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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满意的,塞入放映机。大手自然地拉住徐安容手,牵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目光从假装自己是背景板的苗苗和大黄身上扫过,他顿了顿,再度起身,一手拎起苗苗的小叶子,一手圈住大黄扛起来,直接把他们俩丢进了卧室,然后冷酷无情地锁上了房门。苗苗晕乎乎地趴在大黄头顶,气得直拉他耳朵——“老蛇太过分了!双标!过分!”楚柯在门外像个没事妖一样,拍了拍手重新回到沙发。徐安容局促地看了眼被他自然而然十指相扣的手,又看了眼正在亮起来的电视屏幕,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玩火。不会看着看着忽然发生什么不可预计的事情吧?她瞄了瞄身边已经晋升为自己男友的蛇妖先生,心底闪过一丝不确定。……片子开头很有气势,连那日文标题和联邦调查局警告都和正常版本别无二致。徐安容一开始还打起了精神期待着,等看到画面里交缠的两条白蛇时,她瞬间泄气地靠在了沙发上。先不说这依旧是个动物片,就说这一段,她以前就看过,还是她手下的作者在群里发的!她撑着看了两分钟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但相比起她的心不在焉,楚柯就显得认真多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抽空还转头关怀一下徐安容:“不好看吗?”徐安容敷衍地点头:“好看,好看。”说着悄悄把哈欠憋了回去,抬头抹了抹眼角溢出的泪花。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也过去了……十分钟……半小时……徐安容已经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哪怕背景音再暧昧再诱惑也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慢慢的,她的脑袋歪向了楚柯的肩膀,轻轻蹭了蹭,找到舒服的位置,满足地闭上了眼。这一闭眼就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唤醒她意识的是来自腿上的异样触感。她今天穿了一条连衣裙,裙摆长及膝盖,因为怕热也因为偷懒,她没穿丝袜,裙下两条腿都是光溜溜的。现在她感觉到有凉凉的、滑溜溜的东西在蹭她光滑的小腿,甚至隐约感觉到那东西上还有小小的鳞片——除了蛇尾,徐安容实在想象不出还有什么东西会有这样的触感。往旁边看,楚柯正襟危坐,目视前方,要不是眼睛明亮得着实有些不同寻常,光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联想不到他的尾巴在做什么事。徐安容有点坐不住了,那条细长的尾巴正一点点沿着她的腿往上爬。它已经不满足于亲昵小腿,它在用行动表达它想要更多,而同样的意味徐安容在楚柯身上也感觉到了,她仿佛听见他身上的细胞在叫嚣,让他去冲动,让他去做该做的事!春天不是已经过了吗?对吧,发/情/期都过了,好端端的这条蛇发什么情呢!徐安容缩了缩腿,推了楚柯一下。“容容……”楚柯转过头,眸色有些深沉。徐安容被他不用于以往的称谓和语气叫得心里发毛,故意做出凶巴巴的表情:“把你尾巴拿下去!”楚柯有些无辜:“它不听我的……”“楚柯!”继续凶巴巴。徐安容自觉自己是个保守的人,不可能才答应恋爱就发展下一步。偶尔和朋友圈里热衷约/炮的朋友说起来,她也会自嘲自己是个老封建,更别说他们只是看了个动物片,如果这样就发展到床上,那也太搞笑了!最最重要的,苗苗和大黄还在房里呢!说不定现在就在听壁角!说什么也不可能放任他胡作非为!蛇尾往下滑溜了一下,停在小腿又不动了。楚柯伸手环住她的肩膀,低头就要凑过来。徐安容心里警铃大作,往后退了退,威胁道:“你、你再这样,我……我就要咬舌自尽了!”楚柯疑惑地歪了歪头,顺着徐安容的目光,他垂下眼,意识到她看着自己的嘴唇,随即也想起了那个以昏迷作为结束的初吻。“对,就是你的,大不了再昏过去一次!”徐安容颇有气势地说道。楚柯:“……”他怎么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个强迫良家妇女的恶霸?用得着摆出这么一副仿佛即将英勇就义的表情吗?就在一人一妖大眼瞪小眼相互僵持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叮咚——”“叮——叮咚——”门铃声还余音未消,大门便被人用力地拍响了。“楚柯在家伐?”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当了一天伴娘,今天差不多一天都在车上,没更新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看评论,感谢大家还喜欢我QWQ真的谢谢你们QWQ第60章东方北迟疑了几秒,楚柯和徐安容都没急着去开门。认识楚柯且会亲自上门来找他的人或妖实在很少,他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现在敲门的究竟是哪一个。而就在他们沉默的时候,敲门的节奏又加快了几分。“开门啊,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查水表查燃气!”“你有一份东风快递请开门签收。”“……”就在门外的人又嚎了几嗓子后,楚柯的目光终于有了点变化。“我知道了,是东方北。”东方北?徐安容隐约记起了这个名字所关联的一些信息,好像是楚柯在京市开侦探事务所的一个朋友,遇见小水仙那次还是他打了电话让楚柯帮忙把霍水送回家,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应该还有个叫东方南的哥哥,是快递公司的高层。短短几秒内,她已经把东方北的个人信息从大脑深处调出来读取了一遍。楚柯对上她了然的目光点了点头,起身去开门,缠在徐安容小腿上的尾巴唰的一下变回了双腿,徐安容跟在他身后慢吞吞站起来,门突然打开,一个戴着墨镜,穿着sao粉色的短袖和米色短裤,拖着双人字拖的年轻人维持着抬手拍门的姿势一头栽了进来,踉跄了两步才在楚柯嫌弃地搀扶下站稳了身体。他甩了甩头,头上绑起来的小鬏鬏也跟着抖了抖。一把扯下墨镜,东方北抱怨道:“开个门这么大火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有仇呢,对待朋友要像对待战友般如春风一样温和,小伙子你懂不啦?”一张口就是嗲嗲的上海腔,配上他青色的胡茬和蹬着人字拖的毛腿,真是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徐安容好奇地打量着他,他其实长得很年轻,看起来才二十三四,但有些刻意把自己往糙里打扮,眼睛不大,但很亮也很圆,转动的时候似乎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总体而言是个帅气的小伙子。东方北眼睛左瞄瞄右瞧瞧,对上她的目光咧嘴笑了笑:“哟,这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