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戀母歷程（三）
我的恋母历程（三） 作者：q52163324 发表时间：25.11.2 在我的印象裏，小时候的每一次过年过节都是我最愉快的时候，没有了做不 完的作业，没有了无聊想睡的数学课、语文课、英语课……，有的只是任自己支 配的玩耍时间。 其实要是说到玩耍我也并没有什麽能够玩的，家裏只生了我一个，在小时候 作爲独生子女或多或少都会感到寂寞吧，长大可以认识一堆朋友、哥们，又或是 交了男女朋友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小利，快点，奶奶都开始催了，其他人都等着呢。」 今天是大年初，正是每个家庭挨家挨户去给人拜年的日子。 「妈，我那条深蓝色的牛仔裤呢，你给我放哪儿了？」 虽然咱的长相不是什麽英俊潇洒，但人靠衣装，怎麽也得打扮打扮。 「行了，快走吧，这裏离公交车站都有一段距离呢，又没有你爸送我们。」 我爸因爲临时的工作关系，就算是过年了还是去了外地，所以这一次的去爷 爷、奶奶家拜年只有我和mama。 今天的mama还是打扮的十分好看、得体，简单地画了个淡妆，配上雪白色的 大衣，真有种要飘然出尘的仙子感觉，作爲人妻、人母的熟女味道更是让人着迷 ，至少对于我来说是杀伤力极大。 直到我们坐上了公交车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mama的风情魅力不止是对我有 效，对其他路人来说也是杀很大。 可能是因爲过年的关系，公交车上的都是坐满了人，只有两个位子而且还是 分成左右两边的，我和mama一人一个坐了下来。 我平时坐公交车都喜欢看窗外的风景来打发时间，但这次却是坐在距离车窗 的外侧，一下没了地理优势。 加上那个年代还没有所谓的智能手机，更是让人无聊到发疯，只好在车内左 看看右看看以此解闷。 也因此我才发现了坐在我前面的一个胖大叔总是时不时地把头往旁边转，好 像在看着什麽。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不正是我mama坐的方向吗。 如果按照距离车门的位置来论，我是属于比较后排的，而mama的位置则是和 车门平齐的那个位置，我和她大概隔了两排。 所以从我的那个后方的角度看去，能够很明显又不露痕迹地看到mama的那双 穿着黑色性感丝袜的美腿。 凭我看了这麽多的片子经验来看，我mama的那双长腿确实可以说是百裏挑一 ，要是换做现在，则是所谓腿玩年了吧。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在我发现那个胖大叔原来是在偷窥、视jian我妈的时候， 我是十分的气恼，恨不得朝着他的那个大脑袋像劈西瓜一样砸下去。 可这毕竟也只能想想，我一个初中生在学校和家裏都是乖乖仔，哪有这麽大 的胆子。 mama的那双美腿就是我这个亲生儿子看了都会産生幻想，更不用说这些整日 晃蕩的无业游民了，我猜想那个胖大叔该是已经在他的脑袋都已经把我妈的衣服 给扒了吧。 就这样我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一个无赖吃了一路的豆腐都没法发作，一直到 公交车开到了某一站那个胖子下车了我才算是稍稍平静了些情绪。 这路车是一直开往乡下的，所以中途上车的人其实并不多，到了后面因爲下 车的人多了空位也多了出来，我就叫着mama坐到了一排的空位上，这样一来就不 怕有谁能够占便宜。 每次去乡下其实都是一段很艰辛的路程，因爲道路建设的原因，并没有公交 车能够直达爷爷家，我们必须要在中途下车，再坐人力三轮车赶一段路才行。 而这个时候往往是我最讨厌最生气的时候，因爲那些三轮车车夫总是会想方 设法地擡高价钱，况且加上过年，那样一来价格更是离谱。 mama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女人，即使我们的家庭也可算的上是蛮富裕的，但她 还是本着能省一点是一点的精神，会来来回回地和那些三轮车车夫讨价还价。 如果遇到一个比较善良、本份的车夫还算好说，但最怕是那种老油条子，自 己交易不成，还要说几句风凉话或是鼓动其他的车夫不要载人。 「这个价钱怎麽能行呢，不载不载，你去问问看哪个会载的，过年了都是这 个价钱的。」 一个比较壮实的三轮车夫张嘴露着黄牙说道。 我mama其实当时已经问过好几个车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串通好的，都 是一个价格，比往日裏要足足贵了两倍。 原打算再砍不下来价格的话就这麽吃点亏好了，但可能是这个粗鲁的大汉言 语态度上惹到了mama吧，她连头也没回就怒气冲冲地拉着我走向下一辆三轮车， 最后还是以刚才的价钱成交了，但这回她则是显是心情好一些了，像是和那个粗 鲁的车夫在斗气。 等我们坐着三轮车到爷爷家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十二点了，刚一下车就有人 迎了出来，是我的二婶，今天的她刻意打扮了一番，但那种气质上还是和mama这 样的都市白领有着本质的区别。 「阿秋、小茂你们来了，路上辛苦吧。」 「二婶好。」 二婶笑着摸了摸我头夸我懂事又和mama聊上了。 一进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有笑着打招呼的也有板着一张臭脸的 。 大家都知道家裏亲戚多了都有这样的情况吧，就是会有人见不得你好，看你 穿金戴银的而他还在吃着窝窝头，那他肯定是会对你怀有强烈敌意的，这种人我 长这麽大以来见了不少，但那时候还是特别明显的感觉。 自己家人见面自然是先谈笑一番，女人之间无非就是那种你又年轻了、你的 这件衣服真好看的客套话。 而奶奶又张罗着要让我们先吃碗长寿面，这是我们那儿的传统。 就在我吃面的时候，二婶突然来到mama旁边对她小声说：「阿秋，你的衣服 后面怎麽有个黑印啊。」 因爲mama穿的是一件雪白色的大衣，一旦沾了什麽汙点是很容易辨认的。 mama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的衣服上会有什麽黑印，自己还往衣服看了看，但因 爲视线和位置的关系只是看到了一角，但也已经足够了，只见她皱着眉头想了想 ，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 赶紧让二婶带着自己往卫生间走去，大概是要清理一下，在起身的时候我也 特地转头看了看，那件大衣的后面确实是有一个黑色的印记，说不出是什麽东西 ，顔色其实也比较浅，只是在那雪白的大衣上看起来尤爲明显。 「怎麽看起来像et是一个手掌印呢。」 我看着那个黑色印记的形状竟然模糊中能够看出手指的印记来，但随后也没 想那麽多。 小时候的过年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小孩子们可以放鞭炮，平日裏都是单独 一个的，现在凑在一起还可以玩着许多游戏，翻花绳、捉迷藏之类的，再不济大 家也可以聚在一起看电视，你一句我一句的好不热闹。 可不像现在每个人拿着一个手机，做低头族，谁也没话说，这也是科技进步 的一大悲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明显被疏远了，这也是我后来成年以后不太喜欢 去给人拜年的原因。 这一顿饭大概吃了两个小时多，大人的饭桌上都早摆满了酒瓶，我爸是比较 爱喝酒的人，但这回因爲他没到场的缘故，自然是少了很多乐趣。 其他人本来也不好逼着mama喝酒，但像这样的过年时候她还是多多少少喝了 几杯，吃完饭以后脸都有点红了，这样看起来的mama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大概是真的有些不胜酒力吧，在用完餐后mama就跟二婶说自己想去休息一下 ，于是二婶就带着mama上楼去了她自己的房间。 而爷爷、奶奶、二叔、三叔他们就在客厅了围在一起看着春节的特别节目， 我们几个小的则陪在旁边。 那时候的春晚还是央视一家独大，其他各省级春晚节目还没有崭露头角，所 以大家看得就是前几天大年夜春晚的重播，老人们好像总也看不腻，但小孩子却 觉得很无聊，于是就有人提议一起打扑克。 后来大人们可能是也觉得无聊了，二叔他们也凑了过来观战，也有出谋划策 的，但毕竟是小孩子间的游戏，不涉及金钱赌博，所以输赢好坏也没关系。 就在新一轮洗牌的时候，我的眼角突然瞥见三叔正往楼梯口走去，看样子是 要上楼去。 起初我还没怎麽在意，直到一轮牌结束我也没见他下来，我的心才开始着急 起来，可能是平时的色情和ＡＶ看多了吧，我的脑子裏一下就联想到了在楼 上休息的mama不会和三叔发生什麽吧。 这种禁忌幻想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一旦开闸放了出来，就再也关不住了， 越是这样想着我的心情就越不安，找了个借口说是去上厕所换了场下的一个表弟 来代替自己。 爷爷家是那种老房子的複式结构，加上是在农村，厕所一般都是在屋外建着 的，当我从屋后门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马上进去客厅而是小心翼翼地往楼梯口移 动过去。 楼梯的位置距离客厅其实有一段距离，加上它设置上的设计，如果不是特地 往那个地方看是不容易发现有没有上去的，小时候玩捉迷藏最喜欢的就是在一楼 抓的时候，偷偷往二楼上面躲。 当我轻声轻脚来到二楼的时候，见到三间房门都是紧紧关闭着的，我当时就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辨认出了二婶的房间以后就悄悄地走了过去，我很想就这麽 把门打开看个究竟，但又害怕真的见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一幕。 但好在爷爷家的大部分建筑材料都是木质的，这扇门也不例外，加上岁月的 侵蚀，早就已经边角都破损了，而且这扇门有一个秘密是我们几个小孩玩游戏的 时候发现的。 就是在木门的正中央位置被捅开了一个竖着的长方形小洞，大小比小拇指盖 还要小一点，不仔细看的话不容易发现，它的设计有点类似现在防盗门上都有鹰 眼，不知道是有人刻意用的还是无意间给破坏掉的。 当我眯着眼睛往那个小鹰眼上凑去看时，映入我眼内的是一张大床，因爲爷 爷家整个面积其实并不大，要在一层楼裏隔开三间房子，可以想象每间房的大小 都是十分有限的，并没有太多的装饰遮挡物，所以对我当时来说是极大的有利条 件。 此时的粉色大床上醉酒的mama正姿态撩人地侧卧在哪裏，她的雪白大衣已经 被脱下了，只穿了一件较爲紧身的长袖衣服，恰好露出了她那完美又诱人的身材 曲线，她当时的位置是背对着我，所以整个性感又丰满的臀部都尽收我的眼底。 在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了二叔、三叔他们的表情，当二婶她们还 在夸赞着mama的衣服好看让她转个圈看看的时候，二叔他们的眼睛就不约而同地 看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那种看多了，在当时的我看来二叔、三叔的眼神裏 流露出了一种雄性的欲望，好像是要用眼睛把我mama全身扒个干净，但那种放肆 的眼神也只是存在了很短暂的一段时间，随后就是被他们满脸的堆笑所掩盖。 看着mama正平静地睡在那裏我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这麽看来三叔应该是在 自己的房间裏，那麽说来他也是上来到房间去休息的喽。 这时候的我其实应该是可以功成身退赶紧离开下楼去的，但偏偏这种肆无忌 惮欣赏mama美臀的机会简直可以说是可遇不可求，我实在是舍不得离开。 后来又躲在外面看了一会，才突然想到自己真傻，现在mama正睡的迷糊，我 就是进去了站在她旁边近距离观看她也不会发现，还用的着像现在这样脚都蹲麻 了吗。 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在我刚打算起身开门的一刹那，竟然让我看见一只 手从mama的肩膀附近慢慢游离到了她的臀部，那是一双男人的手，还是经常劳动 的手，我的脑袋顿时炸开了锅。 不用想我也能猜到这只手的主任是谁，原来三叔真的是进了mama休息的房间 ，刚才因爲那个小鹰眼的可视範围的限制，我只能看到mama腰部以下的地方，三 叔则是很有可能一直坐在床头不知道做些什麽。 这时候三叔做了我最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他的手竟敢在mama臀部上缓慢 地游动着，但他好像也不敢太用力，只是隔着衣服轻轻地游动，但那就已经足够 我嫉妒死了。 这时候的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麽办了，难道要进去大喊一声阻止他吗，这样 一来的话三婶非要和他离婚不可，而我们这个大家庭也就毁了，小叔子进了嫂子 的房间去，传出去我的爸妈肯定也没法做人了，但就这样看着他在那裏猥亵我最 爱的mama，我也实在是做不到。 虽然我是喜欢yin母，但只限于我自己，我还没有到达绿母的境界，网上看小 说的时候也是看到有绿母的苗头了就弃书不看，看这种我一般都很容易生气 ，老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的感觉。 再这样下去的话，mama可能就危险了，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直接在 木门上敲了敲，看着屋内三叔的整个手像是触电一样抖了抖后，赶紧就往楼下走 去，又装作是从外面厕所回来的样子。 大家也没怀疑什麽，没过多久我就注意到三叔也从楼上偷偷地下来了，当他 回来的时候，三婶还奇怪地问了他一句去哪儿了，他也含含糊糊地说是从外面回 来。 三叔的眼睛在所有人身上看了一圈，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应该怎 麽也猜不到坐在那儿打牌的我，就是刚刚在楼上坏他好事的凶手。 被我这麽一吓后，三叔算是老实了，后面就一直坐在那裏看电视，也不敢再 乱走动了，一直到傍晚的时候mama才从睡梦中睡醒。 当时天色已晚，mama本打算是要带我回家的，但爷爷和奶奶太久没有看到我 这个大孙子了，就想留我多呆一会，又正值春节，mama不好让老人家失望，于是 也答应了下来。 这样一来睡觉的地方就成了问题，本来是爷爷奶奶一间房，三叔三婶一间房 ，他们的小孩一间房刚好分。 但现在这麽一来明显一大家子人已经不够分了，最后大家决定，男的一间房 ，女的一间房，不够睡的打地铺。 而我和mama则是有着特殊的待遇让我们母子俩单独一间房，大概是奶奶考虑 到我这个平时在城裏住惯了的小少爷，不习惯和这麽多人一起打地铺吧。 当我得知这个分房的安排时心裏早就乐开了花，能和mama单独一间房是我长 大以后一直的愿望，任谁也想不到有人会对自己的亲生母亲産生什麽别的念头吧 ，但我就是属于那个异类变态。 大年初的时候，天气还很冷，每个人都是穿了裏三层外三层，到了晚上睡觉 的时候，脱衣服就特别麻烦，尤其是毛线衣，衣领太窄脱下来很不方便，最后还 得mama帮忙才行，爲此还被她取笑了一番。 我们睡觉的房间裏只有一张木板床和课桌，其他什麽都没了，我睡在裏面， 到mama要脱衣服的时候，我早就已经躺好在裏面了，装作好像很乖的样子其实眼 角都忍不住偷偷去看。 一想到自己的mama在儿子面前脱衣服，这种只有在ＡＶ才会出现的剧本竟然 真的发生在我面前，光是这样想想下体都有些躁动。 可现实果然和电影裏是有差距的，到mama要换衣服的时候，她竟然把灯给先 关掉了，我的视线一下陷入了黑暗中，接着就是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只能凭 自己的大脑想象。 而当mama进入被窝的时候也没有我所想象的互相挨着，rou体相连的美事，妈 妈似乎有意要和我隔开一段距离似的。 让我原本还幸福满满的心情一下沈到了谷底，至于半夜起来偷偷干些其他事 的想法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最后还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的整个计划最终还是 败给了睡意，到我醒来的时候，天早就亮了，而mama也已经起床不知去哪儿了。 这次所谓的母子同房其实只是简单的睡在一张床上而已，没有其他任何事情 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