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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到四十岁的阿姨都打扮的很潮流,精致的妆容,细长的高跟鞋,各式各样的包,寒冬腊月依旧光着纤细的腿。在坛县这些都是与大众格格不入的,在上海却是日常。“走路看脚下。”岑清铭看她目不暇接的看着人群说了一句。何菟笑应和:“好啊。”岑清铭拉着行李箱买票,何菟跟在他旁边走到卖票机旁边:“这个是干嘛的?”他伸手在显示屏上点了两下:“卖票机,卖地铁票的。”他又塞了一张十块钱进去,机器一会吐出两张卡和两个硬币,何菟没有碰过这些,不免觉得岑清铭有些高大,什么都懂。“岑清铭,我发现你有的时候挺迷人的。”何菟舔着嘴唇说。岑清铭看着她这幅花痴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表情,心里头不免有些得意,勾唇:“是么?”何菟点头:“长得也挺帅的。”岑清铭笑笑:“我知道了。”第四十一章出去玩进了地铁站才知道人能多成什么样,为了方便坐车去码头,宾馆定在了南浦大桥附近,得从上海站坐11站,地铁上人贴人,何菟被挤在了门上,整个人都贴着地铁门,她从地铁的玻璃窗上看着形形□□的人,还有站在她身边的岑清铭,他高高的个子在人群里尤为突出,模样也生的好,旁边有女生盯着他看,那个女生抓着手机,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对着岑清铭拍了一张,何菟心里特不是滋味她扁了扁嘴,一个没留神,下一站开门的时候差点掉下去,幸好岑清铭眼疾手快捞住了她的腰,才让她没跌出去,何菟被他一捞,整个人就贴着他,岑清铭说:“小心点啊。”下车的人蜂涌而下将他们挤在了一起,何菟被挤的整个人死死贴在岑清铭身上,她抬着脸,看着他光洁的下巴,还有那凸起的喉结,喉结滚动了一下,何菟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摸了摸那yingying的喉结,心情好的不行,这个男人再怎么吸引人也是她的,不禁笑了。岑清铭瞪她:“安分一点,行不行?”何菟说:“不行。”……到宾馆下午一点多,素雅的大厅让他俩都有些紧张,大理石的前台桌子透着一股冰凉的劲儿,虽然开房是有个落脚地,可这也算他俩第一次开房,“开房”这个词怎么听都暧昧极了。她觉得大家都在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他俩,一向无所谓的何菟有了所谓,她缩在岑清铭后面,有点不好意思,岑清铭握着她冒着汗的手:“别怕。”其实他也害怕。何菟小声的说:“是紧张。”岑清铭捏着她的手,问她要了身份证。她灵机一动准备了一大套说辞,例如前台小姐问她,你成年了吗,她可以说自己和他是亲兄妹,出来玩的,转而一想她和岑清铭姓不一样,这很明显的穿帮,她想那就说是表兄妹,家里大人让一起出来玩的,亦或者说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何菟心里惴惴不安,谁知道前台小姐对他们根本没多大的兴趣,懒洋洋的从抽屉里拿了房卡给岑清铭,指了指右边:“楼梯上去,三楼左拐。”这就开完房了?也太快了吧。一套说辞毫无用场。岑清铭拎着行李箱,何菟跟在他后面,她莫名觉得有些刺激,便戳了戳他:“哎,岑清铭,我们真的来开房了哎。”岑清铭……“光是想想就觉得很不可思议。”她继续叨唠。一楼爬到三楼,往左拐,楼道里每个房间都紧闭着大门,何菟鬼鬼祟祟的看着每个房门,还特意靠房门近一些,竖起了耳朵,指望着能听见什么乱七八糟的声音好让她开心一下。岑清铭拉着她离开了别人的房门口:“瞎听什么。”她被他揪到了房门口,嘴里嘟囔着:“好奇不行吗?”岑清铭一手刷房卡,拧动把手,一手提着她:“不行。”……“你神经啊!”何菟骂他。岑清铭把她推了进去,又到门口拎行李箱,何菟洗了个脸,很失望的坐在了床上,弹簧床软绵绵的,她鼓着嘴,很不开心,岑清铭把东西挨个拿出来,收拾了一番把她吃剩下的牛rou干放到床头柜上。何菟瞪了他一眼,岑清铭把电视打开,说:“你休息一会,30分钟以后我们去东方明珠和城隍庙。”好不容易来开房了吧,他什么想法都没,书里不是都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出事情,可他们已经孤男寡女了,还在这么远的地方,怎么就一点儿火花都没有燃起来,难不成他对自己没兴趣么?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比起同龄的女生,胸是小了一点,也也不至于毫无性趣,他以前不是最喜欢摸她吗?想到这些,她就更不开心。何菟拿了枕头扔过去:“我不去。”脾气说来就来。岑清铭不知道她心里那些鬼心思,他极力能做到就是把这个气氛控制一下,不然肯定要出什么事情,他接住了枕头给她送过来:“别闹。”“谁闹了?”她一屁股坐起来。岑清铭转身继续收东西,何菟嘴撅的很高:“岑清铭,你过来一下。”他起身就看到她那张不高兴的脸,走了两步,何菟说:“再过来一点。”他顿时就知道她想做什么,没有过去:“我把东西收好。”“收什么收,你过来啊!”何菟是真的要生气了。岑清铭无奈只能过去,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从床上站了起来,他说:“你看一会电视,我把东西顺好带你出去。”何菟……她不要看电视。她气呼呼的看着他波澜不惊的脸,踢了他一脚,岑清铭疼的皱了下眉头,他明白了她的心思,可这样一份心思真是要人命。何菟拿着钱包,穿好了鞋:“我下楼买瓶水。”“别跟着我,我就在宾馆楼下买。”她瞪了一眼面色难看正看着她的岑清铭,噔噔噔出了门,把门摔了一下。她捏着二十块钱在一楼的前台买了包烟,蹲在宾馆楼下的大树下抽了四五根,三四点钟的上海依旧忙碌着,人们脚步匆匆,低头拿着手机,谁也没空驻足打量这个路边上抽烟的女孩,他们都有自己的事,其他人提不起他们的兴趣,何菟抽烟五根烟,她看了一下时间,过去快一个小时了。她站起来,把烟盒塞口袋里,拍了拍手,准备回去面对糟心的岑清铭,刚转身就看到了宾馆门口靠着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