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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不让他走。”映容笑道:“莲表妹那时候白白胖胖,如今应该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说着又想起来问道:“昨儿陈夫人来咱们家了?”赵氏端着茶盏道:“是来了,你知道她过来做什么的吗?”映容犹豫了下,“不会是……说亲吧?”他们家跟陈家关系平常,陈家过来无非就两个原因,要么给自己家说亲,要么是别家托了他们家来说亲。赵氏一笑,“让你猜着了,不过我给回绝了。”赵氏搁下茶盏,摇摇头,“陈家太势利眼,我可不愿委屈了你。”映容听到现在才知道,原来陈家是来说她的亲。赵氏又道:“不过陈晁也算一表人才了,倘若他父母不那么爱攀附权贵,我也未必会回绝。”映容听了好笑,“母亲这话有点夸大其词了,那日荀家摆宴,我见过那个陈晁的,比我都高不了多少,扔在人堆里找都找不见,算什么一表人才?”赵氏一愣,跟着笑道:“我见他的时候他是坐着的,还真没注意到。”赵氏心叹一句,说起来慧容还真是撞了个大运,竟结了一门这样好的亲事。也不知她的映容有没有这样好的运气。赵氏心里又想了想,问映容道:“你觉着沈家怎么样?我听说沈家有个小公子,跟你一般大,如今还没定亲呢!”“沈家?”映容微怔,“您是说靖宁侯府沈太夫人的娘家?”“正是那个呢,傅家太夫人和秦家夫人的娘家。”赵氏有点激动,“我也是前些日子听别人说的,我私心觉着不错,沈家势大,又背靠傅家和秦家,你要是嫁到沈家,比慧容的婚事也差不了多少。”映容眼角一抽,“母亲说话怎么没个准头?之前不还说怕我受欺负要给我寻个门第低的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赵氏讪讪笑了笑,“那时候不是担心你受委屈吗?可如今慧容都要嫁到国公府去了,你要是嫁个小门小户,那怎么说的过去?往后你在她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映容只得笑着打哈哈,赶紧把这事翻篇,不然赵氏还有的说。“莲表妹他们什么时候到?”映容问。赵氏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就这几天了应该,到时候你多带着她玩玩。”“那是自然了。”映容笑道:“不过我明儿要去殷家,绮如摆了个小花宴,叫了几个姑娘一起过去玩,要是莲表妹来的早,我就带她去一起去。”赵氏道:“明儿是肯定到不了的,左右还得要个三五天。”不过听得绮如两个字赵氏又起了兴趣,问道:“绮如那丫头古灵精怪的,从小就顽皮,没个女孩子样,也不知你跟她是怎么玩到一块去的。”映容笑道:“她很好相处的,性子也活泼。”从正院回来,赵氏又给映容塞了许多东西,都是些吃喝穿用的。安阳那边也寄过来不少东西,有外祖家寄过来的,有赵姨妈寄过来的,赵氏挑了些好的拿给映容。寻常的首饰衣料也就罢了,倒是有几盒胭脂很新奇,京城这边从来没见过,是用玫瑰和茉莉制成的,加了研磨的珍珠粉和金粉,闻起来是淡淡的花香,擦在脸上很细腻,更有点点细闪的光。京城里各家女眷用的胭脂也都是精品中的精品,只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尝试过把珍珠和金子磨碎了添在胭脂里。安阳地界虽小,但是所用之物无不精细。这玫瑰珍珠胭脂共有三盒,映容便叫人包了一盒,准备明天带给殷绮如。*翌日上午,映容乘着马车去了殷府赴宴。今日过来的都是熟人,也是经常跟映容和殷绮如一起玩的几个,佟家的三姑娘,刘家的大姑娘还有张家的七姑娘。殷绮如平日里看着大大咧咧的,不过安排这小花宴还真是有模有样,虽不如人家夫人太太摆宴那么大排场,但是从布置摆设,到茶水点心,样样都很周到。几个姑娘凑在花园的凉亭子里说话,连石凳子都铺了软和的绸缎垫子。佟三姑娘吃着点心问殷绮如道:“我前几日听我母亲说,你们家要跟沈家结亲了?”殷绮如笑了笑,“你的消息倒灵通!还没定呢,不过也差不离了。”映容挑眉,“我怎么没听说?是你结亲吗?”殷绮如摇头,“不是我,是我哥哥,他要跟沈家的大姑娘订亲了。”刘大姑娘讶然道:“怎么是沈家大姑娘?她不是比你哥哥大一岁吗?我还以为是沈二姑娘呢!”殷绮如道:“是沈大姑娘,她年纪虽然大一点,但是温和知礼,我父亲母亲都喜欢她。”沈家只有两个姑娘,大姑娘沈夷苏,二姑娘沈夷曦,大姑娘今年都已经十六了,原是家里长辈太挑,一拖二拖的就耽搁到现在,要不是沈大姑娘年岁渐长,殷家的家世沈家还未必看得上,不过殷绮如的哥哥为人上进,少年有为,想来沈家也是看中这个的。几个人说了会话,佟三姑娘见园子里的花开的繁盛,便提议道:“咱们去掐花吧,我刚刚见着几簇红的,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跟凤仙花很像,可以摘过来染指甲呢!”映容道:“多摘一点,还能做花饼吃。”殷绮如笑道:“这个好,我可喜欢吃花饼了,可是我们家的厨子总做不出那个味儿,还是卤子调的不好,没你家的好吃。”映容笑笑,“这还不容易,到时候我给你送几盒过来。”众人起身往园子里走,佟三姑娘,刘大姑娘和张七姑娘专去摘那些颜色鲜艳的花,让丫鬟们把帕子摊开放花,映容和殷绮如一起走,摘了一些紫葵和百合。映容专心致志的挑拣摘下来的花,殷绮如凑过来小声问道:“前几日陈夫人是不是去你家了?”映容回过头来,“怎么问这个?”殷绮如左右看看,见旁边没有人,便直接道:“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跟陈家扯上关系,那个陈晁是我父亲的下属,平日里就作风就很有问题,总之不是个好东西,你一定要离他远远的。”映容失笑,“知道啦,我家里也没那个意思。”殷绮如这下放心了,“这就对了,”又走近了悄声道:“我跟你说件事,我哥哥告诉我的,那个陈晁不止常常出入风月场所,他还,他还亵玩娈/童呢!你说可不可怕?”“还有这种事?”映容很惊讶。想了想又道:“不过,这跟我们也没关系,听听就罢了。”“你不知道,陈家最近又打上佟家的主意了,想跟佟家二姑娘结亲呢!”殷绮如叹了口气,恨恨道:“这样的混蛋,就活该他一辈子娶不到媳妇,我一想到那些一起玩过的好姐妹们可能要嫁给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