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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于世,自当干一番大事才不枉此生!第37章既然山上没有许清如下落,赵京钰还是打算下山一趟。两日后,二当家带着人下山采买,身边带着为比他还高上半个头的女子,此女子美则美矣,却有种不容侵犯的高岭之花之感。一路下了山后,便应二当家要求在酒楼与万知县会面谈判。万知县收到信儿,心里一乐儿便起身去了地点,待见到二当家与他身旁站着的女子时,起先还没多想,离得近了听女子开了口才发现这女子竟然是赵京钰!知道他此番也算是为剿匪冒险,万知县便忍着不好笑话他,只是见到赵京钰,便又想到他那原以为被土匪绑了却机智逃脱,现下还留在丰安县客栈的表弟。打算等与二当家谈判完了将这事儿与赵京钰说一说,等他换身衣服去见人平安,也好安心。几人从酒楼出来,赵京钰一眼便看见踏进对面首饰铺子的许清如。赵京钰对万知县与二当家施礼道:“我方才看见表弟,还请大人与二当家让我去叙叙旧。”万知县刚要阻止,却听二当家笑道:“去吧去吧,赵兄弟无需顾忌我等,我见万知县如见知己,要好好畅谈一番!”万知县:……他是真想提醒言竹,换身衣服再去的。奈何那小子面上瞧着淡然,却没等他话出口,便已着急的转身朝街对面走去,叫他想提醒也无法。再说赵京钰紧跟着许清如进了铺子,进去时见许清如正与掌柜的谈话,便按捺住想要上前的心思,耐心等了等。许清如回到丰安县后,想着左右无事,便将自个儿身上的银子数了数,觉得可以趁着现下土匪仍旧横行,这丰安县的物价仍旧低廉的时候趁机进些货带回去。若说进货,她是做胭脂生意的,自然便将视线落在丰安县的胭脂铺子上头,今日在城里转了一圈儿,对比一番后便要数眼前这家店最实惠,便定了一批胭脂水粉和香料。她正与掌柜商量着,见有女客人进了铺子,也没多注意,随意扫了眼便继续与掌柜拉扯还价起来。然而那女客人却打进门起就死死盯着她看,她疑惑的会看两眼,只觉得这女子眉眼有几分熟悉,却因专注于正是,为将此事放在心上。等临走时,却被这位女客人拦住,对方开口的一瞬间,许清如渐渐阔张了双眼。“珍珍?”赵京钰见她看自己的眼神如此陌生,忍不住出声询问。许清如咽了咽口水,将眼前这美人好生打量一番,才肯定道:“言竹别来无恙。”赵京钰道:“见到你安好,我便安心了。”许清如讷讷道:“……士别三日,真的当刮目相看。”赵京钰:“嗯?”许清如道:“不曾想到,言竹拌作女子竟丝毫不显做作,当真是雌雄莫辩啊~”赵京钰:“……!”他这才想起自个儿忽视了什么,大抵身上穿的这身女装颜色淡雅,样式简单,梳的发髻也是简单清爽的,这样的装扮感觉不出与男装有太大不同,竟叫他不知不觉便忘了这事儿!许清如眼见眼前美人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事儿,脸颊甚至耳尖都红了,这一脸红,竟是叫他少了几分冷淡如霜,多了些娇羞,更是叫人心头一跳,恨不得将人揽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她赶忙挥散这样可耻的念头,笑道:“我这边生意谈妥了,咱们回去客栈好好叙叙旧去。”“听珍珍的。”两位客人走后,胭脂铺空了下来,掌柜停下装模作样记账本的动作,朝门口看去,那里早已没了两位佳人的身影,但那两位客人郎才女貌,郎情妾意的情形,却叫人记忆深刻。掌柜叹道:“当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掌柜却不知,他眼中的男子其实是女子,而他眼中的女子却反而是穿了女装的正经儿郎。等到了客栈,询问之后,赵京钰才知道许清如那日是如何惊险的躲过土匪劫道的。也得亏她机智!许清如抿了口茶,带着几分笑意,状若无意的问:“言竹可是觉得我太彪悍了些?”赵京钰眼含冰霜,恳切道:“彪悍些好,彪悍些不容易受欺负!”许清如心头微哽,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像夸奖。她有些遗憾道:“看来我是做成那柔顺温婉的女子了,只能跟父亲一样,做个浑身铜臭的商贾。”赵京钰道:“我倒不觉得‘柔顺温婉’哪里好了。”许清如觉得有些新奇,“哦?那言竹觉得什么样的女子最能得你欢喜?”你这样的。赵京钰薄唇微动,到底未将这句话说出来。只他定定的看着许清如,看了许久。她总算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干咳一声别过脸去,“言竹莫非心仪与我不成?”赵京钰沉默许久,忽然抬眸,深沉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若我说……”“你别说!”许清如连忙抬手制止,红着脸慌乱的揪着帕子,口不择言道,“多日不见,言竹这轻浮的毛病还是没改!”赵京钰:“我……”“难不成你当真这般没出息要做许家的赘婿不成?”许清如再次讲他的话打断。场面一度安静下来。许清如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虽然意思是那么个意思,但她明明可以将话说的委婉些……只怪他那张脸太叫人把持不住,也怪他眼中的深情让人方寸大乱,叫她无法招架,慌乱之下便将话说的直白了些。乱了乱了,全乱了!赵京钰竟对她生了那种心思!说好的苟富贵勿相忘的朋友轻易呢?赵京钰沉默许久,起身对许清如道:“许小姐,是我冒昧了,请原谅。”见他这么陌生疏离的模样,她心里也有些没滋味,只装作看不出他的态度,无奈道:“朋友一场,我不怪你。”‘朋友’两字刺痛了赵京钰的心,他淡淡的应了声,又道了句有事,便告辞离去。他步伐有些急,一路径直回到衙门客院儿。路上遇到同门,见他面上带着失意之色,显然心情不佳,几人好奇的给彼此使眼色,心道言竹平日总是一副从容的模样,今日这是怎么了?赵京钰知道,他到底还是失态了,在听闻她回程路上遭遇土匪时,他就早已溃不成军。可不该如此!到底是何时渐渐变了的?他想不通,也懒得去想。总归,此后该死心彻底放下了。或许应当谢谢她,毫不心软地帮他拉回理智?赵京钰忍不住自嘲的一笑,心里闷得难受。翠儿进来的时候,见自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