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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根深蒂固的痞气。 平时干正经事儿还可以收敛收敛,一到不正经事儿属他最会耍流氓。 陆南渡说:“如果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熟练,我可以告诉你。” 江汐知道他话里肯定吐不出一句好话来,刚才也只是逗逗他而已。 “不了,你不用说了。” “那怎么行,”陆南渡故意伸手捏住她下巴,将她脸转了过来,“不说你误会我了怎么办?” 江汐啧了声,拍开他手:“不误会。” 陆南渡哼笑了声:“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什么。” “你们女生最会口是心非。” 江汐淡淡看着他。 他说:“还不分年龄的。” 江汐眸子微眯:“胆儿肥了啊,内涵我?” “哪儿敢啊,”陆南渡将他箍在怀里,笑,“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一男的,搁我这儿没有口是心非。” 江汐没打断,听他说。 “这八年我天天想你呢,一天不落。”陆南渡说。 他看着她,眼神纯粹。 话出口也直接:“是真想你。” “每天。” 客厅很安静,仿佛只有两人呼吸声。 江汐以为他还有什么好话讲,结果下一句陆南渡开口。 “就,”他停顿了一下,“这脑子里天天想着呢,什么都过了一遍,能不熟练?” 江汐白了他一眼:“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经的?” 陆南渡笑了起来:“那还真没有,你在我面前我要是还有什么正经想法,那就是我不对劲了。” 算什么男人。 他开始嘚瑟:“在这方面你才是小屁孩儿。” 江汐也笑:“得了啊,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他把脸往她面前送:“行,你给我贴贴,一吻值千金呢。” 江汐愣了下才知道什么意思。 她推开他脸,笑:“你怎么这么烦人。” 陆南渡也笑,而后松开她:“其实我一直想问你来着,就是没找到合适时机。” 似乎又转回正经话题上。 “嗯?”江汐正想捞过桌上的剧本看,闻言转头看他。 陆南渡靠在沙发里,视线低垂落她脸上:“就。” 他抓了抓头发:“你怎么突然就要我了。” 江汐一愣。 她忽然注意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她平时不爱说,对一个人的态度转变原因有时候大概只有自己知道。 她还没说话,陆南渡已经开口继续说了。 “我原本以为你知道我,”他停顿一秒,“有点不正常后会更不想理我。” 所以在那次留宿她家不小心对她做出攻击行为后,开始躲着她。 也是因为她,他想变成一个正常人。 但他没想到江汐反而因此对他更好。 或许是可怜,又或者其他。 但他也不在意,就算江汐是可怜他他也可以,只要能黏着她就行。 “陆南渡。”江汐忽然叫了他一声。 陆南渡嗯了声。 江汐去拿剧本的手收了回来,看着他。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跟你和好?”她也没待他回答,“那你先回答我,你对我是不是只是玩玩而已?” 陆南渡很是费解:“怎么可能。” “那不就得了。”江汐说。 对于陆南渡,江汐态度一直很清楚。 过去分手原因清楚了,刀口自然也就愈合了。 “你不是说这八年来是真想我么。”她说。 江汐看着陆南渡。 “我也是真喜欢你。” 最后感谢最近投雷的各位。 手榴弹:郗崽呀(2),小希小希真香,朱一龙在我床上 地雷:云夕是阿渡的陆夫人(2) 第66章 权位高者向来备受瞩目,稍有不慎粉身碎骨。 事务繁忙连轴转,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几乎没有喘气时间。 江汐难以想象陆南渡那段时间是怎么撑过来的。 治病向来讲究清静,但陆南渡完全没有撂下公司这个摊子。 回公司后更是忙碌,平时黏人得要紧昨晚也没有过来找她,几乎一夜没睡。 陆南渡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蹭在她身边撒娇。 江汐只有两天时间熟读剧本,他拎得清轻重,没提些要求过分。 就是硬要躺在她腿上睡觉。 江汐赶他进卧室睡觉,无果。 最后索性随他去了。 她靠在沙发里,半撑额头看剧本。 陆南渡躺在腿上,他大概很累,没一会儿便睡过去了。 江汐目光从剧本上挪开,落到他脸上。 陆南渡五官深邃,眉骨高,眼窝深,挺鼻薄唇。 薄眼皮上淡青色血管,倦意深重。 江汐盯着他看了会儿,视线收回重新落回剧本上。 徐国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导演,题材现实富有深意,深度思考历史和命运,镜头影像游离在社会底层。 这次也不例外。 剧本主题现实而残忍——家暴。 遗留历史千万年却始终不被世人放上台面探讨的一个问题。 而现实中遭受家暴的人却数不胜数。 暴力,殴打,紧闭,捆绑,残害,每日有数以万计的人在精神和□□上备受其折磨。 而对他们施以暴力的人是有血缘之亲的家人。 是丈夫,妻子,抑或是父亲和母亲。 江汐从小没经历过家暴,但她知道身边这样的例子不在少数,只不过大家都藏着掖着,似乎这些是为世人所不齿的。 但事实家暴没有一次,只会有无数次。 忍气吞声只会换来无止境的暴力。 甚至有的反抗都得不到解脱,只有更暴力的对待。 陆南渡就是其中之一,江汐瞥了眼陆南渡。 他就是不幸运中的其中之一,从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长成少年,没有汲取到一丝来自母亲的爱意,只有拳脚相加。 江汐有点走神。 陆南渡难得一次睡得安稳,眉心没紧皱。 她看了他一会儿,终是抬手,指尖轻碰了碰他的脸。 得吃了多少苦啊。 挨骂,毒打,驱赶。 小小身体上那些鞭痕,原本应该是母亲安抚的抚摸。 可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身青青紫紫的鞭痕。 做下这些的,是本该最爱最疼他的母亲。 怎么没早点遇见他。 如果早些遇见的话,就把他带回家了,反正她和江炽多个伴多副碗筷反倒没那么无聊。 陆南渡对江汐的触碰浑然未觉,完全没有防备。 江汐微叹了口气。 她收回神绪,重新投入到剧本上。 整部电影讲的是一位女性从小遭受原生家庭家暴,毕业后迅速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