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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21-30)

嘴角,妈的,还好没流口水。心里暗暗得意,好花开要好肥料,好

    歹有老子一半的功劳。见梅儿走路姿势有些迟钝,心里更是猫抓一样,又搔疼又

    guntang。

    众人开饭,饭桌上聊得唾沫星子四溅,流水一样的仆从将各色精美糕点粥水

    一一呈上,席上也就五爷还一直盯着上座看,看到梅儿露出半个团子头,猛不丁

    被主君冷冷瞧上一眼,心虚的将脸扭开,想想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还怕这贱蹄

    子长翅膀飞出去不成。

    梅儿身子太矮,主位桌幔又将厅内众人都遮去,她才吃两样花糕就饱了,百

    无聊赖的嗦杯中豆浆喝,眼睛忍不住在男人身上打转,见男人眼睛看过来,笑眯

    眯的嗲声叫了一声:「主君。」

    男人倾身将梅儿嘴角糕屑擦掉,见她裙子上也掉落些,便惯常用手替她拍拍,

    梅儿冷不丁凑到男人唇上亲一记。

    「别闹。」

    男人低声喝止,拿眼神警告梅儿。

    梅儿委委屈屈往桌子底下爬,男人也随她去,随即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梅儿死命扯他裤腰带,边扯嘴里边说:「主君你松手啊,不会有人知道,他

    们看不到我。」

    男人不能露出一丝异状,脸上已是哭笑不得:「你竟如此不知轻重。」

    两人交谈都是气音,并无人擦觉,男人话还没落,梅儿已经熟练的将他胯下

    半硬的龙筋掏出来,小嘴饥渴难耐的凑上去,双手上下握着龙筋做活塞动作,舌

    头细细舔着guitou,时不时还拿牙齿磕一磕,甚至舌尖还刺入尿口里挖来挖去,小

    嘴对着尿道口拼命吸。

    男人浑身一震,面露痛色:「你轻着点,你当我命根子不是rou长的么,再敢

    咬试试看。」

    这绝逼是报复吧。

    厅里气氛恹恹的,没有能一呼百应的当家主母,众男聊的话题乱七八糟,无

    非黄赌毒,哪家花楼里姑娘胸大屁股大又sao又嗲,哪家赌馆气氛好手气好,

    什么药精猛什么药销魂。

    男人眉头蹙紧,哪个正经大家院里饭桌上聊这种东西,难怪梅儿行事如此荒

    诞,他也是男人,清楚众人心中憋闷,但法不责众,太严厉的话说出来诛心,可

    最近众人未免太过松懈。

    男人捏眉心,大喝一声:「老三。」

    厅里大部分蒙了,有人小心提醒:「主君,三爷正领鞭子呢。」

    众人噤若寒蝉,知道主君这是立威呢,三爷这顿鞭子可还没打完,谁想触这

    个霉头啊,剩下小部分及时的歇气儿。

    好吧,男人哦一声:「老三的布桩里这两年屯下不少好料子,都挪出来,

    分到各个院子,喜欢什么自己选,一人多做几套新衣,看着也精爽。」

    往往过年过节才有新衣,这下子厅里气氛才欢快正常得多。

    男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桌沿,另一只手……抓着梅儿的头:「近两日我

    要上京一趟办点事,免不了要十天半月,府里管事的把我手中事务交接一下,跟

    几个人同我一起去。」

    这话跟炸雷一样响,主君离府是大事,就如群狼旷野中失去领头狼,众人全

    蒙,这事那事的问来问去。

    男人指派人手,安排各自职位,一番细细交代下来,脸上却似乎更疲累,这

    家宅内院中,事多琐碎,人心涣散,几乎全由他一人吃撑,是个人都会累。

    主位上,男人裤头解开,梅儿跪在男人胯间,小脑袋正一前一后卖力的吞吐

    男人欲筋。

    「快一点,我要射了。」

    男人低低哼出声,脸埋在掌心。

    第24章、大庭广众H,长女梅儿心机过人

    厅内众人纷吵繁杂,最重要的莫过于银子,主君不在管谁要吃喝?一双双眼

    睛盯着主位上的男人。

    这种刺激非比寻常,男人额头青筋直冒,眼睛都冒出红血丝来,声音听起来

    甚至是抖着的:「府里采买同往……常一样即可,凡百两以上金额,需向老五报

    备,账房那里支取银钱……必须得到几位管事……」

    梅儿更深的含进去,用喉咙口的软rou刺激男人的guitou,嗯男人紧紧按住

    梅儿的头,jingye喷薄而出直接灌入梅儿食道,足足射入六次,梅儿被呛得眼翻白,

    无比温顺的全部接纳,小手不忘将残余在输精管中的jingye挤出来,还意犹未尽的

    继续拿舌尖在尿道口里刮。

    男人低低喘气,他妈的,这是享受还是受罪啊,忍不住就想爆粗口:「饭桶,

    这点小事也需要问过我,府里养着这么多人是干什么吃的。」

    男人大发雷霆,他往常总是耐心十足,今日着实反常。

    梅儿得意的将裙子撩起来,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两条白花花的细腿扭来扭

    曲,鼓鼓的花苞娇艳欲滴,还残留着昨夜激情的红肿,摆明赤裸裸的勾搭。

    梅儿两腿搓搓,笑得又羞涩又无辜:「主君你怎么这样看着梅儿?」

    男人慌忙看一眼厅内,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主位上这yin乱的一幕。

    男人脸都黑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胆子太大了,把裤子穿回去!」

    大家伙儿一看主君隐忍怒气,连忙假装在那商议。哎哟我这吓得,家事不

    都习惯有主君管着嘛。据说三爷贪墨不少银子,在花楼包了个花魁娘子,千

    真万确。没赶出咱们朱家,罚多少鞭子,都算轻的。主君毕竟掌家嘛,

    罚重了可不叫大家寒心,谁身上不是憋着把火呢?咱们大家伙起码时不时的

    能去花楼开开荤打打牙祭,主君睁只眼闭只眼就当不知道,不过主君要做一府表

    率,堂而皇之跑去妓院是不成的,要我说啊,主君也是憋屈久了,火气大正常啊

    正常。主君也不容易啊,大家深以为然,意见空前一致,看向主君的目光不自

    觉都带着怜悯。

    梅儿奋力往男人腿上爬,光秃秃的屁股正好坐在男人欲棒上。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若是叫人看见你这番模样,呃……」

    男人呼吸却逐渐加重。

    梅儿两腿分开,抬起小屁股,将男人龙根扶稳坐上去,xiaoxue内药泥湿滑,又

    才开垦不久,不甚费力的纳入圆润的guitou。

    「主君不说,梅儿不说,叔叔们怎么会知道呢?梅儿知道,叔叔们若是想打

    梅儿的主意,梅儿肯定会被折磨至死。」

    梅儿回头可怜兮兮的看男人,朱软玉是如何被男人亵玩,梅儿亲眼所见。

    「你现在才知道怕,下去!」

    男人手握成拳,硬生生忍耐。

    仆从们将桌案上一叠叠没怎么动过的糕点豆浆都撤下去,例行将托盘内新鲜

    的水果一碟一碟放上桌案,再倒上新茶,这每日家务事才刚刚开始,府内大小事

    务汇报,各个店面总管,远处的庄院农庄内的管事都会陆续到来。

    一名仆从正在摆果盘,见大小姐贪玩,坐在主君身上动来动去,想拿桌上果

    盘里的青提子,小手够不着,又坐回去,一会又不甘心,伸小手去够,她人都被

    桌上高高叠起的果盘挡住,身子叫桌幔遮着,难怪没叫人注意到。

    主君脸上隐隐有痛苦之色,几个靠得近的仆从都看见,具都菊花一紧,梅儿

    小姐懵懂天真,不知道男人命根子脆,他们都替主君觉得疼,便悄悄同好脾气的

    七爷说。

    七爷有心替主君解围,上前将梅儿抱起半截:「大小姐莫耽误主君办正事,

    七爷带你去别处玩。」

    梅儿不依:「不嘛不嘛,梅儿要陪主君解闷儿。」

    小身子重重跌回去,呜呜哭起来。嘶——「不必管她。」

    主君忍着痛:「老五那里这月有十多件死当,你一会派人去取,价值多少,

    提取给老五多少银子,转手卖出多少银子,我上京以后你自和老五商量,对你,

    我没什么不放心。」

    七爷轻笑,一派风轻云淡:「多谢主君信任。」

    「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嗯?」

    主君低头,单手将梅儿环住,制着不给她扭来扭去。

    梅儿嘴嘟得老高,不开心的哭:「都怪七爷,梅儿那里好疼。」

    男人将果盘里那串青提子拿给梅儿,望着梅儿,没好气:「你还有脸告状?

    自己把嘴堵上,不许发出声来。」

    他抱梅儿才用多大力?七爷摇摇头:「主君先忙,我店里还有事,就先去了。」

    七爷走时见五爷探头探脑在厅下虎视眈眈,将五爷拉出去。

    梅儿眼中含泪,腿儿无力跨开在男人两腿外,下体紧紧贴在男人身上,七爷

    松手时,梅儿几乎已经全部将男人欲棒吞下去,抽抽噎噎的摘下提子一粒一粒塞

    进小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男人用腿将梅儿两腿架开,几乎叉开成一字形,再忍耐不住握住梅儿屁股抽

    插起来,每一下都尽根没入。

    这头五爷神色有异,心不在焉,七爷心细如发:「老五,我劝你还是收收心,

    平日你戏弄大小姐还算有度,我只当不见,你也不想想,大小姐是长女,性情不

    比朱软玉好糊弄,他日立府封君,有朱府当后盾,郎君怎会是等闲之辈,你若不

    知收敛,她府中郎君岂能轻饶你?」

    五爷悔不当初:「旧日是看主君贤明,想着府中主母定是万中无一的奇女子,

    哪成想朱软玉光知哭啼闹腾做不得一点主,你我入朱府数载何曾碰过那女人?老

    子宁愿学老三长卧花楼醉生梦死。」

    七爷摇摇纸扇,叹道:「一入朱门深似海,主君那等龙章、凤姿都能耐得住,

    你我命该如此何须抱怨,我言尽于此,听与不听全在你。」

    作势要走。

    五爷拉住七爷,脸上露出一丝诡笑:「命中如此,我怎能甘心?你当我为何

    缠着大小姐,主君与那没长开的小娘皮早超伦常。」

    七爷对主君向来敬服,闻之大惊:「尽是一派胡言,告辞。」

    五爷神采斐然,朝着七爷离去的背影,提高音量:「由不得你不信,这府里

    怕是要变天,你且看着吧,还不知道往后是谁当家做主呢!」

    这老五越来越嘴碎,七爷就像屁股后面着火一样,差点没把耳朵捂起来。

    几日后,朱府浩浩荡荡一队车马整顿完毕,朝繁华京都进发,刚出滨州地区,

    还发生点小意外,朱府大小姐梅儿众目睽睽之下,从马车底下跌落。

    被带进主君车厢时,梅儿浑身被汗水浸湿,体力不支,软软跌倒,人都快昏

    过去了还不忘问:「主君说过只要梅儿能出滨州,就带梅儿一起去京城,是不是

    真的?」

    她瞒过一众耳目,全程靠手脚将身体吊在马车底下,数个时辰,这份心性与

    毅力不得不叫人折服。

    男人怒不可抑:「混账。」

    护卫询问:「主君,这……属下马上派人将大小姐遣送回府。」

    梅儿挪动去抱男人的脚,语气坚决:「我不回去,你答应过带我去京城玩,

    你明明说……」

    还没碰到男人的鞋面,就已经人事不知。

    露出衣袖外的手臂,大片血痕斑斑,男人满目震惊。半晌,将梅儿抱起,全

    然没嫌弃梅儿浑身泥土:「带没带伤药。」

    护卫连忙掏出药瓶:「属下这就替……」

    男人手一伸拿过伤药,发话:「你下去。」

    车马再度启程,众随行人等,皆道朱府大小姐任性贪玩,却也不想想,她小

    小年纪能瞒过一众耳目,全程靠手脚将身体吊在马车底下,数个时辰,这等心性

    与毅力,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任性贪玩。

    第25章、夏子焱,甜

    夏子焱回来时,刚进门,苏香香光着脚就跑出来,黑发如云扬起,步态轻盈,

    衣衫像一朵绽放在薄薄晨光中绝美的金莲。

    夏子焱一身精美暗花云纹中长白衣一尘不染,金丝银靴,头顶镂空玉冠,同

    色暗纹长裤,大腿外侧捆两柄匕首,标准江湖人的装扮,浑身上下透着江湖人的

    杀伐果断。

    林牧遥难以相信自己眼中看见的夏子焱,这样一个气势凌云,矫捷如雪豹的

    男人,在看见向他奔跑过来的女人后,眼睛就再没动过,卸下所有防备,静静张

    开怀抱等着她。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他,这时就连一个孩童都能轻易将他击杀。

    林牧遥一直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他完全无法想象如果此时将夏子焱换做是

    自己,自己是不是可以如此坦然的信任一个女人,两人高下立分。

    苏香香扑进夏子焱怀中,短短十几米远的距离仿佛用尽她全身气力,力气大

    得像要撞进他身体里,高兴疯了:「子焱,你怎么才——回来呀。」

    「嗯哼,想我了?」

    夏子焱身体被苏香香撞得向后退去,硬生生承受住,他全然不知道痛,只有

    满心欢喜,抱着苏香香转圈,一边朝内院走,眼中只能看见她一人,其他什么都

    抛之脑后。

    满府侍从仆役目瞪口呆,这两人视若无睹,林牧遥一个江湖人士都替他们臊

    得慌。

    苏香香八爪鱼一样缠在夏子焱身上,双腿夹着夏子焱腰骨,嘴里噼里啪啦:

    「我都快被杜江欺负死了,打又打不过他,逍遥老头教我武功时肯定没用心,我

    在杜江手上最多过不了二十招,这多丢人啊,丢的是你的人知道不知道,你还管

    不管了?」

    只有面对夏子焱,苏香香才会流露出如此刁蛮的小女儿状,两人青梅竹马,

    夏子焱看着她长大,互相间从来坦诚相告,毫不设防。

    「管,当然要管,我替你教训他去。」

    夏子焱托着苏香香屁股,边走边答应,他刚回来心情好得很,反正苏香香说

    什么他答应什么。

    苏香香得寸进尺:「逍遥子懈怠本主母,你管是不管?他把我偷出来,又不

    把我送回去,我忍他十多年,你现在应该能打得过他吧?」

    夏子焱比较了一下,觉得还是比较有把握,说:「想想师傅也的确过分,门

    下徒儿个个是外面偷回来的,连我也是,找个时间我试他一试。」

    「试?你给我说试?在你心目中,是我重要还是逍遥子重要。」

    「居然问这种问题,当然你重要。」

    「那好,下次你看到师傅,给我把他门牙敲颗带回来。」

    两人走得没人影,林牧遥有点傻眼,重色轻友就是目前这种状态吧?

    后来再见逍遥子时,林牧遥看见仙风道骨的逍遥子那颗镶玉门牙,依然会想

    到今时今日,想到苏香香看见夏子焱时眼中百花盛开,全然不顾当家主母形象赤

    足披发跑出来,狠狠撞进夏子焱胸口。飘起的青丝无尽缠绵,舞起的衣袍无尽情

    意,她眼中含着情泪,足下生莲,跑动的姿态曼妙如仙子,叫他一眼看见,心就

    被掏空,埋进卑微的尘土里。

    夏子焱刚踏进院中,门都没关,大手一撕,苏香香身上纱裙便化做纷纷扬扬

    的碎片,苏香香扒开夏子焱领口,小嘴叼住他奶头,舌头卖力的舔弄,一边一个

    不冷落。

    夏子焱大手将苏香香屁股按在紧得发疼的欲望上厮磨,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好想进入她,那种刻骨的思念从看见她时起,就将整颗心塞得满满当当,将自己

    身上最后一块衣物变成碎布,喘着粗气,摸了一把苏香香沿着腿跟流下的yin水,

    低声问:「这么多水,是什么时候湿的?」

    苏香香满脸羞红,还是老实答道:「听到你回来就很湿,你刚抵着揉我,守

    不住xiele……」

    「庄里刀剑铸造关键时刻,朝廷派那么多双鹰犬盯着,我走不成。」

    夏子焱低低喘息。

    苏香香懂:「嗯。」

    抬头在夏子焱脖颈种下朵朵红梅。

    夏子焱抬起苏香香一条腿,再也按捺不住,噗嗤顶进苏香香xue里,并不

    为追求自身快感一插而入,而是旋转着转进去,xiaoxue里四面八方都被照顾到,阳

    具还在里面转动。

    苏香香xue里喷出一股清液,快乐的叫:「师哥,只有你懂伺弄我。」

    夏子焱理所当然,声音低沉悦耳:「是我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你是我教出

    来的,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你的需要。」

    他的阳具是最契合苏香香的长度,并不会像其他男人那般粗大让苏香香感到

    撕裂的疼痛,粗度适宜又不会伤到xue口,整根阳具粉嫩漂亮,钩子一样弯曲,龟

    头要命的勾着苏香香xue内最敏感的那处。

    「我依然是你唯一的女人,对吗?」

    苏香香眼中热度,像一把无法扑灭的火。

    「一生一世都是,这里不会让别的女人碰。」

    夏子焱每次总要重复说这句话,苏香香听多少遍都不会腻。

    夏子焱下体干干净净一根毛也没有,他的衣衫总是洁白无尘没有一丝杂质,

    和他的身体一样。

    夏子焱下体处糊满苏香香流出的yin液,粗粝的手掌怕伤到苏香香,并不伸入

    那致命脆弱的软rou里,只在贝rou上缓缓抚摸。

    「哦——,吖——啊——。」

    苏香香舒服得低叫,叫声婉转动人像一只放声歌唱的黄鹂鸟,两人配合无间,

    苏香香自己分开花瓣,夏子焱马上将光滑的下体印到苏香香阴花中,盖在阴蒂上,

    下体按苏香香花xue上打圈揉,阴蒂,两侧花阴和花瓣全部都被照顾到。

    「呜呜……师哥。」

    怎么会这么舒服,那种美妙的滋味叫人脊椎发麻,浑身每一处毛孔都舒适的

    打开,除了夏子焱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彻底的叫她打开身体,她幸福得直

    流泪,xue中涌出大量花水,一股股喷在guitou上。

    「有没有其他男人这么体贴伺候你?」

    夏子焱故意问。

    苏香香摇头,泣道:「一个个蛮横得很,哪里有人管我。」

    夏子焱闻言安心,退出半截yinjing,花水疯狂的涌出,她花心正是脆弱又敏感

    的时候,xuerou绞得死紧,怒涨的欲棒并不攻入,搔刮xue口处软rou,翘起的guitou对

    准苏香香xue内那一点软揉轻插慢捻,guitou顶端舀出一波又一波春水,左左右右,

    上上下下一点点耐心的拓开,这才深深埋进去,用guitou进攻她花xue深处那张贪心

    的小嘴,每一下力度掌握得刚好,酸酸麻麻,无比熨帖。

    苏香香发出一声低泣,眼中泪水大颗大颗溢出,却是因为太过舒心,流下的

    情泪。

    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的语言,苏香香甚至不需要有任何挑逗动作,夏子焱知

    道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苏香香被yinjing填满时,无法

    同时被兼顾的花阴也被他无毛光滑的下体揉弄,像被无数舌头舔弄。

    「我又要xiele。」

    苏香香秀眉紧锁,花xue痉挛身体弓起,剧烈颤抖。

    夏子焱立刻紧紧抱住苏香香,他知道这时候她如果承受cao弄会激动得大叫,

    但那并不好受。

    将两人下体贴合得严丝密缝,只深深将yinjing顶住苏香香花心,承受她xiaoxue死

    命的吸允与痉挛,不再动弹分毫。

    将苏香香放到床榻上,夏子焱两手撑在苏香香上方,直到苏香香xue内完全平

    复下来,夏子焱才抽出坚挺的yinjing,花xue内流出一股股花水,苏香香曲起腿,夏

    子焱埋头沉进苏香香两腿间,舌头细细将花水舔食干净,不顾下身膨胀的欲望,

    若无其事躺到苏香香旁边。

    苏香香懒洋洋,翻身夹住夏子焱大腿:「你信中对林牧遥赞赏有加,依我看,

    他救朱软玉不过心血来潮,半途丢下不顾,令朱软玉重陷虎口,算不得真君子!

    你想把他塞给我,也不问我敢不敢收。」

    夏子焱将腿往苏香香私处顶顶,苏香香舒服的哼唧。

    「牧遥祖上传下来就是铁官,庄里不少铁矿都通过他才进得来,你看着办。」

    呃夏子焱轻哼一声,苏香香小手柔若无骨抚慰他身下欲柱,他竟能隐忍不发,

    任其亵玩。

    「我苏家的人在路上,倒可以转送他们这份大礼。」

    苏香香眼中充满蛊惑:「刚好用他来交换我真正想要的人。」

    第26章、王爷千岁,兄妹相见不相识,只当遇佳偶

    夏子焱这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