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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因为木子棋的事他忙到了凌晨2点多,回想起那句“思念如马,自别离,未停蹄”时心脏揪着难受,明明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早上收到她回的语音,明明只是简短的两字“好嘞。”,不过3秒钟,他却反复听了好久,好久。她是他微博里唯一的观众,而他是她微博上第一个听众。她说:“真巧,我也暗恋一个人,5年了。”而他,对此毫无记忆。那个不成熟的吻,他乱了心。他更没想到自己会像做贼似的开个小号去悄悄的关注她的微博,呵,真是见了鬼了。突然,吴寻问出了一个一直以来都想问的问题,“乔鹿,你为什么学德语?”“当然是因为……”乔鹿一抬头就对上吴寻深黑的眼眸,心脏狠狠的皱缩了一下。高中时期的吴寻几乎是全校所有女生心目中的完美校草,暗恋他的人一抓一大把,乔鹿也是其中一员。要真说她与那些迷妹最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因为她是吴寻迷妹中最最自卑的一个吧。女厕所绝对是女生聊八卦的宝地之一,乔鹿也就是在那儿意外听说吴寻的第二母语是德语。当然,她一次也没亲耳听吴寻说过。但她就是觉得,吴寻说德语一定很好听。后来转入重点班,同桌榆杉告诉她,吴寻被北外德语系录取了。于是在她填高考志愿时想都没想,只填了北外德语系这一个专业。啧,想起来都是泪啊。“因为被人骗了。”“骗的?”吴寻冷哼,看样子是他自作多情了。“对啊。”乔鹿漫不经心的把落下的秀发别到耳后,对于那些曾经,她早已释怀,反正高中那些女生间的勾心斗角,到最后也不过是一出笑话罢了。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那你为什么考MFin?”因为我妈……当然,要这么说,除非她真是脑子秀逗了,不过,事实上她确实是因为她老妈才来的吴寻这儿。乔鹿紧张的转着笔,吴寻这问题一时半会儿她也想不出什么借口,索性闭口不答。“说话。”因为乔鹿的沉默,吴寻反而较真了。如果换作以前,他绝不是个喜怒浮于脸上且抓住一个问题紧咬不放的人。只是此刻,他非常不喜欢她的逃避。“我……我可以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吗?”吴寻盯着那张束手无措紧张兮兮的小脸,涌出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把书本合上,利落起身,神色平淡。“可以,那等你想清楚了为什么考MFin再联系我。”他有一肚子气,可究竟再气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好像自从知道乔鹿的心意后,他的情绪完全不受自己掌控。他懊恼自己失去的那段关于她的记忆,烦躁这种不确定性的喜欢。明明是你先偷偷喜欢我这么多年,在我准备正视这段感情时,回应的却是你的避而不见。☆、讨厌榆杉“乔鹿,这次的活动你表现的很出色。北外的学生,果然个顶个是人才啊。不错,不错。”“是啊,真不错,现在的后起之秀啊,将来都是咱国家的栋梁!”乔鹿跟在陈主任身边,嘴上说着哪里哪里,其实内心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平复下来。这么重要的案子,她要是翻译错了一句话一个词,带来的后果也是不堪设想。“诶对了,北外这次不是还来了一实习生吗?叫什么来着?”“榆杉。”秘书在边上小心提醒道。“哦对对对,你瞧瞧我这记性。榆杉,嗯,也不错。”“要我说啊,就您这记性用不了多少年,你这市外办主任恐怕也得退位让贤咯。喏,榆杉这小姑娘就挺好,不浮不躁,幕后工作也做的很不错,好好培养一下将来可以接您的班。重点是,人年轻啊。”“你啊你……说的你比我年轻多少似的?”说完,大家也都笑了。大家都知道王副处长跟在陈主任身边有些年头了,两人私下也常开玩笑。“王处,您可别拿我开玩笑,我哪儿能跟陈主任比,我就一刚入社会毫无经验的实习生,能有这次机会啊,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再说了,乔鹿才是真的基本功扎实,她那翻译都让人市长点头称好呢。”榆杉这一挑拨,成功的让王副处长面上不爽。据她所知,王副处长这个位置坐了有些年头了,就差一把火后便能坐上处长之位。试问一个关乎他升处长的case被一小实习生抢尽风头,谁能高兴?榆杉是北外法学系的学生,读的是国际政治,这次活动主要是在协调处。协调处多半是幕后工作,起草些文件。而乔鹿不同,外语优势分配到了国际交流二处,还得到了市外办陈主任的赏识,被直接钦点负责此次活动的翻译。刚实习就能担任如此重要活动的首席翻译,要说没有后门,榆杉绝对不信!同样是北外的学生,凭什么她可以光彩亮丽的和领导市长享受着聚光灯,而她没日没夜的修改文件,最后谁都记不得她?“我啊?我也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身后站着王处,就算我翻译错了,我相信王处也一定能圆回来。毕竟,这段时间跟着王处学习,我知道了自己不足的地方还需要学习改进的地方有多少,也领教过王处的经验丰富的翻译水准。当然,这次活动我还要特别感谢王处长站在我身后给了我足够的安全感,不辞辛苦的指导我,让我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能有这样的学习机会。来,王处,我敬您!”乔鹿的一番话立马把形式给掰了回来,榆杉来意不善,她既然躲不过那就接着呗。谁怕谁啊?中德文化交流活动其中也囊括了美食文化,晚宴设在一楼自助西餐厅。比起白天那么多的外媒,夜晚倒真像是朋友间的聚会了。德国最著名的啤酒节也被搬到了Mu森酒店,作为所谓的“头号功臣”乔鹿自然是被灌了不少的酒。期间她出去上了趟厕所,却碰到了不速之客。“乔鹿,你一定很得意吧?”榆杉靠在洗手台边,双手抱胸,脸上的态度和刚才在众人面前的模样千差万别,不过还好,乔鹿三年前就见过这副真实且丑陋的脸,并不意外。“聚光灯,掌声,鲜花,赞美,这些你都得倒了,不如……”榆杉靠近乔鹿耳边,放低语调,“你也教教我,你是怎么忍住恶心,饥不择食到连陈主任那种岁数的老头的床都敢爬?”乔鹿往后退了一步,“呵,你的法学老师难道没有教过你,什么是诽谤吗?还有,你说话就说话,靠我这么近做什么?狐臭是会传染的你不知道吗?”“你!”乔鹿一边洗着手,一边嘲讽,“三年前,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