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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我出力了,你偷偷儿进宫去,给母妃送了口信,让母妃替我求情,皇上这次就算想幽禁我,广博侯也不乐意吧?”小皇帝刚得知南安公主幽禁的事儿处理完毕了,后脚周太妃就跑过来哭了,从先帝在时说到了她管教不严,最后才使出杀手锏,南安公主有了身孕,可幽禁不得。若是周太妃爽快地说,小皇帝还能舒坦些,可她弯弯绕绕不说,最后还用腹中小儿威胁皇帝,他听着不快,却还是下了令,让放人了,可是脸上却挂不住了。宫中周太妃以及宫外南安公主都如此没有眼色,这股子怒气,自然是要往周宰相和周家发的。广博侯嫡次子何凌,半夜才从外头回来,刚进了前院书房休息,听得小厮来报,说是南安公主有了身孕,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意,反而是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第75章合身不静淑这夜睡了个好觉,睡前还被卫均训斥了许久,说来说去都是她不信他,不爱惜自个,连替她上药都动作重了一些,说是要让她好好记住这次教训。想着卫均在皇宫中对她那样温和,如今板起脸来教训自个也有些许凶悍,让静淑头皮都有点发麻了。昨儿临睡前,静淑听了卫均絮叨,说是南安公主已经被幽禁了,小皇帝特意替她出气的,让她在府上多休息几日再出门逛逛。静淑蹭了蹭卫均,连连点头,能够坑到南安公主,她义不容辞啊。手里头拿着梳子,自个梳着发尾的毛,眉眼间带着愉悦,静淑坐在梳妆台前,卷着自己的长发,卫嬷嬷悄声进来,站在静淑后头,等静淑将梳子放在梳妆台前,这才拿了起来,替静淑梳个发髻。“嬷嬷怎么了?一大早就生闷气?可是丝竹她们不听话了?”静淑柔声询问,见卫嬷嬷进来时,脸色有些不好看,缓了一会,才温和许多。“公主......老奴没事......”卫嬷嬷一副不想提起的样子,静淑也不是那种管得特别宽的主子,自是不多言语了。只想着,等到了合适的时候,再询问一二。倒是丝竹,端着洗漱的温水进来了,怒气冲冲,脚步声特别重,静淑扬了扬眉,还未开口询问,卫嬷嬷就训斥上了:“公主刚起,你是奴婢,怎的对着公主置气,还不跟公主请罪?”丝竹将盆放在洗漱架子上,这才跪下,磕头,“给公主请罪,是奴婢的不是,公主任罚便是了。”静淑摇了摇头,伸手要去扶丝竹,丝竹哪里敢让静淑扶,麻溜就起来了,微微屈着身子。“行了,这大早上的,你们到底怎么了?”“公主,没事......”“公主,南安公主太不像话......”卫嬷嬷和丝竹两人异口同声,卫嬷嬷转头瞪了丝竹一眼,那些个cao心的事,哪里需要静淑公主知晓?何苦让静淑公主不痛快?静淑淡淡一笑,伸手扶了下发髻,幽幽地说:“你们是有事故意瞒着我?”卫嬷嬷和丝竹便又跪下了,“不敢。”“行了,都起来吧。”静淑扫了她们二人一眼,将目光落在了丝竹脸上,“丝竹,说吧。”丝竹瞥了卫嬷嬷一眼,便说了起来,“还能有啥,就是公主去了南安公主宴会上,不是被......驸马爷好似在皇上面前替您讨了公道了,可皇宫中的侍卫才刚出宫将南安公主的府邸给封上,后脚南安公主就晕倒了,请了郎中来,说是腹中有了胎儿,这下子,什么惩罚都没有了,幽禁也解了。”“难不成公主就被这么白白害了一场?要奴婢说,都是皇上偏心!”丝竹这么傻愣愣地将心里话吐了出来。“丝竹!”静淑口吻严肃地制止了丝竹接下来的话,“去领罚。”丝竹也知自己说话过了,便恭敬地磕头,下去领罚了。静淑看向卫嬷嬷,叹了一口气,好言好语地说:“嬷嬷,我知你是怕我烦心,是为了我好,但我终究是要自个面对的。这件事,确实过于凑巧,可南安公主不管是运气太好了,还是她留了后手,到如今,我们能做的,也就是泰然处之了。有时候委屈要说出来,可有时候不需要。再说了,我的委屈,从小到大,又有谁真的关心,记挂在身上?除了你们和卫均,宫中哪个主子,真念着我?”“不是我抱怨,父皇到底忙,没有空管后宫之事,太后恨不得我能够在这些折腾中自生自灭,哪里会出手?”“多年的冷暖,我们都这么过去了,如今虽然出宫了,看着得了些势头,却也要谨言慎行。宫中看似一切已然成了定居,可我却不信刘太后就这般心死如水了,只怕早就算计了些什么,至于朝堂之上,周宰相与皇上之间也是波涛暗涌。”“这事,别看我们生气,只怕最气的,是皇上。我倒不是恼了丝竹,就是怕丝竹惹了祸,到时候我这个无宠无用的公主,护不住她。”静淑一番推心置腹的话,卫嬷嬷自是藏在心底反复嚼烂了。“公主......”静淑拉开梳妆台上的抽屉,细细地挑了起来,“嬷嬷,你看,用哪个好?”卫嬷嬷也提起了精神,笑着道:“老奴觉得这个更配。”“卫均会喜欢么?”“公主如何打扮,驸马都喜欢得很。”静淑笑着捏着簪子,哼哼了两声,“他敢不喜欢!”娇俏地笑开了。而与此同时,南安公主府上,却闹腾开来了。南安公主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驸马何凌过去看望她,终究是按耐不住了,唤了身边的嬷嬷,让她们去请了驸马何凌过来。驸马何凌正要出门,就在前院的角门被两个粗使婆子给堵住了,何凌拍了拍身上的长衫,皱着眉头,沉声问:“你们要干什么?”“驸马爷,公主有请,得罪了!”何凌一听,退了一步,粗使婆子却上手,将人架住,就往内院拉扯去了。跟在何凌身边的小厮自是焦急得团团转,只能跑去广博侯府搬救兵了。南安公主半靠着身子在桌案上,见何凌被请了过来,心上欢喜,却假意训斥了粗使婆子几句:“你们怎么回事?竟然这样请驸马,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行了,公主,别做戏了,您这番折腾,不就是让臣过来看看您么?”驸马何凌厌烦透了她的做戏。南安公主呐呐一笑,“驸马,你不知道,本宫有了身孕了,你不高兴么?这可是你和本宫的孩子啊,不管是男是女,本宫都喜欢得很。”“身孕?”驸马何凌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这个孩子,只怕是你的,可不一定是我的吧?”“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南安公主着急地反驳。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