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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潮的头发。顾君之做的很细心,每一个褶皱都处理的整整齐齐,只要转身,她就坐在一米外的凳子上看着他。“不用那么讲究,差不多行了。”郁初北边晾头发边看他。顾君之当没听见,做的小心翼翼,每一个细节都追求到位,然后优雅的上窗)床,金贵的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郁初北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有种房间瞬间富丽堂皇的错觉,一个人几个动作顷刻间将生活品味拔升到了不可思议的高度!别问他怎么看出‘优雅’的,天知道这个动作还能上出品位来!?顾君之看向她,水润明亮:“我可以脱了睡衣吗?”这个扣子不舒服,她选的不好,但她不给他买自己要的。“不!——可!——以!”*090被珍重(为dy19531981至尊权杖加更)郁初北关了灯,刚闭上眼睛。顾君之慢慢的凑过来,抱住她。郁初北瞬间转头,刚想训他。顾君之眨巴着葡萄一般的眼睛,声音纯真稚气:“我怕……”郁初北想到他最近的遭遇,任由他抱着。黑暗,顾君之将头慢慢的埋在她脖颈,小心翼翼的凑近一点又凑近一点,最后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味道。她就在他伸手可及的位置,在他的包围,可以听到、看到、摸到,触碰到心跳……郁初北忍着异样的感觉,任他的手穿过她脖颈,任他呼吸落在耳朵上,不是她必须罗怀不乱,而是这么多天的折腾,她也累了。所以郁初北到底没有动,难道推推搡搡间非让他苏醒点什么吗。过了好一会,顾君之找到满意的位置,头枕在她光洁的脖颈上,闭上眼,安静下来。同一时间,郁初北松口气,几乎瞬间意识模糊……——叮咚——叮咚——郁初北猛然惊醒,意识还有些模糊,隐隐有些暴躁,她好几天没睡安稳了!顾君之缓缓睁开眼,懒洋洋的蹭蹭眼前的温暖,舒服的环着她,不动。郁初北也懒洋洋的不动,脑子里闪过他的短信,已经不想去摘‘幸灾乐祸’的‘果实’,那些无伤大雅的小乐趣,因为身边的人,已经不那么热衷。——叮咚——叮咚——路夕阳站在门边一遍一遍按着,直到隔壁有人出来看他一眼,他才不好意思的收回手,又等了好一会,慢慢下楼。路夕阳落寞的将外套搭在肩上,他凭什么以为,只要他回头她就会迫不及待的接受。……“早上好,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珍宝阁内,漂亮的店员打开门热情的招待。郁初北摆摆手,示意不用,走向回收抬,拿出包里的两个盒子,装的分别是顾君之送她的两枚簪子:“麻烦帮我看一下,这两枚簪子多少钱?”对方柜台的人看了一眼:“玉?”“对。”对方似乎不太想收,并不是东西不好,而是东西很可能给不上价:“女士,你可想好了,玉是见人见智的物件,你买的时候也许十几万二十万,可到了我们这里,只能给你玉质本身的价值。”“我知道,请问您出价多少?”柜台里的人看了东西一眼,好像拿不准又不太能做主,毕竟这东西不是金银,没有克数为标准。而且这枚葫芦虽小,却质地润泽,细致坚硬,犹如上好羊脂一般:“您稍坐一下,我去叫我们经理来看看。”“好。”*来人年龄不大,也就四十左右的年龄,身后跟了一位工匠模样的老师傅,最先接待她的人直接回了柜台没有过来。李经理看了两样东西一眼,突然将东西交给身后的老师傅。老师傅拿起来用一些很成见的工具观看着。李经理装作不经意的拿起装两枚簪子的盒子,笑道:“还挺讲究,花纹刻的十分讲究,这两个盒子卖吗?”郁初北下意识的看他一眼,直觉一位做金银玉器的商人不会无缘无故买一个工艺品。李经理见状泰然自若,浑不在意的放下:“就是看着样子喜欢,郁女士不愿意割爱就算了。”郁初北又有些不确定,莫非是自己想多了。顾君之打开门,一身浅棕米白薄款运动装,身形如玉,气质温和,细软的头发浅浅的落在眉宇间,更多了一丝斯到迷离的飘逸。迎客的小姑娘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急忙上前。顾君之看到郁初北立即走了过去。小姑娘不情不愿的退了回来。郁初北拉着他坐下。李经理看了他一眼,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他的身份,便只是笑笑没有开口。“不是让你等着,怎么过来了。”郁初北帮他整理整理衣领。顾君之笑笑不说话,郁初北也不在意,等着师父报价。老师傅将镜子摘下来,十分随意的开口:“这样,两样东西加上盒子二十。”郁初北下意识的看眼玉葫芦:“这么贵?”这小葫芦有小拇指大吗?“郁女士觉得合适,我们现在就可以交易。”郁初北看向顾君之:“这两个盒子很贵吗?”因为这两个同事提到了盒子,本来她没有多想,卖了玉,赠个包装没什么,但如今他们两个人都特意提了,不能不让她怀疑是不是被人捡漏了。李经理和老师傅同时看向少年。顾君之看眼两个盒子:“一般,家里有很多。”又想了想道:“装镯子的盒子比这个好,如果不看东西的虚拟价值,二十的报价很公允,但——”郁初北看着他。李经理和老者也看着他,更加摸不准对方的虚实,这样的盒子他们家有很多?“这枚玉一位很有名望的老者养过,老者寿终正寝子孙满堂,有很好的寓意,在业内你开价到三百也有人要,紫檀?”顾君之有些犹豫,他不迷恋紫檀:“它工艺很老,我拿到手的时候,它装的是前清一位王爷的爱笔,不过我不喜欢那支笔,觉得盒子装簪子很合适,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