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chapter3
因为毁坏他人财物数额过大,你被警察带去警局做笔录,与那人当面对峙,只不过那人并没有你从容罢了。 你没通知任何人,也并不打算这么做。事实上,你早就忍不住脾气了,不发泄还等着自我消化呢?你还想着和这人耗费那么几天,反正上边儿也不能让你马上离职,但对方肯定会被开除,这种谣言毁人声誉的事是极为影响公司形象的。 不过你确实没想到会有人来接你,这人居然还是齐司礼。 将你带出来后,你上了齐司礼的车,当然,是副驾驶。你还是识趣的,并没有单纯恩将仇报把对方当做司机来用。 哪怕平时不对付,这种时候你还是认真地向齐司礼道了声谢谢,尽管你并不需要这种恩,尽管他也并不需要这一声谢谢。 齐司礼开着车,开着开着你就觉得不对劲儿,这并不是回万甄的路,你转头看他,才发现这男人脸色已经红透了,白皙的颈部亦是一片红霞,你心想还真是巧,怎么每次都能让你碰上他犯瘾。 此时你尚且没有多少抗拒,才受了这男人一点恩惠,哪怕那是你并不需要的恩惠。车停在路边,这儿人烟稀少,该说不说还是齐司礼会找地方停车。 车停好了,你解开安全带,车内的空间不算小,你跨步坐到齐司礼身上,按着座椅把手将靠背向后调整,手臂压着他的肩膀,一半的力气靠在他胸膛上。 齐司礼的动作变得娴熟,轻车熟路地将裙子推上去,五指使了劲儿扣住你雪白的大腿根,软rou陷落在他的指缝里,绵软顺滑。他褪去你的安全裤,车内不方便动作,你埋在他脖颈处抬起一条腿,任由他将你的安全裤脱下,手胡乱向下抚摸他的身体,直到解开皮带扣放出精神奕奕的性器。 你稍微撑起身子,身体因为彼此肌肤的触碰产生颤栗,垂下眼眸看着齐司礼,他深陷情欲,金瞳有些涣散,但动作却不停。 算了,你也不指望这种事说还说些什么话了,反正也只是rou体关系。一开始就是意外发生关系,随后因为你的私心……大概是觉得他的活儿也不算非常差劲吧,至少你也挺满意其他方面的。 然而一想起他对你刻薄的评价,你就又忍不住生起气来,瞬间推翻刚才的想法,越这么想就越不想做,谁知男人却扣紧了你的腰,不知何时他早已将你扩张得极其湿软,粗大的柱头抵着xue口跃跃欲试,他的手掌灼热至极,慢吞吞地抚摸你的腰侧,紧接着把你向下按,顶开层层堆叠的软rou,roubang持续挺进,你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想扭动身体又动弹不得,被迫完全吃进齐司礼的性器。 这样的姿势深到极点,甫一进去就是最深,再加上他的动作,完全就躲不开,任凭他反复抽插,去而复返的快感很快拉高警戒,可齐司礼的攻势太狠太快了,警戒全线崩塌,你整个人犹如风中飘零的落叶,被鞭挞得无处可逃、随风而去。 汁水四溅,封闭的环境里只有你们两个人的喘息声,粗壮的roubang来回摩擦湿热的甬道,齐司礼的动作变得愈加剧烈,仿佛要将自己彻底埋入你的身体,或者与你融为一体。 “等等……啊……” 数次被齐司礼顶得上窜,差点撞上车顶,你扣着他的肩膀紧贴男人的脖子,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亦或是破碎的泣音,濒临高潮的身体渐渐失去掌控权,你想大声缓解这大量的快感,可张嘴便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四肢百骸都被快感麻痹了。 车中,一方春色,臀rou与男人的耻骨碰撞,雪浪翻滚,腿间不断侵犯的深红巨物若隐若现,场面yin靡至极。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车内,听得人面红耳赤。你竭尽全力想找回一些意识,最终还是被通通碾碎一起撞入无边无际的欲海。 到最后,齐司礼几乎是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力气很大,插得极深,周而复始,次次贯穿,徒留你在快感的风中摇曳。 被扣压在方向盘上时,你的意识尚未清晰,只感觉到麻木又舒服的xiaoxue再次迎来猛烈的鞭挞,迷迷糊糊间的想法是:齐司礼真持久。 大腿内侧夹紧了男人的腰,因为空间有限,你的脚只能随处安放,甚至抵住了车窗。完全湿润的、展开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迎接齐司礼的cao干,他喘息着抽插,时不时泄出几声闷哼。 这样的动作迫使空间变得窄小,身体也无法完全施展开,齐司礼把你的腿拉起来架在他肩膀上,于是被挤成一条缝的xiaoxue再次被他深红的yinjing贯穿,姿势原因,你挤压着他的性器,被他顶得一阵难受,对方同样也不好受,额上满是忍耐的汗水。 太紧致了。齐司礼难以顺畅地在你xue道中前行,等待紧张的xiaoxue放松下来,他才再次恢复动作,每一次鞭挞都是最深。纵然你已经习惯他之前的深度,可每转换一次动作,你感觉就要重新适应一下,这种新奇又刺激又难耐的感觉剐蹭你的意识,游离不定的想法被数次冲碎。 “啊……”咬牙忍耐着快感冲击,两条腿也从齐司礼肩膀上滑落一侧,动作太狠了,甚至于你感觉到一种头皮发麻的错觉,像是被野兽盯上了。 齐司礼尖锐的牙齿悄无声息地划过你的脖颈,最终还是默默地收回。 “不要了,齐司礼……!啊!”突如其来的深顶让你失声一瞬,紧接着是对方狂风暴雨的cao干,和之前两次的完全不同,就好像他被什么激化了,敛起的兽性展露些许,可那也能完全将你吞吃入腹。 人烟稀少的街道口,一辆黑色的汽车默默地激烈震动着。 生平第一次,你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晕”。 再醒来还是齐司礼的车上,身上是他的衣服,这么说起来,你家里已经有一件他的衣服了。你胡乱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齐司礼倒是给你整理好了衣服,但车内那股情爱的气味儿却挥之不去,不由自主地让人回忆起发生在这里的性事。你沉默着,齐司礼也沉默着,最终还是他沉不住气,哑声道:“去哪儿?” 果真还是他的风格,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回家。”你说的是回你家。 但是你忘记了,齐司礼并不知道你家住哪儿,很显然他也并不打算问你,于是,你在齐司礼家门前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我要回我家。”你打开车门又坐了回去。 没洗澡你浑身难受,脾气又上来了,忍不住想发火。 “下来。”齐司礼的声音硬邦邦的,你想着如果他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应该大概也许可能原谅他。 可惜很明显,你们两个都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 争执了大概二十分钟,你的耐心告罄,下车问他拿车钥匙,齐司礼自然不给,你气极想打车,谁知道这男人住的什么破地方,破森林,信号居然不稳定。 眼看着天已经黑了,你咬牙跟齐司礼回了他家。 你真的有一种“齐司礼是精神分裂”的错觉,床上你们和谐得很,床下你们总各种不对付,无论是在公司还是不在公司,但他这个人吧,你又不能说完全讨厌他,但至少目前还没看到他的好。 随了他的规矩,进屋换鞋,看起来没有女主人居住的痕迹,拖鞋也都是男性的。也是,像他这种脾气,谁受得了? “齐司礼,我要洗澡。”才坐了一会儿,你又忍不住折腾点什么。 不过他倒是没拒绝,递了新的毛巾和一套新的衣服给你,洗完穿上你才觉得眼熟,这个衣服……很明显是Pristine的秋季新品。 不得不说,这衣服设计得确实很好,显身材,布料也很好,这一套又非常合你的尺码。 吃饭时候你也不扭捏,向他表达了感谢。齐司礼淡淡地看你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好像在他眼里看到了几分满意的情绪,就几分,转瞬即逝。 转念又想,他就没有对什么东西满意过吧。如果有,那场面你也没见过。 当然还有一点,这个饭菜的味道还不错,但是都不合你口味。你吃了些,最后放下了筷子,静静地看齐司礼吃饭。 “我脸上是有花?”齐司礼忍无可忍。 你摇头道:“是没有,但我想看就看了。” “……” “你要是实在闲着,就帮我把蜥蜴喂了。”齐司礼道。 很好,看来今天是和平的一天。你一边这么想,一边嘟囔他居然养了蜥蜴,一只狐狸养蜥蜴,这是什么夸张组合。 你承认,当蜥蜴开口说话的时候你被吓了一跳,早该知道灵族狐狸养的蜥蜴就不是什么正常玩意。并没有说蜥蜴不好的意思,只是觉得……不太人类。 和蜥蜴聊了几句,你很平静地接受了“第一个进齐司礼家的女性”这个事实,并没有觉得很荣幸。 “老齐,少见啊。你对那妹子有意思?”蜥蜴一脸八卦。 齐司礼放下水壶,语气很淡:“这个月吃素。” “喂!” 不知上班第几天,平静的生活几乎成为了主旋律,这天是截稿日,你将设计稿带去齐司礼办公室,你并不想被面批,但只有你是第一个提交的……对,截稿日,你第一个提交的。 同事们都等着你回去汇报情况。 被这种工作氛围弄得头皮发麻,一个脾气阴晴不定的上司确实容易让人整日提心吊胆的,不过你对自己的水平很认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能通过的。 “……”齐司礼放下你的设计稿,往后一靠,按了按太阳xue。 他直起身子,将设计稿推到你面前,纤长白净的手指点了好几处地方,“这三处地方你是想留着养鱼吗?” “还是说想交上来让我帮你画?” “还有这里,这么低级的错误还要我强调几遍?” 一旦涉及到专业领域,你发现齐司礼就像变了个人。平日里虽然也毒舌,但好歹只是不轻不重的话语,可一到设计方便,他就化身为最严格的导师,脸上全是不满意的神色,偶尔还窥见几分恼火。 你低头看过去,倏地乐了。 “齐总监,你这是在找茬吧?” 话音刚落,齐司礼的脸色唰的青了,他轻叩桌面,声音很冷:“如果你来万甄只是为了消遣,我劝你最好收起那副姿态,这儿可不是养废物的地方。” “你说什么?”你猛拍桌子,那股邪火又窜上来了,你根本压不住自己暴躁的心情,哪怕知道现下你这种行为已经极为不礼貌了。 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齐司礼,两双眼睛对视着,你的满是愤怒,他的满是冰冷,看来也被你气得不轻。 “我说,要我亲自送你出去吗?”齐司礼睨你一眼。 你实在忍不住,抓着他办公桌上一沓设计稿就朝他砸过去,这男人是一点应急反应都没有,定定地坐在椅子上,眼睛都不眨。 你眼睁睁地看着崭新的纸张划破他的脸颊,一丝血渗透出,转瞬即逝的愧疚没能让你消气。 “齐司礼,你等着瞧。”撂下这么一句话,你气愤地转身离开。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被齐司礼气得感觉要高血压了,你回到办公室,没人敢上来触霉头,很显然他们都听见了办公室里的争吵声。 比齐司礼单方面痛批他们的设计稿还要恐怖的争吵。 接下来的几天里,你的设计稿被齐司礼拒之门外,除了交上去的那一张以外他通通不收你的设计稿。 你认定他就是在公报私仇。 直到某天下班回家路上,你接到了齐司礼的来电,看着屏幕上的“狐狸精”三个字,你冷哼一声,反手挂掉了电话。 正等着红绿灯呢,齐司礼又打来了一个电话。 你冷笑一声,摁下接听键,你倒是想看看这人能说出什么话来。手机正连着蓝牙,才刚接通,你就听到对面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又急又粗,音色哪怕是透过电子设备也依旧好听。 你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生怕被勾得流鼻血。 “有什么事吗?”你明知故问。 “……”齐司礼模糊着说了一串数字,你猜想着应该是他现在所在的位置,但是仅凭着数字你又猜不着他的位置。 “如果我不去呢?”说完你就挂掉了电话。 这一头的齐司礼,他已经被身体中涌上的灼热情欲给弄得意识模糊,仔细算算,上一次发作已经是四天前,再往前是两天,最初刚中药那几天,几乎每天都会发作。 给你发的位置分享已经用尽他所有的力气了,尽管和你的关系闹得很僵,但你们的约定并没有结束。 哪怕他真的很不愿意服从这种关系。 骨子里的骄傲迫使他咬牙说出房间号,再多的话就说不出口了,他觉得难堪,第一次觉得如此无力。 裤链在不知觉中扯开,他恍惚着握上又粗又直的性器,自慰的次数并不多,他的动作不是很娴熟。 齐司礼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着,掌心握着完全勃起的yinjing,摩擦着凸起的青筋,灼热的手上下撸动性器,手掌按着圆润的guitou揉,清透的前列腺液顺着柱体滑落。 他靠在床边,整张脸被熏得通红,就连脖颈也染上了大片红霞,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性感得要命。 “呃……”呻吟声轻泄,紧接着被他吞咽,杂乱无章的欲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憋不住呻吟声,一下一下粗喘出声。 这头,准备到家了你又后悔了,这时候过去找齐司礼定能窥见他所有的丑态。 这种恶趣味迫使你调转车头,然而开了一会儿你就想起来,你并不知道齐司礼在哪里。 拿起手机胡乱翻找,禁不住走神,如果你没有过去找齐司礼,那他会不会另找别人解决生理需求? 这种想法转瞬即逝,却让你感到些许的烦躁。 点开微信才看到齐司礼给你发的位置分享,早在他打来那通电话之前。 啧,这地方还挺近的。 赶到的时候你顺便问了一嘴前台,对方直接拿出他房间的钥匙,你挑眉,心想齐司礼居然早有准备。 推开酒店房门时,一片黑暗,你摸索着旁边的灯,打开壁灯,开始寻找齐司礼。 走近床边,你看到衣衫不整、意识模糊的齐司礼正握着自己的yinjing自慰,而现在正好是射精的关键时刻,肿胀的roubang一颤一颤地射出大量浓浊的jingye,yinjing通红,显然被撸动了很久很久。 “……” 你听着齐司礼的喘息声,再一次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慢慢靠近他,你忍不住想,陷入情欲的灵族警惕心出乎意料的低。如果这种时候对他出手,他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你的膝盖抵在床边靠了上去,覆上齐司礼的手背带着他一起撸动yinjing,齐司礼骤然睁开双眸,那双平日里冷厉的金瞳竟然浸润着一层水光,你感觉自己的心脏狠狠地颤动了一下。 “你……”他的唇瓣被咬得一片深红,你居然有种想凑上去舔舐的强烈欲望。 这是不允许的,你再三告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