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一章 yin火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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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疯狂的一夜! 圣女躺在李向东和里奈中间,美目闭紧,好像累极而眠,事实却是暗里等待,等待身旁的狗男女熟睡后,便开始运功了。 刚刚的激战,虽然如常地使圣女疲莫能兴,苦不堪言,但此刻的心情却是兴奋的,因为她已经从李向东的元神里,找到破解捆仙索的咒语,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以发难了。 自从李向东夺宝回来,除了中间七八天不知去向外,他便疯虎似的昼夜宣yin,旦旦而伐,使圣女不知是悲是喜。 圣女悲的是饱遭摧残,受尽凌辱,相信置身yin狱也不外如是,喜的李向东只顾行yin,却没有使用万年人参疗伤,让她可以争取时间找寻捆仙索的破法。 李向东不在的那几天,最初圣女以为他是闭关疗伤,后来看他数次取出完整的万年人参把玩观赏,才证实尚未以此疗伤,心里大定,以为没多久便能解开捆仙索,一举毙命了。 然而圣女可没料到李向东的元神浩翰如海,法术武功,琳琅满目,还分存多处,捆仙索的破法竟然储存七处地方,花了许多功夫,至今才找到的咒语,个中辛酸,自是罄竹难书。 身畔的呼吸均匀平稳,李向东还发出轻微的鼾声,看来两人已经进入梦乡了,圣女也是按捺不住,心中念出咒语。 念完咒语后,深藏骨rou之中的捆仙索果然一一迎刃而解,圣女心里狂喜,也在这时,李向东倏地一转身,手脚竟然缠在她的身上。 圣女倒抽了一口冷气,继续装作熟睡,没有动弹,发现李向东没有异动,才慢慢放下提在半空的芳心,暗地行功,催动内息。 功行九转后,圣女发现丹田真气充沛如昔,全没有受损的迹象,不禁患得患失,忧疑不决。 回想当年自己为尉迟元所辱,只是半月时间,便丧失大半功力,要苦修卅年才能复原,这一趟再陷魔宫,受害更深,本来以为功力难免受损,现在安然无恙,实在难以置信。 唯一的解释,是李向东虽然强横,但是内伤未愈,不能发挥yin欲邪功的威力,而自己得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之助,玉女心经已臻大成,功力远胜从前,此消彼长,该是这样,才能敌得住他的邪功。 尽管功力没有受损,李向东又在身畔熟睡如死,圣女可没有妄动,因为禁制初解,气血未通,而且现在身疲气弱,势难使出全力,要是一击不中,便遗祸终生,何况她知道一定还有更好的机会的。 李向东起床了。 “娘呀,我要吃奶!”李向东洗漱完毕,走到床前,目注圣女道。 “……乖……乖孩子,吃吧。”圣女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捧着沉甸甸的rufang,嗫嗫地说,每一趟依着李向东的教导如此说话时,便难免满腹苦水,肝肠寸断。 李向东笑嘻嘻地躺在圣女怀里,搂着她的纤腰,张开嘴巴,便含着那涨卜卜,彷如熟透红枣的奶头。 圣女一手架着李向东的颈项,让他吃得舒服,手搓揉着rufang,挤出积聚了半天的奶水。 奶水喷泉似透体而出的感觉,就象怂尿得到解放时那般畅快,圣女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手上继续使劲地挤压。 手里的rou球好像又大了一点,别说圣女自己的兰花玉手,就是李向东的巨灵之掌,一手也握不过了,特别是涨奶的时候,鼓涨大如皮球,奶头红扑扑的娇艳欲滴,长相越来越是yin荡。 赧奶的感觉其实就像憋尿一般难受,胸臆发闷,奶头隐隐作痛,rufang更像石头般沉重,在胸前摇摇欲坠,有时真想捧着双乳走路。 圣女也曾憋不住动手挤出满溢的奶水,却让李向东发觉,明令不许,要是他不吃,便倍是难受。 吃奶也不好过。 如果不是自己挤出来,李向东便会用口去吮,嘴巴吮吸奶头,便会牵动身体深处,总是使圣女春心荡漾,出乖露丑。 李向东又开始吮了,圣女使劲地挤了几下,还不能够使他住口,于是便换过另一只奶子,送进他的嘴巴,心里却是紧张异常,因为此刻圣女暗里正在提功运劲,预备随时发难。 “别挤了,让我自己吃。”李向东忽地吐气开声道。 圣女芳心一震,好比收到要她动手的讯号,握着rufang的玉手下移,经过结实的肚腹,轻轻握紧那一柱擎天的roubang,慢慢taonong。 自从被逼哺乳开始,每一次也是这样的,李向东吃得差不多时,便会含着圣女的奶头吸吮,催发不知从何而来的春情,然后大施挞伐。 尖利的牙齿咬着rutou的根处了,圣女控制不了地娇吟一声,手上taonong得更是起劲,同时扶着李向东颈项的玉掌,已经无声无息地捏起两根指头,缓缓靠近颈后的大椎xue,等待下一步的动作。 李向东吮不了两下,圣女便叫了,叫声方起,搓弄着yinnang的玉掌倏地合拢,五指如勾地发狠捏下去,与此同时,早已认准xue道的玉指亦运集全身功力,狠刺致命的大椎xue。 这两招杀着是圣女翻来覆去想了许多遍,才决定使用的。 捏着阴曩的是降龙爪,能不能降龙只有天晓得,可是最初练成这一招时,巴掌大小的石头在圣女手里,便如豆腐似的一捏便碎,阴曩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气力大一点的,也能叫人活活痛死,何况是降龙爪。 直指大椎xue的两指是佛门绝学拈花指,把全身功力聚在指头,挡者披靡,以圣女的功力,穿墙破壁实属平常,更厉害的是同时送出专破护身功夫的断金真气,就是身怀铁布衫金钟罩的内功,也要经脉断裂而死。 决定动用这两招杀手后,圣女便常常厚颜地主动爱抚李向东的yinnang,好削减他的戒心,以求一击即中,而且现在两人肌肤相贴,就是大罗金仙也躲不了的。 李向东躲不了! 指尖的断金真气全无阻隔地剌进大椎xue的同时,圣女的玉掌已经紧握李向东的yinnang,只待那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手里自然亦会变得一塌糊涂了。 “娘,你干什幺?”李向东没事人似的抬起头来,冷冷地说。 圣女发觉手里的yinnang坚硬如铁,拈花指却是触手如绵,不能刺进李向东的颈项,也来不及吃惊了,指上变招,再剌脑后的玉枕xue,还握着阳具的玉手同时奋力撕扯,好像要把仍然雄风勃勃的roubang硬生生拉扯下来。 “你好狠呀!”李向东若无其事地坐起,拨开圣女握着jiba的玉手,却任由指风击中玉枕xue。 “你……”圣女心里大骇,可不明白为什幺李向东好像打不死似的。 “我什幺?可要用口咬吗?”李向东好整以暇地下床道。 “我和你拼了!”圣女大叫道。 圣女急怒攻心,理智尽失,也不理身上光裸,赤条条地翻身而起,舍死忘生地疯狂进攻。 “贱人,你真的没有半点骨rou之情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却是不躲不闪,任由圣女攻击身上的要害。 这时里奈正在收拾桌面,预备侍候李向东用膳,突然看见两人大打出手,不禁失声惊叫,赶忙扑上来帮忙。 “你不用动手,看戏便是。”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说话之间,身上又中了圣女三拳两掌。 “小心!”里奈着急地叫。 “你……没有……我没有这样的儿子……你……呜呜……你是没人性的魔鬼!”圣女连换几招杀着……也不能动李向东分毫,终于发现自己功力大减,双腿一软,坐倒地绝望地叫。 “不打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知道还是难逃魔掌,想也不想,反手一指,便往自己的心窝刺下去,要是这一指点实,便可以了此残生。 “我还没要你死哩!”李向东一挥手,圣女的指头碰触着胸脯时,却也不能发出内劲了。 “杀了我吧……呜呜……为什幺不杀我!”圣女大哭道。 “有没有伤了你?你的旧伤……”里奈关心地赶步上前,抱着李向东的臂膀,着急地问道。 “怎能伤我?我以她的功力疗伤,早已痊越了。”李向东笑道。 “为什幺忽然她又能动手了,解词了捆仙索吗?”里奈惊魂甫定,问道。 “应是的,这些天来,她以玉女心经我的元神,昨夜找到了破法,暗里解开,养精蓄锐,然后动手暗算。”李向东寒声道。 圣女如堕冰窟,想不到原来自己完全为他所算,功力受损,自是为yin欲邪功暗算,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她……她怎幺这幺狠毒?”里奈难以致信地叫。 “你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毒妇了!”李向东悻声道。 “怎样惩治她?”里奈问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要不知道我的厉害,可不会听话的!”李向东狞笑道。 “呜呜……不要……饶了我吧……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我当你的母狗便是!”圣女大祸临头地叫着,知道李向东不会让她死的,活在世上,虽说生不如死,更使她害怕的,却是那些yin虐残忍的刑责。 “现在懂得害怕了吗?迟了!” 李向东冷酷地说∶“里奈,找一块油布壂着离魂榻,然后让她躺在上面。” “油布?”里奈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她就是苦得屁滚尿流,也不怕弄脏离魂榻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可要先缚上捆仙索?”里奈问道。 “她已经找到破法,捆仙索可没有用了。”李向东寒声道∶“而且从现在起,还要提防她寻死。” 圣女元宝似的仰卧垫着油布的离魂榻之上,身上自然是不挂寸缕,双手左右张开锁一床头,足踝却分别缚在手腕之上,下体朝天高举,由于粉腿老大张开,没有什幺神秘的rou缝微张,红彤彤的膣洞似隐还现。 隘管喉头荷荷哀叫,圣女可没有发话讨饶,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来,因为李向果正把两根红木筷子,一上一下地夹着她的舌根,再用细索两头缚紧,筷子横亘口中,如何能够说话。 “可要刮光她吗?” 里奈轻抚着圣女的大腿根处,原来李向东回来后,再没有下令刮光她的耻毛,此小是芳草菲菲,好像比以前还要茂盛浓密。 “不,我要把她变成一个绝代的大yin妇,刮光了可不大像样了。”李向东摇头道。 “她侍候你的时候,早已是大yin妇了。”里奈吃吃笑道。 “还不算,我要给她脱胎换骨,从骨子里yin出来!”李向东森然道。 “如何从骨子里yin出来?”里奈追问道。 “寻常的yin妇,想男人的时候,还能控制自己,甚至可以自行解决,从骨子里yin出来的大yin妇整天yin火焚心,是男人也不能让她满足,要像我这样的男人才可以!”李向东自吹自擂道。 “怎样才能使她脱胎换骨,yin火焚心?”里奈继续问道∶“可是使用仙术吗?” “我可不懂这样的法术。”李向东哈哈大笑,取出个瓶子道∶“这是百草生使用红蝶的yin水制炼的三妙发情油,擦上二一点点,便能使女人春情勃发,yuhuo焚心,要不扑灭这些yuhuo,便会没完没了的从内而外,日夜燃烧她的身心,到了最后,yuhuo入骨,与我送给她的yin气在丹田汇合后,变成yin火,她也彻头彻尾的变成大yin妇了。” “什幺时候才送她yin气?”里奈一知半解道。 “早已送给她了。”李向东神秘地说。 全此圣女才恍然大悟,李向东当是行yin时,以yin欲邪功把yin气送入丹田,换取自己辛苦修练的真气,鱼目混珠,所以多番内视,也道丹田气劲充沛,才为他所愚,可恨这时知道已经太迟了。 “那幺要烧多久?”里奈倒抽了一口冷气,问道。 “我还没有试过,先烧三天,看看行不行。”李向东沉吟道∶“要是不行,还可以再来一次的。” “三天!”里奈嚷道∶“那幺她如何吃饭睡觉呀?” “她躺在这里,什幺时候要睡也可以。”李向东诡笑道∶“这样的贱人,也不用给她吃饭了。” “……那不会饿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死不了的。”李向东把一颗丹丸丢进圣女张开的嘴巴里说∶“这是仙家妙药辟谷丹,每天吃一颗,喂她多喝点水,便不会饿死了。” “净是喝水?”里奈怵然叫道∶“这块油布……” “对了,吃了辟谷丹可没有大便,只会尿尿,方便清理嘛。”李向东怪笑道∶“尿尿后,了你便给她洗一下,再擦上三妙发情油便行了。” “擦在哪里?”里奈问道。 “本来擦在哪里都行的,不过最好是擦在saoxue,那里直透zigong,很快见效的。”李向东笑道。 圣女恐怖地嘶叫不止,且别说会不会yin火入骨,单是这样的整治,已经使她心胆俱裂了。 “可要听听她想说什幺?也许她以后可不敢冒犯你了。”里奈有点同情蜓诟。 “说什幺也没有用,我是要把她变作大yin妇!” 李向东狞笑一声,把玩着圣女的牝户,指头捅进裂开的rou缝里,掏挖着说∶“不要以为你的玉女心经有什幺了不起的,我和你磨菇,只是孝顺你,让你快活吧。” 陷身魔掌后,如此为李向东狎玩,无日无夜,还有里奈手口并用,极尽羞辱之能事,圣女虽然习以为常,却从来没有像此刻那般难受,悲愤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汨汨而尹。 “老实告诉你,你现在只剩下不足原来的两成功力,而且全是与生俱来的先天真气,yin火还可以把剩余的真气逼出来,供我采撷,使我功力倍增,天下间再无敌手,你如果不是如此恶毒,便无需受这样的罪了。”李向东继续说。 圣女闲言,可真后侮没有早点寻死,以致为yin欲邪功暗算,不仅治好了李向东的内伤,眼看还要成为废人,永远沉沦苦海,而且葬送一身功力事小,要是让他天下无敌,那便百死莫赎了。 “教主,你别恼了,让婢子给她上药吧。”里奈叹气道。 “你吗?” 李向东眼珠一转,把瓶子交给里奈说:“不用太多的,次除了saoxue,其他的地方也别放过。 “婢子懂了。” 工奈揭开瓶盖,先在圣女的胸前腹下倒了二点,然后推拿似的涂抹,手上暖洋洋也不以为意,更没有理会圣女依哦哀叫,悲呼不绝。 “不要忘记屁眼。”看见里奈擦遍圣女身前后,李向东诡笑道。 “婢子没有忘记。” 里奈把三妙发情油注进菊花roudong,再把纤纤玉指捅进去,里里外外地涂抹了一遍,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空虚,没由来地渴望与李向东共赴亟山,忍不住惊叫道∶“教主,我也……” “不用愁,你有我嘛!”李向东哈哈笑道。 “擦在手掌上也……也会发情吗?”里奈呻吟似的说。 “身上哪部份都行,分别是什幺时候发作吧。”李向东答道。 这时里奈才发觉圣女的叫声有异,却不像叫苦讨饶,低头一看,贝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分明是情动的样子,单看发作最新222。0㎡得这幺快,便知道三妙发情油是何等厉害了,听住说∶“才擦上了便这幺难受,如何熬得过三天?” “死了不了的。”李向东冷血地说∶“只是苦了我们吧。” “找们有什幺苦?”里奈不明所以道。 “缚着嘴巴还是叫得这样难听,我们的耳朵不也受罪吗?”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可不明白自己为什幺死不了,吃了这许多苦头,仍然神智清明,竟然没有失去知觉。 尽管许久没有合眼,圣女却是极度亢奋,完全没有睡意,也许是周身火烫,好像置身在烧得炽热的洪炉之中,还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体内四处游走,侵蚀着绷得彷佛随时便要断裂的神经,内外交煎,使睡魔也要远远躲开。 不仅没有睡意,好像所有正常的感觉也没有。 登上离魂榻至今,除了几颗什幺辟谷丹和不断喝水外,完全没有其他东西下肚,圣女却没有肚饿的感觉。 缚得结实的四肢,几被逼屈作一团的娇躯,也没有痛楚或是麻痹,彷佛已经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份。 就是羞耻之心也好像没有了。 整天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最私密的地方,无遮无掩,彻底地暴露在灯光之下,只是小事,李向东和里奈两个什幺没有看过,哪里没有碰过,可没什幺大不了,何况他们也与自己看齐,还常常当着自己行云布雨,颠鸾倒凤。 圣女也不像以往为此暗里唾骂、耿耿于怀了,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男女不干这码子事,难道两个男的在比剑,或是两个女的在磨镜吗? 话虽如此,但是每当两人合体交欢,抵死缠绵时,圣女便瞋心顿起,愤愤不平,气的是他们懂得贪欢寻乐,却不管自己的死活,任由yuhuo逞凶肆虐,耀武扬威。 气愤之余,看见里奈在李向东身下yin呼浪叫,乐不可支的样子,圣女有时控制不了自己地又羡又妒,渴望以身相代,让那棒捶似的jiba压下烧得炽热的yuhuo。 虽然没有忘记李向东是自己的儿子,但是在yuhuo的煎熬下,圣女可没有那幺抗拒了,何况又不是没有干过,一件秽,两件也秽,最重要的是,除了他,也没有其他男人。 完全失控的yuhuo使圣女侠要疯了,脑海中净是念着rou欲之乐,惦记着李向东的壮硕耐战,如何使自己高潮迭起。 如果完全为yuhuo所制,圣女或许会好过一点,可恨的是喝水太多,每隔一阵子便要饱尝内急之苦,当生理的自然反应盖过澎湃的yuhuo时,所有感觉又回来了,平添许多痛苦。 现在圣女又内急了,昏昏沉沉的脑海中,思绪纷呈。 圣女终于明白自己是斗不过这个孽子的,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来不认命也不行了。 认命说来容易,但是念到认命的后果,圣女可不知如何活下去,复念认命与否,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时,便芳心尽碎,肝肠寸断。 记得李向东说过,这样的活罪,最快也要三天才会结束,到现在也不知道是第几天,记得他吃过三、四次奶,通常他是起床后吃奶的,照理也该是时候解开自己了。 念到李向东含着自己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时,圣女不禁又生出失魂落魄的感觉,勉力转动眼珠,寻找李向东的所在。 李向东不知跑到哪里,只有里奈独坐一旁练功,看见这个唯李向东之命是从的小丫头,圣女心中忐忑,不知道该不该把尿撒出来。 要是现在就撒,里奈清理过后,便会擦药,没有李向东在场,她可不会动手,而是用一根小棒子上药,擦的药也不会太多。 如果待李向东回来才撒,除了为它羞辱讪笑,里奈还会把指头捅进去上药,受的罪自然。 然而圣女此刻可真渴望有人能把指头捅进去,最好还能在里边狠狠地掏挖,未免有点矛盾。 圣女首鼠两端之际,李向东却回来了。 “里奈,我们看一场戏。”李向东兴冲冲地说。 “看什幺戏?”里奈欢天喜地地迎了上去问道。 “看!”李向东拥着里奈坐在镜墙之前,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 久违了的丽花随即现身墙上,她还是艳丽如昔,身穿雪白色的丝衣,一边香肩裸露,身体却给几个侍女按在床上。 床畔坐着一个老者,手执银针,正在聚精会神地在丽花的上臂有所动作。 “他们干什幺?”里奈吃惊地问。 “刺上天魔印记。”李向东解释道∶“原来天魔的女人身上均刺着一个天魔脸谱一作识别,还有半月便是天魔祭了,丽花身为魔姬,所以也要刺上。” “如果不是你……”念到李向舆救命之恩,里奈禁不住激动地扑入李向东怀里,泣不成声。 “小事吧,也幸好我多事出手,才得到你这个小丫头哩。”李向东柔声道。 “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侍候你,永远作你的小丫头的!”里奈感动地说。 “这便乖了。”李向东点点头,目注镜墙道∶“你见过天魔没有?” “天魔?真的有天魔吗?我还道是九子魔母编出来唬人的。”里奈吃惊道。 “她们唤作天帝,应该有的。” 李向东记起九子魔母和夜月……夜星姐妹的说话,沉吟道:“给自己的女人刺青,这个天魔的主意倒也不坏。” “你也要给我们刺青吗?”里奈嗫嚅道。 “好吗?”李向东反问道。 “只要你喜欢,婢子也喜欢的。”里奈紧咬朱唇道∶“你要给我们刺什幺?” “我还没有决定,让我想想吧。” 李向东扭头看了圣女一眼,笑道∶“也不是人人要刺青的,先由我娘开始吧,她才是我的女人。” “婢子也要!”里奈恳求似的说:“婢子也要当你的女人。” “这个老者据说是东瀛的刺青大师,且看他给丽花刺成怎样,要是手艺不赖,倒可以找他载手。”李晔东不置可否道。 “我们什幺时候去救丽花?”里奈可没有忘记这个可怜的替身,带着歉疚地问道。 “白山君和星云子已经前往榆城打点,王杰等过两天便率领无敌神兵出发,我们可以迟些时才出发的。”李向东答道。 “我们?我们也去吗?”里奈喜出望外道。 “整天留在宫里也是气闷,出去走走吧。”李向东笑道。 “那幺她……”里奈还没有说毕,忽地摇头叹气道∶“她又撒尿了。” 李向东回身一看,只见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喷泉似的从圣女的下体疾射而出,去到半空,便力尽下落,但是还有许多喷出来,蔚为奇观,知道她又耐不住撒尿了,吃吃笑道∶“这道喷泉真好看!” “已经三天了,还要不要给她上药?”里奈问道。 “洗干净再说吧。”李向东笑道。 这一泡尿尽管不小,也把圣女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但是还有许多落在腰后的一个木盘里,原来这几天圣女净是在离魂榻上撒尿,里奈汲取经验,早有准备,清理很是方便。 看见李向东站在床沿观看,圣女便禁不住又再哀哀悲鸣,没命地点着头,满脸讨饶的神倩,希望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能够大发慈悲,让她得脱苦海。 “讨饶吗?”李向东一手按着圣女头上的玉枕xue,一手扭捏着高耸入云,在胸前乱抖的rou球问道。 “……”圣女口里不能说话,唯有没命点头,哀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李向东冷笑道“还想杀我吗?” “……”除了摇头,圣女还能说什幺。 “想我cao你吗?”李向东问道。 圣女可顾不得许多了,起劲地点头,因为她实在吃不消了,特别是这时里奈正用素帕揩抹着牝户,更使她魂飞魄散。 “已经擦干净了,还要上药吗?”里奈丢下素帕,问道。 “看看她有多yin吧。”李向东动手解开圣女口里的羁绊说。 “……给我……呜呜……cao我吧……我要……痒……痒死我了……求求你……”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大着舌头叫。 “你是什幺人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我是母狗……是大yin妇……是你的奴隶……”圣女喘着气叫。 “你还是我娘哩!”李向东咬牙切齿道∶“世上可有像你这样三番四次要杀死自己儿子的毒妇吗?” “是……是我不好……呜呜……我恶毒……下贱……求求你饶了我吧!”圣女喘着气叫。 “怕只怕给你煞痒后,你又会故态复萌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会的……呜呜……快点……快点给我……”圣女忘形地叫。 “你要什幺呀?”李向东手往下移,指掌游过平坦的小腹,缓缓伸入湿淋淋的禁地说。 “jiba……给我……我要……天呀……进去……求求你cao我吧……”圣女声震屋瓦地叫。 “是这里吗?”李向东的指头抵着裂开的rou缝轻挑慢捻,接着却把中指硬挤进下边的菊花洞里。 “是……不……呀……进去……再进去一点……”圣女尖叫道,倒也生出聊胜于无的感觉。 “教主,看来她已经yin火入骨了。”里奈皱眉道。 “好像还差一点点……”李向东的指头深藏谷道,隔了一会,才说∶“再过两天、如果她运起玉女心经,要汲光先天真气,可要多费气力了。” “不……我不运功便是……”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饶她一趟吧,要不然,恐怕会憋死她的。”里奈央求似的说。 “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可要解开她吗?”里奈问道。 “不,要是她不识相,也不用再缚起来了。”李向东脱下裤子,跨身而上道。 “快点……呜呜……痒死我了!”圣女哀求箸说。 “是这样吗?” 李向东哈哈一笑,沉腰坐马,一柱擎天的roubang便尽根刺了进去。 “喔……是了……动……动呀……” 尽管健硕的jiba一下子排闼而入,瞬即填满了身体里的空虚,涨得圣女透不过气来,可是那种舒爽畅快,也是说不出的美妙,使她忘形的大叫。 “过瘾吗?”李向东抽插着说。 “过瘾……美……美极了!”圣女尖叫道。 “汲光了她的功力没有?”看见李向东终于抽身而出,里奈好奇地问道。 “还差一点点。”李向东失望地说。 “她又使出玉女心经吗?”里奈不满似的说。 “这倒没有了。”李向东摇头道∶“不知道为什幺,我已经让她尿了十七八次,还是不行。” “一定要汲光她的功力吗?她现在这样子,也该使不出武功了。”里奈目注昏迷不醒的圣女说。 “要不完全废掉她的武功,她可不能修习本门的奇功秘术,只是废人一个,留下来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懊恼地说。 “那怎幺办?还要再擦药,逼出她的yin火吗?”里奈问道。 “她已经yin火入骨,上药也于事无补的。”李向东沉吟道∶“让我想想,一定有办法的。” 两人说话时,圣女也悠然醒转,迷糊之中,彷佛听见又要上药,不禁大惊,勉力张开疲累的眼睛,梦呓似的说:“饶……饶了我吧……你要我干什幺也行……不要难为我了!” “什幺你你我我的?一点规矩也没有!”李向东悻声骂道。 “主人……饶了母狗吧!”圣女凄凉地说。 “我不仅是你这头臭母狗的主人,也是你这个恶毒的母亲的孩子,你现在还不肯认我吗?”李向东无名火起道。 “是……呜呜……是娘不好……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崩溃似的说。 “你终于肯认了吗?” 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你要是什幺时候忘记了,可别怪我当孩儿的翻脸不认人呀。” “是……娘……娘不敢的!”圣女痛哭道。 “还有,不要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我已经给你做了元命心灯,要是你死了,魂魄也会自动投奔yin狱,我一样可以下去孝顺你的。” 李向东好像地狱里的魔鬼说∶“不过我可以保证,yin狱的生活,定会比你活着时还有趣的。” “不……我不死……我不要死!”圣女害怕地说,知道李向东说得出,也做得到的。 圣女呆呆地靠在床头,空洞的目光,漫无目的地不知落在房间的那一角,心里却是思潮起伏,纷纷乱乱。 李向东吃过奶后,便离开宫中之宫,闻说是忙于调兵遣将,预备进攻天魔道的圣殿,里奈也不知去向,让圣女可以安安静静地独自沉思。 尽管大有机会可以寻死,圣女可没有想过要了此残生,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害怕弄巧成拙,最终还是难离苦海,而且她的心已经死了,现在彷如行尸走rou,也与死人无异。 圣女屈服以后,饱受yin辱自是意料中事,虽说rou体的折磨大减,却遭李向东肆意羞辱,精神备受搭残,日子好像更难过。 李向东是疯的!他定下许多规矩,要圣女遵守,稍不如意,便横施苦楚。 落入李向东手里后,圣女饱经忧患,什幺样的凌辱也尝过了,可想不到这些规矩更变本加厉,倘若以精神的折磨来说,相信yin狱也苦不了多少。 李向东也许自少缺乏母爱,要圣女作出补偿,却又念念不忘几番险遭亲娘毒手,矛盾之余,圣女更是生死两难。 精神也好,rou体也罢,圣女亦要认命,然而近日发现的一些变化,却使她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如何是好。 首先是本来已是丰满傲人的玉乳日见肥大,大一点的缠胸丝帕也不能完全包裹,充满奶水时,岭上双梅倍见饱满浑圆,在单薄的丝帕下,轮廓分明,更是羞人,有一天李向东要她把rufang和里奈的粉臀并在一起,却是不遑多让。 更奇怪的是胸脯大了,屁股也随着长大,只有柳腰还是纤细小巧匕胡芦似的身段虽然仍算匀称,却常遭李向东笑谑,说是yin荡之相。 这也是圣女心里的疙瘩! 自从给李向东汲去先天真气后,圣女发觉自己越来越不知羞耻,犹有甚者,为李向东jianyin时,不仅乐在其中,有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不知道是不是三妙发情油的余毒未清,圣女常常春心荡漾,除了经不起李向东的碰触而腼颜求欢,看见他与里奈yin媾时,也会yin念频生,丑态毕露。 就像今天,李向东吃过奶后便匆匆离去,圣女身上怪怪的,浑不是味儿,暗里咬碎银牙,不知如何,竟然糊里糊涂地乘着里奈不觉,探入裙下摸了几把。 想到这里,圣女茫然游目四顾,看见架头放着盛载yin器的红木盒子,其中还有大小不一的伪具,不由生出一个想想也会脸红的念头。 圣女暗骂自己无耻时,蓦地听到人声,知道李向东回来了,赶忙下床侍立一旁,听候吩咐。 “娘呀,你有新衣穿了。”李向东兴冲冲地进门,里奈手上捧着颜色鲜艳的衣物尾随在后。 进宫以来,圣女从来没有穿过什幺衣服,净是以彩帕缠身,闲得有衣服可穿,心里也觉宽慰,光念无论穿上什幺衣服,最后还是要脱下来,心里便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无言以对。 “可要试一下吗?”里奈问道。 “要,先试黄色那套吧。”李向东兴高采烈道。 圣女也不待李向东下令,自行扯下缠身的丝帕,赤条条的站在堂前,任人摆布。 “这对奶子好像又长大了一点了。” 李向东双眼放光,捧着圣女的巨乳说∶“我娘的奶子可说是世上最美的,尽管这幺大,还是坚挺结实,也没有下坠,真是了不起!” “婢子的却是逊得多了,教主,能不能让婢子也吃一颗催乳神丹?”里奈惭愧似的说。 “催乳神丹是用来孝顺我娘的,不是给你吃的。”李向东摇头道。 “你不会嫌弃人家的太小吗?”里奈幽幽地说。 “当然不会。”李向东怪笑道:“你的也不小呀,而且大有大好,小有小妙,我一样喜欢的。” “真的吗?”里奈低头检视着自己的胸脯说。 “快点给她穿衣服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那是二袭嫩黄色的绣花宫装,长裙曳地,水袖流云,乍看没什幺特别的地方,可是上身后,圣女便发觉衣襟可不是迭在一起,只是两方薄布惊心动魄地盖着胸前豪乳一大动作一点便会溜出来了。 “还缺一对绣花鞋。”里奈打量着说。 “不错,也要带多一点汗巾。”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挂上抹胸吗?”里奈问道。 “挂了抹胸,如何吃奶?”李向东从圣女的衣襟掏出了rou球笑道。 “这袭衣服可方便吃奶哩。”里奈笑道。 “说方便可不及这一袭哩。”李向东吃吃怪笑,取来一套天蓝色的轻绸衣裤,展示着说。 这袭衣裤的上衣也是衣襟不能合拢,裤子的裤裆却是齐中裂开,煞是奇怪。 “怎幺裤子破了?”里奈皱眉道。 “没有破,是这样的。”李向东怪笑道∶“穿上这裤子后,前后两个孔洞便随时可以用了。” “这几块布片又是什幺?”里奈拈起几块小得可怜的红色三角形布片问道。 “这是给她当母狗时穿的。”李向东笑道。 “穿?”里奈发现那些三角布片还有几根细细的带子,恍然大悟道∶“可是缚上去吗?” “能的,大小该能盖着重要的三点的。”李向东点头道。 又见这些见不得人的衣服,圣女也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在李向东和里奈眼里,她的身体还有那些地方没有给他们看过。 “那幺婢子穿什幺衣服?”里奈撒娇似的问道。 “我还没有做好你的魔女战衣,也无需你动手帮忙,你喜欢穿什幺便什幺吧。”李东笑道。 “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如何上路?”里奈继续问道。 “我们乘车,时间尚多,该来得及的。”李向东答道。 “我……我们去哪里?”圣女忍不住问道。 “榆城,让你见识一下我如何大破天魔道”李向东哈哈笑道∶“而且现在也是时候,让本教的教众和你见面了。” “不……不行的,我怎能穿着这样的衣服见人!”圣女大惊失色地叫。 “有什幺不行的?”李向东狞笑道∶“别说见面,说不定还要你慰劳一下那些立功的教众哩。” “不……”圣女如堕冰窟,害怕地说∶“怎样说我也是你娘,你……不能让其他人碰我的!” “能不能要看我喜欢不喜欢了。一李向东冷笑道∶“要是你恼了我,我便让大家认识清楚天池圣女的本来脸目!” “不,我会听你的话,不会让你气恼的……呜呜……求求你……别让我见其他人吧!”圣女哀求道。 “那要看你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