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4
书迷正在阅读:[综漫]rou食系恶审、从天而降的一亿颗星、乖,叫朕相公、打奶算什么男人、重生阮家姑娘、(西幻)魔女的致歉信、馥羽叶栾、大小姐什么的不干啦、穿成人鱼后,我嫁给了一条龙、穿成假千金后我一夜暴富了
色透着醉后醒来的苍白,大眼睛透着初醒的懵懂和些许忐忑,唇瓣干燥,唇色淡了一些。比起常见的艳光四射,此刻的她,有些憔悴,别有一番韵致。他拿开她的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予以辗转热烈的一吻。拉开距离再看,唇色变得红艳艳的,他微笑,“好看。”笑意在她唇畔徐徐绽放。他手撑在她身侧,问道:“我刚进门时,你怎么紧张兮兮的?”“……担心你去了别处。”持盈慢吞吞地勾住他的脖子,动作特别轻,像是只想摆出那个姿势一样,他几乎感觉不到她手臂的重量,“我想要你在身边。”换在别日,这样的言语,会让他欣喜,在今日,却让他心头一疼。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她却垂了眼睑,不与他对视,唇色也慢慢变淡。“我在。一直都会在。”他微微侧头,再度吻上她的唇。缠绵悱恻的亲吻,点燃了体内的火焰。交织在一处的呼吸间,衣衫尽落。坚硬抵上柔软,几番轻触,坚定侵入,粗粝摩挲着柔嫩。她轻轻地抽着气,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抱着我。”他在她耳边说道。持盈嗯了一声,一臂环着他颈部,一臂搂着他的腰。他身形起落的幅度,她分外清晰地感受到,轻柔时是甜蜜的磨折,钝重时让她有些心慌,纤细的手指便在他腰际弹跳,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讨饶。如此,那火焰就化成了浪潮,汹涌而至,要将他湮没。偶尔,她会走神,人在他怀里,心神却游离到了别处。他便更激烈地要。“什么都没有,只有你跟我。”他说。“嗯……是。”她点头,微笑着咬一下他的下巴,随后视线锁住他的唇,将他勾得更低,轻柔地吻上去。他温柔地回应,扣着她的膝盖,把她安放成更便于采撷的姿势。快乐在他体内堆叠,到了顶点迸发时,轻轻一记颤栗之后,他覆在她身上,拥住微微打颤的她。随后并不退离,反反复复亲吻着她,自眉宇到面颊,再到双唇。这般的耳鬓厮磨,让她心神混沌一片,让他体内的血再度发热、燃烧。梅开二度。她初时真是难耐至极,一声呻|吟漫出口,一面扭动着,一面哭笑不得的抱怨,“不能缓一缓么?”“好像是不能了。”他和她拉开一点儿距离,柔声商量她,“好么?”“那……”持盈不轻不重地掐了他一下,“你快点儿。”“好。”只是,怎样都是难熬得紧。她蹙着眉,觉得自己哪儿都不能被碰触,偏生这厮不老实,亲吻肆意地落下,手像是无处不在。终于,那煎熬渐渐地变成欢愉。蚀骨,销|魂。·翌日是初一,命妇纷纷进宫,给皇后请安。持盈早间起迟了一刻钟。睡过头了。问甘蓝怎么不唤醒她,甘蓝说是皇上交代的,她立时没话好说了,又问皇上在忙什么,甘蓝忍着笑说,又去慈宁宫侍疾了。京官个个消息灵通,命妇们对宫里近日的事情不知详尽原委,但皇后曾病倒传太医的事,都听说了。比起最坏的情形,眼下这实在算不得什么。持盈着皇后服冠,神清气爽地出现在大殿,接受命妇请安。看到夏夫人的时候,持盈多看了对方几眼。请安之后,众命妇纷纷告退回府。持盈刚要唤住夏夫人,夏夫人却先一步回身到了她面前,道:“皇后娘娘,臣妾能否去太后宫里请安?”持盈语气淡然:“慈宁宫就别去了,本宫倒是有几句话要问你。在这儿等着,容本宫先去更衣。”夏夫人恭声称是。持盈离开正殿,翟洪文笑呵呵地上前来,“皇后娘娘,卓大总管送来了一些新奇的物件儿,是皇上特地吩咐给您送来的。您先看看?”新奇的物件儿?持盈笑着颔首,“好啊,快请。”第067章(更新)067一早,萧仲麟在慈宁宫花园转了片刻,梳理清楚当下几件要紧的事,又见太监一次次来通禀各部官员求见,索性命太监传话下去:上朝。朝堂之上,萧仲麟说了对赵家父子的处置:赵习凛秋后问斩,赵鹤削官夺爵、流放三千里。夏博洲与刑部、兵部一些官员纷纷出列表态,都认为这处置太重了些。萧仲麟分外耐心地听一干人等啰嗦完,走下御阶,又拾阶而上,回身看住夏博洲,缓声道:“夏博洲,你昨日说身子不适,需得在家将养。今日赵家一案已了,刑部暂无大事,朕允你在家将养两年。”语声落地,满堂哗然,只有郗骁与许之焕微微一笑。夏博洲向上叩头,心里却想着:你是九族至尊,怎么好意思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余光瞥见郗骁与许之焕,再不敢说什么,沮丧地低声称是谢恩。“那么,你这就下去吧。”萧仲麟温声吩咐。夏博洲离开时,面色惨白。带头质疑赵家处置的人都被当庭打发走了,别人哪里还敢有二话,俱是缄默不语。萧仲麟权当方才的事没发生,说起各地的总共人口、田地数量、徭役赋税和军需粮饷是否需要调整。能在经商方面展露头角的人,对数字数据特别敏感,各项事宜都能迅速做出评估。萧仲麟自认对这方面不是酷爱,但真是有些天赋,说句俗话,是老天爷赏那口饭。他最近对所说的这些事详尽细致地了解过,此刻侃侃而谈,方方面面的数目字如数家珍。一大半的官员听得直发懵——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压根儿没想过了解这些。许之焕与郗骁、葛骏、户部尚书等人对这些都心里有数,但是,都没萧仲麟掌握的这样全面、细致,这会儿听着,都有些刮目相看,另一方面又是奇怪:什么时候起,皇上真把天下事当做自己的日子来过了?不当自己的日子过,真没可能做到这地步。萧仲麟气定神闲地报完账,吩咐各部堂官谨记,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