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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周夫人早就将陪嫁的人的身契都烧毁了,也让身边的嬷嬷和大丫鬟拿着她的印章到官府消除他们的奴籍了,连带着跟着周夫人办事的府中上下人都消了奴籍,只怕周宰相如今还不知道。这样的消息,周夫人早就警告过了,若是他们敢外传,周夫人定然反悔,把他们都卖了,毕竟给他们烧毁奴籍时还签了一张纸,里头内容,只有看得懂字的奴才知道,他们都不太清楚。周宰相看了一眼院落,花花草草看着很是茂盛,他大步走了进去,一进房内,便闻到一股子药味,再看屋子里头的摆设,以往周夫人最喜在屋内摆上花瓶,如今倒是一个都没有,周宰相随口问了身边的婆子,婆子说是夫人吩咐了,怕花草在里头熏坏了。周宰相想着夫人总有那股子慈悲之心,不由得略微有些伤感。为何她对花花草草,对旁人多了那份子的宽和,却偏偏对他,如此严苛,一点都不懂得体谅他呢?他所有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她能够过得更好。她为何就不乐意呢?周宰相这么一想,倒是有点意兴阑珊了,想着转身离开,却见婆子那期盼的眼神,最后叹了一口气,罢了,见一面吧。他走了进去,却见周夫人面色苍白,躺在床上,吓得他一惊,原本的伤感已然消散,转而是愤怒之情了,“怎么回事?你们是如何照顾夫人的?”他不过是几日不到后院,怎么她成了这副模样?“我没事......”她声音略微低弱。周夫人与周宰相说不上两句话,便累得只想睡觉。周宰相看着周夫人睡去,大步走了出来,招了身边的嬷嬷来问了缘由,才知道,原来她们出门请了大夫,可是有时候都被用各种理由,被小妾们给唤走了,都是那些个后院庶子庶女的事,还有庶孙。听得周宰相火急火燎地,大步走了出去,吩咐了身边的管家,将他们那些抢周夫人的大夫的,小妾全都断米水三日,之后禁足,至于那些个小辈,则赶去祠堂跪三日。后院全都哭天喊地了。可嬷嬷却有一句话没有说清楚,不过是周夫人故意糟蹋自个的身子,要不早就将他们捏的翻不了身了。周宰相心里头也知晓,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卫均傍晚带了烤鸭回来,让小厨房切了,摆上了桌,烤鸭的rou十分嫩,保留了汁水,而皮很是酥脆,可以就这么吃,也可以卷些黄瓜条吃,很是爽口,并不腻。看着静淑吃得香甜,卫均替静淑卷了好几个,静淑懒得自己拿,支使卫均拿着卷喂她吃,她吃上一口,打量卫均几眼,笑看卫均宠溺的目光,恨不得生出一条尾巴来回晃动着,表示自己内心的喜悦了。“今日可有什么奇事?”静淑见卫均眉眼间有几分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松快,便好奇地问了一句。“周宰相家傍晚卖了许多后院的奴仆,听得都是那些个小妾身边伺候的人。”静淑一听,吃了一半的鸭rou卷不吃了,推给卫均,卫均一点都不嫌弃,将剩下的送进嘴里吃掉。“我看啊,周宰相要败,肯定败在他后院太乱的事上。”卫均一听,便是闻歌知雅意,连连点头,“嗯,确实,若是像我一样,只守着你一人,定然难对付些。”“没错,很有觉悟。”静淑满意地往桌上一瞅,鸭rou......吃光了,静淑皱眉头了,嘟囔着嘴巴,不快地埋怨卫均:“你也太能吃了吧,鸭rou全都吃光了!!!”卫均抹了一把嘴边的油,并没有回嘴,默认全是自己吃了,压根就没有提醒静淑,他只吃了两个,正确说是一个半。“嗯,我的错,明儿再给你买。”静淑缓缓地打了一个饱嗝,里头全是鸭rou的味道,“算了,明儿吃别的。”天天吃,腻!!卫均揪着静淑的手,拿了湿丝帕替她擦手,“好,明天再给你带别的吃的。”静淑一听,笑了,这才伸手摸了摸卫均的脸,上嘴啄了一口。卫均见静淑站起身子,背对着卫均,揉了下肚皮,似乎要去沐浴了,卫均三两步上前,将静淑懒腰抱起,静淑还没回过神来,他便说:“你刚吃饱,少动,我卖力就好了。”静淑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望着卫均越发深邃的眼眸和流着汗的额头,心里不由得想着:他是不是就想着把我喂饱了......好吃呢?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第89章又一下宫城内外戒备森严,来来往往都是些看热闹的人,都挤到了公告牌子边上,有京兆尹府衙役高声念着今年的税收,很多老百姓都哎了一声,“也不知道上回那个在告御状敲登门鼓的如何了?”说起来都半个多月过去了,也没有一点音信。听说那告御状都是祖辈那头的事,连他父亲都没有见过,如今他有幸见了,自是想知道到底如何了。“还能有什么事?”小商贩翻了翻自个的鱼干,都是从河里头捕捞出来的,他们村子里头的河,承包了,他们可以随意捞,拿出来卖也行,就是要给村子里头交点银钱,不过也好过只种地,糊口有些困难。小商贩用一口地道的京城强调,翘起了二郎腿,眼见着前头不远处担着一担子吃食,上头买的是云吞,摸了下肚皮,正好填个饱,便招手喊着:“卖云吞的,给我一碗。”他从麻布袋子里头摸出那铜钱,数了数,递给卖云吞的,“给你。”卖云吞的端着碗过来,上头还撒着葱花和已然炸得香酥的葱油,香气扑鼻,边上等着小商贩说故事的人闻了,也忍不住吸了吸口水,喊着:“给我也来一碗。”卖云吞的喜滋滋地又端过来一碗,看着小商贩狼吞虎咽吃完了,抹了嘴巴,这才收起了碗,放一边水桶里头浸着,边上还有一罐热水,等会有人要用碗,再用热水烫了。“你这云吞,里头的香料很是爽滑劲道。”卖云吞的一听,呵呵一笑,摸了下挂在担子边上的毛巾,得意洋洋地炫耀说:“那是,你是不知道,我这云吞,就连卫大人,都买账。”“卫大人?”小商贩一听,扬眉,“可是那个卫大人?”“哪个卫大人?”吃完了云吞的人递过去碗好奇地凑近了问。卖云吞的收起了碗筷,“还能是哪个?当然是在宫中服侍圣上的卫大人了。也就是静淑公主的驸马爷啊。卫大人对静淑公主可是好得很,我这云吞,别看我担着担子,我在家里头做的,可不止这点,还有更多是送酒楼那头去了,什么春风楼啊,如意馆啊,都送。这不,也因着我这手艺,和那里头的老板能搭上那么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