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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众人深感银娃高义,却是无计可施,倘若硬闯,死的人更多,只好含泪看着几头狮虎,簇拥着异人和银娃离开,才继续前往盘龙谷。 银娃已经置生死於道外,置身群兽之间,仍是泰然自若,死到临头,又想起了晁云飞,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这个少年英雄,已经使她魂牵梦萦,渴望能和他再见。 异人领着银娃来到朝天洞前,那些狮虎熊豹,静悄悄地隐没有群山之中,尽管银娃身畔只剩下几头巨人似的猩猿,但是它们力大如牛,银娃也无法逃走。 「你叫甚么名字?」异人转身问道。 「我叫银娃。」银娃回答道,虽然异人在她身前说话,可是长发掩脸,除了斑斑银发说明他年纪老大外,也看不清他的脸貌。 「有了人家没有?还是闺女吗?」异人继续问道。 「我……我没有……」银娃嗫嚅地说。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瞧瞧!」异人冷冷地说。 「甚么……!」银娃粉脸变色,制出匕首,抵在胸前,叫道:「死则死矣,我不会让你侮辱的!」 「好一个烈性的女娃!」异人叹了一口气,慢慢走了开去。 银娃看见异人离开,松了一口气,戒心骤减,正要看看有没有逃路,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恐怖狰狞的脸孔,还张开了血盘大口,原来一头巨猿不知甚么时候站在身畔,心里一惊,手中匕首便给巨猿攫去,身体还凌空而起,几头猩猿捉紧她的四肢,腾云驾雾似的给按在一方巨石上面。 「放开我……干甚么……放我……!」银娃恐怖地尖叫着。 「你不动手,只好让我帮你了。」异人冷笑道。 「走开……别过来……不要……!」银娃厉叫道,可是手脚给猩猿捉紧,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那异人走到身前。 那异人二话不说,双掌探出,竟然往银娃高耸的胸脯抓下去! 「不……放手……你这个禽兽……为甚么这样……!」银娃羞愤交杂,破口大骂道。 「奶子很结实,该是处女吧?」异人自言自语,揉捏着说。 「……杀了我吧……不要碰我!」银娃尖叫着说。 异人松开银娃的rufang,双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香肩胳膊抚摸扭捏,气得银娃叫骂不绝,没命挣扎,可是怎能挣脱几头猩猿的魔掌,待那异人把手移到腰下,在粉腿揉捏时,终於崩溃似的哭起来了。 「不……呜呜……不要……!」银娃哭叫着说。 「告诉我,你是处女吗?」异人动手解开银娃的裤子道。 「是的……呜呜……别碰我!」银娃放声大哭叫道。 「不用害怕,我只是瞧瞧吧!」异人柔声道,手上却把裤带松开。 「呜呜……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让我死吧……呜呜……我不要做人了!」银娃痛不欲生地叫,但是怎样哭叫哀求,也是徒然,裤子还是给褪下至膝下,现出了遮掩着私处的麻布内裤。 异人没有就此罢手,竟然把内裤也剥下来,银娃的下身,也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之下,只见她的毛发疏落有致,虽然是整齐乌黑,却掩盖不了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桃丘,两片肥美的rou唇紧闭在一起,裂缝仅像一根粉红色丝线。 银娃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在光天白日下,任人检视这神秘的私处。 「很好……」异人双眼放光,目灼灼地看着迷人的三角洲说:「忍着一点,让我瞧清楚!」 银娃还没有会过意来,异人的怪手已经直薄禁地,扶着腿根,小心奕奕地把桃唇张开。 「不!」银娃绝望地厉叫一声,珠泪如断线珍珠,汨汨而下。 「果然还是处女!」异人定睛在洞xue里窥探了一会,才满意地点头道:「你可以穿回裤子了。」 几头猩猿好像通晓人言,异人语声甫住,也同时松开了掌爪,银娃急忙跳起来,穿回掉在膝下的裤子。 「孩子,得罪了。」异人叹了一口气,拨开脸上银发,现出庐山真脸目,却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妇人。 「你……你……!?」银娃饮泣着叫,尽管异人也是女身,但是如此羞辱,也使她羞愤欲绝。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否传我衣吧。」老妇歉然道。 「甚么?」银娃愕然道。 「我叫宓姑,精通役兽之术,想收你作传人!」宓姑语出惊人道。 「你不是要杀我吗?」银娃难以置信地说。 「不是的,本来我只是打算唬吓一下,让你们知道不该滥杀野兽,岂料你强行出头,却让我看中了。」宓姑笑道。 「我们行猎为生,怎能不杀?」银娃抗声道。 「不是不杀,而是不能滥杀,留意生态均衡,要是乱杀一气,不是要它们绝种吗?」宓姑气愤道。 「但是……但是为甚么要……要看人家那里?」银娃哽咽道。 「本门秘传的役兽之术,要饲以癸水yin汁,不看清楚你的牝户,如何知道你的禀赋?」宓姑解释道:「我年纪老迈,癸水桔竭,yin汁渐少,急於寻觅传人,看你的骨格胆气,颇像本门中人,一时情急,只好让你受惊了。」 「不!我不习这些yin邪功夫!」银娃愤然道。 「这门功夫,邪则邪矣,yin却未必,要不是你守身如玉,我未必会让你传我衣的。」宓姑正色道:「而且甚么功夫也好,用之於正则正,用之於邪则邪,全看你自己吧。」 银娃听她说得有理,再念:要是习得役兽之术,或许能助族人抵抗黄石城城主,於是毅然答应,拜宓姑为师。 金鹰英雄传 第六章 识破阴 谋 且说云飞前往四方堡报讯,在途中偷空思索武功的难题,却是大有所获,与朱蓉一战后,云飞对自己的武功,信心大增,大战黄虎军一役,也悟出不少群战的道理,当时左剑右刀,虽是权宜之计,但是感觉很好,可惜晁贵留下的短剑不大趁手,有些攻击的招数殊不称意。 重温多年来修习的武功,云飞发觉差不多每一种兵器都学过了,但是剑术,只学过晁贵的短剑,长剑的使用,独付阙如,不禁暗暗奇怪,忍不住捡了一根树枝,模拟长剑,有空便练习劈刺之术,竟然悟出几招好像威力不小的剑法。 至於那几个鬼卒的武功,云飞也悟出个中奥妙,发现他们的招式,与姚康传授王图用来制伏秋怡的三招彷佛同出一脉,顿然豁然开朗,找到破解之法,可是想到姚康之上,还有甚么秦广王,还有一个地狱老祖,他们该比这些鬼卒利害,要和他们对抗,可不能掉以轻心。 这一天,云飞终於抵达四方堡,那儿防范森严,想是提防罗其袭击,幸好云飞手持当日童刚的信物,顺利见到了童刚,和他的新娘子秋瑶。 「兄弟,李广和侯荣呢?怎么不是一起来看我?」童刚热情地说。 「他们还在黄石,我是往黑石城购买一点东西,所以顺道看望你吧。」云飞闻得童刚和秋瑶新婚不久,心生警惕,不敢贸然道出来意,打探着问道:「嫂子也是堡中人吗?」 「不是,她是北方逃难而来,我们前些时在黑石城认识的。」童刚答:「你往黑石城买甚么?」 云飞心中一凛,更不敢道出真相,随口道:「我想买一柄剑,黄石那里找不到好剑,想去黑石碰碰运气吧。」 「你使剑吗?」童刚问道。 「我不懂使剑,想买柄剑练习吧。」云飞腼腆道。 「堡里也有些剑,明天我和你去看看,要是合适,便不用买了。」童刚说。 「谢谢大哥!」云飞喜道。 「这样的小事还谢甚么?我们兄弟再见,可要庆祝一下。」童刚笑道:「秋怡,你去烧些好菜,让我和晁兄弟痛饮一顿。」 「麻烦嫂子了。」云飞求之不得说。 秋瑶去后,云飞才把当日在黑石城,窃听罗其和朱蓉的说话,以及地狱门如何利用秋怡王图夺取黄石城,和怀疑秋瑶是他们同路人等事,和盘托出。 「你……你是说……?」童刚大惊失色道。 「这只是怀疑吧。」云飞叹气道:「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好人的。」 「不,这不是真的!」童刚激动地说,和秋瑶结后,发觉她温柔娴淑,正是理想的妻子,爱慕之心也与日俱增,但是想到结识的经过,却是疑点重重,云飞更不会杜撰这样的故事加害,使他不知所措。 「大哥,你不要冲动,我也希望是误会,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为了四方堡的安危,要小心才是。」云飞道。 「我该怎么办?」童刚痛苦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云飞思索着说:「为今之计,只有多点留意着嫂子的行动,地狱门急於夺取四方堡,倘若她是内应,该很快便有行动的。」 两人商议了一会,秋瑶已经捧着酒菜回来了,童刚遵从云飞的劝谏,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与云飞共叙旧情,秋瑶也殷勤地布酒劝菜,尽着女主人的本份,使云飞暗暗称羡。 席间云飞假装好奇,探听北方的消息,秋瑶也是有问必答,透露了不少北方的近况。 原来北方诸国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称臣后,暴政之下,民不聊生,民变此起彼落,还有一些落难王孙,聚众抗暴,十多年来,战祸连年,但是铁血大帝实在强大,抗暴的行动相继失败,死了不少人,近年铁血大帝已经歼灭了主要的反抗势力,大致控制了北方,人民更是苦不堪言,因为逃难的人与日俱增,铁血大帝遂派兵驻守南下的要道,截杀逃人,不知制造了多少惨剧。 酒醉饭足后,童刚便给云飞安排住宿地方,然后和秋瑶回房休息,秋瑶却送上莲子甜汤给童刚解酒。 结后,秋瑶偶尔会给童刚准备夜宵,吃过后,才上床休息,童刚只道爱妻情重,心里欢喜,总是一觉睡到天明,这一天,却心里生疑,假装吃过,然后上床装睡。 半夜时,秋瑶竟然悄悄下床,还换上黑色衣服,看见她挂上脸黑纱时,童刚心里剧痛,知道云飞的怀疑未必无因。 秋瑶换了衣服后,回头看见童刚还有床上熟睡,低叹一声,离开了房间,她的行动矫捷,武功好像不弱。 夜深人静,除了值夜巡逻的守卫,堡中人全已进入梦乡,秋瑶灵巧地避开了守卫,来到一口水井,伫立井前,长嘘短叹,好像碰上疑难似的,待了一会,才取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里的药粉倾入井里。 接着秋瑶再行动身,朝另外一口水井而去,全堡有几十口水井,看来她要在所有的水井里下药,抵达后,不再犹疑,又取出一个纸包,正要倾倒井中时,一把声音在身后响起,道:「你为甚么要这样?」 秋瑶心里一惊,转身望去,童刚赫然站在身后。 「你……我……!」秋瑶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你在井里下了甚么药?」童刚逼上一步道。 「大哥。」秋瑶凄叫一声,慢慢解下脸黑巾,露出了苍白的粉脸,说道:「那是……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不!」童刚痛苦地说:「你是我一生挚爱的妻子,我怎会杀你?」 「大哥,别说了!」秋瑶泪流满脸道:「我不配当你的妻子,以前的事,全是骗你的,碰上你之前,我已经不知让多少男人糟挞了,在牢里的所谓落 红,根本是猪血!」 「秋瑶,我不理以前你干过甚么,嫁给我后便是我的人,我会护着你的!」 童刚猿臂轻舒,把秋怡抱入怀里说。 「大哥……!」秋瑶悲叫一声,伏在童刚胸前哀哀痛哭。 童刚让秋瑶哭了一会,才爱怜地轻抚着粉背说:「告诉我,这是不是黑石城城主的主意?无论甚么事,我会一力承担的。」 「不是他……」秋瑶凄然道:「大哥,你……你把四方堡交出来吧,没有人斗得过他的!」 「不是他是谁?」童刚问道。 「是一个魔鬼!」秋瑶泣叫道:「大哥,不要再问了,我甚么也不会告诉你的,杀了我吧,我……呜呜……我是生不如死呀!」 「是谁也没关系,拚死无大害,我们是同命鸳鸯,死也要死在一块儿的!」 童刚激动地说。 「不!没有人拚得过他的!」秋瑶挣脱童刚的怀抱,反手制出匕首说:「大哥,你快点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忘记我吧!」 秋瑶语声甫住,匕首便朝着胸脯刺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从天而降,击中秋瑶的手腕,痛得她娇哼一声,匕首便掉在地上,童刚亦及时赶至,夺去匕首。 「为甚么要寻死?有甚么解决不了的?」童刚着急地叫。 「大哥,你不明白的。」秋瑶悲叫道:「听我说,立即走吧,井里的药会使人上吐下泻,完全没有气力,三天后,罗其便会带人来攻,那时可来不及了。」 「我不走,只要我们在一起,甚么人也不怕!」童刚愤然道。 「拚有甚么用?要是能拚,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送命了!」秋瑶顿足道:「我已经把四方堡的地理图送了回去,他们深知堡里虚实,拚不过他们的。」 「他们究竟是甚么人?」童刚追问道。 「大哥,你不让我死,我可要走了,保重吧!」秋瑶咬牙道,掩脸便往堡后走去。 童刚知道堡后有小路往伏牛山,也没有追赶,只是呆呆的望着秋瑶的背影,喟然长叹。 这时云飞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他发觉秋瑶童刚先后离开房间,於是尾随追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