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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掩饰不住的迫切。你与法神,是什么关系? 洪顿了顿,法神是我的生身父亲,我是他的不孝孩儿。 没想到,姑娘听完洪说出这句话,整个人当即就瘫坐在了菜地里,哭道,小姐,您的儿子长大成人了,他回来了看你们来了,真的回来了。。。。。。说完,兀自垂下头去,竟嘤嘤哭了起来。 众人都被姑娘这一举动惊得愣在院门外,不知如何是好。 好一会儿,众人才醒过神来,姑娘仍在顾自垂头哭泣,很是悲伤的样子。二牛在后面故做糊涂地咕哝道,她说什么?小姐的儿子?谁是小姐的儿子? 洪也觉得这件事太过离谱,问了我半天又是这又是那的,回过头来却说什么‘小姐的儿子回来了’,这不就是在指我吗?你们家小姐能生出我这么大的儿子来?这姑娘是不是神经受过什么刺激,现在突然犯病了? 姑娘,姑娘。。。。。。洪立在院门处叫了几声,姑娘这才渐渐收了声,似乎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失态,忙擦了擦脸,正色道,莫要叫我什么姑娘,论道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姑姑呢。 二牛在后面一个没憋住,笑出了声来。 阿福也小声道,得,看来这静寂岭里住的人不是辈份大,就是精神有毛病。 若妍也被这一切搅得越发糊涂,看了看洪,又疑惑地看了看姑娘,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和自己看上去年龄相仿的姑娘会是洪的姑姑。 最糊涂的还要数洪。刚才莫名其妙地给人家的小姐当了把儿子,这回又要给人家做个侄子。想发作,看姑娘的表情却又没有半点玩笑之意,忍了忍,说道,姑娘,这话说得也太过唐突吧。 姑娘一听,笑了,这也怪不得你疑惑,是我没跟你说清楚,等我把一切都说与你听了,你自然就明白了。说着向洪的身旁看了看,大家都快进来吧,进来到屋里坐。 第四十六节拜祭法神 进到屋内,姑娘给众人一一沏上茶水,放下茶壶,想了想说道,洪,你是想先去拜祭父亲,还是先听我说关于你应该叫我姑姑的原因? 还是先去拜祭父亲吧,洪如今已经十九岁了,虚度了十九个春秋,对父亲还从未行过拜祭之礼,此时,正应补苴孝道才是最重要的。 姑娘听了点了点头,那好,等喝了这盏茶我就带你们去法神的灵前行祭拜之礼。 ※※※※※※※ 出了篱笆院,走了约有五百米,就来到一座殿堂门前。那殿堂算不上高大,却也不失气势,雕花门窗,朱红石柱,殿门有近三个人高,威严高耸。殿堂周围没有围墙,只在草野之上平地而起,就像是突然从山外飞来的一座建筑。姑娘解释说,这殿堂选址之地本是当初法神意欲建造魔幻堂之处。奈何法神英年早逝,就留下这样一个未了的心愿。法神十二护法集个人之力,未聘用一名外人,在短短三个月内建起这座殿堂,做以法神衣冠冢存放之处,已是相当的不易了。 众人听了,免不了一番慨叹,再观这座殿堂时,就多了些崇敬的意味。 上了门阶,姑娘走在众人前面,掏出钥匙打开门锁,轻轻推开殿门,发出“吱哑”一声响,随后,两扇殿门就被彻底推开了。 一股劲风从里面猛地涌出,把洪身后的二牛、阿福和若妍推得倒退数步,已退至门阶之下方才止住步子。洪当时也是一个趔斜,不过,还是站住了。 姑娘回过头来,看了看众人道,你们是生人,第一次来,自然的。一席话说得二牛、阿福和若妍面面相觑,脊背直冒冷汗。 进了殿堂之内,光线就比外面暗了一些,众人往里面走了几步,眼睛才逐渐地适应了。殿堂内有些如丝如缕的烟气在低迷地飘荡,像一层薄得几近透明的纱。脚下是一条金黄的地毯,从门槛直伸入堂壁一尊方桌底下,方桌上供着香案,香案后面是一口漆黑的棺木。洪的视线都集中在那口漆黑的棺木上,心中默默地念道,父亲,孩儿今天来拜祭您来了。 若妍此时的视线也和洪一样集中在那口棺木上。二牛和阿福却被地毯两边的一堆堆黑布吸引住了,不知那在那层黑布下面遮盖的是什么东西。黑布下面遮盖的东西有半米来高的样子,在地毯两边排成两排,间距二米左右,很是齐整。二牛扭回头从门口往里面数了数,一边六个,一共十二个。 数完,二牛和阿福悄声嘀咕着,哎,你说那下面盖着什么东西? 阿福看了看,疑惑道,是不是法神叔叔当年得的什么宝贝? 此时姑娘已经将供桌旁的两只香炉燃好,回头见二牛和阿福对着身旁的几尊黑布指指点点,悄声议论,就问道,二位少侠,有什么问题吗? 二牛一听,先不好意思地笑笑,呵呵,姑娘,我们想知道这些黑布下面盖的是什么东西? 是当年的十二位护法。 此话一出,二牛和阿福觉得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了。过了一会,阿福才结结巴巴地试探着问道,姑,姑娘,那你,干嘛把他们都锁在这里呀? 姑娘听这话先是一愣,有点搞不懂这话里的意思,想了想才笑道,他们都已经随法神去了,自然也就不在乎我锁也不锁喽。 二牛和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