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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百公尺就可以到家了,但这一百公尺似乎难以逾越,而她又不愿意放弃心爱的机车,此时,她多么需要有人能帮帮忙。 “嗨,需要帮忙吗?” 安逢先如幽灵般出现在夏沫沫身侧,扶住笨重的机车。 夏沫沫想笑,但她还是用全身的力气呵斥:“滚开。” 安逢先当然没有滚,他刚抢过机车,夏沫沫已摇摇欲坠,安逢先大吃一惊,连忙放下机车的支架,转身抱住夏沫沫,闻着沁人的发香,安逢先柔声问:“沫沫,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如果真是安老师有错,请你告诉我错在哪里,能改我一定改,不能改我也一定改,你这个样子,安老师担心死了。” “你是魔鬼,你死不了……” 夏沫沫在安老师的怀里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魔鬼?什么意思?喂!” 安逢先莫名其妙,但他的询问没有得到回答,他听到了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夏沫沫居然趴在安老师的怀里睡着了,相信除了累坏之外,还有安老师结实胸膛给她无穷安全感,夏沫沫感觉自己可以放心入睡了。 停好破损不堪的红色机车,安逢先的积架XK戴着沉睡的夏沫沫消失在夜色中。 秋夜刮起的风到处肆虐,还夹带着雨滴,很快,雨滴密布,哗啦啦地敲打着车窗。 安逢先担心雨声把夏沫沫惊醒,他转头看了正在车后座上熟睡的少女一眼,她睡得很安详,仿佛窗外的雨声只是一首悠扬的催眠曲,担心是多余的了,安逢先心情愉快地放慢了车速。 突然,一辆黑色的小车从后面迅速超越,在十米开外挡住了积架XK,安逢先大吃一惊,幸好车速不快,他得以从容停车,透过朦胧的车窗,安逢先发现,轿车是一辆黑色林肯,从林肯车里走下一个男人,男人手中拿着一把猎枪,这是夏端砚最喜欢的猎枪,他一共有三把猎枪。 安逢先认出是夏端砚,也认出他手中的猎枪能要人命,如今还不到拼命的时候,安逢先推开车门,走下积架房车,秋雨并不算滂沱,但眨眼之间就把他淋得全身湿^。 夏端砚拿起猎枪,瞄准安逢先:“我女儿呢?” 安逢先竖起大拇指,向身后示意:“在车上。” 夏端砚大吼:“叫她下来。” 安逢先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她睡着了。” 夏端砚冷笑:“睡着了?哼!只怕是被人下了迷药。” 安逢先笑了,怒极反笑,这是作贼喊抓贼,但他没有揭穿夏端砚,而是强忍着怒火,很冷静地告诉夏端砚,夏沫沫真的睡着了。 “那就叫醒她。” 夏端砚打开猎枪保险栓。 安逢先纹丝不动:“她今天参加了五场机车比赛,非常疲累,你让她睡吧!” 夏端砚怒道:“要睡回家睡,睡在一个男人的车里成何体统?” “好吧!我送她回去。” 安逢先只能点头,父亲要女儿回家,天经地义。 夏端砚摆了摆枪口:“慢着,你开我的车,我开你的车。” 安逢先笑了笑:“好吧!” 似乎都不习惯开对方的车,但两人都同时启动了引擎,夏端砚已驾驶积架XK离去,而安逢先好不容易才笨拙地掉转了林肯车头,就在换档的时候,手机“滴滴”响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安逢先刚想掏口袋,却发现与副驾驶座之间的置物槽里有一台手机正在响着“滴滴”的声音,他不禁哑然失笑,这是夏端砚的车,理所当然是夏端砚的手机在响。 那是别人的电话,与我何干?不理不接就是了,安逢先心想。 可是,手机的铃声响个不停,心烦意乱的安逢先瞥了一眼,他猛然觉得手机显示的电话号码有点熟悉,心中疑惑的安逢先掏出自己的电话,调出所有接通过的电话号码,他发现,贝静方打给他的电话号码与打给夏端砚的电话号码竟然一模一样。 此时,安逢先可以肯定,这个打电话来的人一定是贝静方。 电话还在响,安逢先犹豫了一下,居然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贝静方的咆哮: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必须听我的,让那个姓安的多活几天,男人做大事就必须能下狠心,沫沫给那小子干一下又怎样?我还不是把老婆让他干?只要我能有个儿子,我保证你可以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安逢先静静地听,他听到了一桩巨大的阴谋,虽然他预感到自己深陷危险,但他没想到危险来得那么快。 “喂,你在听吗?端砚兄,你在听吗?” 贝静方发现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说,冲动的夏端砚居然毫无回应。160电光石火之间,安逢先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管成不成功,他都要尝试一下,对着电话,他淡淡地回答:“我在听。” 电话那头,贝静方迅速分辨出不是夏端砚的声音,愣了一下,贝静方缓缓地问:“你是谁?” 安逢先的语气依然恭敬:“贝先生,你应该听得出我的声音,我就是那个只能够活几天的安老师。” 贝静方很诧异:“安老师怎么会拿着夏端砚的手机?” 安逢先很坦诚:“夏先生是我的朋友,我来拜访他,聊得正开心,刚好有人来找夏先生,他离开得太匆忙,不小心落下手机,碰巧打电话来的是贝先生,我一时手痒就接听了。唉!听人的秘密不好。” 一段沉默后,电话忽然传来贝静方爽朗的笑声,他用这种笑声掩盖内心的恐惧和紧张,笑声很短,贝静方果断地发出邀请:“既然夏端砚忙,安老师就不要打扰人家了,不如出来聊聊?” 安逢先露出诡异之色:“好啊,去什么地方?” 贝静方沉吟了一下:“广平府三期C座C918室。” “好,我一定去。” 挂掉电话,安逢先把夏端砚的手机狠狠扔出车窗外,又用自己的手机给向景凡发出一通简讯:把尺子送到广平府。 这是安逢先与向景凡约好的代号,尺子就是指“曲尺”一把手枪。 看到向景凡回复了讯息后,安逢先感觉自己又回到九年前,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斗志。九年前输了,安逢先销声匿迹了九年,最后还做了一名老师。九年后的今天,他又再一次面临生死抉择,而这一次,比九年前更危险,但安逢先无所畏惧,因为他已无路可退。 冰凉的秋雨还在下,萧瑟的秋风还在刮。瑞士小洋楼前,夏端砚看起来依然像一名斗士,他全身都已湿透,但拿枪的手很稳健。 “夏沫沫呢?” 安逢先关切地问。 夏端砚的声音比秋雨还冷:“她的事情不用你管。” 安逢先向自己的积架XK走去:“那我告辞了。” 夏端砚举起猎枪:“等等,我要跟你说几句话。” “请说。” 安逢先眼中的寒芒暴闪,他憎恶别人用枪口对着他。这已是夏端砚第二次把猎枪对准安逢先,安逢先下意识地测算双方的距离,看看能不能对夏端砚出手,不过,他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夏端砚活不过明天晚上。 夏端砚露出狠毒的目光:“,取消勾引安媛媛,从现在起,远离安媛媛和贝蕊蕊;第二,不要再接近我女儿;第三,从明天起,你向学校请假半个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以上三条,如果你不同意,我马上报警,说你勾引女学生,我有人证,然后,我将动用我的影响力将你从北湾一中开除,你将声名狼借、一无所有。” “嗯,我同意。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安逢先耸耸肩膀,秋雨浸入他的肩膀,肩伤似乎还隐隐作痛。 “可以。” 夏端砚奇怪地看着安逢先,他没想到安逢先会爽快地答应,尽管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但夏端砚已不在乎了,七天之后,眼前这个男人自然会消失,美丽的安媛媛和贝蕊蕊也将属于他夏端砚,一切将会很完美。 贝静方有点烦躁,他不怕跟安逢先摊牌,何况C918室已受到监控,如果安逢先拿着武器,带着愤怒而来,贝静方将毫不犹豫立即除掉安逢先。可是,贝静方不知道安逢先是否与妻子交配了,这至关重要。 从怀中摸出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磨得光亮的银牌,贝静方小心地触摸着银牌上密密麻麻的满文,这是正蓝旗的传世银牌,一共有两片,两片合起来就是一道密诏,密诏上记录了一个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必须两片银牌合而为一才能解读。 只可惜,另外一块银牌在一位正蓝旗旗人身上,他是一名耄耋老人,贝静方只有香火得到延续后,那位耄耋老人才会把另外一块银牌交给贝静方。 “这秘密真是传说中的白水河宝藏吗?唉!收购华兴银行需要九十亿,如果真有宝藏,我就能把华兴银行买下来,而有了华兴银行我就能融资千亿,凭我的本事,十年我一定能打下一大片江山……” 贝静方遥望天空,可惜天空如墨,雨似乎还要继续下。 “叮咚!” 门铃响了,贝静方有些诧异,他才搬来这里没多久,除了夏端砚和江蓉外,没有人知道这间广平府三期C座C919室属于他,难道是江蓉来了? 想到江蓉,贝静方就莫名地兴奋,像野狼遇见血一样兴奋,因为江蓉不但是一个绝对忠诚的奴仆,还是一个任凭贝静方蹂躏、撕咬的女人,每次被贝静方性虐后,江蓉总是伤痕萦系,她不接夏端砚的电话,就是为了养伤,尽管如此,江蓉依然乐此不疲,她似乎很享受这种与众不同的性爱。 贝静方打开门,他突然愣住了,来人不是江蓉,竟然是安逢先。 “贝先生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安逢先恭敬地问,他的判断没错,这一楼层只有两户房,贝静方必定是在C919室里监控隔壁的C918室,他喜欢掌控别人,同时也是窥视欲极强的人,因为只有这样贝静方才能别人的秘密。 贝静方笑眯眯道:“当然没忘记,不过,我约安老师见面的地点好像是在对面。” 他指了指对面的C918室。 安逢先哈哈大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敲错了门也能与贝先生见面,这说明我跟贝先生有缘,既然有缘,贝先生请我进去喝一杯如何?” “请。” 贝静方发现与安逢先的几次交锋,总是有意无意地落了下风,心里好不懊恼。 踱入豪华的房间,安逢先不禁感叹:“贝先生修筑的小屋也是如此精致,看来贝先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就不知道隔壁的C918是不是也这样舒适?” 安逢先选择还在晃动的摇椅坐了上去,他能感觉摇椅上有体温,这说明刚才贝静方就坐在这张摇椅上。 “隔壁的C918房更舒适,安老师不过去看看?” 贝静方奇怪地观察安逢先一些细微的动作,虽然安逢先的语气依然恭敬,但他坐上这张摇椅的瞬间,贝静方就感觉到其实不然,那张摇椅显然是主人的位置,安逢先僭越了身份,是冒失?还是故意而为? “我可不敢享受太多的舒适,有人告诉我,C918是温柔乡。” 安逢先舒服地躺在摇椅上,来这里之前,他先回到贝家,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套原本是安媛媛买给贝静方,但贝静方还没有穿过的衣服,又换上一双原本属于贝静方,但贝静方还没有穿过的皮鞋,最后吻了吻安媛媛那原本只属于贝静方的奶子后,才如约而来。 第八章离间 贝静方露出残忍的微笑:“温柔乡不好吗?” 安逢先叹息:“温柔乡,英雄冢,我害怕第二天早上再也醒不过来。” “是夏端砚告诉你,我在C919室?” 贝静方听出安逢先弦外之音,他开始对夏端砚产生怀疑,更不相信安逢先敲错门的鬼话。危机感扑面而来,贝静方泰若自然地走到沙发上缓缓坐下,沙发的抱枕下有一把已上膛的勃朗宁。 “贝先生明知故问。” 安逢先没有正面回答,这是使用反间计的基本手段,他要让对手起疑心,只有对手起了疑心,心思才会混乱,安逢先静静地等待贝静方上钩。 贝静方淡淡地问:“夏端砚还说了什么?” “他没说什么,只说要给我五千万的创丰股份,还说非常羡慕贝先生过亿的大房子,他命令我不能碰贝夫人,因为夏端砚说贝夫人只能怀夏家的种。” 安逢先能轻易杀死贝静方,不过,现在杀死贝静方也只是一命抵一命,完全得不偿失。 为了稳住贝静方,安逢先从摇椅上站起,把摇椅让了出来,他看上去和以前一样谦恭。 “五千万,好大的手笔,怪不得你迟迟不动手,我还以为我的妻子不够吸引人,原来是夏端砚阻止了你。” 贝静方的心被扭曲了,他的指关节已发白,那是握得太用力的缘故,他在心里疯狂地大骂夏端砚:你有什么资格命令安逢先?你有什么资格让安媛媛怀夏家的种? 愤怒的贝静方几乎完全相信安逢先编的谎言,安逢先打铁趁热,他知道三分真,七分假的谎言才能令人相信,所以他不留痕迹地透露了一些只有贝静方和夏端砚才知道的秘密:“是的,夏端砚说他不怕得罪你,因为他和贝先生一起玩过很多少女,夏端砚告诉我,他喜欢贝蕊蕊。” 贝静方脸色大变,他与夏端砚一起迷jian少女的事情,居然让夏端砚捅出来,这不是自找麻烦、自寻死路吗?贝静方还不想死,他还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没有实现,看来,要掩住夏端砚的嘴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