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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在了笔记本里。兄妹们之间,相亲相爱,和和美美。这份亲情,令人感到温暖。天越来越冷了,可心里却暖暖的。就像这个时代,吃的简单,穿的简朴,也没什么娱乐,却从来不觉得孤单。因为连队里、家里总是热热闹闹的,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事情。一切总是稳稳当当的,对未来更是充满了希望。昨天,连队排房的后墙上,也刷上了一排红色标语:“为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努力奋斗!”这句口号,振奋人心。在这个年代里,带给无数人希望,都在幻想着“工业、农业、科技、国防实现现代化”的那一天。而来自后世的黎元元,却看到这些目标都一一实现了。在经历了上百年的贫困之后,一个国家就这样光着脚,从“一穷二白”追赶到了世界前列。一想起来,内心就充满了自豪。未来是美好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无论是大家,还是小家,都会奔向小康,过上好日子。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感谢灌溉营养液~~么么哒~------特别感谢(排名不分先后):读者“萌萌”,灌溉营养液读者“卷卷儿人”,灌溉营养液读者“爱哭鬼刀疤脸”,灌溉营养液读者“小肥啾”,灌溉营养液读者“”,灌溉营养液读者“长月”,灌溉营养液读者“不二家的熊”,灌溉营养液---O(∩_∩)O哈哈哈~-----捉虫~第67章处女作*奔向四个现代化,过上好日子。首先从连队后勤开始。为了保障职工们的吃水安全,两年一度的涝坝清淤工作拉开了帷幕。这天中午放学后,黎元元和伟波哥哥背着书包路过涝坝,看到里里外外、人山人海,正在热火朝天地开展着清淤大会战。这时,涝坝里的水已经用抽水机,抽了个一干二净,露出了平整的底部,只在坝底残留着一个三米见方的小水坑。一群男职工们,穿着高筒胶鞋,手持铁锨,把坑底的淤泥挖出来,装在架子车上运出去。还有一部分男职工站在涝坝的斜坡上,清理着周边的淤泥,一层一层地向上传递着,最上面的职工,把淤泥一锨一锨地倒扣在涝坝墙上。涝坝里,一百多名职工集体劳动,气氛非常热烈人群中,有喊号子的,有唱歌的,有说笑话的,还有比赛看谁挖得快的。而涝坝墙外,也站满了大大小小的孩子,眼巴巴地围观着。不过,他们的兴趣却不在职工身上,而是涝坝中间的那个小水坑。传说,罗排长往涝坝里投放过不少鱼苗。两年下来,那些鱼苗如果没进肚子里的话,应该还留在坑底,长到现在个头应该不会小吧?“快看那边,又冒泡泡了!”有一位少年,大声嚷嚷道。“哦呦,看这样子坑底还藏着一个大家伙……”几个半大孩子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跳下去捉鱼。可管理排长在一边巡视着,黑着一张脸,搞得谁也不敢动弹。黎元元和田伟波看一会儿热闹,就回家了。中午吃饭时,听田爸爸说:“这是赶在上冻之前,清理涝坝,这样冬天冻起来的冰块,才更干净卫生一些。”黎元元听了,在心里叹了口气。吃水,一直是一大难题。什么时候,连队里能喝上自来水就好了。看看为了这次清淤,家家户户都提前在桶里和缸里储满了水,好应付两天。往后,一旦涝坝出现什么问题,那吃水就会出现困难。这种艰苦条件,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改善?*下午一上课,黎元元照例开始了神游。她坐在板凳上,小手背在身后,眼睛看着黑板,思绪却飘向了迷雾重重的山城。也许是太过投入,一不小心被黄老师给发现了。好在黑板上的生字,她都认得,读起来一点都没打磕。黄老师不好直接批评她,就让她坐下了。她想,再这么下去,可能会被请家长。以后上课时,不能再琢磨剧情了。截止到目前,写作计划还算顺利。大纲已经拟定,故事名称暂定为,计划写六万字左右。她初步估算了一下,自己每天能写三百到五百字,一个月下来就能攒到一万二千字,预计五个月内就能完成。可真动起笔来,发现写文速度比想象得要快一点。尤其是换了钢笔之后,写起来没那么累了,就能多写一点。可是,为了不让人察觉,还是尽量少用钢笔。再说,她现在的手很少,握住铅笔刚刚好,除了写起来比较慢,也不会影响到手指的生长发育。真正难办的是写作时间的安排。在学校里写东西,一次只能写一点点,太入神了会被人察觉。而且写满字的稿纸也没地方存放。除了把稿纸放在衣服口袋里,书包和抽屉里都不能放。教室是个没有秘密的地方,有调皮同学特别喜欢翻腾别人的东西,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在家里“假装”办作业,和小伟波写的不一样也是个问题。如果等哥哥们睡下了再写,休息得太晚,田爸爸和王mama也会担心。一时间,还真有点发愁。她想,干脆装病在家好了,可那样也不是个长久办法。最后,她打量着自己住的隔间,忽然想到如果接一盏灯泡,在自己房间里办作业,这些问题不就解决了?她得找个理由,让田爸爸在房间里安个灯泡才好。*下午放学后,黎元元和伟波哥哥再次路过涝坝时,大会战已经结束了。涝坝里已经开始蓄水。到了明天,里面又储满的清水,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到家后,听伟民哥哥说,在涝坝底部的那个小水坑里,罗排长用网兜一下子捞出了三十多条鲤鱼,其中有两条二尺多长,个头可是不小。可食堂里开晚饭时,却没看到一丁点儿鱼的影子。这么多鱼跑到哪里去了?不会是被领导们给分掉了吧?黎元元在心里嘀咕了两句。“斗私批修”了那么多年,稍一放松,特殊化就开始显现。这种不良风气一旦抬头,就很难改变。以后,这种现象会越演越烈,直到群众们都习以为常为止。而昔日的优良传统,也就彻底消亡了。对此,无力改变,唯有叹息。这天吃了晚饭,黎元元揪着田爸爸的衣襟,撒着娇,说道:“爸爸,晚上屋子里太黑,我有点害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