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夜莺颂.H.上
100.夜莺颂.H.上
这句台词其实挺狗血的。 总是有那么些个向往自由的公主,千金,失足少女...每天坐在窗前风花秋月,等着属于自己的王子带她私奔,送上一捧花,牵起她的手,说“跟我来。” 大多数私奔结局都不太理想,王子们不是已婚就是订婚,最后都被抓回去继承王位,娇妻美妾热炕头,再也想不起已经被沉塘的旧情人。 此时学生会长也说“跟我来”,月光把他的影子拉的得老长,万恬无端觉得像济慈的某首诗,浪漫又孤独。 【夜这般温柔,月后正登上宝座… 但这儿不甚明亮…葱绿的幽暗和,苔藓的曲径。】 他们穿过小树林,越过长廊,王子挥剑披荆斩麻...最终随便选了间没上锁的阶梯教室。 万恬反手咔哒锁门,没等柳云洲说话就撩起了衣服:“吃吧。” 她没有穿内衣,浑圆的翘乳晃悠着,小奶尖儿yingying的,正往外冒着乳白色的汁液。 柳云洲其实没想这么快,这直奔主题的感觉就好像他们之间只有性可以交流,他还不了解万恬,就这么昏头昏脑的爱上了她…想跟她多说说话,说他有多想她... 可那细微的乳香无孔不入,在他体内彭盈,喉咙干渴,心跳加速,舌根发涩,全身血液都叫嚣着,要他狠狠吸咬那小小的嫩樱桃。 柳云洲想起高宇拍着他肩膀叹息:“兄弟,你完了。” 他真的完了,他根本抗拒不了万恬,她的乳汁对他来说就像鸦片对瘾君子,越喝越渴,越渴越喝。 再也离不开了。 “快呀。”万恬催促他,“这样好冷。” 柳云洲咽了咽喉咙,伸手握住一边奶,皮肤很凉,触感在冷空气中有些生涩,像是冰过的果冻。 万恬挺着胸往他手里送,今天的她显得尤为急切,不像往常要跟他嬉闹一阵。 似乎是想快点结束。 这种感觉就像是孩子因为孤独而纠缠着忙碌的母亲,看她不得已停下来陪他玩,不耐烦的神情只会让孩子更加孤独。 他把万恬抱起来,放在讲桌上,不去看她心不在焉的目光,埋头含进她的小奶尖儿,细细吸吮。 “嗯....”万恬叹谓一声,抱住他的头,十指插入他发间。 少年身上的薄荷味被来时的冷风吹散了,很淡,散着寒气,月光水一般涌漫,他弓起的背脊有种支离破碎的美。 奶头被他吸惯了,一含进嘴里就是股颤颤的酥痒。柳云洲舌尖拨弄着,顶弄那个小细孔。 他没有掐捏乳根,乳汁溢的很慢,他吸的很用力,更多的是吃着玩儿,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轻的咬。 那细密又痴迷的咂吮,万恬的魂儿都快被他吸走了。 “宝宝好会吸...”她挺起胸喂他,抚摸少年凉滑的头发,“不太渴吗?” 柳云洲捉住她手腕,不让她碰奶子,束在她身后,嘬了口奶头,“啵”一声响。 “不是,我在勾引mama。” 他的眼神很认真,说出来的话又极端色情,叫万恬心尖颤了颤。 他现在喊mama已经很娴熟了,张口就来,他知道万恬对此很敏感,每次一叫,xue里就打着颤流水。 本来是调戏他玩的,他倒会学以致用,反过来把她拿住了。 她难得红了红脸:“把你教坏了...” 柳云洲亲了亲她的唇,跟她交换了一个吻:“mama也尝尝,奶汁好甜的。” 她尝不出什么味道,甚至还有点腥气。 她嫌弃的皱了皱眉。 柳云洲重新低下头去,咬住另一边的乳尖儿吸吮,手从她裤子里伸进去。 万恬夹紧了腿,推他。 她今天心情不好,并不想做。 但柳云洲没有顺从,他用膝盖挤进她两腿间,手熟门熟路摸到她花户,按着阴蒂揉。 这具身体为了究极的性爱已经彻底改造过,太敏感了,柳云洲揉了两下,她的逼口就哗哗吐水,软着腰依靠着他的肩头。 柳云洲放开乳尖,抬头又亲吻她,在唇齿间呢喃:“我想要,mama给我插好不好?” 万恬不是很想由着他,她觉得今天的柳云洲很不一样,小狗崽子要爬到她头上来了。 “不行。”万恬揪扯他的头发,“不准你弄。” 她语气不那么强硬,柳云洲捕捉到了一丝玩味,就继续刺激她。 他脱了自己裤子,露出昂扬怒立的大jiba,阔开的guitou粉嫩嫩吐着前液,他搓了两下,颜色就变得深红。 “不行吗?”他低低的说,“jiba也渴了,想插进mama的逼里,喝mama的yin水...” 万恬脸红心跳,赶紧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 这狗崽子被周杳上身了?sao话信口拈来。 柳云洲垂下眼角,露出点委屈的神色,伸出舌尖舔弄她掌心的纹路,细细的,密密的,还故意咬她,唇瓣嘬的很响亮。 下面的jiba直戳她大腿,硬的像烙铁,顶端还黏黏的。 “mama,好想要...让我插吧...” 万恬真是受不了,年轻男孩发情的嗓音像是在她神经末梢来回碾压,她不争气的sao逼里,水流越来越多,渐渐打湿了裤子。 她有点恼羞成怒,不轻不重扇了他一巴掌:“..叫你别说了!” 扇耳光是多么伤自尊的事…她以为柳云洲会生气,可他没有。他捉住万恬的手,用挨打的侧脸来回蹭,一言不发,眼神像是乞求进屋躲避的淋雨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