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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她的动向吗?她死死抿着唇,没说话了。随后,许凌薇又说:“我会尽早赶回来,哦,对了,你这阵子,还住在哥哥那里吗?”她摇摇头,咬着唇,眼泪就掉下来。是在她的哥哥那里。但却不是她最喜欢、最在乎的那个哥哥了。她只是在电话这边摇头,许凌薇也看不到,兀自又嘱咐她了一些事情,显然是还以为她住在她们家里,她边还受着沈知昼的关照照料。她却不愿意解释太多。她的生活已经一团糟了。久不在家的养母,突然冒出来的爸爸,哥哥,jiejie等等,一大家子她没见过的人。还有个,不要她了的哥哥。而且,她还要上学。走到长坡尽头,看到了地铁口。她克制着愈发失望的感觉,还是按照平时上学的习惯,乘地铁,倒公交,去学校。只不过,要多坐两三站而已。她不怕。她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不用他再时时刻刻陪伴她,不用他再哄她了。没有他,她也可以过得好。-放学后,留在班里多写了一会儿作业。临近高考,他们班是学校的尖子班,而她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每次考试也都不会有太大的压力。夏彤做完值日过来,轻轻地拍了她一下:“走吗?”“嗯。”晚晚点点头,开始收拾桌兜里的书。然后翻到了她们排球社的交接手册,居然塞在她的桌兜里。这个手册是跟下一届交接时候使用的,翻开后,里面的一页洋洋洒洒歪歪扭扭的一页内容,下面标注:金奂。她感到头痛:“这什么?”“交接手册啊。”“我知道,可是,为什么在我这里?”夏彤猫着头,看了眼下面那两个鬼画符一样的字,猜测道:“是金奂拿来的吧,今天……是不是要交?”晚晚的脸色一秒黑沉下来。“给谷一宁和其他干事的也可以啊……”她无奈地抚了抚额,想也能想到是金奂故意的,“我去把这个交给团委的老师吧……不早了,你先走吧。”夏彤点点头。锅甩过来了,确实扔不掉了。夏彤其实很想陪她一起去的,但她们这段时间都不一起回家了,每次走到校门口就分手,没必要多等一会儿。而且,每晚放学,都会有个男人来校门口接她回家。那个男人,帅倒是很帅,长相却很邪气,气质慵倦迷人。不过,可惜了,是个凶残的黑社会,是个货真价实的坏蛋。夏彤意识到这一点后,就觉得他挺吓人的。夏彤还听人说,谷一宁被金奂一瓶子砸脑袋上的那晚,那个男人在兰黛收拾了个惹事的小喽啰,给人打得满身是血,不知死活的,然后扔到垃圾车上运走了,也不知道是抛尸了,还是给扔哪儿去了。他们一群高中生里,乖巧的,比如夏彤和谷一宁,就很害怕这种事,唯恐避之不及;金奂看起来是一点儿都不怕这种事情,反而横行霸道,为虎作伥,那是因为他爹就是一黑社会。可品学兼优,一向乖巧不惹事的晚晚呢?她上次还……夏彤想到这里,就不由地缩了缩脖子。晚晚不说,她也什么都不敢想,也不敢问。-晚晚拿交接手册去行政楼找老师。整栋楼静得悄无声息,刚拖过晾干的地板上,橡胶鞋底踩上去,有摩擦出来的尖利的声响。她越来越觉得烦躁。其实来交东西,大概是不想那么快失望。沈知昼今早都失约了没来接她上学,晚上,估计也不会来了。晚点出去,回家路上一个人静静吧。交完东西出去后,校门口空空荡荡,她难免失望,折身便沿着校门前的那条路一直向下走去。意料之中的,身后响起一声悠长的口哨。金奂骑着辆通体蓝的死飞自行车不疾不徐地跟上来,轻佻地叫了一声:“学姐——回家啊?”公交车站还有一段距离,她走得很慢很慢,金奂也跟得十分缓慢。边跟她攀谈:“学姐,你准备考哪里啊?”“不知道。”她安静地答。自顾自地向前走着,背影愈发纤薄瘦弱。盈盈袅袅,风一吹就跑似的。“哦——还留在港城吗?”她再次摇摇头:“不知道。”“你如果留在港城的话,我是不是还可以见到你呀,”金奂爽朗地笑着说,“我听说你英语很好诶,我英语学不好,到时候我高考前,你能不能帮我补补课?”“不能。”她义正言辞地拒绝,向前快步地走了几步。“别这样嘛,好冷漠。”她站在公交车站站牌前等车来。这条路上人少车上,一般等车的只有他们学校的学生,她本来就出来晚了,这会儿更没什么人了。金奂又跟了一段距离,见她不动了,直接刹了车,一脚支在一旁,凑上来,嘘声嘘气地说:“学姐,你为什么总对我这么冷漠啊?我之前觉得你挺不好相处的。”她轻轻地呼了口气,抬了抬眼皮,注视着远方来车的方向,没说话了。沉默了半天,倒真是摆出了一副难相处的模样。金奂悻悻地耸了耸肩:“你对别人都很温柔啊,也没总凶社团的人,唯独对我……”她还是没说话。金奂又酸溜溜地说:“之前追你的时候,谷一宁他们都说你不谈恋爱的,结果你还不是当着我面亲那个黑社会……”“有意见?”身后,一道疏懒散漫的男声便飘了过来。她和金奂同时骇得一愣。转头便见沈知昼懒懒地倚在一旁,掸了掸手里的烟,慢条斯理地吐了个烟圈儿。他轻慢地瞥了她一眼,然后看着金奂说:“你有意见,也让她亲你一口?”“……”金奂见到那男人,止不住就向后瑟缩,他还是有些怵他的。他忘不了之前在兰黛惹了事,转脸他老子知道了给他按在家里沙发上一顿抽鞋底。晚晚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怎么就特别委屈,一开口,也几近哽咽:“你不是,不来了吗?”他黑眸注视着她,勾起的唇角染着抹痞气慵倦的笑意,笑着接言道:“我这不是来了吗?”她却丝毫感受不到安慰。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鞋尖儿,眼眶就湿润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下了无数次决心,不要再想他了,不要再依赖他,不要再期盼他了的时候来。——故意的。绝对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