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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很不开心。”他微微眯了眯眼,不置可否地笑着:“你才知道啊。”“我一直知道。”她向后仰,靠在他肩,说话时嗓音带着丝丝透人心扉的哑意,由于感冒,她眼圈也跟着泛红,“我什么都知道,你别把我当小孩儿了。”他看她眼圈那么红,心像被揉皱,可顾不上心疼她,他忍不住开始责备:“你不是小孩儿了,为什么一个人的时候不锁好门?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话落一半,他又冷声:“我出门有没有跟你说过,自己一个人要注意,今天出去不能带你一起。”“……”她终于理亏了,也弄明白了刚才在林槐来电话之前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她微抿着嘴角点头:“就……开了一小下。”“一小下也不行,进来了坏人怎么办?”他语气一下柔和,“算了……”她情不自禁地转眸看他,他的眼里有星河涌动,潺潺如静谧流水。“晚晚,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她还记恨刚才他咬的她那一口。肩头甚至还浮着隐隐一圈儿的牙印,可听他说完后半句,想炸的毛顿时被抚平,瞬间平和下来,没脾气了。接着,一把莹润的声音落入他心底:“我知道了。”他气也消了大半,瞧着她态度很诚挚,眉目舒展开,拍了拍她示意她下去:“早点睡觉,明天出发。”她老老实实下来。他刚要起身,倏地却又被她按回去。小姑娘像只小猫似地,轻巧地勾住他脖颈,软软地趴过来,挂在他身上了似的。她下巴扬起,直勾勾地瞧着他。他也不动了,温声地笑了:“干什么?不放我去洗澡?”她摇摇头,噘着唇:“嗯。”他鼻息一动,倏忽笑声更清朗。她认真问:“你……真的不生气了吗?”“我生什么气?”“就所有吧,很多事,”她舌尖抵了抵上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思索着说,“很多事,就……林槐的事吧……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不叫他哥哥了……”她也不想每天假意惺惺,逢场作戏。沈知昼闻言,似笑非笑道:“那我说,还生气怎么办?”她皱了皱眉,一脚支着地,垫了垫,凑过去轻快地啄了一下他唇角,喃喃着:“不行,不许生气了。”他心中一漾,揽着她,一个后仰将她带过来。她讶异低呼一声,才发觉这样的姿势有些新奇,头一回,强势的一方成了她。于是她鼓起勇气,又对他说一遍:“你别生气了。”他想说自己不气了,还未开口,她突然伏低了身,喃喃着:“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夜幕在头顶摇摇欲坠,总是捏着主动权的他,意识到自己一点点地溃败,已是方寸大乱。她吻着他的间隙还在说:“你什么时候不生气了,我就停……”他轻笑着,拇指指腹贴着她柔软的、泛着诱人红色的唇,仰视她:“你长本事了。”她被他盯得脸颊灼烫,微微闭上眸,才稍稍能喘过气。他突然一个翻身:“这样可不好。”她一字还未出口,她那些欲言又止的话便被封在口中。…………最后,他温柔地揉她的头发,不乏得意地笑了笑。她埋着头不敢看他,像是出了个大洋相。他转身便去浴室。很快,水声响起。一点点把燥热的空气铺设开,冲散了属于他的气息,她也能抽离出神绪,转身去另一边,开始收拾明天他们要带走的东西。中途,林槐又打来电话。她拿着手机,听了会儿浴室门背后的淅淅沥沥,无休无止的水声,缓步走到床边坐下,才接起。“林栀,刚才怎么把哥哥电话挂了?”林槐疑惑地问。“啊,不小心按错了……”她小声撒谎说,“哥哥,有……什么事吗?”“你明天回来是吗?”“嗯,明晚。”“玩的开心么?”“啊,还可以……”“他,现在在你身边么?”林槐吊儿郎当地问着,听起来漫不经心,却明显言有所指,语气倏忽一沉,“哥哥有话跟你说,你避开他一下。”她捏了捏裙角,自然知道林槐说的是沈知昼,那天她跟他走,林槐就一直黑着脸,看起来老大不情愿。她不知觉手心捏了一把汗,默默答:“他不在。”林槐顿了顿,这才开口:“回来后,不要跟他来往了,躲着他点儿,他可不是什么好人,知道吗?”林槐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可笑,他以前可把他当好兄弟看待呢。现在却轮到他这么教训晚晚,真令人唏嘘。她迟疑着:“为……”“不为什么。”林槐冷淡打断她,他的口气可真不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晚晚反而听出了他的胸有成竹。正是心如鼓擂之间,林槐说:“你听哥哥的话就好了。哥哥那么疼你,不会伤害你的。他可能会害你,害我,但是,哥哥不会害你的,你要听话,哥哥是在保护你。”“……嗯。”她心跳久未平复,愣愣地答,从心底依稀却感觉到林槐可能知道什么了。“算了,”林槐换了语气,问她:“明天是什么日子,还记得吗?”“……啊?”“是你过生日呀。”林槐笑着。这个生日,是林问江当年在福利院领养她和林榣的日子,她想起来了。林槐继续笑道:“忘了?”她没说话。“明晚七点的飞机是吗?”“嗯……”“正好,明晚接到你了,去吃个饭吧,给你过生日。”“……好。”她只轻轻回应了一声,思绪却全然不在林槐的话上。随后,林槐又絮絮叨叨交代了一些事情,这才挂了电话。门“啪嗒”一响,沈知昼也洗完澡出来了。他穿了条及膝短裤,上半身水汽莹莹,裹着坚实的胸膛和一线窄腰。她愣怔一瞬,没顾上脸红,立刻把手机背到身后,慌神地看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眼角轻抬,睨她一眼,她那点儿小动作早已落入他眼底,他只勾唇笑笑,也不说话,走过来坐下,打开吹风机吹头发。轰隆隆的声音响起的一刻,她才有了勇气,提高了声音说:“刚才,是林槐打给我的。”他声音依旧淡淡:“嗯,说什么了?”她咬咬牙:“没说什么……但是,他好像查到什么了,让我……躲着你。”“哦。”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这才有了反应。“你就——‘哦’?”她不可置信地反问,拔高声调。他睨她一眼,手里风口一转,热气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