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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过一个男子想要的体贴和倾慕。而他虽然意外之中得到了小王氏,但小王氏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如小家碧玉,也多是放不开。柳氏却是不一样的。苏北彦觉得,他的这些女人当中,柳氏是最了解他喜好的那一个。“表妹!”苏北彦把人拥入怀中,呼吸也乱了。“表哥……我……”柳氏快要受不住了,但在苏北彦面前,她亦是不敢乱了仪态,况且今日是她和苏北彦私会的大好日子,万不能被坏了雅兴。苏北彦好些日子没有碰过女人,柳氏温声细语的呢喃,让他想起了年轻的时光,此刻更是一腔热情急需排解。十一隐在暗处,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还是一个纯情少年,怎么能见识得了这种画面?!十一吹着夜风,只恨方才撒少了痒粉。苏北彦亲了过来,柳氏本想迎合。她的前夫自是无法和苏北彦相比。柳氏是一个成熟的妇人,深知武将出身的苏北彦能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快乐。可恨她实在是奇痒难耐,忍不住当场就抓了起来,除却脖颈、身上,连带着脸上和头皮也痒的难以忍受。苏北彦看着这一幕,他怔住,渐渐放开了柳氏。见柳氏疯狂抓着她自己,苏北彦的兴致立刻消失殆尽。柳氏尴尬不已,“表哥……我、我实在是难受。”眼下正值仲春,近日风大,有些人的体质沾染上了花粉,身上便会奇痒,苏北彦点头,“你今日先回去歇着吧。”苏北彦找到了一点理智。他怎么差点就和柳氏在外面就……柳氏半点忍不住了,也一点不想在苏北彦面前丢脸,转身就跑开了,因着离开的太过匆忙,背影狼狈不堪。十一站在树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苏北彦立刻惊惧,“谁人?!出来!”十一察觉不妙,当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苏北彦找来时,什么也没有发现,不过竟然有些心有余悸,他堂堂定北侯,万不能被人瞧见了这种私事。……柳氏回去之后立刻沐浴,但仍旧不见效,直至浑身被搓破了皮,身上的奇痒才稍稍好转。看着浑身的指甲划痕,柳氏狠狠拍着浴桶里的温水。她怀疑是苏小乔和卫如意干的,可是她没有证据!虽然身上的痒好多了,可是这身皮rou,没有一月根本恢复不了!一月不让苏北彦挨近身子,只怕他又会去碰别的女人!卫如意、苏小乔,你们给我等着!……海棠苑。十一回去如实禀报时,苏小乔已经睡了一觉,她很是讨厌被人耽搁了好梦,不过一想到柳氏今晚一夜都睡不着,她心里才稍稍舒服了一些。“小王氏那边怎么说?”苏小乔问道。此时,少女墨发及腰,头上毫无修饰,她身子裹着粉色披风。她站在海棠树下,风拂过,花瓣纷落,恰好一片落在了她纤细的肩头。十一看呆了一瞬,脑子里浮现出“仙女”两个字,他心一慌,立刻低下头,道:“回姑娘,属下已经将姑娘的亲笔手笺交给了小王氏,小王氏吓的不轻,说是愿意配合姑娘。”小王氏为什么会被苏北彦给盯上,而且还让这中年男子占了身子,还心甘情愿怀上了孩子?这一点虽然存疑,但苏小乔眼下无心去查。“好,本姑娘再去睡个好觉,且等待着明日的好戏。”苏小乔伸了个懒腰,回房之际,伸手摘了朵海棠花放在了十一手上,之后轻飘飘走过。十一,“……”这花看可真好看。……次日,萧靖庭刚迈出骁王府的大门,各路探子就开始热火朝天的忙了起来。“算命,算命,不准不要钱!”“卖烧饼,又香又脆,刚出炉的烧饼!”“……”萧靖庭上了马车,南风透过车窗,站在外面道了一句,“王爷,咱们身后有人跟着。”萧靖庭淡淡启齿,“无事,让他们跟着。”马车刚驶出巷子口,路经烧饼摊,萧靖庭对外面的南风道了一句,“去买两只烧饼。”南风一僵,自家王爷从来不吃烧饼,再者,王府外面的摊贩一看便知是探子……南风领命,行至卖烧饼的摊贩面前,冷着脸,“给我拿两个烧饼。”那探子一怔。什么烧饼?他在这里待了数日了,从来没有人买过烧饼,他就是一个探子,哪里会做烧饼。“不好意思,今日的烧饼卖完了。”南风感觉到了对方气息,大约是五品以上的高手,之前为免打草惊蛇,一直没有靠近过这些人,今日往这里一站,南风基本上探查到了对方的真实实力。“这才大清早,烧饼真的卖完了?”南风挑眉,很想揍人。那探子很累,守在一夜了,本来白日是要与人轮班的,偏生这么倒霉。“真的卖光了!不骗你!”探子声音沙哑。一听就是叫唤的太久了。南风扫了一眼,转身离开。行至马车边时,道:“王爷,都是五品以上高手,目测也有二十多人。”二十个五品高手,加起来杀伤力极强。萧靖庭会意,命车夫继续赶路。小半个时辰之后,骁王府的马车大喇喇的停在沈家最大的钱庄外面。今日是沈宁宁查账的日子。见萧靖庭如此招摇的前来,沈宁宁险些就没有绷住。萧靖庭是巴不得昭告天下,他沈家和骁王府结盟了么?现在的年轻人做事真是太嚣张!沈宁宁命人沏茶,表面很是热情的招待了萧靖庭。“定北侯府近日不安宁,沈老爷若是想做什么,可以动手了。”萧靖庭今日着一身雪色锦缎,衣袖上绣了银线暗纹,面若冠玉,言词之间,声线无波无痕,似乎是一个冷静到了没有任何情绪的人。沈宁宁识人无数,第一次感觉到了压力,“……”骁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懂也要装懂,“多谢王爷提醒,我明白了。”这时,萧靖庭瞥见了沈宁宁腰上的一把宝剑,上面镶了宝石,是鸳鸯剑的其中一把雌剑。萧靖庭眸色一眯,端着杯盏的指尖,因为用力之故,瞬间泛白。但他面不显色,无人察觉到端倪。“不知沈老爷身上这把佩剑是从何得来?”他依旧语气极淡。沈宁宁心虚的很,不敢直言是卫如意所赠,毕竟这把剑是鸳鸯剑,只有情人之间才可用,而且卫如意还未和离,他如何能败坏了她的名声呢。无奈之下,沈宁宁只好道:“是意中人所赠。”萧靖庭,“……”谈话似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