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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应该是舒服吧……冯丞斐有些不确定。手指试探着往里面chuo,轻轻地上下左右摸索,一面不时看褚明锦的神情“格非……”褚明锦低低地呻-吟,身体抖地繃直,冯丞斐觉得手指被绞住,又一股温热的液体漫了出来,顺着他的指尖流了出来。晕黄灯光下,褚明锦脸颊颈项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长睫湿润,眉头微蹙,五官微微扭曲,表情似乎很痛苦。不是舒服吗?冯丞斐有些急促烦躁,手指的摸弄用力起来“啊!”褚明锦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喊,整个上半身弓起,双手在空中抓挠几下后,捉住冯丞斐的双臂,手指狠狠地掐了进去。“宝宝,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冯丞斐有些捉摸不透,大着胆子问道。褚明锦含混地呜咽了一声,被摸弄的地方又麻又烫,那滋味儿很美妙,可让她怎么说得出口?得不到明确的回答,冯丞斐有些不知所措,鼓起勇气继续探索。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意往身体里面流窜,褚明锦无法抵抗那种汹涌得犹如海浪的快-感,身体控制不住连连抽搐,像虾子那样弓成一团。“宝宝,是舒服吗?”冯丞斐锲而不舍地问道。褚明锦一阵虚脱的大喘,半晌,睁眼瞪冯丞斐,又怨又恼道:“没见我很难受吗?”“我又没做过,不懂。”冯丞斐一愣,诚实地回答,俯身把脸凑到褚明锦脸颊轻轻磨蹭,巴巴儿问道:“宝宝,那我再试试,怎么着才舒服你跟我说,好不好?”还试?褚明锦神色阴晴难测,看冯丞斐一眼,大脑里挣扎起来,片刻后低声道:“格非,别弄了,这是在冯府,咱们这么着,你让冯丞斐脸往哪搁?你又怎么对得起他?”“宝宝,我都跟你说了,我就是冯丞斐,你的夫婿。”冯丞斐委屈地道,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明身份,孰料褚明锦根本不当一回事。“格非……”褚明锦无奈,狠瞪冯丞斐,冒了名就能代人家行使夫君权力吗?“宝宝,我真是冯丞斐。”冯丞斐哀叫。褚明锦懒得说教,哼了一声,道:“你若真是冯丞斐,马上给我横着滚出去。”“啊?”冯丞斐又惊又怕,道:“宝宝,我先前瞒着你,不是有意的。”“我管你有意还是无意。”褚明锦抬头含住冯丞斐耳朵,凉凉道:“你若真是冯丞斐那个万人迷,我就一口咬下去,用你的血,写一纸休书来给自己。”褚明锦说完,轻轻地咬了下去,冯丞斐一颗心刚被惊得冰凉,身体却又突然就这样刺激,一惊一乍之下,胯-间大炮轰地一下,发射了。这么着就喷射了?褚明锦目瞪口呆,虽然没有经验,网上电视里多少听到看到一点点,褚明锦有些发愁自己以后的性-福了。冯丞斐不知自己的大炮胡乱发射惊着褚明锦了,见褚明锦瞪大眼看自己,以为褚明锦在跟自己要休书,一颗心拔丝凉,嘴唇微颤,呐呐道:“宝宝,我不是冯丞斐。”知道你不是,褚明锦斜了冯丞斐一眼,摸过一块布巾擦污浊,低头看到冯丞斐的小虫子,羞得脸颊漫起潮红,连耳朵也红了起来。感受到褚明锦的目光,那根东西抖地胀大,速度快得难以想像。褚明锦看得腰肢酸软,两手动弹不得了。“宝宝。”冯丞斐不安地动了动腰,有些难以忍耐那种饱胀充盈的感觉。那物-儿呈粉嫩的浅红色,虽然模样粗-壮狰-狞,可看起来居然蛮可爱。眨眼间就能大起来,担心性福似乎是多余的,褚明锦咽了一下口水,想起日间的顾虑,觉得还是问清楚的好,忍住羞躁开口问道:“格非,我若是已失身于人了,你介意吗?”她的夫郎就是自己,自己没有碰过她,怎么可能失身于人?宝宝这是失去记忆,不知与自己没有夫妻之实。冯丞斐这样想着,爱恋地看着褚明锦,道:“宝宝什么样都是好的。”古人好像很重视贞洁,冯丞斐的回答让褚明锦生出无言的感动,胸腹间有些酸胀。推了冯丞斐一下,褚明锦羞涩地道:“回去罢,别图一时之乐,失去以后的长长久久。”宝宝这是在含蓄地告诉他,愿意与他长长久久地相守,冯丞斐快乐无限,虽是不愿离开,想搂着人同宿,怕褚明锦发火,还是依依不舍不甘不愿地走了出去。“冯丞斐,对不起,不管你爱不爱这具身体,我只能跟你要休书了。”褚明锦低语,目光清澈平静,神情坚定。褚明锦翌日早上去南苑,冯丞斐已上早朝去了。守在南苑门口的两个下人,还是拦着不让褚明锦进内。褚明锦暗暗冷笑,昨晚的纠结愧疚消失殆尽。回了东苑后,让采青去喊来冯翌,淡淡道:“冯管家,劳你跟侍郎大人说一声,明锦有话和他说,请赐见,若是大人一直不得空,就请赐我一纸休书,让我回娘家。”冯翌吓得不轻,除了诺诺应下,也说不出劝解的话,苦着脸出了东苑。以自己皇商之女加弃妇的身份,只怕要顺利嫁给皇子,不是易事。休书既下,老爹很大的可能是顷刻间变脸。褚明锦默思许久,觉得做出商业王国,保住褚陈氏在褚家的地位,让兰氏有所依仗,比定下与格非的婚事更迫切。揣着卖嫁妆的银子,褚明锦出了冯府,朝通天酒楼而去。酒楼坐满了人,生意之火曝,让人咋舌。凤双溪坐在柜台后面,一张俊脸阴沉沉的,比之前的阴骛还吓人,似乎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不还,手里不停地转动着一支毛笔,褚明锦为那支可怜的笔默哀几秒,开口叫道:“凤兄。”“怎么这么多天不见你,没出什么事吧?”凤双溪见到褚明锦,眼睛瞬间铮亮,堪比点了一百瓦电灯,冲出柜台,拉着褚明锦的袖子,忙忙地检查。“没事,只是被我爹禁足了。”褚明锦笑着摇头,不动声色地把袖子从凤双溪手中抽出。凤双溪神色变幻,沉默片刻后沉声道:“你以后要消失好几日,能不能派个人跟我说一声?”褚明锦微怔,笑着点了点头,眼睛扫了一眼大厅,笑问道:“楼上雅座满不满?生意好像不错。”“都满了。”凤双溪有了笑模样,道:“你那日做的那几个免费菜,吃过的人后来过来了,又点名要,厨子做不出那种味道,我又找不到你来做,就说那是免费酬宾的,什么时候送不定。也不知是吃不到就是好的,还是听说以后还有免费的好菜送,那些人又经常来,传了开去,来的人更多了。”“这么好啊!”褚明锦高兴地拍手,笑道:“我现在就去整弄,有多少桌?每桌都送。”“三十桌。每桌都送,你会不会太累了?”凤双溪纠结地看褚明锦。“没事,有银子赚就行了,炒三十个菜再炖三十盎汤,我另外再整弄个特别的,你吩咐跑堂的送给消费最多银子的。”“消费最多银子的,就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凤双溪咬牙切齿道,李怀瑾这几日天天过来,他都想嚼李怀瑾的皮了。“相爷也来了?”褚明锦有些欣喜。“不是相爷,是那个小白脸蛋。”褚明锦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