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H
晚上的H
中午发生的事传得很快,沈皓白知道后发来消息:回家再说。 放学后他两一起走出校外,马路边一辆纯黑色的轿车已在等候。二人上了车,司机直接开回住所。 路上沈皓白把司机的号码存到时笑的手机里,并对她说:“我不在时有任何事,直接打司机电话。” “知道了。”时笑点点头。 回到家后,保姆表示在过十分钟就能开饭了。他家的保姆始终保持着一个度,既不热情,又不冷淡,手里的活真没话说,特别是做得一手好菜。时笑每次都吃得眉开眼笑,如果可以,她希望只要保姆不要沈皓白。 晚饭依然吃得饱饱的,摸着肚子正在纠结着要不要吃饭后水果。 沈皓白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问道:“中午怎么了?” 时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平静的对他讲述过程。 “你知道吗?他们都等着你玩腻我甩了我,麻烦你腻之前先告诉我一声,我好找个下家接手。”她嘲弄的看着他,话里没有愤怒只有隐藏的无力感。 听她这样说,沈皓白脸黑得像染上墨汁似的,强压着怒火说道:“这种口不择言的话我希望没下次,这次我当你是耍小性子。之前我已经说过我的态度,现在我再说最后一次,出国之前我们不会分手明白吗?” “明白了。”时笑知道自己是故意借题发挥,见他脸黑了又怂了,回答了后默不做声。 沈皓白看她这副样子,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安抚道:“他不会对你怎样,只能过过嘴瘾。以后自然会解决他。” “为什么要以后?他们不是都怕你吗?”时笑有点奇怪,一般都是有仇就报,而他却说以后,懵懵稚气地问。 “他们怕的从来就不是我这个人,怕的是我的背景明白吗?脱开背景这个外衣,我也只能和他打一架。”他明白时笑不懂高门大院背后的利益纠缠,所以和她解说得很细。 “就算我为这事和他打一架,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暴露自己的秉性。最主要的一点,我打不过他。” “啊!”时笑满脸惊讶,她所知的他是万能的什么都强,没想到他居然说打不过他。 “他和我不一样,他的家族背景和我家是两回事。我学的是普通格斗,他学的就是克敌杀敌,我俩对上我一定输。” “再说背景吧!他父亲是东南亚那边的,母亲是津圈内一个大佬的孙女,他母亲那边在政界影响力还在。他父亲是涉黑行业,在东南亚那边影响力很大。我并不怕撤大旗和他对上,但丁鹤轩是家中独子,深受宠爱。万一对上了,把你绑到国外就麻烦了,到时候我也鞭长莫及。” 沈皓白一下子说了一大串,都把她说蒙了。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再说自己也抽了他一耳光,不亏。 “我当然不会什么也不做,给他找点小麻烦是不成问题的。我们两家有在政事上合作,在某些不影响大局的事上拖一拖,对方自然就明白。说不定还会送你赔礼,到时候你就收了。” “切,我要赔礼干什么,我又不是为了这个才告状。” “蠢!收了才表达事过去了,不收就证明还介意知道吗?” “哦。” “宝宝,我太弱不够强大,让你受委屈了。但我不会永远弱下去,等我强大了你就不会有任何委屈受。” 时笑侧脸翻翻白眼心想:你不够强大我就无路可逃,你要更强大,估计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有,宝宝从明天开始补习就要开始了,不要抵触。认真学。” 时笑真搞不懂他,玩女人还要女人努力学习,学好了他都出国了,有意义吗? 看时笑一脸傻呼呼的样,又让他直抚额,养“孩子”不易。 把她身体掰正,面对面地交流:“宝宝,乖点听话,教什么就学什么。日后读大学或者进社会你就会少走弯路明白吗?我也在学,而且我学的东西不比你少。” 时笑瞪大眼奇怪地望着他:“你也要学?你不是天天吃喝玩乐欺男霸女吗?” 沈皓白听到她这么说脸都气白了,小姑娘太不会说话了,一说就要气死人。 “谁说我天天吃喝玩乐,欺男霸女? “这段时间你不都是?欺负的我还不够?” 他听到感觉气都快被蒸熟了:“老子是刚和你在一起,想多陪陪你特意把时间空出来,以后想我陪你玩都难。” 时笑瞟了瞟他,看他脸色好看点才糯糯地说:“小说里不都这样写,什么霸总晚上花天酒地,还要夜夜笙歌。还有校霸也是这样,从来不学习都能年级第一名。” 他有种被你打败了的无力感:“小说都是虚假的你也信?你居然还有时间背着我偷看这种小说?” 听着沈皓白的反问,时笑凶声凶气到:“看小说怎么了,那是以前又不是现在,管的真多。” 沈皓白抵着后牙槽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好学习。”然后低声咒骂道:“搞得我成了她爹妈似的。” “好我学习去。”她一溜烟的跑到了书房去。 她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的人,这两天对她好点,她又得瑟起来,一副孩子气。不过也好,她终于有点人样。 后背一靠,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抽了根烟,抽完后走到书房门口,敲了声后说道:“我以后会在健身房那边学习,有事过来找我。” “哦。”时笑应到。 “不管有事没事都不会找你。”沈皓白离开后她才敢说出这句话。 转眼就十一点了,沈皓白又过来问:“写完了没?” “写完了,在复习呢。” “别复习了,早点休息。” “哦。”时笑放下手中书本,去洗漱。然后乖乖的一丝不挂的躺到床上,盖上被子。 沈皓白洗漱后躺进被子里一摸,光的,很乖。满意的搂住了她,在她耳边问到:“生理期走了吧?” 时笑不回答,不回答他也知道。 湿热的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然后朝耳洞里吹了口气。炙热的气息喷进耳里,烫得她浑身一哆嗦。 沈皓白笑了,右手探下去摸到了那颗半露的阴蒂。指尖按着圈圈,一会阴蒂就充血鼓胀。时而搓揉,时而按压。 时笑口里哼出难耐的呻吟,扭动着腰肢,不知是抗拒这酸痒还是迎合。松开搓揉的阴蒂,往xue口一摸,闭紧的xue口已经湿润。 小东西身子越来越敏感了,就这样揉两下就湿了。 探着身子从抽屉拿出一个套,撕开套到挺翘的yinjing上,然后在xue口摩擦着打圈圈。嘴含住乳晕大口的吮吸着,吸到奶头也立成一颗小樱桃,才换牙齿,用牙齿啃噬着。另一只手又放到阴蒂上,反复的搓揉着。 奶头被牙齿啃得痛痛痒痒的,下身最敏感的阴蒂在他手指上搓揉着,xue口guntang的yinjing一直在入口处摩擦着不进去。 身体最容易被刺激到的三处被他玩弄于手、口。这种刺激激得时笑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发出悦耳的音乐。 身体扭曲着,怎么也逃不过他的刺激,这种又痛又痒又酸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流出更多的爱液。 xue口极力想张开小口,去吮着抵在rouxue口的guitou。可惜xue口太小,只有一丝小缝,开开合合的吸吮着guitou。 guitou被吸着蛊惑着朝里顶,忍不住的抵到口子缝哪,停顿在此,继续转着圈的磨它。 时笑感觉快逼疯了,想这根炽热的棒子捅进来,填满身体的空虚。 她求饶了,满面红晕,眼中一片潋滟:“沈,沈皓白,求求,你,不要这,样。”话语不成句的娇吟。 “叫哥哥。”沈皓白吐出口中奶头说道。 “啊!不要,不。”她混乱的思绪,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 搓揉阴蒂的两根手指更用力了,嘴里又叼起了奶头,牙齿继续啃噬。 她被刺激到全身颤抖大腿内侧的rou紧绷,花xue深处一股酸痒之意蔓延到小腹。她紧绷起小腹,身体忍不住上倾,快要到了。 猛的手里口里动作全停,她在快要到达顶峰时被骤停住。 时笑口里的呻吟变调了,带着情欲的愤恨“啊”了一声。 十秒种过去了,沈皓白心里默数。又低下头噙住奶头重复着刚才的啃噬,连力道都相差无几。手指也是,又搓揉着阴蒂。 时笑终于忍不住的抽泣,呻吟夹着抽泣让人更有破坏欲,想逼疯她,让她疯狂。 “叫哥哥。”声音比刚才更大声。 情迷意乱如打结的毛团,理不出头绪。双眼两汪清泉染上了片片桃瓣,舌尖轻挑,挑了个空,只有舌尖上的一滴水珠,证明不是幻觉。 口中无意识的发出嘤咛私语不可闻:“哥哥。” 沈皓白好似听到又没听到,双眼染着红丝:“大声点。喊哥哥。” 手里的动作更用力了,xue口的rou缝已经被摩着溪水泛滥,只要轻轻一顶就能进入那销魂的桃花源。 “哥哥。”清泉如被凿开个口子,眼底泛起细碎的光, 像被风轻抚过水面,潺潺流入沈皓白的心田。 他的手猛的一搓阴蒂,那种堆积满满的快感从时笑紧绷的小腹开始冲击。如被堵塞的小溪,被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击开,溪水蜂拥而出。 沈皓白在她高潮的瞬间用力捅开层层叠叠的rou壁,直至深处后停下。那种捅进去yinjing摩擦的快感,加上高潮时rou壁抽搐时的紧紧夹着柱身的吸力,让他有种置身于天堂的飘飘然的快感。 他毫无章法的直捅直出,一次比一次深,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时笑高潮时喷出的水被捅了回去,积在甬道深处。每一次的顶进去就一阵酥痒,抽出时rou壁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吮着挽留。 高潮后被大开大合的cao弄着,敏感的身子又被cao得浑身颤动。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深埋在土壤里的春笋,被春雨抚慰着,努力向上冲击想冲破土壤的束缚。 大腿内侧又再度筋挛,媚rou紧缠yinjing不放的抽搐着,深处一股股涌流直喷guitou。 时笑尖叫着呻吟,已语无伦次。脸上晕开的桃花红已经蔓延到全身。大脑内仿佛电光雷鸣闪过,身体犹如跳上岸的鱼儿,不断的弹跳着。 沈皓白紧盯着她,看着她高潮时的媚态,耸跨的速度加快了。 重重一顶,顶到满是汁液的宫口。宫口未开,积满了黏液抢占着紧致rou壁内的地盘。guitou如同泡在湿热的温泉里,又紧又水。 对着宫口重重连击,被捅开一个细小的口子。黏液顺着口子流入宫胞,guitou用力磨蹭挤进宫口。 紧紧箍住guitou那感觉就像两指宽的皮筋,箍得又紧又有弹性,爽的沈皓白头皮发麻。 不再克制自己,对着宫胞一下重击一下碾摩。尾椎酸痒到大腿抽搐,guitou又麻又涩,那股sao痒之意从紧缩的精囊冲击到柱身剧烈弹跳,冲破制悎喷涌而出。 一股股jingye和yin液交织融合,积满了避孕套。射精后的yinjing在这温湿的巢xue停留,久久不肯离去。 时笑被沈皓白高潮的射精冲刷着zigong,宫腔内感受到一道道炽热的激流隔着避孕套喷射到zigong内的膜壁上。她被烫得小腹又一阵抽搐,zigong也是又酸又涩,麻麻痒痒的一阵收缩,被迫从膜壁上喷出yin液。 她又高潮了,眼神已经涣散到无法聚焦,呻吟到喉咙沙哑,红润的唇瓣张开,吐露出rou粉色的嫩舌,口涎顺着嘴角溢出。 多次的高潮已经让她爽到颤抖不已,沁湿的乌发胡乱的缠在绯红的脸上,如同一块色彩偏淡的红玉,光润的撩人心魄而自不知。 沈皓白抽出半软的yinjing,褪下避孕套打结丢弃。 他爱抚的摸了摸她的脸,又在额头上不断的亲吻着安抚着她的情绪,直到她累得沉沉睡去才离开。 安抚好时笑后,他这才去卫生间清理。然后放了缸热水,走出去轻轻地抱起她。 她太累了,模糊中感觉有人抱她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她直感觉自己仿佛躺在温暖的羊水中,让人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