜欢我!”孟溪眼神冷下来。本来还觉得小姑娘挺可怜的,毕竟暗恋本就不好受,但是看她这态度,孟溪就知道自己错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孟溪突然不打算跟她讲道理了。她站起身,直接往回走。谁知道刚回头,就看到傅宴走了过来。孟溪愣了愣,有些无奈地朝李珠夏偏了偏头,眼神示意傅宴自己去收拾这个烂摊子。傅宴嗯了一声,让孟溪回家。孟溪不知道傅宴后来跟李珠夏说了什么,但是从那时起,李珠夏就对傅宴死心了,似乎已经彻底结束了这场无疾而终的暗恋。***大年初五,孟溪陪着傅宴一块儿去看望了傅宴爷爷奶奶。就如孟溪料想中的,傅宴的爷爷傅正义是一个威严的老头,一身正气。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孟溪总觉得爷爷板着脸的样子特别可爱,所以总是一口一个爷爷亲亲地叫,把傅正义叫得脸上带着克制又别扭表情。但孟溪看得出来,爷爷是喜欢她的,这就足够了。可能是从小被爷爷管得太严,傅宴在爷爷面前总是规规矩矩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偶尔孟溪可爱犯规的时候,脸上才会浮现淡淡的笑。爷爷奶奶住在乡下,风光无限好,冬日里,银装素裹,落地白雪,家家挂着红灯笼。花园里,腊梅花开得正盛,孟溪看着娇艳的梅花,忍不住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它的花瓣。傅宴静静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好奇又拘谨的动作,轻轻弯了弯唇。他踏着雪,走到她面前,牵着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带你去看个东西。”出了花园,傅宴带着她来到松树林。正月里,树林里一片白雪茫茫,美不胜收。孟溪好奇地问:“你要带我去哪里呀?”傅宴神神秘秘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走得快,孟溪小跑了两步才终于跟上,傅宴察觉到之后,慢慢放缓了脚步。他轻轻拍了拍孟溪头上的毛线帽,低声说:“跟上我。”孟溪哦了一声,朝他甜甜地笑。终于,走了不知道多会儿,傅宴停下了脚步。孟溪看着周围一片树木,完全看不出什么差别。她狐疑地歪了歪头:“这里吗?”傅宴嗯了一声。在孟溪还一头雾水的时候,他微微吹了声口哨。孟溪疑惑地睁大了眼睛:“你在干嘛?”只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很快,雪地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孟溪望过去。在大树后边,突然跑出来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呀。”孟溪惊讶地低呼一声,简直被这个小东西萌化了。这是一只纯白色的毛茸茸的小雪狐。听到傅宴的口哨声,小雪狐摇着尾巴撒欢似的跑了过来。它在傅宴身边停下,昂起头蹭了蹭他的脚踝,又可爱又粘人。傅宴脸上带着笑,弯腰将它抱进怀里,摸了摸它可爱得小脑袋。小东西舒服地咕咕两声。傅宴:“要不要摸摸它?很可爱的。”孟溪当然忍不住了,她感觉这小可爱真的是太招人喜欢了。为了不惊吓到它,孟溪极其缓慢地靠近它,伸手,很轻很轻地碰了碰它。小雪狐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似乎没有很排斥。孟溪放下心来,又撸了撸它顺滑柔软的毛。“它为什么跟人这么亲呀?”孟溪问。碰了傅宴淡淡道:“小时候我跟爷爷来这边,认识了一只很通灵性的小雪狐,这只小雪狐就是那只生的。”“那它的mama呢?”“可能年纪太大了,不爱出来活动了。”孟溪默默点点头。狐狸的寿命也就十几年,比不上人类。想到这里,孟溪忍不住怜爱地摸了摸小狐狸。“孟溪,其实今天过来,是想对你说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她嗯了一声,看着他有些郑重的神情,蓦地也变得不那么漫不经心。傅宴将小狐狸放下,轻轻朝它挑了挑眉,眼神示意树后。小狐狸能听懂话一般,乖乖跑掉了。又开始下雪了,周围安静得似乎能听到落雪的声音。傅宴深深舒了口气,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