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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猞猁的堕落迷途(01)

    作者:原星夏

    字数:11390

    2021年6月20日

    (凯尔希NTR慎入)

    「凯尔希!你慢一点——呼哧、呼哧!慢点、慢点……啊,呼哧、呼哧……」

    持续的房事使得博士的吐字早已含糊。男人的表情已经僵硬,全身的肌rou都

    出于紧绷的状态,腹部的肌rou都随之耸起收紧。他尽力低头,只见自己的半根多

    的下体吞没在凯尔希的rou唇间,被rou壁裹挟着反复地吞吐抽拉,难敌的快感从扩

    散到脚尖都发颤,他用最后的力气扶住她的腰臀,十根手指浅抓进凯尔希雪白的

    臀rou里,任何的请求放缓节奏都毫无用处,他感觉全身血液都集中在下身的状况

    持续时间太久,乃至于都有些精神恍惚,眼前的事物都已经开始模糊。

    她几乎从不低头看他,甚至没有俯身跟他接吻,一意孤行地主导着zuoai地节

    奏,只是仰头仿佛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继续用反复大腿的振动带动腰

    胯抬落,沉腰发力将撩人的吐息涌出她的唇间,被她紧紧抿住的唇齿闷在喉头,

    并非是女人销魂夺魄的娇喘,而像是某种发情雌兽的沉沉低吼。

    不仅仅是rou壁刺激yinjing的力度和紧度,加上视觉上的晃动的酥胸、扭摆的腰

    臀、敞开的大腿。与其说凯尔希在yin乱放浪,倒不如说是一意孤行地索取着,像

    是想要用燧石凿出火星般撞击下体,想要在自己的体内创造出高潮的波涌。如果

    不是已经持续到快要虚脱,而第三次的射精眼见已经迫在眉睫,这本应是美景的

    一切怎么也不该如同酷刑般难耐。

    凯尔希双手揉抚自己rufang,以蹲姿在博士身上快速地上下摆动腰臀,雪白的

    后臀噼啪砸在博士的大腿上,rou浪在精致的腹部和大腿内侧上层层泛波,持续性

    的夹裹和taonong,rou壁吮住博士的那根东西上拉抽送,快意将酥麻反复上下刮弄着

    博士的guitou,时而沉腰让耻部顶在一起,扭动着腰臀让roubang在深处旋搅,结合处

    发出「咕吱咕吱」搅水的声响。

    手掌尽力撑起上半身,觉察到精关再次松动的博士只想起身换个体位,赶紧

    让那股冲动暂且缓一缓,然而只是抬起腰,两只手却按住博士的胸前,他第一次

    感觉到凯尔希的力气这么大。这个体位的她十分有感觉,她不想错过这次冲顶的

    时机,将男人完全按在床上无法动弹,唐突的加速仿佛是疾风骤雨般的落下,向

    他早已接近亏空的粮仓再度发起强征。

    「凯尔希!呼、啊……慢一点、呼、呼、呼……」

    此刻的男人浑身都是虚汗,他的身体就像打了一层蜡的铜像,后背几乎粘在

    了床单上。博士恍惚中扭头一看床前电子表的时间,真想两眼一翻晕过去。这是

    博士第一次体验到发情女人的恐怖之处,这么久的持续性交,凯尔希的yindao内居

    然还没有干涸的迹象,堪比泉水般越涌越多。

    yin水丰沛的rou壁夹裹住半麻的roubang,酸软的腰早就脱力,完全没有劲头挺腰

    配合,guitou在过度快感中甚至已经麻木,甚至前端有微微的痛感。他不禁想起自

    己还是一个处男时,但凡和凯尔希共处一室,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看着她半裸的

    后背,就按耐不住地缠着她zuoai,而且是死皮赖脸的恳求,看到凯尔希点头时,

    自己高兴到简直跳起来,一个公主抱扑在床上就开始上下其手。

    那时候的自己怎么没想到,他居然还有zuoai做腻的那一天,zuoai做到下体麻

    木的一天,zuoai做到心态崩溃的那一天。被连续榨取三次却还没有晕过去已经是

    幸运了,就不得不说最近陪干员练习还是有一些效果的。

    此前的判若两人,只有在连绵的高潮中凯尔希才能暂得解脱。

    经历了那场劫难之后,短暂的凯尔希就像一个不眠不休的机器般去工作了,

    甚至说当亚叶和安赛尔向她报告的时候,月见夜的jingye正从她的阴户渗出,在内

    裤裆底的上绽出一朵污浊的花。为了罗德岛她一刻也不能停下来,面对第二天处

    理繁重的工作,昨晚的经历总是时不时地闯进她的脑海,觉得远比寻常要累心太

    多。

    凯尔希还没有理清心绪去处理这件事情,却见月见夜主动添加了自己的联系

    方式。不出所料,说的无非是希望长久以来结为炮友的关系,并且信誓旦旦地说

    不会干涉凯尔希的家庭和生活,只不过是满足她发情期的个人需求,当然月见夜

    也会答应开发调教,让凯尔希懂得更多取悦男性的技巧来和博士共享快乐。

    「这个男人大概是在玩什么冒险游戏吧,」凯尔希心想,「征服有地位、冷

    淡的女性,把她们驯化成附属自己的小猫,然后满足他们那些可悲的虚荣,男人

    们都喜欢意yin这种事情事情。」

    凯尔希冷哼了一声,像往常一样,将那几粒抑制发情的小药片倒在手心的时

    候,突然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一股悲凉,她早就自认为曾经的多愁善感早已被岁月

    磨光了,那种感觉就像古木突然冒出的新芽般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发情期都是这样过的,为了避免耽误工作就依靠着药物消

    解自己生理冲动,即使是和博士结婚之后还是如此。如果不是那次激情狂热的性

    经历,她大概从来没想过把享受性生活放在日程上。

    许久以来,给予自己难忘的回忆、让自己连绵不绝的性高潮的男人,竟然是

    一个强暴了自己的风流牛郎。之前对于他的性sao扰极度反感的凯尔希,无论如何

    也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在此时回忆起了那种感觉,拉黑月见夜的手却不知为何地暂

    停下来。

    她回忆起那种难以名说的感觉,guitou挤开两瓣微启的rou唇,那根粗实的东西

    缓缓填入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压迫着收缩的rou壁,yindao已经完全湿润、扩张,

    rou壁在期待地贪食着,那种充实感从她的脚踝开始一点点的抬升,随着后背无法

    克制地反弓起来,臀部抬高适应着他的巨物,最后他的那根充满了她的身体,她

    就像个溺水的人一样仰着头,去高处夺取必要的空气,却注定在他的主导的摇摆

    中无法如愿的完整的呼吸,而他则在身后早已抓住她的手腕向后拉直,他的腰肢

    把握住着节奏,深浅难料地急抽慢送,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被男人得意的微笑尽在

    掌握之中。

    那夜性器交媾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响声,就像挥之不去的梦魇一样在她的脑海

    中频频出现,月见夜、月见夜、还是月见夜,为何她总是忍不住地去想他?毋庸

    置疑她恨他到想要亲手杀掉他,可他的技巧却像瓷器般完美密合,每一个动作、

    挑逗和试探都恰到好处。无论如何去否认,那漫长的一夜里她的下面居然始终未

    曾干涸,源源不断地为交合处的摩擦提供粘稠的润滑。

    「我又不是没有正牌丈夫,如果有需求会去找自己的男人解决,哪里用得着

    他那个家伙……」

    她想大概博士本人也猜不到。与其说她突如其来的强烈发情,倒不如说只是

    单纯的不再用抑制药物的结果。

    凯尔希的乳罩甚至都没有完全脱下,解开背后的搭扣后落下,半挂在腰间,

    内裤只脱去一般,挂一侧的大腿上。从她回来以后,就像着了魔一样地喜欢zuoai,

    除却zuoai以外她没有其他任何的愿望,只想把自己的全身都撞向那根属于自己合

    法丈夫的yinjing,这对于她而言是莫大的救赎了。

    guitou顶撞在宫口引发的痛感让凯尔希颤抖,耳朵都耷拉下来颤抖着贴在头发

    上,那种痛苦似乎也是一种自我的惩罚的意味。男人的那根东西就像一根荆棘的

    尖刺,在乌黑茂密的草丛间直直地挺着,她甚至希望博士的能够像猫科动物那样,

    在她的yindao里刮出血来,用疼痛当做生殖的奖赏般全盘接受,可惜博士的roubang上

    并没有倒刺。

    凯尔希仰起头,短发在晃摆中渐渐蓬松杂乱,她在迷醉中张开湿润的嘴巴,

    湿润喉咙像是要把白炽灯的光吞到肚子里一般。

    凯尔希在快感中颤抖着从,乳尖、大腿内侧、阴蒂,她的手指熟练地抚摸着

    自己的身体,短暂的恍惚中,她的眼前再次浮现出那两团烛火般双眸,鬼魅般的

    在哪漆黑冰凉的诊疗室内,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目光不禁要把她全身上下的衣物

    都剥光,仿佛还要一口气洞悉她的全部灵魂般的目光。

    她想要把那种屈辱和负罪驱离脑内,拼命的一下下将腰肢砸下去,在发力时

    那种低沉的闷哼仿佛在承受酷刑,身体就在这种颠簸中分成两半。

    「凯尔希……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啊哈、呼哧、呼哧……太

    激烈了、慢一点……」

    「呼哈、呼哈……」

    她也不太清楚,究竟是由于性欲被激发,还是只是急迫地想要用博士的jingye

    冲刷去那个罪人的残留物。日常和博士的房事早已习以为常,那个男人只是一次

    就让她彻底难忘,那根粗长的性器官将她整条yindao前后贯穿,像是早已忘记是出

    处的一句话说的那样,从女人的yindao直接通往她心的通道。

    ——怎么可能。即便是真的,她怎么可能是那种yindao直通大脑的女人。

    那幽幽地紫红色眼眸又在闪烁了,在离去的最后一秒,甚至当她逃遁到走廊

    上时,他的目光依旧没有消失。就像一根钉在她背后的刺般难以摆脱,而凯尔希

    的后背是最脆弱敏感的区域。她加快了速度,想要用性高潮时的空白将大脑内的

    杂念冲淡,在脑内「不要去想他」「不要去想他」「不要去想他」的强迫症似的

    反复,却试图去忘记,本就是一个伪命题。

    「快动……快点!」

    凯尔希垂下头,不停地哈着气,就像身体内的那颗种子在逐渐膨胀,贪婪地

    吮吸着她的理智作为发芽的营养,激烈的索取着博士精囊内的最后积蓄,那朵花

    就快突破她的胸膛盛开了。白炽的灯光中杂乱的白发梢接近于透明,从她开启的

    粉口中吐出舌头,哈着气,脸颊上全是被爱欲侵染的酡红,凯尔希的手按在博士

    的胸口,用力地一抓,像是小猫咪一样在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啊、唔……」

    男人的胸部也同样敏感,疼痛激发着博士低吼着提高了腰肢,她觉得下身一

    颤,两腿之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顶起,就像新芽破土而出般,将她正在缩紧的阴

    道从中央冲开,触电般的快感伴随guitou和yindao的摩擦急速地扩散,让她的整个下

    体都肌rou都不受控制般地前后摆动起来。

    「快点动,快一点……配合着我,做你丈夫应尽的义务,狠狠地插入我的里

    面——」

    凯尔希加快了腰部的速度,高潮时的她的声音颤抖,一只手托起rufang抓在手

    心,另一只手则将指尖按揉在链接yinchun的小小的rou结,快速地抖动手腕自慰着。

    从前照顾到博士的面子,都是偷偷的时候自慰的,如今的她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的

    yuhuo,居然当着他的面敞开大腿自慰着,从阴口中还在渗出源源不断的清水,然

    而roubang早已深深顶入她的内部射精,凯尔希却依旧没有到达高潮,博士的腰肢已

    经软了下来,这已经是第三发了,已经到达了这个男人的极限,那一声简直就像

    是从她体内炸开般,让博士感觉到有些恐惧的,因为那不像是女人的声音,不如

    说是自然界中的雌兽。

    「来了、快来了——动啊!动啊!」

    雪白的屁股撞打在博士的腿上,博士发出一声绝望的吼声,抓住凯尔希的两

    瓣白臀,像是一条在河滩上打挺的鱼一样快速地振腰,凯尔希也仰面敞开大腿,

    在两人共同配合着群里冲顶,高潮如期地从她身体的最深处涌起,蔓延到全身的

    每一寸肌肤都随之在酥麻中颤抖起来。

    「呼哧、哈——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正当博士打算喘口气的时候,凯尔希却俯身趴到博士的脸上,博士清楚地看

    到她的一半脸颊被头发遮住,脸上全都被汗水尽头,火热的气息喷吐在博士的脸

    上,急迫地询问。

    「还能在来一次吗?」

    凯尔希托起男人的下巴,直勾勾地盯住博士的眼睛。她的目光让他浑身打了

    一个冷战,一对翡翠色的绿瞳深处,他仿佛看到了食rou猫科的那种贪婪掠食者的

    本性,即便如今她已颇有几分倦意,然而那是在高潮中的疲倦而非身体的疲倦,

    她依旧蓄势待发地准备下一场激情。

    博士只能拼命摇头了,怀疑自己再做下去大概随时有猝死在床上的危险。

    「呼哧……呼哧……不行了,老婆……呼哧、呼哧……放过我吧,老婆。」

    射精后的yinjing急速变软,yindao内的充实感逐渐被抽离,凯尔希也明白再继续

    强行摆腰只不过是自讨没趣,终于抬起屁股,让roubang那吮人的rouxue的桎梏中释放

    出来,博士第一次体会到堪比完成那些刁钻的合约劫后余生的庆幸,从那让人窒

    息的洞xue内释放出起来,可怜的roubang就歪倒在小腹上一动不动了。

    「呼哈,终于得救了……」

    博士的头朝一侧歪倒,眼睛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上翻,身体呈现出轻度脱水

    的症状。他向床侧伸出一条颤抖的胳膊,握住床头柜上的水壶。男人的手尽管看

    起来粗大,却似乎一触即碎,他全身被掏空成空壳一样。握住水壶的博士像是看

    到救星,壶嘴对着嘴巴仰头就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而凯尔希的目光盯着他那上下的喉结出神,她从来没觉得博士的身体也是如

    此的性感,每一个细节都在刺激她的欲望般。突然感觉眼前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可

    爱,似乎平日早已习惯他的存在,如果没有那次的劫难,从没感觉到他陪伴在自

    己身边,究竟是多么来之不易的事情。

    如果爱着博士,想要延续这种平淡的夫妻日常,为什么不去告发月见夜呢,

    把他的嘴脸揭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把他赶出罗德岛。

    那万恶之源,就是月见夜对她使用的强烈春药。她至今也想不明白,他是如

    何对她投放药物的,究竟是何等高明的手段,难道像梅菲斯特的一战一样,是用

    了粉尘吗?那简直无法想象,他还要继续对这罗德岛上的其他女性做什么。

    她看着博士,目光不知道是怜悯,还是让她感觉到的深沉的失落。

    博士放下了水壶,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一直在恍惚发

    呆的凯尔希,从侧卧

    的两腿间流出的半透明浊液。

    「凯尔希,内射真的没关系吗?」

    凯尔希一愣,用手指梳理着耳侧的鬓发,听到博士的询问,她再把脸撇了过

    去。

    「没事的,我吃过避孕药了。」

    「避孕药?你不是说对身体不好……」

    「你工作那么不容易了,偶尔也让你体会一下吧……而且,结婚那么久,好

    像一直都让你戴套进来。」

    想到这里的凯尔希突然神色怅然,抿着嘴别过脸不让博士看到自己的表情。

    「凯尔希,你好温柔!」

    「温柔的是你才对,博士。」

    chaolianjie

    凯尔希小声说道。

    看着床头常备的那几个五彩的小盒子,那些隔绝了她和他肌肤接触的一层薄

    薄的橡胶套,从结婚自己表明不想要孩子,博士一口答应之后,从来都是无怨无

    悔地戴套进入。她也不知道男性戴上避孕套性交时究竟是怎样的感觉,博士心甘

    情愿地接受了这么久,究竟是怎样的体会。让她觉得最讽刺和痛苦的是,避孕药

    本来并非为了他而吃的。

    她在被月见夜侵犯之后,绝望地想起了她为了调节发情期用的几盒避孕药救

    了她,作为医生的她也清楚药物并不能百分百的成功率——万一中奖了呢?该死,

    那个精虫上脑的混蛋。她恨得真想一把捏住月见夜的睾丸,狠狠地掐他,让他在

    她的面前疼得死去活来。

    「疼疼疼疼——」

    「啊!博士,抱歉……」

    凯尔希感觉越来越心不在焉了。

    长长地叹了口气姑且舒缓精神,五根手指拢住博士的roubang,然而只能软绵绵

    地躺在她的手心里,能够支持着它挺立的原料都被她榨干了,血液开始散离下体,

    yinjing底部的yinnang也瘪瘪地收缩着,博士的下身湿漉漉的,几乎全都是她流淌的yin

    水。

    把yinjing当作玩具一样放在手心里摆弄着,那根东西在捣她的时候硬邦邦的,

    而完事之后马上就软塌塌,握在手里触感居然不可思议的柔嫩。

    从前因为医疗职业的洁癖,对于用手直接触摸生殖器这种事情相当的抵触,

    还是第一次迷上了玩弄从根部向上轻轻地一捋动,只要不碰到guitou,博士也很乐

    意凯尔希为他做事后的按摩作为犒劳。

    「博士喜欢这样子吗?像今天这样的我,骑在你的身上,像个荡妇一样taonong

    你的yinjing。」

    一只手摆弄着对方的私密部分,一边和对方聊天,这种从未有过的亲密感觉。

    「当然喜……」博士想了想,「还好吧,只是有点吃不消呢。」

    「以前的我,是不是做的还不够好……作为妻子。」凯尔希轻声细语细,

    「抱歉,博士,在漫长的岁月里我反反复复经历和许许多多事情,周而复始的世

    界好像轮回般的在我眼前上演,可我唯独初次经历的只有恋爱,结婚也是第一次,

    作为另外一个男人的妻子也是第一次,——这一方面,还需要博士你的照顾了。」

    一个强势的女人,突然放下她一直以来的伪装,请求要他照顾的时候,博士

    的心突然咯噔咯噔地跳了起来。

    「凯尔希,放心好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的!」

    「谢谢你,博士。」

    她温柔地注视着给她安全感的男人,然而博士的眼睛却在凯尔希的脚上,她

    立刻有些愠怒地向把他的脸掰过来,博士却先小声开口。

    「凯尔希,那个……能不能让我,就是那个……」

    凯尔希轻笑一声,心领神会,抬起一只洁白的脚递到了博士的嘴边,博士顿

    时瞪大了双眼,就像随手往弹珠机里丢了一个珠子,突然间那机器吱吱乱叫恭喜

    他得了大奖一样……

    「给你吧,你一直期待的,有好好洗干净。」

    光洁白亮的脚背伸向博士的面前,足控博士顿时面露狂喜之色。双手接脚捧

    在手心里,激动到了颤抖,二话不说先贴到鼻子上猛力地吸嗅,淡淡的沐浴露的

    香味混合着美rou的自然的味道涌入鼻腔,这阔别已久的味道让博士顿时神清气爽。

    把脚递到博士手里的一瞬间,凯尔希顿时就追悔莫及,虽然的确心中感觉有

    所亏欠,凯尔希也是强忍着想要露出嫌恶表情的冲动。博士对于女性足部的喜爱

    到了狂热的地步,平日里很成熟的男人,看到女人的脚就一秒化为了色批老流氓

    ,

    对于因为博士运筹帷幄、沉着冷静而迷上他的凯尔希而言,实在是难以接受的现

    实,这也是为什么在与足相关的性行为当中,多年来凯尔希几乎从来没让博士由

    着性子为所欲为,因为观感实在是太差了。

    刚刚激烈的zuoai,凯尔希的全身都沐浴在汗水的油光里,脚心也渗出一层细

    汗,博士像在鉴宝般的对着灯光照明,观察着凯尔希脚掌上浅淡的纹理,一层一

    层的掌纹赋予了脚心迷人的摩擦力,便是足交时刺激着他guitou的感官的来源,那

    股他最爱的淡淡的rou香让他无比迷醉,「吸——谢谢老婆!我最爱你了!」

    「别舔!不准舔!好恶心……」

    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巴别塔的恶灵吗?丝毫不嫌弃的、用舌头在她脚趾缝

    内穿梭的男人?

    每当她想一脚踩在博士脸上的时候,就会想起之前一次难忘的经验。当时她

    把脚搭在博士的肩膀上,想要让博士进入到最深处,博士却未经允许地被脸贴在

    她的脚背上,那痴迷的表情让她有一种被流氓轻薄的感觉,几乎是本能地抬脚蹬

    在博士的脸上。没想到那一脚让博士喘息一声,下身猛然一阵抽搐,当场全滑在

    了凯尔希的大腿上,看着湿答答一片白浊的大腿内侧,凯尔希一脸的阴沉真的彻

    底无语了。

    看着博士如痴如醉地舔脚的表情,心想刚才那么卖力的骑在他的身上,居然

    赶不上一只脚的吸引力,还真的是打击自尊啊。更不用说这个男人隔三差五性sao

    扰一般地送给她各式各样的袜子了,想想这个男人把她当作专属的换装脚模就觉

    得头疼。

    当然,脚也不是白给舔的。

    「怎么样,脚都给你舔了,再来一发?」

    舔脚的时候prprpr像只鲶鱼一样活跃的博士,听说要续上一发,立刻浑身瘫

    软开始揉腰。

    「这个,能不能先缓一下,明天早上起来看看情况行不行……」

    「……」

    「算了,不难为你了,睡吧。」

    说着凯尔希就要撤脚,而博士却抓住了不放手。

    「脚再让我玩一会儿呗。」

    「时间不早了,而且你也很累吧?。」

    「我不lei……」眼见凯尔希的笑里藏刀,博士把话吞在了嘴边,「你呢?

    我还想今晚和你一起睡呢。」

    「一会儿我还要去办公室一趟,白天才有空抽时间睡觉——你该不会忘了猞

    猁是夜行动物吧?我为了能多陪你一下才熬昼的。」

    「呜呜,凯尔希,你真的……我哭死。」

    「温柔的是你才对,博士。」

    凯尔希拽了一张纸巾,将脚上博士的唾液简单地一擦,拉开抽屉用酒精给脚

    消毒。

    越是想到和博士的种种甜蜜的回忆,凯尔希就觉得痛苦万分,这个老公虽然

    工具人了一点,工作时间和私生活的差距也过于大让她有些接受不能,但是毕竟

    在爱她这一点上没有含糊过。

    当她走出卧室门,去感受门外恍若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凉意,手机震动发来

    了月见夜的消息。

    「滚吧,别让我看到你。」毫不犹豫地敲了一行字,发给了阴魂不散的男人。

    「就算你不想自己体验作为女人快乐,有没有想过改善那个人的性生活呢?

    作为男性的我可以教给你很多技巧,肯定能为你们的生活增添很多乐趣。」

    「别的话我不多说了,不要动阿米娅,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哈哈,凯尔希女士不用担心,我暂时对小朋友没有兴趣,当然这个暂时究

    竟是多久,就只能看您的啦。」

    随后月见夜传了几张让凯尔希脊背发凉的照片,全都是她在大脑昏沉中迎合

    取悦月见夜时的照片,或是跪在他胯下舔弄他的性器,或是正撅高翘臀迎合着他

    抽插肛门。

    「怎么回事?!」凯尔希浑身都在颤抖,「你给我解释清楚!」

    「这是针孔摄像头拍摄的。放心,当时绝对没有第三人在场,只不过我想留

    下我们美好的回忆,你说是吧,凯尔希女士?这些照片可大有用处,它能够在罗

    德岛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只不过我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如果您对阿米娅小meimei说

    些什么,我就把这些照片发给阿米娅小meimei,告诉她您只不过是在深夜寂寞寻求

    刺激的女人,却因为嫉妒她更加年轻而编造谣言迫使她离开——从您脸上享受的

    表情来看,完全看不到任何被强迫的痕迹,只不过全世界只有您自己看不到自己

    的表情。您取悦男人时的模样真的yin媚又迷人,亲爱的凯尔希女士。」

    凯尔希觉得一阵疲乏,好像链接膝盖的筋被瞬间抽走般,无力的瘫软着斜靠

    在墙上。

    「人渣。」

    看着照片中在

    性快感中忘情没命的雌性猞猁,舔着那根粗壮的男根的yin乱模

    样,她甚至想对着照片上的那个女人骂几句「荡妇」、「贱货」、「婊子」,然

    而无论如何也无法否认,那个人就是她自己,那个伏在月见夜的耳畔不知羞耻地

    说「干我吧」的女人,就是罗德岛人人皆知的凯尔希医生,是博士的妻子。

    如果这些照片发给博士呢?……

    天啊……

    她仿佛感受到他在她身体内残留的触感,rou体是沉醉在欢愉的回味之中,而

    心灵却在痛苦中挣扎,像是上下的两根绳索将她的心灵从中间生生拽开。她以为

    自己只有博士一个男人,从前只有他,以后也只有他。她能用恒久的生命来证明

    世间的确存在恒久的爱情,然而为何今天竟走到这样一步田地。

    一个爱她的男人,不懂得爱和性的技巧,但是无法让她满足;另一个则是一

    个地地道道的混蛋,却根本不爱他,当作泄欲工具和征服对象的屑人,却能在床

    上让她翻来覆去死去活来地高潮迭起,。

    那是一个迷倒万千女性的牛郎啊,凯尔希扶额叹息,自己是不是远远低估那

    些靠着魅惑人心为生的男人们,无法理解为何会有女人为他们一掷千金,以为自

    己一生也没必要与这些人形商品产生交集。

    对于牛郎这个职业而言,与女客人在外面开房也并非什么稀奇的事情,不仅

    技术精湛,而且更加懂得,这个男人声称之所以强暴是因为爱,尽管那听起来是

    骗人的鬼话,但是究竟是什么值得他在那个夜晚孤注一掷,选择这样一条随时会

    死的连渣都不剩地道路,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他绝对不缺女人。

    那是凯尔希从未体会过的屈辱,黑色长发的男子宛若不可一世的魔君,他不

    慌不忙地握住她的脚腕,提起她的两只玉足,抬腰一顶,那销魂快感在一瞬间卸

    去了她的武装,紧咬的牙关在放松迸出醉人的呻吟,咒骂逐渐被断断续续的「唔

    嗯」呻吟取代,潮红弥漫逐渐渗透她的怒容。男人得心应手地振摆他的腰肢,选

    取最销魂的角度的刺入,又恰到分寸地从xue内抽出,每一次捣入和抽搐都蓄满力

    量,让她明白他锻炼的腹肌并非华而不实的装饰。

    他强迫着她,将她的小腿压在肩膀上,她的两只美足,博士最心爱的私藏之

    物,充满了夫妻情趣回忆的见证,被他举起压在肩膀上颤抖,随着他突进是接连

    的颤抖被抛起,随后又自然地落下,那股力量从胯间凶猛的撞进,将她的yindao扩

    开直通到内壁,扩散到全身在颤抖,rufang也随那rou浪波纹一上一下地跳动着,她

    就在恍惚中渐渐失去了意识,只剩下本能地挺腰、抬脚、呻吟,迎合着这个他根

    本不爱的男人在她yindao内的接连抽拽。

    无论如何她觉得自己应该去寻找到月见夜,她如此告诉自己。最重要的一点

    是,阿米娅在他的掌握之中,在他的盘中任他鱼rou,尽管他自诩为优雅的食客,

    她也不可能让他触碰阿米娅分毫。可悲的是如今的阿米娅对他即便不是言听计从,

    也早就是神魂颠倒的地步了。

    想到要见月见夜,凯尔希立刻准备好一副足以让医疗部噤若寒蝉的阴沉面孔。

    来到约定卧室的门前,她却听到了出乎意料的动静,那个动静作为结婚多年

    的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床在吱嘎吱嘎的声响透过门传来,男人急不可耐地喘息声,

    女人如痴如醉的哼鸣,是女人和男人在做那事的声音。

    凯尔希浑身一抖,一时间脊背发凉,贴在门上仔细去听:男人铁定是月见夜

    毋庸置疑,女人的声音似乎很低沉、浑厚,像是个成熟的女性,和阿米娅那娇软

    稚嫩的声音截然不同,凯尔希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推开了门,男人是月见夜,女人却让她难以置信。

    那个蓬乱的暗金色长发的女人,豪放不羁的黑帮领袖,即使在zuoai中也不肯

    吐出嘴里棒棒糖。她躺在床边,抬高她结实有力的双腿,双手掰宽阴户,让月见

    夜抓住她的美臀用力捣入她的体内,她油亮的肌肤光彩夺目,像是铜色的光泽,

    明显地可以看到肌rou的线条,她交媾的动作如此狂野惊人,她扭动腹肌鲜明的腰

    肢,两只脚直接锁在月见夜的后颈上,身体也配合着晃动腰臀共同震荡。

    只觉得在如此强烈的震荡中,身下的床板不停地震颤着,咣啷咣啷。

    「唔、嗷!」

    维娜一脚狠狠的蹬在月见夜的胸口,将蹬了他一个踉跄,roubang也从她的下身

    抽出,动作充满了暴力和野性,维娜翻身在桌上摆出跪趴的姿态,她看起来就像

    一头即将准备捕食的狮子般,将结实的臀部递在月见夜的手中,她同样唤醒了月

    见夜的野性,月见夜抓住维娜的臀瓣固定,挺腰向她的深处发起最后的冲刺,心

    领神会的冲击,男女的性器密合的瞬间发出一连串「啪啪啪啪啪」的溅水鸣响,

    那一声让凯尔希身体一抖,像是被泼了一层油的烈火般,胸腔如同炉火般的燥热

    难耐……

    「呼哧、呼哧……」

    如此连续抽插了数十次,维娜察觉到什么,扭过头来。

    「别射进来!给我拔出去!」

    维娜厉声呵斥,尾巴一抽月见夜,月见夜「啵」地一声抽出来,维娜的尾巴

    立刻缠绕到月见夜的roubang上来回taonong,月见夜喘息着挺腰,只见jingye一坨一坨地

    抛在她的屁股和后背上,在维娜的翘臀上挂满了白浊的液体,沿着尾椎一路流淌,

    经过褐色的菊门向下,经过rou唇的侧面滴落下来。,凯尔希倚靠在门框边喘息着,

    一道清澈的流水从裙沿下,顺着凯尔希的大腿流下来,「啧,我闻到了女人发情

    的sao味。」

    月见夜也扭头,发现了正在偷窥地面红耳赤的凯尔希。

    「哟,这不是我们亲爱的猞猁女士吗?」

    凯尔希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下来。

    「这是你的女王三号?你居然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

    「哈哈。有什么不可以呢,维娜小姐?」

    「不是的……不是……」凯尔希小声争辩。

    「你闭嘴。」维娜冷冷骂道,「你和我可不一样,我记得没错你是有老公的

    吧?原来你也是这个sao男人的情妇吗?可真让我瞧不起呢,凯尔希医生,你原来

    是这种女人?给你德高望重的博士老公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

    凯尔希哑口无言,脸颊一直发烫。

    「不是的……」凯尔希细声说道,「我也是是有难言之隐的……」

    「难言之隐?如今他就在你的面前,如果他强暴过你,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杀

    了他,我也不会帮他,甚至在他的尸体上踩一脚。所以为什么呢?你难道也被他

    的美色和技术征服了?你也沉迷他取悦女性的技术?果然你是厌弃你的正牌老公,

    想要出来偷一个男人?」

    「不………」

    维娜霸道地敞开了大腿坐在床边,将自己的股间的盛况呈现在凯尔希的面前,

    对于她而言是一种挑衅,也是一种展示。茂盛的阴毛充满了野性,一片绒毛掩映

    之下看不清性器的具体轮廓,只有扩散在大腿内侧水渍晶亮闪烁,即使相隔有一

    段距离,凯尔希都能感觉到那股让人胸口发热的雌性味道,正一股脑地向她的鼻

    腔内涌去。

    「衣服脱光。」

    维娜命令道,她的笑容就像在审视一个有趣的玩具,显然她对这个出轨的人

    妻猞猁产生了浓烈的兴趣。在维娜与生俱来的王者威严面前,第一次看到凯尔希

    如此地恐惧和顺从,那双在做最精密的手术都未曾颤抖半毫的手指,此刻却紧张

    到了发抖,也或许她在期待着什么。有袖无肩的绿裙解开扣子后慢慢地向下滑动。

    维娜眯着眼睛,欣赏着凯尔希的裸体,与室外派的深色肌肤的维娜截然相反,那

    种在常年在室内缺乏日晒的白皙,让狮子女王也产生了一种有趣的新鲜感,不禁

    好奇这个肌肤白嫩的女人的rufang、大腿和翘臀究竟会是怎样的手感。

    「跪下。」

    她的膝盖早就支撑不住她的身体,这种凌辱对于凯尔希而言反倒是一种解脱。

    「自己掰开。」

    凯尔希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执行她羞耻的命令。两指按住两片宽厚的

    软rou,慢慢撑开,深色的rouxue偏向枣红色,她的入口窄长,陶醉在先前的激情当

    中阴口还在不停地开合,尤其在发情期间叹为观止的流水量,还散发这一股野蛮

    的发情气息。

    「舔。」

    凯尔希如今在她眼里,只不过是猫爪下一颗绿莹莹的毛线球罢了。她还在维

    娜的阴户前迟疑着,维娜不耐烦地将健美的大腿横跨合拢,凯尔希被牢牢十字锁

    进了两腿间的野性花园内,维娜的脚踝抵住她的后背,结实有力的大腿rou挤迫着

    她的脸颊,溺水般的窒息感加上一股浓郁的腥臊味道,让凯尔希感官的防线在呻

    吟中瞬间崩溃。

    月见夜呢?他站在一侧幽幽地笑着,母狮女王凌辱调教发情猞猁,他自然乐

    于欣赏这场别开生面的的春宫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