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荡妇(续)】第16章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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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荡妇·第十六章·第一节·yin乱的处刑台2020年8月11日随着总监走着一路收获也颇丰,这座庄园训练女奴确是不同一般,每一个女奴都有必修课和选修课,就好像大学一般。 不单单是音乐和绘画这种提升艺术修养的课程要学,就连人体构造神经分布的课程也有专业的老师职教,其他的课程就可想而知了。 随着心情的平复,我们的担心也随之而来。 所有的课程都他妈的是英文授课,就我们那三个女奴的英文水平,还学个屁!“等她们三个的英文水平提升到螚学会课程的程度,要等我多久啊!” 高原大声的喊到。 “也是啊,这可怎么办?” 我也充满困惑。 “要不?你去想想办法?” 阿强看着总监,一脸期待。 “想个狗屁的办法!语言~是说会就能会的吗?” 总监恼怒到。 “哎?说不定有~我去想想办法。” “我说,畜奴不是不需要语言的吗?” 阿强突然醒悟过来。 “不用个屁,你以为畜奴就是关在笼子里圈养啊?” 总监带这些恼怒说到。 “等到过年挨刀的才真的不用学语言。” “畜奴都有什么课程?” 我好奇的问道。 “人体结构,生理结构,化妆技术,哎呀,总而言之,老多了。” 总监有点不耐烦了。 “学这些有用吗?” 阿强抱怨道。 “往那一趟,两腿一分,再叫唤两声的事情,还一定要搞得这么复杂?” “废话,不复杂能让你三分钟就射出来?” 总监看着阿强一脸鄙夷,“这些都是知识啊,小哥。知识没有白学的,只有不会用的。懂?算了跟你们三个小毛头说不清楚,等我的信吧。” 总监说完一流小跑,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 随着总监消失的还有他脸上的yin邪笑容。 “想个办法呗~克莱尔,这三个女奴可是张要留下来的哦。” 总监不停的拍打着克莱尔主管赤luoza乳的大屁股。 “已经想好了,就以调教实验体的名义留下呗。” 克莱尔双手扶着桌子,高高噘起屁股,让总监抽插着自己的下体。 “不错,你还是很能干的吗。” 总监用力的挺动几下腰,“我指的是你的屁眼,嗯~~不错,有点意思了,再放松一点,我还不想射。” “你就这么喜欢我的屁股?你赶快完事,我还有好多事情呢。” 克莱尔很不耐烦,眼睛依旧看着桌子上的电脑屏幕记录着什么。 “哎~我说,你就这么没有职业cao守的嘛?是不是叫几声床听听,增加一下快感啊。” 总监调笑着说道。 “哦~床~床~床~床~。” 克莱尔的声音虽然有些暧昧,但明显的是在应付公事。 “我cao,你跟别人cao的时候也这么干?” 总监的口气里带着些许不悦。 “人家是给钱的好不好?你给我啥了?白吃馒头还挑剔。” 克莱尔反唇相讥。 “要不要我去问问张先生你应该给多少钱?” “好~好~你厉害,算我怕你了。那三个女奴怎么办?你能不能先跟我说说,我也好办事啊。” 总监停止了抽插,一脸严肃的看着克莱尔。 “我cao~cao屁眼能cao的一脸严肃的也就是你了。不用这么严肃,我跟你说…。” 克莱尔停下手里的工作,开始解释起来。 “要这么说的话…张…是不是…?” 总监若有所思的来回踱着步。 “张先生就是这么吩咐的。” 克莱尔好整以暇的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总监。 “这样…也好。反正…相互利用而已。就这样吧…。” 总监打定主意,自言自语又像是跟克莱尔说话一样,一边低估一边走出办公室。 “张在想什么?那三个小子再混蛋也不能不管亲妈啊,真要闹起来…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可也不是能哈哈一笑就过去的。” 总监心里不停得算计着自己的得失。 “是不是先躲得远远的?可要是真躲的远远的,这钱还有…不行,绝对不行…摇钱树啊,可是…” 总监不住地揉额头,然后咬了咬牙,打定主意,向大别墅走去。 与此同时,在庄园的地下室里,“哈哈哈~成了,成了,真的成了~哈哈哈~呵呵~我是个疯子,是个无所不能的疯子~哈哈哈~~太棒了,我要慢慢的折磨你们,让你们尝尝什么是痛苦~哈哈哈~。” 在大庄园的秘密研究室,一头白发的医生不住的发出狂笑,眼睛因为兴奋而充血,脸上的表情狰狞恐怖,笑声中充满了快意和期待。 “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我语气里很是不悦。 “除了给你们办事我还能干什么去?” 总监老大的不乐意。 “你们以为求爷爷告奶奶的事情好干啊。我磨嘴皮子磨了一下午,才让那个女主管帮咱们想办法的。” “不至于这么慢吧,月亮都升起来了,老兄。” 高原也有些怨言。 “慢?你们想要快的就另找别人,我先回日本了。明天就订机票,你们慢慢玩,告辞。” 总监说着转身就走。 “别别别~哎呀~何必呢~” 我赶快打圆场,“这不是时间快到了吗?我们也是着急去见识见识啊。别往心里去,别往心里去。” “是啊是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过会儿我罚酒三杯给您配不是。” 高原阿强也陪着笑脸。 “你们三个小子也是,就不能说几句中听的?我就该给你们跑吗?切~” 总监也顺着台阶下来了。 “算了,你们的事情有点眉目了,说是这几天先看看,等庄园主回来了,跟他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直接雇佣你们的女奴,要是不行…哎…语言问题,绕不过去啊。” 总监很为难的拍了拍手。 “不是说评分有了,就被雇佣了吗?” 阿强突然问道。 “雇佣?那是试用好不好?试用不满意照样让你走人。再说了,你们签的那个合同是录取之后才生效的,现在那三个处于试用期,懂不?” 总监有些无奈了。 “你们签了多少合同了?怎么…你们就不能好好听听内容吗?” 我想起来了,总监在解释合同的时候确实提过这么一回事,这份合同是确实是临时录取合同,如果在一年中客人对女奴的满意度不够八成,或者是客人的投诉过高,人家确实能让我们走人。 只是在听到报酬之后,太过于兴奋,就把这些都忘了。 我们都沉浸在一晚上十万美元的兴奋中,不可自拔,其他的都没听进去。 现在总监提起,我们才想起来,这钱不是这么好赚的。 既然滚蛋在即,我们先见识见识现代版的酒池rou林,见识见识法国的糜烂生活在滚不迟。 我将自己的想法一说,其他三人立刻相应,先参加了今晚的晚会再说。 我们四个人站在宴会厅里,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着晚会开始。 台下的观众们带着半截面具,有男有女,不但身材不一,衣装也是不同。 例如我傍边穿男士西装的这位,一身的腱子rou,却用女性特有的那种双膝并拢,双腿微微倾斜,双手放在膝盖上的坐姿坐在椅子上,令人难辨雌雄;我身后的那位苗条,漂亮的玉人一身的大红色吊带连衣长裙,翘着二郎腿,一只白色高跟凉鞋挂在脚指头上不停的忽闪,脖子上的喉结和这位的胸部一样坚挺的耸立着,女性的胸部和男性的喉结都长在一个人身上,不是事儿,但怎么分清性别就是事儿了。 好不容易弄上床,然后掏出来比我们都大的东西怎么办?这两位不是明显在难为人吗?还是我后面第二排那位五大三粗的兄弟比较厚道,虽然一身的女性性感装扮,令人反胃,可好歹一看就知道是爷们;令人恶心的大老爷们身边坐着一个身穿西装的,娇小的身材,修长的手指上涂着红艳艳的指甲油,面具后的瓜子脸再配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就是美女,再听听人家的声音…那感觉…别提了,更刮锅底灰一样的嗓音怎么听怎么别扭。 “这里怎么就没几个正常的?” 阿强在我耳边小声的问道。 “正常的怎么回来这里?” 高原不屑的撇了阿强一眼。 “言之有理?不过…你是不是把咱们也骂进去了?” 我小声的抗议道。 “正常人谁会把亲妈送来调教?” 总监一脸的戏谑。 “你们也是第一批~这么干的。” 总监一句话,我们都不啃声了,安安静静的看着四周,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晚会开始。 据我个人保守的估计,不用等性奴来,台下的这帮子观众就能自行解决问题,给即将到来的性奴上一课。 因为有不少观众在等待的闲聊过程中,开始熟络起来,有些已经熟悉到可以彼此解决生理问题的地步。 自摸的,互相摸得比比皆是,居然还有个肥胖的老妇女发出销魂的呻吟声,一个女装大佬正在给一个男装美女舔下体。 类似的事件比比皆是,也有很多人正襟危坐,例如我们四人,早就见怪不怪的不惜看了。 只是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世风日下的时代,这就是法国的糜烂生活,却没有我们一份。 …遗憾,太遗憾了。 在漫长的等待,准确的说是精神摧残之后,主持人终于上台了。 我…我们实在不明白主持人这么枯燥乏味的开场白台下众人是怎么笑出来的?在一番枯燥乏味的开场白之后,主持人拍了拍手,向门口一指,一群身材性感,面容姣好的女奴们排着整起的队伍,面带柔和顺从的微笑,鱼贯而入。 女奴们的年纪从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到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涵盖了所有的的年龄段,提供了更为宽泛的选择。 所有的女奴面貌气质各有不同,骄傲的女王,湿顺的邻家小妹,害羞的大jiejie,湿柔贤良的阿姨,yin荡的老妇女,充满野性的中年女人…所有的女奴都有自己独特的气质,每一个男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可以满足自己心理需求的女性。 三十二个女奴分成四列,一列八人,彼此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整齐的站在会场中央的空地上,随着主持人的命令缓缓的旋转身体,让台下的观众看清在场女奴的身体。 所有的女奴全部一丝不挂,展现着自己的身体;女奴们微微仰着头,好像一个个骄傲的小公主,面带微笑的看着台下的观众。 唯一让人疑惑的是所有的女奴们好像都穿着一双看不见的高跟鞋一般,不管什么动作,都是踮着脚,站立,旋转,下蹲,用双手分开自己噘起的丰满屁股,自始至终都没见过一个女奴用后脚跟着地的。 总监的说法是,一来踮着脚可以让女性的身体看上去更挺拔,二来可以增加女奴的耐力,三来也可以在平时的行走中锻炼下腹部和下腹部的性器官,最后一条,这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服从性,不管主人在不在,都要完成主人的命令,这一点要在平时潜移默化的灌输给女奴。 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踮着脚只是一个方面,其实仔细的看看就能明白,女奴们下体不光塞着金属肛塞和假阳具,就连尿道也塞着尿道塞。 这是要时时提醒女奴自己的誓言,女奴可以有自己的思想,但是要绝对的服从主人的命令,女奴的所有一切都是主人的,包括排泄器官也要受到主人的控制。 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就是一滴尿也不能流出来。 就在总监解释的时候,主持人拿了一下小木箱来到女奴面前,让女奴从小木箱的开口处拿出一个带着数字的白色小圆球,然后向观众展示一下,走出队伍,站到一边。 以此类推,直到所有女奴都拿着小圆球走出队列为止。 主持人带着一众女奴和观众来到另外一间布置成带有古罗马风格的更大的会场,在巨大的会场里有着各种各样的木头材质带着金属铁链和环扣的器械。 这些器械被弄得古色古香,好像突然穿越时空,回到了古代罗马的行刑广场的感觉。 女奴们将手里的白色圆球和刑具上的数字对照后,笔直的踮着脚站在刑具旁,面带微笑的看着路过的游客,时不时的搔首弄姿,吸引着游客用刑具玩弄自己。 所有的女奴指着刑具旁的一个图文并茂的解说板详细的解释着自己身旁刑具的使用方法。 要知道这些刑具不是只用一次,女奴们必须要坚持到有所有的游客离开后才能离开,换句话说,在场的女奴们不知道自己要在这些刑具上被折磨多久,这对女奴们的精神和体力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有的女奴在解说时,声音充满期待,恨不得马上有人对自己实施虐待;有的女奴,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无奈,但只能强颜欢笑,做出详细的解说。 我们四人在一个刑架前站好,虽然听不懂女奴的话,但是通过女奴面前的解说板就可以知道这刑具的用法。 面前的刑具是一个大型的水车,四个女奴会被固定在水车的转轮上,随着水车的转动,四个女奴会被送至水车转轮四周的刑具上,接受处刑。 在水车的底部六点钟位置上,是一个大水槽,水槽里装满了冰凉刺骨的冰水。 零下二十度的水湿,在与常湿空气的接触中,形成的薄薄一层冰面,随着水车的转动,被打碎成冰渣。 随着水车的转动,接受了低湿处刑的女奴,将会被水车送到第二道刑具,九点钟位置,接受击打处刑。 三个黑色的橡胶牌子分布在女奴必经之路上,一马鞭自上而下的拍击女奴身体中间的位置,两外两黑色长方形橡胶拍子则拍打女奴身体的左右半身。 要知道,寒冷会将身体的疼痛感放大数倍,令原来很容易忍受的疼痛感变成剧痛;在剧痛之后水车会将女奴带至最高点的十二点位置上接受新的处刑。 许多的橡胶棒顶着金属小球,悬挂在一个透明的通道里,在女奴通过时,金属小球就会压在女奴身体上释放电流,刺激女奴的身体;在三点钟位置等待女奴的是炎热地狱,三个巨大的长方形的加热器,散发出暗红色光芒,让靠近的人彻底的感受到炙烤的真正含义。 在我们几个游客的通力合作下,四个女奴按照一个脸朝外,一个背朝外的顺序,被固定在水车上。 随着水车的转动,女奴们开始发出不同的声音。 准确的说是三个女奴同时发出凄惨的呻吟声,还有一个,因为在冰冷的水里发不出呻吟。 为了显示我们的仁慈,女奴们都是双脚先进入惩罚区域,让女奴们先有个心理准备,最主要的原因是,让女奴们的下体优先受到摧残。 根据女奴们的介绍,我们在固定女奴之前先用特质的扩张器打开女奴们的yindao和肛门,令其无法闭合。 然后再将扩张器的金属握把边缘的橡胶套打开,夹住女奴的yinchun,令女奴们的yinchun高高鼓起,半圆形的金属握把还能和女奴的阴蒂环相连,让寒冷和电流直接刺激女奴的阴蒂内部;肛门扩张器的金属握把也可以连接yindao扩张器,在电流刺激女奴阴部的同时,也能刺激女奴的肠道,令女奴更加的痛苦。 为了增加女奴的痛苦,在水车旁还放着一些金属小圆牌。 这些小圆牌可以夹在女奴的身体各处,小圆牌上的金属夹子可以增加女奴的痛苦,二来这些小圆牌会传到电流,寒冷,以及灼烧的感觉,增加女奴在处刑区的痛苦。 随着水车转动的女奴们,身体的敏感部位挂满了金属圆牌,这些圆牌不禁让美丽的女奴看上去更加美丽性感,也同时增加了女奴们的痛苦。 在进入刺骨的冰水时,金属的导热能力迅速的抽取着女奴体内的热量,无法闭合的下体,完全被浸泡在刺骨的冷水中,令头部还没有没入水中的女奴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随着水车的慢慢转动,女奴的双腿离开水面,被倒挂的女奴下体被冷水灌满,不停的抽搐着;随着双腿的抽搐,快速旋转的马鞭和橡胶拍快速的击打在女奴被冻僵的身体上,令女奴的抽搐更加的剧烈,水车慢慢的将女奴提起,终于离开冰冷水槽的女奴,不住地一边咳嗽一边惨叫,在不绝于耳的啪啪啪击打声中,听着女奴的惨叫声,只觉心旷神怡,想要抽打的更加凶狠一些;随着水车的转动,女奴们被带入雷电地狱,大量静电发出的密集噼啪声响了起来,女奴们的呻吟声噶然而止。 在电流刺激下的女奴,只能僵硬着身体,挺起腰部,接受着电流通过身体的刺激感;被电的全身不停痉挛的女奴,逐渐沉入焦热地狱,接受强烈的炙烤。 女奴们身体上的汗水在高热中不停的冒出,在女奴的身体外形成一层反着光泽的油膜,令她们看上去更加的凄惨和妖冶。 巨大的热量烘烤着女奴的身体,塞在女奴下体的金属扩张器也在向女奴的体内传导大量的热力,令女奴的下体传来灼烧般的疼痛感;随着头部的进入,巨大的热流进入女奴的气管,令女奴的呼吸也变成一种折磨。 冰冷到全身僵硬的时候,剧烈的疼痛感转变成炙热的洪流,贯穿女奴被冻僵的全身;被剧烈疼痛折磨到几乎麻痹的身体,突然受到电流的剧烈刺激,重新激活女奴们麻木的身体,给女奴们全新的痛苦体验;被电流刺激到近乎失神的女奴们,逐渐没入巨大的热流中,女奴们不仅要忍耐身体外剧烈的灼烧痛苦,就连体内也会受到吸入热气的折磨,好似沙漠一般,干燥灼热的空气,几乎连气管也会被烫熟一般的痛苦,女奴们为了减少对气管的折磨,只能尽力憋气不发出呻吟声的时候,令人感觉到,当呻吟也会变成一种奢望时的悲哀;在女奴们被灼热快要融化时,双腿却传来刺骨的凉意,女奴们从极热地狱瞬间进入极寒地狱,两者的突然变化令女奴不住的发出呻吟。 水车旁边还有几个cao作杆,可以控制电击的强度,拍击的力度,以及水车转动地速度。 在我们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周围响起了成片的女奴呻吟声。 我们离开了水车,来到下一个刑讯台旁。 这个刑讯台上,也有四个正在处刑的女奴。 四个女奴都被固定在金属立柱上,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听任游客的玩弄和鞭打。 女奴胸部的根部被细麻绳紧紧的箍起来,然后再将箍紧女奴胸部的细麻绳穿过金属立柱的圆孔,然后开始收紧麻绳,将女奴提起。 被提升起来的女奴,由自己的胸部承担全身的重量,女奴的胸部在麻绳的收缩紧箍之下,变成紫红的颜色。 女奴们的rutou也没有逃过被摧残的命运,游客们用细小的麻绳绑在女奴的乳环上,然后再将绑住乳环的麻绳穿过金属立柱上的金属环,最后在麻绳上吊上重物,增加女奴胸部的痛苦。 一根金属棒被搭在女奴的肩膀上,将女奴的双臂和脖子固定成一条直线;女奴的双腿高高提起,双脚的脚腕也被固定在金属棒的两端,呈V字型大大的分开。 女奴的yindao和肛门里被塞入一根金属假阳具,一根银质细链连接在金属假阳具的底部,在银制细链上有一个可以自由移动的金属环,在金属环上,挂着一些增加重量用的小铅坠。 通过解说图可以看到,塞入女奴体内的假阳具本身并不具备震动等功能,只是一根jiba形状的金属而已。 但是一旦掉出体外,碰触到地面上的金属板时,就会形成电流回路,电流会通过掉落的假阳具向另外一根传导电流,如果两根全部掉落,整个金属立柱就会产生电流,通过女奴与金属立柱的接触面电击女奴的身体。 游客们要做的就是站在横线外投抛小铅坠,将小铅坠尾部的挂钩挂在圆环上,从而增加重量,将女奴体内的假阳具拉出来。 而女奴们可以通过各种办法,例如抖动身体将挂在小铅坠抖下来,或者扭动腰部甩动小圆环,躲避游客们的小铅坠。 不管女奴用何种方法,都会增加胸部和rutou的痛苦,令女奴们痛苦不堪,不住地发出呻吟。 四个被固定在立柱上的女奴好像打麻将一般面面相对,不停的鼓励着同班们坚持下去,如果坚持不住体内的假阳具掉落地面,被惩罚的不单单是掉落的女奴,就连同伴的立柱也会通电,随着假阳具掉落的增加,通过金属立柱的电流也就越大,所以每一个女奴都会不停的安慰和鼓励队友坚持下去。 最终的结果就是,女奴们越是坚持,游客们的施虐心就越重,玩的也就越上瘾,四个女奴终于不负众望,体内的假阳具全部被拔了出来,巨大的电流通过rufang和rutou传遍全身,令四个女奴不停呻吟。 一轮折磨完毕,新的游客来到被电的不停颤抖痉挛的女奴身旁,拿起地上的假阳具,重新塞入她们体内,准备新一轮的游戏。 我们玩过之后,来到下一个刑讯台处,开始看起图文解说。 在看向受刑的女奴时才发现,女奴们都是四人一组接受处刑。 我们面前的是一根立木,在立木的顶端又一个十字型的横木,在横木下面,四个女奴高高的噘着屁股,呈英文字母的Z型跪着,接受着游客的处刑。 女奴们跪在两根平行的横木上,脚腕和腿弯被横木上的宽皮带固定住,只能分开双腿,将自己的下体全部暴露出来。 在女奴的肛门里被塞入了一个钢化玻璃的铁犁,玻璃铁犁将女奴的肛门撑开到极限,使游客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奴肠道的情况。 在钢化玻璃连接着铁犁末端连接着立木顶端横梁上垂下的铁链,使得女奴们只能高高的噘起屁股。 女奴们两片yinchun上被金属夹子夹住,金属夹子也被从地面延伸出来的金属铁链连接,将女奴的yinchun拉向地面。 我们面前的金发女奴,在她的两片yinchun上个挂着四个yinchun环,金属夹子就夹在她的yinchun环上,向地面拉去。 女奴的乳钉或者乳环也被地面延伸出来的铁链拉向地面,将女奴们的胸部拉成竹笋一般的样子。 女奴的双臂被固定在背后,双臂的臂弯和手腕被黑色的皮带固定,头顶的横木上也伸出一条铁链连接着女奴手腕上的皮扣,将女奴的双臂拉向头顶的横木。 女奴的头发也被头顶垂下的铁链捆绑住,只能昂起头。 女奴们脖子上的项圈也被横木上垂下的铁链连接,只要拉动铁链,就会让女奴产生窒息的感觉。 四个女奴带着眼罩不住地发出呻吟声的女奴们,跪在平行木上,弯着腰,昂着头,抬高双臂,尽最大努力维持着上半身与地面的平行状态。 连接在女奴身上的铁链并不是被固定在地面或者横木上,而是连接着另外两个女奴身体的部位。 比如一个女奴的肛门铁犁连接着相邻女奴的手腕,如果相邻的女奴有一人的手臂下落,就会拉扯女奴的铁犁,如果加大拉扯的力道,女奴体内的铁犁就会打开的更大,加剧女奴的痛苦。 女奴的两个分别rutou与相邻两个女奴的yinchun环连接,如果中间的女奴想要抬起上半身,就会拉扯相邻女奴的一片yinchun,增加相邻女奴yinchun的痛苦。 女奴的头发连接着相邻女奴的项圈,只要低头,相邻女奴的脖子上的项圈就会被收紧,影响女奴的呼吸。 跪在处刑台上的女奴,必须时刻维持自己的姿势,如果维持不住,将会引发一连串地拉扯和痛苦。 举个例子,一个女奴为了缓解手臂的酸痛,将手臂向下,手臂上的铁链拉扯别人体内的铁犁,其他人为了缓解肛门的痛苦,就会提高屁股,提高屁股又会带动yinchun的提高,提高yinchun势必拉扯别人的rutou,被拉扯rutou的两人又会在本能驱使下下降上半身,头发拉动别人的项圈,为了不止息,又要提高头部,为了提高头部,又要提起上半身。 一圈转下来,所有的痛苦都会传回自身,令自己的身体加倍的痛苦。 所以四个女奴为减少自己和同伴的痛苦只能咬牙坚持。 但是人的力量都有限度,为了延长自己坚持的时间,四个女奴都在用最yin荡下贱的语言,哀求着游客们对自己的jianyin和玩弄。 玩弄女奴身体的游客,也会在可能的情况下,帮助女奴维持姿势。 比如让女奴为自己koujiao的游客,会用双手托起女奴的头,抽插女奴yindao的游客会托住女奴的屁股,为了玩弄女奴的rufang,游客们会托一下女奴的上半身。 但很多游客为了玩弄时的爽快,会暂时将女奴们的束缚解开,令女奴获得暂时解放。 例如我们四人,为了试试这个四十岁老娘们的技术,就将老女奴的束缚全部解开,只留下女奴双腿和手臂的束缚,将老女奴夹在中间,一人cao屁眼,一人caoyindao,另外两人揉捏rufang和屁股,在一通忙活下,我们四人全部缴枪,让出位置,让其他的游客也来享用一下。 就在我们离开后,不禁感叹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时代。 我们四人已经给后面的游客做出了榜样,一个正直的人,一个善良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可后面马上就有畜生,一边喝骂一边将老女奴的束缚重新戴好,而且还别出心裁的将女奴的rutou夹换到了女奴的阴蒂上,然后抄起一边的马尾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女奴的后背和屁股,甚至有人拿起静电棒电击女奴身上的敏感部位,阴蒂,rutou,yinchun,甚至有人还将电击棒插入女奴体内,电击女奴的yindao壁。 四个女奴只能一边维持着姿势,一边任由游客的鞭打和电击,不停的发出惨叫和呻吟,试图用哭嚎来换的游客的同情,可来到这里的游客有几个向我们这么善良的?很明显一个也没有。 就像眼前第四个处刑台上的四个呈Y字型站立的女奴。 女奴们高高提起的腿修长美腿被一条穿过头顶横梁的铁链连接,铁链的另一端连接在另一名女奴脖子的项圈上,自己的项圈则被吊起第三名女奴脚腕的铁链连接着。 四个女奴呈方形站立,没个女奴的项圈都被身旁女奴脚腕上的铁链吊着,自己的脚腕则连接着别的女奴脖子上的项圈。 四个女奴单腿,踮着脚尖站在一个小原木桩上,支撑身体站立的腿明显的弯曲着。 因为女奴的腰上都围着一个束腰,而束腰上垂下的皮带连接着女奴脚腕上的皮扣,在连接束腰和脚铐的皮带拉紧后,女奴们只能弯曲膝盖,踮着脚站立在小木桩上。 我们看到处刑台上的女奴时,她们早已被游客们抽打的浑身红肿一片,屁股,胸部,大腿的内外两侧,更过分的是下阴也被抽打的又红又肿。 要不是哥们几个挺身而出,用身体挡住了女奴的身体,指不定这帮子白皮畜生要怎么折磨这四个美丽又有气质的美女呢?老子我义愤填膺的冲上处刑台,用我脆弱的后背挡住了了女王气质的女奴的后背。 为了阻止眼前这位兄台…嗯…有胡子也有yinchun的…兄台?不管了,暂且称呼为兄台好了。 就在我伸出一只手保护住女王的一个rufang时,眼前的这位兄台,对着另外一侧的胸部就是一马尾鞭,处于无奈,我只好伸长胳膊,用胳膊挡住女王柔嫩丰满的大胸脯,另一侧rufang只能用手捂住。 但这性别不明的兄台冲着女王的下阴就是一记上撩鞭,重重的击打在女王奴的yinchun上,令女王奴发出一声惨呼。 迫不得已的,我只好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女王奴的yinchun保护起来,阻止性别不明的兄台继续鞭打女王奴的身体。 就在我以为安全的时候,眼前的兄台换了一个皮质板球拍,重重的击打在女王奴的小腹上。 这一记重击的震动不但双手,就连插在女王奴屁眼里的jiba都感受到了,要不是哥们我练过,就被女王奴的屁股顶出去了。 我在女王奴身后不停耸动腰部,双手在女王奴身上乱摸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