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长假期(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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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亚真的很敏感。 当他发现女孩总是在刚刚被插入时高潮后,更确定了这一点。 不管是被后入颤抖得厉害的腿根,还是高潮后再被握着腰来回抽插,会蜷缩在人怀里,在高度敏感状态下近乎窒息感觉下一秒就要死掉了。 现在就是,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和理智,但连肩膀都在抖。 “唔……停下来……我们、我们快做吧,这样做、这样做没法专心——” 女孩粉色的乳晕涨大,软弹的乳rou在轻轻的揉捏下保持着与震动的跳蛋的紧密接触,锁骨下一片红晕。卢卡斯曲着手指用力抓握着乳根,隔着女孩湿掉的内裤用粗长的yinjing摩擦着下身软软的凹陷。 “你说的对。” 卢卡斯亲亲莉亚,赞同道,“所以为了我们可以专心zuoai,这里还有一个。” 他打开了那颗小玩具,拎着细绳,疯狂震动的椭圆橡胶掉到了莉亚的肚脐上。 女孩惊叫一声,痒得拱起腰。 “别——啊!” 花xue当然很湿了,他拨开浸着水的内裤,把绳子一头绕在自己手指上,毫不客气地把那个椭圆球塞了进去,嗡嗡机械的震动接触到被刺激收缩的内壁,好像张嘴吞进去似的。 莉亚剧烈地哭叫起来,湿热的xue包裹住玩具,只留一截绳子在外面,除了女孩紧绷的细腰和大腿,根本看不出来里面正遭受着怎样的侵犯。 “靠近xue口的这一圈软rou是敏感点。” 卢卡斯贴着她的耳朵告诉她,“当然如果觉得不够的话,还可以再往里推——” 话音未落,他往里戳了一节手指,那玩具一下子抵到了她的深处某个地方,嗡嗡震动的感觉夹着手指尖,按在发烫湿润的内壁上,推挤着,绞含着,莉亚并拢膝盖缩起来,挣扎着埋到了枕头上,而身体内部顺着侧腰和脊椎,剧烈酥麻的快感弄得她脑中嗡得一下断线了。 “可以了!可以了,不要再深了!” 她去抓他的手,一直被按在男孩怀里。他的手插在她两腿之间,中指进得深,戳着那个不停嗡嗡嗡的小玩意儿绕着圈,在莉亚的哭叫中让整个xue里都绞得发麻,无名指接着塞了进去揉着xue壁,指腹轻轻推挤着,温暖的手掌贴着她的阴蒂,只消用力地搓压就让她绷直了身子。 “不行了……里面……” 里头是根本不会讲情的忠实按摩器,被卢卡斯的手指堵住,拿不出来,她的上半身甚至不敢挨着枕头,一双奶子就像被催熟的果实,诱人地挂在纤细的身体上,乳晕的两点摩擦着精准的玩具,无穷无尽的快感变成了过分的折磨。 莉亚早就被拖进高潮,在男孩的控制下不得不留在高潮延长的状态,于是身体失控,踮着脚尖被抛到空中,而现实里男孩还在亲吻她的侧颈,柔软的头发顶在她的下巴上,一撞烟花散开。 卢卡斯摁掉了开关,折磨人的地方全部停止了,但莉亚停不下来。她趴在男孩身上,手指摁着他的胳膊,逐渐发软,他抚摸着女孩颤抖的背,她就像炸了毛的猫哆嗦得更厉害了,肩头在高潮的余韵里向内侧抵着,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晕,喘息急促。 莉亚唯一能起念头的事,是伸出手指,连忙把胸前的两个东西揭下来扔远。她的内衣肩带之前就散了下来,现在和衬衫一起以变扭的姿势卡住了她无力的胳膊。卢卡斯把她搂上来接吻,拎着女孩的细腰,捏着她温热的大腿根,将yinjing喂了一点进去。 玩具还含在xue里,这样一顶就被顶回了湿软的身体。痉挛的内里缠着性器,他们一边接吻一边翻了个身,莉亚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在这种缠绵的交颈中被顶到了宫口,她的身体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他的鼻尖靠在其上,几乎成了冷淡的温柔。他想把她裹起来,所以把被子拉了上去,在黑暗的、闷热的空气里,这个女孩抱住他,蹭蹭他,热爱走在钢丝上的恐惧,被深深地抵在宫口,呼吸放松着肚子,自己按开了开关。 “啊——” 她一下子被搞崩溃了。男孩的yinjing塞在湿热发烫的xue里,死死地抵着那东西贴在宫口上,嗡嗡嗡的旋转响声顺着脊椎钻进她的脑海。他开始用力握着她的腰身,酥麻的快感从心口涌进来,飞入四肢和神经末梢,滚进交缠的舌尖。腰部以下像泡在蜜罐里,身体的知觉退化,只剩卢卡斯托着她腰后的手、宫口令人恐惧的无限快感—— “呃、唔……我要死……我要死了……” 她真的被顶麻了。理智在叫停,身体的快感在不停地抽离神智。男孩的吻密集地落在后颈上,在阴暗的室内交合的地方水打湿了床单。 “甜心,你真的好棒。” 他像永远不知道满足似的,女孩的腿心大张,双脚环在他的腰后,随着床垫起伏摇晃。玩具在折磨身下的女孩,也在失控地按摩着他的顶端,引诱人不断地抽插水声啧啧的xuerou,撑开内壁向她索取。 黑暗放大了牢笼中的施虐感。怎么能有人忍住让她不露出被玩坏的表情,不断高潮到嗓子都叫哑。这种无所顾忌的床榻可以一直持续,让女孩被塞满,被按在身下哭泣求饶,被性器贯穿到死去活来。 . 就大概可能,他们两个人叁天做了二十几次吧。 莉亚难以直视镜子里自己身上的吻痕。这样昏天黑地yin靡的生活让她不仅怀疑千里迢迢来巴伐利亚过冬的意义,也怀疑没怎么空着的花xue已经被调教成了卢卡斯性器的形状。 呃,应该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吧。 早上被酒店前台的铃声吵醒,她正和卢卡斯东倒西歪地睡在床脚,被毯子捆折在一起。莉亚不想起床,呻吟着微弱地把脸埋到胳膊下,卢卡斯只好坐起来接电话。 “……嗯……是的……我们在慕尼黑。” 他一只手抚摸着莉亚肩膀上凌乱的黑发,身上套着衬衫,早起睡塌的头毛翘着,一边听对方说话,一边捋了一把自己的额发,靠在床头,白皙的脖子上有可疑的红痕。 卢卡斯揉了揉莉亚的裸肩,让她勉强睁开眼。他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等女孩点点头,把冰凉的听筒贴到了她的耳边。 “您好……” 她迷蒙地说。 “哦,莉亚,你要不要来看我们‘弗洛伊德的博物馆’?” 伴随着低沉愉快的熟悉声音,莉亚清醒了过来。男孩顺着电话线,仿佛吹散了年末的冰雪,带来了冬天可爱的阳光。 “马缇?这么巧……” 她抬头看看卢卡斯,他正托着后颈,似乎眼含笑意歪着脑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