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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那泼妇喊叫的什么,与他同坐在马车上的八字胡又是如何听见的?等到第二天,严大人忽然听手下人来禀报,说八字胡家里遇到急事,留信走了。严大人自是一番恼怒,心道密川知州找的人也太不靠谱了些,竟敢就这样将他丢下,自个儿跑了!但就算现在问罪也于事无补,严大人这时忽然想起八字胡提起的许家,想了想便取了令牌让下人去许家请许有德来,叫他来接任为自己引路的职责。许有德刚处理完兄长一家的混账事儿,便收到皇商送来的信儿,请他去醉春楼。他见那令牌,虽看不出真伪,但见令牌是纯金打造,心道就算不是真的皇商,也定然是个有些身份的人,这样的人自然还是有必要见一见的!临出门前,许有德忽然停下脚步,对钱管家道:“将珍珍和言竹请来,也是时候带他们见一见场面,熟悉熟悉如何做生意了。”钱管家连忙应了。半个时辰后,许有德带着闺女女婿见到了严先生。严先生在见到许清如的一瞬间,便震惊失神,手中的茶杯忽然滑落,在地上炸开花,他这才被响声惊得回了神。严先生这样,说是失态那是轻的。许有德心里将眼前的中年男人痛骂一顿,只恨不得将他那双色眯眯的眼抠下来,丢了喂野狗!只不过他见此人气势不凡,看着不像寻常人,便只得先按捺下心中怒气。赵京钰上前一步,挡在许清如身前。视线被挡住,严大人难掩心中震惊,还想再看看那女子,下一刻许有德上前,热情的与他打招呼。两层阻隔,叫严大人再难窥探那女子分毫。然而方才的惊鸿一瞥,已叫他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严大人目光探究的看向许有德。许有德不明所以,只做出热情的样子与其寒暄。虽然这位严大人方才的眼神让他不喜,不过行商多年,纵然心里再恼怒,面上还是要做的周全,特别是看在这位严大人的背景上。他一介小小商人惹不起,除了供着还有什么法子?一时间也勉强算是宾主尽欢吧,至少面上是如此。然而落席之后,严大人的目光仍旧忍不住有意无意的落在许清如身上。他自认为做的隐蔽,却不知这一幕早就被一直警惕他的许有德和赵京钰看在眼里。赵京钰起身面露歉意的同严大人和许有德行了礼,“岳父,珍珍身子不适,我带她先离去了,免得缴了二位长辈的兴致。”许有德求之不得,佯装不满的皱眉,“怎的现在才说,还不赶紧回去请大夫看看。”随后赵京钰便搀着许清如离去,许清如早看出两人意图,自然配合着演戏。本来她也是被她爹硬请来的,对这种宴席本就不怎么感兴趣。眼见着闺女和女婿离席,许有德便转过身,却见这位严老也竟然毫不掩饰的直勾勾盯着珍珍的后背瞧。许有德当时就拉下脸,冷冷的看着严老爷。严老爷回过神来,讪讪道歉,并解释道:“令千金与我认识之人长得很像,冒犯了。”许有德勉强扯了扯唇角,皮笑rou不笑,他要信了就是棒槌!但闹翻脸绝非明智之举,眼前这位偏偏就是他惹不起的人物,所以就算生气也得憋着,只对严老爷说道:“小女之幸。”严老爷意味深长的扫了他一眼,片刻后笑了笑。明明看出对方假笑,严老爷的笑容却很真挚,只那眼神透着几分意味不明。时间又过了两日,许有德仗着本地人的便利,跟皇商严老爷做成了一笔大生意,还暗搓搓仗着严老爷不懂本地行情,狠宰了对方一笔。生意做成,许有德十分春风得意,开始四处收购货物。巧的是,赵京钰也被方先生叫去。方先生是昨日遣人来给小院儿递了信,信上说有些事情要与言竹说清楚,并隐晦提出有位大人物要见他。赵京钰不得不去。他根本不想参与谋逆的浑水,但逃避必然不是办法。他这一去就是两天。要见他的‘大人物’就是封重,封重与拉拢与他,但被他坚定的拒了。之后被方先生以叙旧之由留了两日,他只当老师还不死心,并未作他想。可等他从方府离开,再也无法压下心底汹涌的想念,迫切的往汤水县赶回来的途中,被正巧遇到要去沧州州府找他的许家小厮。“姑爷,小姐失踪了!”赵京钰懵了许久,才感觉晴天霹雳般的情感在心里炸开!连忙快马加鞭飞奔而回,见到的却是赵家新买的小院儿一片狼藉的景象,母亲也不在。赵氏是被歹人所伤晕倒,被许有德接去许府暂住。第44章许清如自昏迷中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中。她皱眉,想起昏迷前的一切。家里突然闯进一伙人,那些人各个蒙面,冲进来后二话不说先将她和赵氏打晕,然后她就失去知觉。马车外有谈话声穿进来,她只觉得有个人的声音好像有几分熟悉。过了会儿她的猜想被印证,外面人撩开车帘,许清如与严老爷四目相对。“醒了?”严老爷看着被麻绳捆成茧的女子,说道。“你、你要干什么?”许清如眼含警惕。“带你去见你亲生母亲,”严老爷神秘一笑,意味不明的说道,“若是你母亲愿意认你,往后自然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许清如疑惑道:“我亲生母亲早已死了。”严老爷看着这张与那人九成相似的面孔,嘿嘿笑着,眼睛微眯闪过一抹危险色彩,“别挣扎了,是不是亲生的不是由你说了算。”便当真不是亲生的又如何,就凭着这张脸,也由不得那人不认下。许清如心中疑团重重,然而跟严老爷又根本问不出什么,便只能将心中疑惑暂且放下,先想着如何逃走才好。她才不信对方当真好心带她去找什么生身母亲,且不说她生母是不是真死了,便是活着又如何,与她而言不过是陌生人而已。更别说绑架她这伙人明显有所图谋。她决不能做任人宰割的羊羔,必须想办法逃出去。到了傍晚,马车经过一处城镇时停了下来,她被带进客栈。双手双脚仍旧被捆着,且门外有两人看守。她砸碎了一个杯子,听见响动立马有人进来查看,她对这人道,“我渴了,要喝水。”严老爷正巧过来,便与看守一起进来查看,此时听到她提出要求,又见她双手双脚被捆着,定然多有不便。严老爷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