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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只要你能用神圣魔法来救人,我就帮你解放那些狗娘养的兽人同 胞!」 干了阿雪一炮,心旷神怡,精神很好,我依稀记得睡着之前好像有对阿雪说 些什么,但偏偏醒来后一点也不记得了,人的记性还真是靠不住。 记不得的事情,一定不会是什么大事,忘了倒也无妨,我整理着娜西莎丝所 提供的魔药,尝试将这些复杂药物组合起来,将五百年前纵横欲林的催情圣药给 重现出来,拿去摆平一个我在正常情形下得不到的女人。 对白牡丹下药迷jian,这还真是一件高难度的工作,她本身是医道行家,什么 药物别说是吃,哪怕只是闻一闻,都立刻了然于心,,我要怎么瞒过她的耳目, 对她使用春药,这还真不晓得如何着手。我已经悄悄试了几次,发现白牡丹的周 围确实是戒备森严,除了她本人难搞,霓虹更是整日守在她身边碍事,还专门碍 我的事。 「敌人」的防备有如铜墙铁壁一般,假如不是有yin术魔法在作后盾,我真是 半点作战信心都没有。经过一番思量,我只能判断,白牡丹虽然精通各类药品, 千奇百怪无一不识,但是有些早在五百年前就绝迹的混合性迷药,她未必能够辨 识,这就是我预备下手的主战略。(可是……五百年前的旧货,这配方不晓得对 不对,不先试试看我实在放心不下啊。) 这个念头一生,我的个反应,就是要找不良中年茅延安过来,却想到茅 延安还在金雀花联邦,叫是叫不来的。(这样不行啊,大叔都已离开那么久了, 我还想依赖他,这样怎么成呢?) 我摇了摇头,把这种难言的感情甩开,正要构思下一步行动,突然一只「熊 掌」拍上肩膀。 「约翰,你一个人在这里想得出神,是不是碰上了什么难题?要不要兄弟帮 忙?」 「太好了,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老白,你真是够义气,来,对着这条手 帕吸两口。」 「吸两口?这条手帕的气味……唔,好香。」 何止是香,白澜熊吸了这两口之后,一双铜铃大眼中突然充满血丝,整个身 体的肌rou好像充气般迅速鼓起,大吼一声,惊天震地,跟着便化为一道疾风,朝 羽族女战士所住的房间冲去,狂飙中还听得见「胸、屁股、女人、我还要干很多 女人」这样的吼声,过没多久,就听到后方房舍传来连声女性呻吟。 「成功了阿……效果不错嘛,但是……不晓得在雌性的效果上会怎样?要找 谁试验才好呢?阿雪吗?还是霓虹?」 我苦苦思索,一时间还没决定好对象,就听到身后一声响,一阵成熟的女性 香气传来。 「约翰,你的表情好像很奇怪,是不是碰上什么难题了?需不需要我让人帮 你做点什么?」 「哎呀,族主,你来得实在太好了,我这边有个大问题,除了你之外,没有 人可以帮我呢,来,这是我新酿的百花酒,内含多种珍贵草药,,活血滋阴,养 颜美容,你帮忙喝两口吧。」 从结果来看,古董不见得没有效果,卡翠娜略带怀疑地举杯喝了两口,本来 充满知性的眼神,突然有了变化,一下子变得血丝遍布,脸也红得像是要烧起火 来,最后在短暂的停顿后,背后双翼一展,居然也是朝外飞出去,距离太远,我 没法听到男性的惨呼,不过想象到那个情况,估计也是很具震撼性的场面了。 只是,明明我也是男人,怎么卡翠娜对我视若无睹呢?算了,什么试验都有 意外误差的,不多想这个。 「很好,男的女的无论武功高不高,这药看来都很管用……」 测试成果很让我满意,我点了点头,脑海里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再这样玩下去,你很快就要失去所有的朋友了……」 声音娇嫩细致,是个难以辨别男女的童音,入耳似曾相识,我吃惊地回头一 看,却看到未来站在我背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瞪着我,在发现我的目光后,很 快就掉头走了。 未来对着我,一项都是很怪模怪样,我也懒得这么逐一在意,趁着眼前的障 碍清除得差不多,我就要开始实行计划。 新完成的药物,黄晶石中的记载,似乎是叫做「法米特rourou一号」,为什么 叫这怪名字?相信只有法米特才知道,不过这药物无色无味,可以放在食物中, 也可以经由空气挥发出去,是完成度极高的魔法药物。 也因为如此,我陷入了少少犹豫,迟疑该用什么方法来下药,经过了些许犹 豫,最后决定用混合的方法,一面放在酒水里,一面涂抹在墙柱与桌椅上,任其 气体慢慢挥发出来,这么慎重的布置,让我如临大敌,毕竟白牡丹不是一个普通 人物,这些布置能对她产生多少效果,连我自己都不敢确定。(陷阱已经布妥, 接下来就是诱饵的部分啦……) 由于我恶名昭彰,白牡丹对我戒备甚深,想要找机会与她独处,根本是不可 能的事,但我经过长时间观察,发现了一点特异,让我有机可趁。 「白大夫,我有些事情想要谈一谈,不晓得可否移驾敝居,我们两个好好谈 一谈?」 「这个……不太方便,有什么话要说,在这里说就可以了。」 白牡丹轻声细气说话的样子,仿佛是个怕羞的纯洁少女,让人生出强烈的占 有欲望,不过她眼中的疑惧,显示了对我的提防之深,这让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 间里,费劲唇舌,表示此事关系重大,确实需要进行密会。 就这么说了大半天,白牡丹终于点头,答应与我密会,不过事情没有那么简 单,因为她还要带上两名保镖。 「那么……晚一点,我带霓儿、虹儿一起过来。」 「啊!这……这样不妥吧,请别带她们过来,会很不方便的。」 「哦?为什么不方便?难道……提督你有什么密会意外的打算?」 白牡丹斜睨向我的眼神,好像确定抓到了我的把柄,脸上甚至出现了鄙夷的 表情,这真是令我懊恼万分,这几年与我初识的女性,怎么好像都是这种表情与 眼神? 「白大夫,不是那样的,你误会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医治我伤势的恩人, 我再怎么心怀不轨,也不会对恩人下手,您所是吗?」 说完这句很烂的开场白,我道:「其实,我要与您谈的事,是我师父的事, 在他逝世之前的那一晚,他曾对我说……」 诱饵抛到这里就已经够了,白牡丹露出惊诧的表情,险些往后踉跄跌去,显 然这件事对她的冲击极大。 这与我的观察相符,白牡丹对心灯居士的一切非常在意,那种关心的程度, 超过了一般朋友的情感,我一直都怀疑他们两个可能有一腿,现在稍微一试探, 答案已经是呼之欲出。 「白大夫,你没事吧?」 「没……没事。」 白牡丹从震骇状态中稍一清醒,马上就拉住我的手,连声答应,说今晚会到 我这边来,秘密商谈心灯居士的遗言。至于羽霓、羽虹,她不但不打算带她们同 来,甚至还要求我不能向她们透露这次密会的一切。(干,我怎么有种很奇怪的 感觉?本来只是找个藉口,但现在……该不会我捅破某个大马蜂窝了吧?) 隐隐约约有点不妙的感觉而我摇摇头,开始布置今晚的场地。忙到了一个段 落,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有羽族女战士赶来,通知我巴格达的最新情报。 伊斯塔的魔法运输管道确实优秀,在不惜资源、全速传送的状况下,李华梅 与阿鲁斯已经在昨天安抵巴格达,并在当晚爆发激战,虽然没有遇到无头骑士, 但却与这邪物出现时所伴随的死灵军团,发生战斗,最后李华梅全灭进攻皇宫的 死灵军团。 这战绩看似辉煌,却没有多少实质意义,以李华梅身为但是最强者的实力, 又有斩龙刃辅助,要全灭那样一只死灵军团,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不值得惊 奇,而死灵军团的妖物,俱是无头骑士所召唤出,在伊斯塔这样的邪恶之地,要 多少就有多少,被消灭了一批,下次无头骑士出现仍是可以唤出第二批,一点意 义都没有。 但无论如何,对于已经被无头骑士打得抱头鼠窜的伊斯塔人而言,这胜利起 码是一线曙光,能够稍稍燃起士气,这或许就是此战唯一的价值。(画眉干得不 错,不过……后头能够继续这么顺利下去吗?) 第32卷 第4章 误中机密挟秘要胁 李华梅打了个大胜仗的消息,对目前的伊斯塔人非常有鼓舞作用,再加上我 的推波助澜,他们决定今晚举办一个小宴会,为此事庆祝。 宴会往往也是容易生事的地方,我以此为由,分别给了阿雪、霓虹任务,把 她们三人给分调开来,,方便我今晚进行偷香窃玉的大计。 「法雷尔提督,你有什么话要说?现在可以说了。」 白牡丹进入我房间的时候,夜已深沉,她似乎很怕与我见面的事被人知道, 这点确实是挺有趣的,因为她甚至还刻意戴上了斗篷,把头脸都遮住。 「这个嘛……不急,先坐下来,我们喝杯茶,再说吧。」 白牡丹显是不愿意和我这危险人物过多接触,却又不能一直站在门外,引人 侧目,所以最后还是进入房间,但却默然坐在一旁,坚决不肯喝半口我倒给她的 东西。 「我不是来这里喝茶的,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晚了被霓虹她们发现我 不在,就很麻烦了。」 白牡丹静静坐椅中,姿态高雅、娴静,犹如珠光月华,使每一个面对她的人 都自惭形秽;当她掀开斗篷的头套,室内仿佛亮了起来,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 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坠 在肩头,尽显成熟女性的美丽风韵。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兼具清雅与熟艳的美丽女性,心里一下着急,一下又 是兴奋。不可否认,白牡丹对我绝对有吸引力,一块已经到嘴边的美rou,如果我 今晚吞不下去,那个感觉可是真是叫人难受,可是虽然我连口水都快滴到这块rou 上,如果太轻忽大意,这块美rou随时都会飞上天去,所以我必须镇定下来,小心 地料理这块美rou。 不过,这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个很要命的问题,那就是该对白牡丹说些什么。 (糟糕,心灯居士留下了什么遗言?他……他根本什么话都没说啊,那我能 怎么交代?) 心灯居士死前的那一晚,并没有对我说什么话,我当然也无从交代遗言,不 过,回想起心灯居士生前所说的种种,我猛然忆起,曾有过一次,大家在一起喝 醉酒,心灯居士拉着我说了一堆话,讲到他那无缘在一起的真爱,这或许可以成 为哦一个绝佳的诱饵。 我预备以这话题来开头,但话到嘴边,又觉得犹豫,心灯居士的那个真爱, 到底是什么人呢?如果完全照他说的来推想,我会觉得是他与白牡丹有不为人知 的jian情,但心灯居士的另一个身份就是黑龙王,当年又是为了一个自伊斯塔叛逃 的妖女而弃正归邪,这妖女应该就是今日的黑巫天女,如果此事属实,心灯居士 与黑巫天女才是一对,那白牡丹又是个什么东西? 这问题背后所隐藏的秘密可大可小,我略一思索,觉得这件事情不好轻易说 出,再转念一想,某个似乎荒唐,却又让我心头一惊的想法掠过脑海,跟着便化 作言语说出。 「心灯居士……啊,师父告诉我的秘密是……有关霓虹生母的真实身份。」 这句话一说,正以紧张表情聆听我说话的白牡丹,就像听见什么极恐怖的事 情,从椅子上弹跳跃起,那种惊惶的动作,仿佛那张椅子是块烧红的烙铁,连我 都吓了一跳,而她跃离椅子后,踉跄连退数步,跌靠往桌边,险些摔倒,白忙中 一手扶住桌子,却仍是手腕无力,撑扶不住,一下子又跌坐到桌旁的凳子上。 「白大夫,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口中叫唤,却是暗喜在心,那张桌子的桌巾早已被我下了药,就连凳子的 表面都被涂抹了药膏,因为怕白牡丹的眼力高明,我不敢一开始就把她往那里头 领,想不到她现在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如此合作,真是让我感激涕零。 不过,从这反应看来,我似乎误打误撞开启了某个秘密之门,这倒是个始料 未及的收获。 「他……他有没有告诉你,霓虹生母的身份?」 白牡丹颤抖着声音,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显示了内心的激动与恐慌,落在 我眼中,这已经是再明白也不过的答案。 「大夫,何必明知故问呢?羽霓、羽虹的亲生母亲,就是你……」 我一句话冷笑说出,本是说得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