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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接下来的气氛却还是消沉了几分,两个人不咸不淡地聊天,基本上都是傅秋谷在问常青在美国的生活。常青这回没有再隐瞒,断断续续地说着,但有些不好的回忆却很明显的一语带过,更多的是哪里好玩,哪里有好吃的,哪里的人文有意思,或者她遇到的一些有趣见闻。傅秋谷听着听着就失了兴趣,这不是他想知道的。常青明显感觉到傅秋谷的精神不集中,似乎对她说的东西并不在意,渐渐的她就停下来话茬,以为傅秋谷不爱听,她索性提出要回屋睡觉了。那股无力感又从傅秋谷的心头冒了出来,他捏捏眉心叹口气,嘱咐常青好好睡觉,别瞎想,然后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喝一肚子茶睡个屁的觉,跟我说个真心话就这么难吗?难道他长的没乌吉木好看?傅秋谷觉得有些上火。第二天起来,他毫不意外地在鼻尖上起了颗痘,他摸摸鼻尖儿鼓起的痘痘,狠狠地挤了点芦荟胶抹上去。他知道他对常青的感情有些不一样了,当时常青跟他表白的时候,他的脑子还有些懵,紧接着这一堆事情让他无暇多想。现在静下来他发现,常青是第一个有了让他想进一步了解的欲/望,而且他想知道的并不仅仅是那些快乐和荣耀,还有悲伤或者痛苦以及其他任何负面的感情。这种心态变化太明显了,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喜欢常青这件事情他并不是不能接受,恰恰相反,正因为太过重视,反而让傅秋谷有些束手束脚。怕自己那种三分钟热度一过会伤害到丫头,又怕现在说想跟她在一起,以常青那么重的心思,会不会怀疑他是因为同情才答应。各个方面的原因综合在一起,让他如今放不开手脚,只敢轻撩。找不到可以帮他解疑答惑的人,逼不得已他最终把乌吉木提溜了出来,然后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跟前女友讨论现女友这种事情,恐怕也就他能做得出来了,听起来蛮渣的。不过乌吉木似乎并不这么想,一听到常青跟他表白了,乌吉木激动的直拍桌子,仿佛终于把闺女嫁出去了的cao心老妈子,笑的一脸老怀安慰。“哎呦妈呀,她可算是说了,这给我憋的,瞅见她就闹心。”乌吉木一口气干掉半杯饮料:“你怎么想?”傅秋谷摸摸鼻子:“我的想法刚不说了么,我主要是怕她多心,觉得我同情她,可怜她。”乌吉木想了想,颇为认同的点头:“也是,这臭丫头心思重,很有可能因为想多了而拒绝跟你在一起,进而远走他乡,孤独终老,或者找一个并不相爱的人结婚生子,过着看不到未来的灰暗生活……”乌吉木越说越来劲,那脸上的表情就跟过悲惨生活的是她一样。“我说你怎么一天到晚戏那么多。”傅秋谷到今天才发现当初乌吉木跟自己提分手时,他的同意不仅仅是明智,简直就是老天爷疼他,这人就是个人来疯,一天到晚戏精附体,幻想自己是飞天小女警,专注世界和平三十年。乌吉木白了他一眼:“我这叫预见性,你懂什么。”她叉了口提拉米苏塞嘴里,说:“那你准备怎么办?”“没想好,我也是头一次顾虑这么多,你帮我想想该怎么办?”傅秋谷说完还很殷勤地把自己面前没有动过的蛋糕推到乌吉木面前。“要我说,你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她给办了,到时候她人都是你的了,还能往哪跑。”乌吉木说的摩拳擦掌,就跟要办常青的是她似的。傅秋谷沉默了,虽然觉得乌吉木这主意很扯淡,但他控制不住地有些心动。可能是被勾起了某种不可描述的念头,傅秋谷回去再看见常青的时候,脑子里竟然总是控制不住冒出那种旖旎的画面,就是常青洗个头他都能脑补成美人出浴,上火上的眼珠子都要红了。常青漂亮,就算是放在美人堆儿里她都能在里面脱颖而出,尤其是她的腿,腿型精瘦有型,白嫩修长。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被常青的腿吸引了,虽然他算不上腿控,但常青的腿他依旧能想出N多种不同的玩儿法。常青完全不知道傅秋谷已经默默地开启了狼性模式,她还在心里琢磨怎么在她秋谷哥哥面前刷好感,殊不知她的好感度早就爆棚溢满了。傅秋谷的思想虽然污了点,但表现却正派的很,因为真心喜爱,所以害怕把一切弄糟,害怕吓到常青。不过如果常青知道了傅秋谷的顾虑,估计会气到吐血。顾虑个毛线啊,管他是可怜还是同情,只要能在一起,啥都好说,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eonbaby!常青今天白天去寄两份合同,之前写的那本书晋江已经联系出版了,流程常青都知道,所以白天去把所有资料准备了一下都寄了出去。然后又回了趟傅家,傅mama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去,平时实在是太忙,今天正好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傅mama便给常青打电话,说想见见她。见面也没别的事情,主要说了一下关于常青的案子,然后又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家长里短,跟傅mama吃了顿饭就离开了。等她从傅家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回去的路上傅奇谷忽然给她来电话,说在钻石会所,自己喝了酒不能开车,问常青能不能去接一下。常青有些纳闷,傅秋谷偶尔也会出去吃饭喝酒,大部分都是跟聂元同他们,喝再多也没说叫她去接过。不过男神发话了,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常青自然是不会错过的,她告诉了司机,然后屁颠屁颠地直接打车开往钻石会所。常青没来过这种地方,刚一进入金碧辉煌的大厅就蒙圈了,她站在那里左顾右盼,有人上来问她,她说找人。结果她刚报了傅秋谷的名字,就见那名漂亮的接待小姐忽然间笑容就灿烂了起来,还显得特熟稔地说:“傅少啊,他在的,正跟聂少他们玩儿呢,我带您过去。”常青听着接待小姐那甜出糖尿病的“傅少”,磨磨后槽牙,不做声地跟在她身后。包房里灯光昏暗暧昧,音乐震耳欲聋,常青推开门的时候,差点没被里面的烟味儿顶个跟头。“呦,常青啊,好久不见,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聂元同一看到常青进来,立马抛开搂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