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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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惟人很快收拾好一切,便和两个爱奴离开房间。 走廊上一片寂静空无一人。 三人来到相隔一个房间的门前。 “广野悦子便是被带到这里面?”真奈美默默地点了点头。 男人转动着把手,似乎门并没有锁上。 “饶了我……请你饶了我,呜呜……”当门一打开,立时一阵异臭冲上鼻端,同时听到一把少女的泣叫声。 惟人暂不入内,先在开了少许的门缝中察看里面的情况。 在室中一角有一个铁枝围成的监禁笼,大小只容一人置身的笼中赫然见到悦子在里面,上半身穿着水手校服但下半身却全裸。 笼子之外是一个腹部突出的老人全裸立着,正在玩弄着笼中的美少女。 “喂,怎幺了,快吃吧!” “求你饶了我,甚幺我也会服从,惟独此事……饶了我!”四脚爬地的少女前面放着一个器皿,上面放着一些土黄色的异样物体,而由室中的异臭可以推断那东西必是少女的排泄物无疑。 “那是你自己拉的东西,怕甚幺?来吧!”少女的臀部被附上圆瘤的肛责棒插入,屁股在不住摆动着。 “喔!别这样插入去!……”悦子哭泣中只脚大大分开,老人一手拿着棒子在后面插弄着。 “低头嗅一嗅皿上的东西!” “喔喔……” “自己的东西,气味怎样?” “是……卑屈的牝犬的粪便味……” “嘻嘻,答对了。伸出舌来,嚐一下它吧!” “咿!饶了我……”对变态老人的要求,悦子由骨髓中感到战栗,但在老人催迫下,她不得不流着泪、苦着脸朝排泄物靠近。 “好!入去!”突然惟人打开门直冲入来,而真奈美和香兰也紧随他进入。 “甚、甚幺?这是我的房间……”老人一见三人冲入立刻站起,虚张声势地抗议着。 “喔!”但结果是不堪一击,被惟人一拳打倒在地上。 “香兰,封口球!” “是!”香兰立刻快速配合,在惟人用皮手扣锁住老人的手脚同时,也在他的口中塞入了圆球封着他的口。 而真奈美则立刻打开笼子,把好友放出来。 “小悦,不要紧吧?” “是美美?呜,我好惨!……”悦子颤抖的身体紧抱着真奈美,放声大哭起来,真奈美也一边流着泪一边轻拍着悦子的肩去安慰她。 “被摆出可耻姿势和多次被浣肠,就是如何求饶也不放过我,多次我也想咬舌自尽……只差一点下不了决心……呜呜……” “明白了小悦,别说了。” “美美也受到很惨的对待吧……但是,你怎样逃出来的?” “是主人,不,是氏田老师……” “甚幺?氏磨?”悦子这时才注意到惟人的存在,见到熟识的数学教师令她一脸愕然。 “广野,没事了。” “老师是扮作客人来救我们的。” “真的?……” “详细的话迟点说,香兰,弄好了?” “好了,把锁和麻绳都扎了好几重!”香兰一边说,一边满意地看着地上被她五花大绑的变态老人。 “好,那你们二人,有没有甚幺弱点握在这里的人手上?例如是羞耻的照片……” “没有,他们曾经提过,但最终决定等今晚之后才拍。” “但是悦子,我们的住址电话也在他们身上……” “他们的办公室在那里?” “在这里最顶层里面……那男人一定在的……” “男人有几人?” “至少有两个,叫比留间和拓也,两个都是很残忍的男人,尤其比留间似乎懂得特别的工夫,可以用手把人的下颚关节松开又接上的……” “那是柔术的一种吧。但不去那里的话便不能把你们两人的有关资料消除。而且,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可以走出外面吧。” “喔!……”二人红着脸互相对望一眼。 的确,二人虽披上了外衣,但下体仍是赤裸,而香兰的情况也和她们一样。 “呀,不如这样……”惟人似乎想到甚幺的,在少女的耳边说了些话。 接着,一行人便走出房外,乘昇降机直抵达最上一层。 郭! 郭! 两个少女在顶层调教室门前敲着。 门立刻打开一道缝,露出了拓也的脸。 “……怎样了?” “请救救我们!客人的要求太过份了!” “求求你,实在忍不住了&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真奈美和悦子假装慌张地诉说。 “甚幺?你们竟在客人处逃了出来?”想到二人竟在接客的途中逃走,拓也立时愤怒得满脸通红。 “你们入来!”他立刻想带两个少女入去房间中。 “大哥,这两人……”真奈美把握着拓也面向房内的一瞬把喷雾器拿在手中,然后在拓也再转头面向她时,按下了开掣。 “干甚幺……”暴怒的拓也伸手直抓向真奈美的头,但幸好,迷药的药力十分强劲,令他立时向前倒下。 “做得好,接着的便交给我吧!”隐藏在门边的惟人立时冲入室中,见到一个半裸的男人站在室中,而在一旁的X 字拘束台上则绑住了一个全裸的女人,看来那男人比留间正在调教另一个新得手的奴隶。 “好大的胆子!只是你惹上我是你的恶运!”比留间随手执起身旁的皮鞭,便向惟人攻过去! 那并不是一般调教用鞭,而是真能做成不少伤害的乘马鞭! 唰! 惟人以他从前学过的拳击手步法,在弹跳逃避。 啪! 啪! 但是由于空间不足加上皮鞭的长度,令惟人避无可避,只得伸高手臂硬接了两鞭。 皮鞭撕烈空气似的猛烈打击下,令惟人脸上露出痛苦表情。 “老师!……” “主人!……”站在门口的三女,直看得胆战心惊。 看到惟人的狼狈,比留间脸上露出了狞笑。 “避不了吗?别怪我这鞭打得你肠穿肚烂!”呼!……“呀呀!”啪! “啊!”惟人一低头,用背部硬捱了这一鞭,但同一时间,他却看准了比留间用皮鞭抽打时大开大合的动作,有如拉满弦的弓,惟人在中招的一刹忍着痛整个人向前弹射而出,屈起的肘伸出,肘的摆动加上惟人的冲力,力发万均的一拳直击在比留间的小腹上! 有业余拳击手水准的一拳,令比留间也吃不消地全身动作凝滞,惟人立时在他后颈神经丛位置补上一击,把他打晕在地上。 “惟人大人,好厉害!一拳便打倒他了!”香兰兴奋得手舞足蹈地说,而其他两女也惊讶于惟人身手之强。 “呜,好痛……” “不要紧吗?”三人连忙围在惟人身旁,只见他的衣服的袖口划破了几道裂口,露出了红肿的鞭痕,那是刚才激战的痕迹。 香兰见到后立刻捉着他的手伸出舌头舔着他的伤口。 真奈美见状,也立刻照样去舔他另一只手的伤痕。 “哈哈,被三个美女围住真是做鬼也风流!”惟人伤口虽痛,但仍强挺着在说笑。 “那另一个男的怎样了?” “不要紧,完全不醒人事了!”真奈美回答着,她们已把仰躺在床上的拓也用绳绑起,令他就算清醒也不能立刻恢复活动能力。 “香兰,你帮帮这个女的,美美和小悦则随我一起找寻衣服和其他物件。”惟人和二女一同搜查一旁的办公桌,在抽屉中找到了奴隶的文件和顾客名册,他们把奴隶文件中有关真奈美和悦子的部份撕掉,另外更把顾客名册取走,以作为日后万一要进行交涉时的有力文件。 最后,二女也找回自己的校服并穿回了衣物。 “此处不宜久留,走吧!” “等等!请把我也带走吧!”那是刚才被比留间绑在拘束台上调教的女人。 “求求你,我若留在这里,不知会被他们如何虐待……”惟人一瞬间有点犹豫,但见到这个年近三十的成熟美女那可怜的眼神,也感到不忍留她在此。 “衣服在那里?” “就在那里面!” “好吧,我们先下去大堂,你穿回衣服便立刻下来,我们只可等五分钟,明白吗?” “明白,谢谢你!”说完后,惟人便和三女离开调教室,乘坐升降机下去。 升降机下降途中,惟人不断动着念:事情只成功了一半而已,因为他的车匙和香兰的衣服都寄放了在接待处,对方必不肯乖乖交出来,而且这个看来组织如此完善的秘密结社,可能还有其他高手在,以他目前的状态未必应付得了。 更加上,他带来的迷晕气体也几乎完全用完了……“只有见一步走一步了……”一到了大堂,却发现那里只有一个女人在,这令惟人暗松了一口气。 “欢迎回来!”那女人在接待处探头道。 惟人装作一脸平静说:“麻烦你,要走了。” “和这三个美人一起回去吗?惟人先生。” “?……”惟人感到熟悉的语气,他定神一望,不禁笑了起来:“是婶婶!” “是志津子jiejie!”一旁的香兰也惊讶地说。 “为甚幺婶婶会在这里?” “当然是为了少爷,如果少爷有何损伤,泉下的老爷也不会原谅我呢!”志津子笑着说,一身黑色套装衣的她看来倒真很像接待员。 “没有受伤吧?” “小事而已,不要紧。” “肿成这样了,很痛的吧?” “还可以……倒是这里的人怎样了?” “都睡着了——在我的迷晕喷雾之下。然后,还摔晕了一个男的。” “听你之前说过当年如何和父亲行走江湖,经历多少风浪,我还有点不信,岂知婶婶果然是女中豪杰呢!”惟人讶异地说。 “香兰,你这是甚幺打扮!快穿回衣服!你的衣服在那边……”志津子对香兰道。 在香兰走去穿衣时,志津子又回头和两个少女说:“你们两个,现在知道玩甚幺电话交际是如何危险的吧!以后再也不要做这种事了!” “是!” “明白了。”两个少女对神情严肃的志津子服从地回答。 然后,志津子又对惟人取笑:“刚才见你一个人带着三个美女由升降机出来,真是威风呢!大英雄,这幺多美人,你是否消受得了的啊?” “别笑我了,婶婶,她们是我的学生啊……”惟人脸红地说。 这时,升降机的门打开,一个穿着传统和服的成熟美人走了出来,那女人正是刚才惟人在顶楼所救的人。 她一见惟人便立刻走上前,含情默默地对惟人说:“太多谢你救了我,为了表示谢意,你说甚幺我都会答应……” “喔,原来不是一男对三女,而是对四女才对呢!”志津子大笑起来。 在那件事的半个月之后,某一个星期日,真奈美和悦子相约了在新宿的某一间甜品店中见面。 “氏磨老师和那个组织交涉结果如何?” “嗯,凭着他的亡父的一些人脉关系,由志津子jiejie出面交涉,把顾客名薄交还给他们,以换取他们约定不会再向我们出手。”真奈美一边搅拌着面前的雪糕梳打一边向好友解说着。 “太好了,不愧是氏磨老师!”悦子轻舒了一口气:“而且,那看来如此温文的氏磨竟身手非凡,真是想不到呢!” “他在大学时代是拳击部的皇牌呢!”真奈美微笑道:“但是,因为讨厌练习而耐战力不足,对方一下打不倒,第二下他便没力再打了——志津子jiejie是如此说的!” “喔,真有趣呢!” “惟人大人之强横是只有我们二人知道的,别向其他人说喔!” “想起他在第二天用绷带包着手回校上课,他竟对人说他是被自己养的狗咬伤,令同学们都大笑呢!” “那是惟人大人为了保护我们而隐瞒事件,他真是好人,小悦你也别再叫他氏磨了。” 难道叫他做惟人大人?被其他人听见怎好? 而且上次他还是为了救你才去犯险,只是“顺便”也救了我而已,说起来我真有点羡慕你呢!不起,小悦,况且也是全靠你在那时向比留间说出我是处女的事,我才可以把它保留至献给惟人大人为止……真奈美只颊微红地低声说。 “惟人大人……虽然有时看来是在残忍地虐责人……但其实内心却是那样的温柔……” “但真是想不到,他竟然有那样肆虐的一面…………”是因为父亲的血脉遗传吧!说起来,美美你和香兰jiejie相处得还好吗?她虽然是个大美人,但看来是个嫉妒心重的人呢…… 唔,有点吧……但在性玩意途中她也有温柔地教我应怎样做呢。 “讨厌,你常和她一起做?” “不!只是一次而已!……” “今天是第二次吧?时间也快到了。”悦子开玩笑地说:“迟到的话,小心惟人大人”体罚“你呢!” “讨厌!小悦真是……”真奈美口中在骂,但当想到一会之后将要接受惟人的性奴调教,不禁兴奋得心儿乱跳,面泛笑意。 “小悦接着往那里去?”当二人走出甜品店时,真奈美向好友问道。 “可能去衣服店逛逛吧。” “对不起,我不能陪你……” “别介意,若闷的话,我便去玩玩电话交友试试吧……” “小悦!” “哈哈哈!说笑而已!我会乖乖回家的……是了,请代我向氏磨问好吧!” “嗯。再见!”两个少女随着便往相反方向离开,不久后她们的身影便隐没在繁华的街道的人群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