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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倒格外可怜可爱,便笑着啄他的唇角,用一种几乎仿若情人温柔呢喃的语调:“乖一些。”外面的诗琴忽听里面断了声响,只得疑惑地又唤了一声:“殿下?”“没事了,进来布膳吧。”虽然疑惑,诗琴仍旧安分乖觉地出去,不一会儿,诗琴和书棋一起将四菜一汤端进房间里来。用过晚膳,诗琴和书棋进来撤桌时,漓央吩咐道:“今晚无事,不需你们留着伺候了,下去休息吧。”在吃饭的时候,漓央便知道,木苏今夜怕是依旧不会放过自己,既然她要折辱,那自己还不如顺从一点,免得再多吃苦头。两个小宫人因为主子恩典,也欢欢喜喜出了东殿,早回外殿的偏房歇着了。木苏倚坐在床边,眉梢眼角都带着笑,看着漓央,仿佛赞赏着他的识时务:“你倒是聪明,特意将两个宫人支使了去。既然明白,那还等什么,脱吧。”些许屈辱的神色漫上了眼睛,眼眶便熏然嫣红。漓央轻咬了一下唇,便认了命,微微有些发凉的手搭在腰间,慢慢解了自己的腰带。随即,外袍、长裤、里衣,一件件,他亲手解下,像是打开了华美外装的裹盒,将内里的礼物呈献上去,用于取悦她。木苏看着他满脸受辱的表情,目光有些迷离。漓央厌弃着现在映在木苏眼中自己的样子,就像她对自己说的那样,像是风月馆里,那些以身侍人的低贱之人。唯一不同,大约是他只需要侍奉她一个吧。她的眼里写着欢喜迷恋。她迫不及待将他扯到怀里,轻轻碰触他发红的脊背,惹得他轻轻颤栗。漓央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太紧张了,瑟瑟地伏在她怀里,喉间似抑着即将脱口的悲鸣,哀哀声颤。安抚般的吻落在肩头,他怕得要命,怕她像昨天那样,却也做好了被她像昨天那样对待的准备。她却说:“上药吧。”作者有话要说: 官方吐槽:木苏:……所以,你见过哪家的狼放着rou不去抢特么的抢什么小草???渣作者:所以说是个寓言故事嘛,再者,或许人家就是想换个口味……猛兽也要吃草的,你没见过小猫小狗闹肚子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都要吃点草清一清肠胃吗?都是犬科猫科的,不要这么讲究好伐?木苏:……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有病咯?渣作者:大概是,相思病吧。渣作者,卒。小宝贝们情人节快乐!应该有二更,三更取决于渣作者要不要在渣浪开车emmmm☆、第25章(删节)胶冻状稍微有些黏滑的透明药膏,用芦荟里面通透的青汁调混而成,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味,还有些凉。木苏环着怀里的漓央,拧开了手里的药盒,挖了一小块药膏出来。漓央趴在她身上,微微蜷缩起来的身体,像一只粘人的小猫。长顺黑亮的头发被木苏的另一只手拢到那边,漓央极力想借着木苏身上繁复层叠的长袍广袖,遮盖住自己的身体。然而只是徒劳,柔滑凉润的丝绸抚过他的身体,很快沾上身体的温度,随即不带一丝留恋地滑下去。姿势变扭而怪异,漓央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想让自己看起来尽量体面一点。“别动。”耳边拂过温热的气息。木苏的声音很低,只是却震得他耳膜颤动,他便真的不敢再动了。于是便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任由一点凉意经由她的指尖,传递到背上,被轻揉着,扩散,渗透进皮肤里。……真的很舒服。被热度灼伤的娇嫩皮肤,就像烧焦的裂土,被甘霖重新赋予了生机。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柔缓了下来。漓央松了警惕,像得宠的猫儿,伸着两条白玉藕般的胳膊,环住了木苏的脖子,舒服得轻轻喟叹了一声。木苏见他这般,笑道:“这宫里的药,倒是真真好用。”她的掌心,沿着娇嫩的肌肤,一寸寸揉下去,直抵着他的腰心,那里不深不浅,对称凹着两处小巧可爱的腰窝。她的动作灵活熟练,不一会儿,便将漓央的背涂好了药。一盒药膏还剩下大半盒,木苏将手里的药盒随手搁在床头,双手搭在漓央的腰上,恰巧扣住他的腰窝,用指尖轻慢地捻揉着,侧过头吻他的颈。“还疼吗?嗯?”作者有话要说: 渣浪见因为买了一辆豪华超跑所以三更没有了。不管怎么说,还是拜个早年吧。除夕快乐啊!☆、第26章五更天外面还黑着,寅时将末,卯时将至之时,漓央正睡得困顿,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头被摸了摸,睡得有些凌乱的发丝被撩拨到耳后一侧。他以为是自己又做了什么怪梦,不舒服地蹙起了眉,身体本能想躲开,稍微缩了缩,迷糊中好像碰到了什么温软柔滑的东西。半梦半醒间,漓央听到耳边的声音:“殿下还不起么?”锦被下两人的身体交触相抵,一只手覆在他背上慢慢摩挲。漓央一下被吓醒了。平日都是卯时二刻的时候,诗琴在殿外唤他起来侍候梳洗。他刚刚迷糊间还在纳闷,今日怎么诗琴到内殿他的床上来了。他吓得睁开眼,扯着被子便往床里缩。被子让他全扯过去包覆了身子,木苏这边一下没了遮盖,不过好在外面天黑,室内也昏暗,倒也看不出什么。此情此景,漓央哪能想不起来,这根本不是他的房间。昨夜他被弄得身子酥乏无力,后来也不太记得怎么就昏睡了过去,便宿在了木苏的床上。黑暗中,木苏好似转过头瞥了她一眼,对自己的袒露却丝毫不以为意,她随意舒展了一下身体,带笑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睡都睡过了,殿下还这般害羞啊……”漓央用被子捂了嘴,遮着半张涨得通红的脸,紧抿着唇,并不搭腔。木苏随手将床尾的里衣捡起来披在身上,下床去摸了折子点了蜡,将烛台拿了过来,摆在离床不远的小几子上,照得床里一下亮了起来。做好这一切,木苏转过头来,见漓央还缩在床里,不敢乱动的样子,噗嗤一下笑起来:“怎么?殿下这是不准备走了?”难道她这么早醒来,提前叫他,就是知道他脸皮子薄,要在伺候的宫人面前,给他留几分颜面?漓央心中刚起了几分感激,便见木苏又爬上床来,倾身把自己困在床里,口吻无不调笑戏弄:“殿下若不想走,我自然也是乐见其成的。”她说着,手上又不规矩起来,滑进被子里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