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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来回震荡,回响不绝。却听虞楠裳又道:“可惜你现在嗓子不好,没法唱歌。”傅晏:“……”幸好我现在嗓子不好!“别停啊,我好难受的。”虞楠裳却又唧唧哼哼道。傅晏只好继续代行娘亲职责,把这小东西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然而虞楠裳还不满足:“还是难受……你给我揉揉肚子吧。”说着拉着傅晏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傅晏没法拒绝她,可是……虞先生知道了会砍了他的!他僵在那里不敢动,但是手上热力倒更足了——因为他此刻全身都guntang。虞楠裳就感觉舒适许多,终于合上睡眼,进入梦乡。傅晏看着她娇美又无邪的睡颜,紧绷炽热的身躯倒也慢慢恢复了正常。他没注意,不知不觉间,他和虞楠裳之间的距离已消逝殆尽,他一只手还放在虞楠裳头背上抚摸她,这样看上去像是把虞楠裳拢进怀中一般。不过自有梁上的玄初替他注意。“虞先生回来啦!”大半个时辰之后,玄初跳下房梁提醒他。傅晏一惊,顿时手足失措。好在贵为顶级暗卫的玄初功夫了得,丝毫未曾惊动虞楠裳,轻盈把她抱到了炕的另一头。虞梅仁进来,只见炕上一东一西,两个孩子各自睡着,脸庞都睡的红扑扑的。倒好一对璧人。第21章傅晏的疑问虞梅仁摸摸自己闺女小脸,俯身连着被子把她抱起,想把她送回她自己房间去。偏此时虞楠裳醒了。“爹你回来啦。”她揉着眼睛想下地:“什么时辰了?我一不小心睡沉了,唔,还没做中饭呢……”虞梅仁不许她动,继续抱着她走:“没事,你若是想睡,就再睡会儿。中饭今儿爹爹从外面带了菜回来,你睡够了再起来吃——要不要喝姜糖水?爹先给你熬点姜糖水?”“要的……”他们身后装睡的傅晏睁开眼睛:哦,原来囡囡这毛病,是要喝姜糖水的。一时虞梅仁煮了姜糖水给虞楠裳喝了,又给傅晏熬米粥。自己先顾不得上吃,先来伺候傅晏。“殿下饿着了吧。”他边喂他边问候。“无事。”左右每天那么三碗米粥,也只比饿死强一点。“殿下给毒/药伤了肠胃,这清粥寡水,少说也还得再吃上月余时间。”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思,虞梅仁笑道。还需的吃那么久,傅晏不由得面露苦色。虞梅仁见状挑眉:“虞某可是尽力了。奈何这宫闱毒/药,非同凡响。殿下又偏要逞能托大,装装模样也就罢了,还真去喝下肚去……”提起这事虞梅仁就恼火。当初傅晏应召回宫之时,他们这一群幕僚细密筹谋,就已预料出这毒害之难。他们决定将计就计,因此提前让傅晏服下虞梅仁费了老大劲儿研制的清毒灵药,又千叮咛万嘱咐傅晏千万当心别真喝……然而傅晏偏就真喝了。就在前几日,还不熟悉傅晏的时候,对于傅晏这举动,虞梅仁只以为他是为了更好地麻痹对手、顺利施展下一步部署,故而以身犯险。这诚然是成大事的料子。然而现在熟悉了傅晏的性子,虞梅仁却琢磨出另一番味道来——那时这纯善的孩子,该是被他父母伤透了心,存了还骨血于他们的心吧。真是一个傻孩子。话又说回来,这般的脾性,当真适合那至高之位吗?……傅晏对着虞梅仁的这抱怨,只吹了眸并不言语。虞梅仁自觉多言,咳嗽一声,换了别的话题:“今天在外边,听见一件奇事,我琢磨着有蹊跷,想着该禀于殿下知道。”“先生请言。”虞梅仁说的是今天孙冉求助于他的事。孙冉的货号,几乎是垄断了京城的贵重木料生意。他家有自己的庞大船队,走海上把南方深山中生长逾百年的大木运出,再经内河运入京城。近来孙冉渐渐上了年岁,便将这取木运木的活计一并交付给了自己的长子,自己只在京中坐镇。这几日孙冉查揽账目,却觉着有一单生意不太妥当。这单生意从账面上看看不出什么。货主订购的是随州柚木,量极大,价格也给的很是优厚。然而却逃不过孙冉这样的内行人的法眼。京中房梁家具等重檀木楠木红木,柚木则基本用来铺作地板,且须得用潭州的柚木。随州的柚木,多是南边儿人用了去做门扇。这大批进京的随州柚木,就显得格外古怪。孙冉怕自己儿子遭了人算计。恰那一日正有一艘运了这随州柚木的船到达了京郊的桃渡码头,他便只带了一个可靠的老伙计,悄无声地上了这船查看。露天的船舱里打眼一看,木材按他们家的规矩,捆扎做方方正正一垛一垛,整整齐齐码着,并无异常。一开始孙冉还以为自己想多了。还是跟去的老伙计眼毒,察觉木垛内层的木材,头尾端的粗细对不上。上手一拔,一截短短的木桩子竟被拔出。原来这木材,只是表层是完整的木材,中间的木材被截断,内里是中空的,恰似做了个箱子。中空的部分,孙冉伸长了胳膊使劲儿往里掏,却碰到一截冷冰冰的利刃上,手顿时给豁了个大口子出来。“里面藏的是武器?”傅晏眸光一亮。哎呀,虞先生还真是一员福将,这随便出去看个游街都能发现这么重大的事儿。“没错。”虞梅仁拈须道:“孙冉知道兹事体大,谁也不敢言语,先找了我——殿下不问货主是谁吗?”“很好判断,随州,那是老二的母舅的地方。”傅晏心念电闪:“陛下让老二的人接掌北疆兵权,又把拱卫京畿的朔方大营兵权给了老六的人,原是想让他们互相牵制。现在看来,并没有牵制住老二……”虞梅仁点头:“任谁都会以为他至少会是在接掌了北疆兵权之后再做图谋,岂料他剑走偏锋,想来打的是突发制人的主意!”“立刻把这消息传给王先生,让他派人监察这木材的去向,我们尚且不知道他的作乱人马从何而来……”傅晏交代虞梅仁,两人又细细商议了一番。商议完毕,虞梅仁也顾不得自己还没吃中饭,拔腿就往外走。突然又被傅晏唤住:“啊,虞先生且慢,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事请教。”“殿下请示下。”虞梅仁急急止住脚步,拱手端正道。“小日子是什么?”傅晏支颌问道。虞梅仁的思维还沉浸在关系天下的大事中没转换过来:“什么日子?”“囡囡说她小日子到了,还问我的是什么时候。”傅晏诚挚地望着他道:“那是什么日子?”虞梅仁:“……等你以后娶媳妇儿了就知道了。”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