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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吃醋。他渐行渐近,随手拿下了郝运莱的手,将她扯入怀中,牢牢箍着她的腰,睥睨着众人:“我响应网民号召来复合,各位也是吗?”你来了?谁还敢啊?三人面面相觑,一致改口:“不是,就来看看。”盛西洲声音凉凉的:“看完了?”“看完了。”三人不约而同地回答了,然后向徐星默摆摆手,很快退场了。独剩下郝运莱。他看着空落落的手,皱眉了:“盛总,你搂着的是我的现女友。”一语让盛西洲拧起了眉。他没跟他说话,只冷冰冰看他,眼神表示:你哪根葱?于是,郝运莱自我介绍了:“郝运莱,星默的现男友。”盛西洲听了,侧头看怀里的女人,目光轻蔑、语气不屑:“这年头,这种男人也能看入眼了?”徐星默:“……”好好说话,别上升人身攻击啊。郝运莱面对这人身攻击,也不恼,甚至笑了:“盛总,别得罪送外卖的。不然,你不知道下次吃到嘴里的是什么。”盛西洲眉头轻抬,依旧是不屑的模样:“我看着像是会点外卖的?”“是不像。但人生那么长,话别说太满,你们这样的大富豪,我送过的外卖不能再多了。”“你很骄傲?”轻飘飘的四个字,狠狠拍在脸上。有点疼。郝运莱忍着疼,笑得讥讽:“盛总,骄傲的是你吧?躺在家族的温床上,称王称霸,忘乎所以,可真太值得骄傲了。”“有本事你躺个看看?”“躺不起。也不用躺。我拼不起家族,拼运气或者拼拳头。”他说着,捋了袖子,笑容轻狂:“是男人的话,打一场吧?”盛西洲嗤笑:“这可真是文明社会的一个笑话了。”“你怕了?”“我怕把你打死。”两人剑拔弩张间,徐星默忍不下去了。“停!你们冷静下——”她掰着盛西洲的手,掰不开,欲哭无泪:“盛总,放个手,容我先上了卫生间?”盛西洲:“……”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徐星默借着尿遁,成功逃进卫生间,锁上门,不肯出来了。爱打不打,随你们的便了。她坐在马桶上,拿出手机,给叶希允发微信:【外面什么情况?】叶希允回复:【目含杀机。相对无言。】明显这是在等她啊!徐星默抓耳挠腮,敲字:【跟他们说,我便秘,没一小时出不来,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叶希允嫌弃地表示:【如此不雅的话,还是你亲口说吧。】徐星默:【……】确定了,误交损友啊!她给虞小渔发微信:【如何摆脱烂桃花?】虞小渔很快回复:【这样的烂桃花麻烦给我来一打?】徐星默:【……】再次确定了,误交损友了。关键时候,损友靠不住的。她挠头抓耳,正想主意,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谁?”“我。”冷而戾的男音。是盛西洲。这追的太紧了吧?徐星默捏着鼻子,小声哼哼:“盛总,有事吗?”盛西洲淡定道:“听说你便秘,过来看看你。”这还真是够直接啊!堂堂霸总口吐这般言语,啧啧,不要形象了嘛?徐星默苦笑:“谢你了。不过,我没什么事,你回去坐着吧。”“你是没什么事,再不出来,没事变有事了。”“有什么事?”“破门而入。”太可怕了。徐星默果断起身,冲了马桶,开了门,笑靥如花:“盛总,我带你去逛逛我的别墅吧?”盛西洲:“……”转移矛盾,转移战/火?正想着,郝运莱走了过来,笑道:“加我一个?”徐星默:“……”兄弟们,各不相让是会两败俱伤的啊!她好难。别人脚踏两条船都不翻,她两条船都还没踏上去,就翻了。天要亡她啊!系统听到她的幽怨,出声了:“你是自作自受,早跟盛西洲在一起了,分手费都该拿到了。你难道不知道男人是种禁不住拒绝的生物,你越拒绝他,越激起他的征服欲、好胜心。”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徐星默用意念回他:“所以,现在答应他还来得及吗?”“当然来得及。亡羊补牢,为时不晚。”“那郝运莱怎么办?刚刚他说是我男友,我也没否认啊。这么快就过河拆桥吗?”“谁还没拆过桥啊?大胆地拆吧。反正他又给不起分手费。”“等等,这才是你的目的吧?你太市侩了。我信了你的邪,你就是个没得感情的系统!”意念交流戛然而止。徐星默看着被系统小瞧的郝运莱,一时间圣母心肠发作,觉得他特可怜。虽然他没有盛西洲那般的出身、富贵,但是,他活得很积极上进啊。跟盛西洲这种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富家子弟相比,明显很励志。而且,关键是相处起来很自在。所以,还是坚持之前的想法,跟盛西洲撇清关系吧。系统感知到她这种想法,又出声了:“宿主,摸摸你的钱包,买下这座别墅后,你穷得只能去喝西北风了。”徐星默意念回答:“穷人有穷人的活法,富人有富人的活法。而且,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没准他还是个潜力股呢。”系统冷笑了:“呵呵。”他们没再交流。徐星默在两个“护花使者”的簇拥下沿着别墅走了一圈,停在了别墅大门口。郝运莱表示:“环境很不错。天堂般的享受。星默,给我租住几天吧?也让我体验下有钱人的生活。”徐星默余光扫着盛西洲冰冷的侧颜,没敢应声,而是委婉说:“这边还得再装修下,暂时不能住人。”郝运莱一脸可惜:“那你装修好了跟我说。”徐星默笑而不答,转了话题:“天色不早了,你们是不是?”剩下的话不言而喻。盛西洲浑不在意,淡定问:“你不准备见见你的父母吗?”一语惊人。徐星默挠挠头:“哦,他们在哪里?”他不提,她显然是忘记原身的奇葩家人了。盛西洲看了眼自己的车子:“走吧。送你过去。”徐星默:“……”感觉似乎掉进陷阱了。她含笑挣扎:“地点告诉我,嘿嘿,我其实可以自己过去。”盛西洲拉开车门,淡笑:“不。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