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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竹也觉得拿得烫手,可眼瞅着小夏子那副她若是不接,只怕命都要没了的胆战心惊样儿,丝竹只能拿走了。静淑一听,也没多想,“料他不敢诓我,定然是好东西,我拆开瞅瞅。”静淑拿起这一卷,正要拆,眼角余光,却瞥见了熟悉的身影,是他,那个在卫均住处的小太监,怎么跑这来了?这么一想,静淑便丢下丝竹,往卫均离开的方向跑去。丝竹瞅了瞅风筝,跺了跺脚,只能先回去了。卫均老早就察觉到有人跟着了,在拐角处停了下来,猛地一转身,正巧捉住了,趴在拐角处,傻乎乎探出小脑袋的静淑,被抓了个正着,脸色微微苍白。“你吓到我了!”静淑嘟了嘟嘴,跺了跺脚,蹭了出来。卫均扫了静淑一眼,继续往前走。静淑黏了上去,这一眼,却看出点不同寻常来了,“你怎么了?看上去脸色有点不太好,是生病了么?我认识太医院里头抓药的小夏子,要不我让丝竹,我贴身宫女,帮你讨点药?”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抱上了卫均身边的小金腿,若是卫均不宠他了,她岂不是白讨好一场,银钱都白花了,这可不行,她也会心疼得生病的,当然,心疼自个花出去的钱。“好巧,我也认识小夏子。”卫均听到小夏子这个名从静淑嘴里出来,就觉得头疼,默默地吐出一句话来。“我扶你呀。”静淑老实不客气地上手要去扶卫均,卫均想要拒绝,可静淑却厚脸皮又黏上去,卫均只能受着了。卫均到了住所,站在抄手游廊下头,并不进屋,静淑纳闷地瞅着他,不解地问,“怎么了?还不进去?你是怕你房间太乱么?没事,我不介意的。”还是怕房间里面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哈哈哈,没事,她口风可严了,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见静淑不识趣,卫均推开了房门,只见桌面上摆放了三菜一汤。卫均见多出了一副碗筷,也没有说什么。静淑跟着进屋,一瞅,有红烧rou呢!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卫均坐下,见静淑还站着,道:“你不嫌弃也吃点?”“不嫌弃,不嫌弃。”静淑刚一坐下,就发现不对了,“这副碗筷,是替你师傅准备的吧?我吃了,是不是不太好?”“没事。”静淑见卫均先下筷了,便跟着吃吃喝喝了起来,一番下来,将肚子吃得有些鼓了,才罢手。“你是怎么受伤的?”卫均没有回答。静淑见卫均不说话,正要抱怨他不仗义时,突然灵感一现,似乎抓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嘿嘿一笑,露出一副暧昧的表情,不用你说,不用你解释,我都懂,我都懂,我什么都不问,这是我们共同的秘密,我们心照不宣。卫均被静淑笑看着,顿时觉得全身一阵恶寒。等卫均站起来,去沏茶时,静淑想起手里拿着的东西,都说礼尚往来,她吃了他一顿饭,她总要留点东西,她三下五除二,扒拉下了小夏子的布罩,里头竟然是一卷书,用布帛书写而成。静淑歪头看了一会,春/宫春/意盎然图。春/宫?春/意盎然?静淑眨巴了几下双眸,内心狂喜,就差点仰天大笑三声了,这个小夏子,真是妙人!!他怎么知道我缺这个?不对,是卫均的爱宠缺这个?瞧他那虚弱的样儿,上次用了快活油,怎还会如此?一定是他的姿势不对!!我送他这个,肯定帮了大忙~等卫均端着茶盅过来,静淑本想浅品,想着刚才两副碗筷,卫均等会定然过来,她可不是不识趣的人。静淑将那一卷东西往卫均怀里一塞,小声嘀咕着说:“这可是好东西,我装门拿来送你的。用了这个,你以后身子骨就不会那么弱了,据说你现在这样,是因为姿势有点不太对。反正......你好好瞅瞅,赶紧看,我不打扰你了,你早点用上,对你,对他,对我都好。”她临出门前,还再次强调了一句:“记得看,记得用啊!!!”静淑欢脱地回殿内,想着小爱宠迷惑卫均,卫均什么话都听小爱宠的,而她是小爱宠的好朋友,以后再求赫奴力的事,可是事半功倍了。这厢卫均听静淑说得神神叨叨的,并不在意,让小太监将屋子收拾了,正要开口训斥躲在暗处的神策军时,想着那卷东西,便随意伸手一掀,一翻,。门口一阵春风吹过来,翻开了第一页,一双人儿半裸结贴的姿势......“想不到您竟然喜欢这个,是属下失职,竟不能揣摩出您的心意。”卫均黑了脸,眸光幽黑得要将人给吸进去,“滚!”他的脑海中闪过静淑离开前的话,邪魅一笑,敲了敲图册,用纤细的手指将它放在了快活油边上。神策军小黑见他这副表情,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冒头了。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前几天感冒刚好,昨天又感冒了,头疼~~~小剧场:静淑见卫均脸色苍白,步伐沉凝,心想:唔,快活油用过了,还这副样子,一定是姿势不对!!!(没想到卫均这个糟老头子身子板真猛!!)卫均:以后你就知道我的姿势没有不对的!!!(卫均?糟老头子?)求个收藏嘛~~~第7章威胁他外头不远处的宫殿难得传来了喧闹声,躺在破旧的床榻上的静淑翻身打了一个哆嗦,她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将没有盖好的已然露了小香肩的被子捞了起来,赶紧如蚕蛹一般裹得严严实实的。说倒春寒就倒春寒,这个鬼老天,真心不给他们这些宫城里头挣扎的小人物们面子。昨儿半夜突然冷了,静淑已经被冻醒了三次,来来回回起身,想要唤卫嬷嬷和丝竹她们盖被子,可想着她们睡得熟,别招惹得她们生病了,她身边也就这么两个得用的人。再者透过那幔帐,瞅见门窗关得严实,重生前比这更冷的天都遇到过,不都是熬过去么?她将脑袋钻进被窝里头,脑袋瓜子顶门有点凉,安慰自个定然是最近吃得好了,身子骨反而娇贵了。可越睡越冷,她实在忍不下去了,一个掀开被子,扯开幔帐,往左边一瞅,好家伙!窗厩竟然开着!春寒风一阵阵地打着,它倒是沉重得紧,慢悠悠,只挪动一点点,让静淑都想要吐槽了,说不定整个宫殿中,就这窗厩最值钱。因为,重啊!“丝竹!嬷嬷!”静淑将被子裹身上,扯开嗓子嚷,卫嬷嬷和丝竹前后脚进来,慌慌张张。“公主起了,丝竹,赶紧烧水!”丝竹转身就跑。静淑穿上百碟鹅黄襦裙,腰间系着一条福腰带,不过是用红绳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