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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他的面前。“您趁热吃。”她轻声开口。对方却不见任何反应。她以为他没听到,又放大音量重复了一遍。老头终于有了反应。他掀起沉甸甸的眼皮犀利地瞟了她一眼,那眼神冷冰冰的,毫不温度,似乎更带着一种蔑视和鄙睨。“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他怒吼一声,抬手打翻了所有的吃的。叶世歆:“……”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剧荒,把以前的老剧都翻出来看了。重温一遍还是被刘叔叔的颜值给震惊到了莫禽兽可是我当年的白月光啊!真的好喜欢他。你们有什么剧推荐呀?☆、(062)查案(062)查案面对老头的发作,叶世歆倒也平静。她什么话都没说默默地退回去,悄无声息地吃着自己的早膳。用完早膳,她算了算时间,画眠应该也快带着柳传言来看她了。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这两人就扮做狱卒的模样悄悄来了天牢。画眠那姑娘穿着一身宽大的狱卒服,呆头呆脑的,看得人忍俊不禁。柳传言那家伙是天生的衣架子,哪怕是那么丑的狱卒服穿在他身上竟然都格外养眼,丝毫不影响他那一身清贵痞气的气质。画眠姑娘一见到叶世歆直接哭了,“小姐,你受苦了,那日进宫我应该陪着你一起去的。”叶世歆柔柔一笑,“我在这里有吃有喝的,哪里苦了。”“这天牢哪里是人待的,小姐自小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等苦。”柳传言勾着唇轻笑,“画眠你就别哭了,你家小姐小日子过得滋润得很,你看看这伙食和晋王府可没差多少。”他转头看着叶世歆,“师妹,看来你家晋王殿下还挺疼你。你这待遇可真不像蹲大狱的,而是来游玩的。”柳传言这家伙的嘴一向欠扁,每次见面不数落她几句都不舒服。她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个白眼,冷声问:“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柳传言微微一笑,“放心吧,穆迟已经办好了。”听他这样说,叶世歆也就放心了。柳传言:“其实晋王殿下那么聪明肯定能想得到这招,你完全没必要特意提醒他。”对于柳传言,她丝毫不隐瞒,如实道出自己的想法,“我不想他冒险。”他的身份本就限制了他,他肯定行动不便。一旦他有什么行动,东宫一定会有所察觉。把一切消息都放给大理寺,由季巡的人查出来,再呈到御前,这才是最好的选择。年轻的男人闻言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且不说你的身世,夺嫡之争何等凶险,你一句不想他冒险,他就真的能不冒险了?这次躲过了,那么下次呢?下下次呢?”是啊,夺嫡之争何等凶险,他终究还是躲不掉的。也很难全身而退。这注定是一条艰难曲折,荆棘丛生的道路,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刀光剑影,勾心斗角,会有流血,会有牺牲,会付出很多代价。从一开始他就避不开。而她也同样避不开。总有一天她的身份会成为敌人挟制他最大的把柄。“我早就同你说过放下京城的一切跟我去西南边陲,可你做不到。与其说晋王殿下拿皇权束缚你,还不如说这座围城是你心甘情愿踏进去的。”柳传言静静看着她,一针见血。是啊,归根结底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人总是这样,一旦想要守住一些东西,就势必要失去另一些东西。“事到如今我没得选,师兄你也没得选。不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全心全意助我。”柳传言冷哼一声,无比傲娇地说:“我答应了我娘会护着你,记住只是你,也只有你,不会有别人。旁人的死活与我何干?”叶世歆:“……”这人嘴上这么说,可事实上还不是每次都对她有求必应。她让他做的事情他就从来没有食言过。两人简单聊两句,叶世歆问起另一件事,“师兄,你的消息灵通,你可知我旁边关的是谁?”柳传言往旁边的牢房瞥了一眼,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佝偻着身体,蓬头垢面。他注目一瞬,慢腾腾地收回目光,“单人牢房,专人看押,应该不是普通人。我回去替你查查。”叶世歆点点头,“时间差不多了,你俩赶紧走吧,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画眠这才依依不舍跟着柳传言离开了。用完早膳没过多久大理寺少卿季巡就来提审叶世歆了。这位大理寺少卿上任半年不到,却已经破获了好几桩大案了,深得陛下信任。朝堂之上的这些官员叶世歆从未打过交道,也并不熟悉。不过从狱卒口中得知这位季大人不过二十又四,年纪轻轻,破案却十分了得。叶世歆跟着狱卒出了牢房,走进一间小小的审讯室。审讯室逼仄窄小,燃着两根蜡烛,烛火沉寂,光线昏暗,有股阴森森的感觉,让人觉得脊背发凉。季大人身穿酒红色官服,头戴黑色官帽,正坐在案前。男人眉目清秀,面沉如水,不怒自威。似乎所有的官场之人都容易给人一种老成持重的感觉。这位季大人同样也是这样。他身边还坐着一位官员,应该是负责案件记录的。狱卒清了清嗓子说:“大人,人带到了。”季巡点点头,“你们都先出去吧。”“是大人。”两个狱卒一前一后出了审讯室,并关上了房门。“王妃请坐。”季巡抬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把椅子,嗓音沙哑,“今日只是例行问话,王妃不必紧张。”叶世歆倒也不紧张,穆迟提醒了晋王殿下,王府里肯定处理干净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出去。年轻的女人静坐在椅子上,烛火摇曳晃动,光束昏黄,不甚明亮。可那张隐在灯下的脸却是明艳动人。她轻声开口:“季大人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我一定如实告知。”季巡审犯人审多了,却很少同女人打交道。眼前这位更是身份尊贵,容不得他有任何懈怠。有关这位晋王妃的传闻之前他也听了不少。倒是一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这大理寺的天牢里同她打交道。季巡理了理衣袖,“那我便开始问话了。那两盆翡翠兰是你送给太后娘娘的?”“是的,是皇祖母寿诞我送给她的贺礼。”“你可知那花盆里藏有魂归香?”“太后寿诞那日,我把花送给太后,当时花盆里并没有魂归香。”“依你所言,是有人之后放进花盆里的?”“应该是这样。”“你能具体描述一下你发现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