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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与她做无意义的周旋,便道:“既然你执意要无理取闹,朕也只好以毒攻毒了。”说罢,他迅即伸长手臂勾住蒋琬琰的腿弯,腾地将她拦腰抱起,一路抱至床边缠绵。在双方风华最盛的少年时代,万事都得讲个道理的唐琛,遇上了最为蛮横,且好强词夺理的蒋琬琰。京中众人不禁皆搓着手,准备看帝后闹失和的笑话,可他们等啊等的,却只等到——素来清冷而不易接近的帝王,将他的小皇后捧于心尖,搁在掌中,为她撑腰,任她放纵,予她盛世第一娇宠。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正文已完结,但帝后这么甜,你们会留下来看番外的对吗!另外按照惯例,带着新崽过来拜见各位~文案宁朝贵族之间,有项极为羞耻的婚姻制度。但凡名门贵女成亲,皆会把自个儿屋子里相貌拔尖的侍婢,提前两三日送至姑爷府上。以测试姑爷的人品,以及……身体素质。而盛沅锦,就是这个弱小无助但貌美的试验品。当晚,她全身裹着被褥被送进本朝第一权臣武贤王的房内。盛沅锦以为自己免不了要受些折磨,却不想,那暴戾的男人仅是轻琢着她勾人的眼,说道——“别怕,本王疼你。”这场婚试着试着,武贤王连景淮觉得不过瘾。最后,他居然把堂堂郡主给退了婚,为她的小婢女铺上十里红妆,千娇万宠。这篇我会记取教训全力存稿,开坑以后速肥,在这里求个文收和作收啦:)第49章养儿不易(1)皇长子唐景禹诞生时,帝后二人考虑到小孩子取贱名易养活,所以给他起了个小名,唤作大宝。然而,当唐景禹年满五岁以后,便对这般稚气的名儿有些介怀,于是蒋琬琰只好改称禹哥儿。可她早已习惯旧有的称谓,时不时还是会不慎喊成大宝,比如眼下这会子——“大宝,你过来一下。”“母后……”唐景禹内心虽有不满,可一旦面对着蒋琬琰,他就硬不起声来,兴许和他骨子里流淌着与父皇相同的血液有关。蒋琬琰左右手分别举着双凤衔珠金翅步摇,和一支银镀金穿珠点翠花簪,问道:“你瞧,这俩哪个更好看?”唐景禹天生着一对和他父皇极为肖似的墨黑眼瞳,此时仅淡淡瞥了眼,眸子里便迸射出些许精光。“母后问的是儿臣觉得好看,还是父皇会觉得好看的?”蒋琬琰听罢,不禁反问道:“难道这两者的答案各不相同么?”唐景禹思索片刻后,随即满脸正经地答道:“儿臣以为左边这只步摇样式端庄大方,比较衬得起母后的气质。但换作父皇,肯定会说母后不管戴什么都好看。”禹哥儿的嗓子极为稚嫩,说起话来奶声奶气的,可脱口而出的言论却无比老成。蒋琬琰不由在心里嘀咕道,这皇室里的孩子怎么一个比一个老气横秋的?哪里还有半点儿稚子的单纯可爱。“既然这样,那便依你的吧。”说完,蒋琬琰手上的动作却忽然顿住,随后她便把话锋一转道:“对了,母后听闻你今儿个相看伴读的时候,竟和魏国公家的老三掐起架来,可有此事?”“母后,您听儿臣解释……”唐景禹只当作母后在替他担心,连忙开口打算解释。但紧接着,他却听见一句出乎意料的问话。“然后呢,你打赢了么?”蒋琬琰眼巴巴地注视着他,目光是毫不掩饰的八卦。闻言,唐景禹顿时陷入沉默当中。良久过后他依旧认为,自己应当好生解释一番,遂开口道:“儿臣并非无故和他打架,实在是对方太不仗义,欺负小姑娘算什么男子汉?”蒋琬琰早已听说这件事,跟郁太傅家的小千金郁茜有关。传闻茜姐儿生得粉妆玉琢,娇弱可怜。更为要紧的,这小姑娘还是个爱哭包,双眼一闭一睁,随时都能流淌出晶莹的眼泪来。魏国公家的三郎,多半也是倾心于人家姑娘,却苦于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得采取这年纪最笨拙幼稚的方式,去作弄她。两个毛头小子,同时为女孩儿争风吃醋,蒋琬琰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十分有趣。唐景禹眼看自家母后笑眯眯的,也不晓得是否有将他的解释听进去,神色间难掩无奈。“母后,郁太傅今日吩咐的功课,儿臣仍有部分尚未完成。所以您若是没有其他要紧的事,儿臣这便告退了。”蒋琬琰即便再怎么胡闹,也明白儿子的课业耽搁不得。否则,他父皇届时可是要找自己算帐的,赶忙笑应道:“去吧。”然而,待唐景禹转身走至门口时,她却忽而出声询问道:“禹哥儿,母后是你心里边最为亲近的人,对吧?”唐景禹年近七岁,早已是懂事儿的年龄,乍一听母后这般开口,自是忙不迭回答道:“母后何故这么问?您和父皇当然是儿臣心头的重中之重。”蒋琬琰听后,立即瞅准机会说道:“那么你以后若是有心仪的姑娘,定要头一个告诉母后。”唐景禹愣了愣,略有些迟钝地颔首。那张带有浓重青涩与孩子气的面庞,已经依稀可瞧见日后的英俊疏朗。蒋琬琰禁不住暗暗感叹道,只怕这孩子将来也和他爹一样,是个招蜂引蝶的长相。当日在育有禹哥儿以后,不出两年的时间,蒋琬琰又意外地怀上了身孕,并顺利产下娴姐儿。小公主唐景娴比起她兄长,性格上可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不仅顽皮,而且是顽皮到令人发指的地步,闯祸、惹事都是家常便饭。蒋琬琰虽有无奈,但公主到底不比皇子有继位的压力。因此,只要娴姐儿道德上没有瑕疵,她也不打算把孩子逼得过紧,多数时候依旧是由著公主的性子来。眼看距离公主平时下学回宫的时间,已然超过整整半个时辰,蒋琬琰忍不住叹了口长气,问道:“娴姐儿这是又跑到哪里撒欢了?”夏青正想回说她也不甚清楚,却见御前总管张汜清急匆匆地踱步行来。“启禀娘娘,陛下有言,公主殿下性子顽劣,从今儿个起特罚其闭门思过,抄录五十遍,以磨练心性。”骤然听闻这道消息,蒋琬琰一下子有些摸不着头脑,连忙追问道:“可是公主犯下什么事儿,惹得陛下龙颜大怒?”“这……”张汜清即使知道整件事情的缘由,也不好随口回答。毕竟唐景娴是业朝独一的公主,任凭陛下对其再怎么气恼,亦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娘娘不如亲自询问陛下,来得妥贴。”蒋琬琰这下也明白,自己是无法从他这里问出什么了,只得点点头同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