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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巨兽身上骑着两个女孩子,大概有五六十头猛兽,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声威慑人,群兽又不住地怒吼狂叫,更是杀气腾腾,而且进退有度,指挥如意,非同凡响。 银娃伏在云飞身后,火辣辣的粉脸,贴在耳畔,呵气如兰,低声软语,解说兽军的动向和变化。 初时云飞还是着意细听,可是过不了多久,再也定不下心来,事实也难怪,世上恐怕没有男人能不分心的,特别是银娃的胸前双丸,压在背上的感觉,使他血脉沸腾,暗道今晚又要依赖五指儿消乏了。 自从在黄石城碰上秋瑶后,云飞夜夜孤寝独眠,实在难过,唯有自行解决,还要悄悄清洗肮脏的内裤,以免给她们发觉而尴尬。 幸好cao练了一会后,宓姑便停下来,让众人下地休息,云飞要弯着腰才能下地,也不敢回望身后的银娃,知道她好不了多少,因为到了后来,银娃已经没有做声,只是rou紧地抱着他的腰肢,呼吸紧促,湿润的朱唇,还情不自禁似的轻吻着他的脸颊。 云飞勉力站直身子,听得众女格格娇笑,不禁俊脸通红,接着发现她们的目光全是望着身后,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银娃仍然赖在虎背上,脸红如火,娇喘细细,煞是诱人。 宓姑驱走众女,让云飞坐在树下休息,云飞心神不属地默然坐下,直勾勾地看着银娃爬下虎背,啐了众女一口,然后扭了一把香巾走到身前,完全听不清身旁的宓姑在说甚么。 「公子……抹把脸吧……」银娃含羞奉上香巾说,云飞的眼神,使她的芳心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是了!」云飞使劲在腿上拍了一下道:「上阵时,你们要挂上脸具,要让人害怕便行了!」 「为甚么要挂上脸具?」宓姑奇怪地问。 「她们全是漂亮的女孩子,遮掩脸目便可以增加杀气。」云飞解释道:「前些时我做了一个脸具,倒也恐怖,你们可以依着那样子的。」 银娃本道云飞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谁知他想的却是战阵之事,不禁大失所望。 「是,老奴回去立即照办。」宓姑答道。 「还有,两个人骑一头猛兽,战力没甚么增加,却加重猛兽的负荷,也是不大妥当。」云飞继续说。 「少主说得对,现在只是cao练,为了让她们多点经验,才两人同乘一兽,上阵时,是一人一骑的,只可惜老奴年迈,大金也老了,不能再添猛兽。」宓姑解释道,大金便是那头雄狮。 「这队红粉奇兵已经非同小可,实在辛苦你老人家了。」云飞诚恳地说。 「多谢少主赐名,其实只要少主肯花点气力,还有更大的作为哩。」宓姑神秘地笑道,转头望了银娃一眼,顿使她脸泛红霞,羞不可仰。 「我能做甚么?做得到一定没问题的。」云飞问道。 「少主,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吗?」宓姑没有回答,反问道。 「没有。」云飞又想起了玉翠,暗里叹气,摇头道,看见银娃和几个躲在一旁偷听的女孩子色然而喜,不禁有点心虚。 「晁孟登真不懂事。」宓姑骂道。 「老人家为甚么这样说?」云飞奇怪地问。 「先王子息单薄,你是独子,该早点给你成亲,延续香火才是。」宓姑忿忿不平道。 「小侄大仇未报,如何能够成亲,而且前路崎岖,荆棘满途,要是成亲,只会累人累己,实非小侄所颈的。」云飞由衷答道,暗念宓姑莫非要给银娃说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脸如红布,赶忙别过俏脸,可是幽怨的眼神,却使云飞怦然心动。 「这也对的,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么?」宓姑叹气道。 「有的。」云飞腼腆地说。 「你娘曾经对我说,阴阳和合之道,对先王特别重要,可知道为甚么吗?」 宓姑问道。 「为甚么?」云飞奇怪道。 「先王天性仁慈,并不嗜杀,但是与敌对阵时,必需激发凶厉之气,才能杀敌决胜,要不藉男女欢好之道消弭杀性,於己有损,所以先王不禁女色,妾婢成行,便是这个原因。」宓姑解说道。 「小侄领教了。」云飞称谢道,他也发觉自己有这样的毛病,杀人之后,特别烦燥,却不知道如何解决。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宓姑笑道。 是上床的时间了,云飞已经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是浑身火热,全没有睡意,无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却打门求见。 「少主,白天时,有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宓姑别有用心地说:「这队红粉奇兵,除了作亲兵,还要侍候你的起居饮食,她们是老奴用心挑选,全是曾经受你的大恩,无以为报,愿意侍候你,只耍你喜欢便行了。」 「老人家,兵凶战危,战场不同家里,岂能要人侍候。」云飞摇头道,暗念宓姑未免太过热心了。 「少主,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贰,最宜翼卫中军,要是练成百兽阵,纵然铁血大帝亲临,也占不了便宜的。」宓姑着急地说道:「据说当年最后一战,铁血五军困着四杰,铁血大帝自领亲军攻进大营,虽然先王力拚那恶魔,左右却抵挡不住他的亲军,四杰无力救援,最后被逼退守孤城,才粮尽而亡的。」 「百兽阵是甚么?」云飞问道,他曾经与段津参详那最后一战,败亡的关键确是因为中军溃败而起的。 「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阵,动用一百零八头猛兽,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能以寡敌众,要是以众凌寡,纵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宓姑自信地说。 「如此利害?」云飞难以置信地说。 「不错,但是百兽阵最少要两 头兽王,才能指挥如意,老奴老迈,不能再练兽王,众弟子里,只有银娃能传我的衣,两头兽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宓姑叹气道。 「那可辛苦银娃姑娘了。」云飞感激地说,要是他知道调教兽王的方法,或许会拒绝宓姑的好意了。 「单靠她也不行,还要少主出点力才成。」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义不容辞的。」云飞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好极了。」宓姑笑道:「银娃,进来吧。」 宓姑语声甫住,银娃便莲步珊珊地走进来了,原来她早已在门外等候,少有地穿上红裙,脸泛红霞,羞人答答。 「少主……」银娃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干甚么?快点起来!」云飞赶忙出手相扶,碰触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不由心中一荡。 「少主,银娃还是处子之身,你可要温柔一点呀。」宓姑笑道。 「这……这是甚么意思?」云飞愕然道。 「少主,兽王需伺以yin水,所以要你给她破身。」宓姑解释道。 「这如何可以。」云飞失声道。 「怎么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当然的。」宓姑坚决地说。 「师父,徒儿莆柳之姿,少主怎会看得上?」银娃幽幽地说。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嗫嚅道。 「少主,为了复兴大业,为了你自己,也应该广纳姬妾,忘了白天我们说的话吗?」宓姑不待云飞回答,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少主……」银娃涨红着脸,泫然欲泣似的。 「银娃,你要是不喜欢,可不用这样的。」云飞惶恐地说。 「不,我……我喜欢!」银娃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云飞的怀里,梦呓似的说:「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 「银娃……!」云飞低叫一声,嘴巴便印上了红唇,他可不是对银娃全无情意,只是玉翠的负情,仍然是耿耿於怀,此际玉人在抱,却是情难自禁了。 四唇交接,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会分开,云飞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缠着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尝。 这缠绵的一吻,使银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享受这难忘的初吻。 云飞馋嘴地吮吸着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看见银娃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不禁yuhuo大炽,横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亲一口……!」银娃埋首在云飞胸前,梦呓似的说。 云飞轻轻把银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蛋,唇舌从粉额到眼帘,游遍了娇靥,才印上那樱桃小嘴,他年纪虽轻,却是调情老手,知道银娃未经人事,不敢鲁莽,尽管嘴巴轻怜浅爱,双手可没有逾越,只是柔情似水地轻抚着际耳垂,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 银娃躺在爱郎怀里,满心欢喜,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云飞的柔情蜜意,也使她情心荡漾,春意绵绵,体里难耐的燠热,彷如熊熊烈火,烧得她唇乾舌燥,心浮气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娇躯诱人地蠕动,还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好像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云飞知道是时候了,猿臂轻舒,把银娃抱入怀里,强壮的手掌,隔着衣服,温柔地爱抚着那曲线灵珑,芬芳馥郁的身体。 「少主……!」银娃娇吟一声,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紧紧缠在云飞的身上。 云飞手口并用,指掌齐施,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也趁机把银娃的衣服,抽丝剥茧似的脱下来。 尽管银娃春心荡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摆布,究竟是处子之身,当云飞掀下青布抹胸,脱掉红裙,动手去解腹下的白丝汗巾时,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娇躯也僵硬起来。 「不用害怕!」云飞柔声道,手掌离开了禁地,却把头脸埋在rou香扑鼻,丰满结实的胸脯上,轻吻细吮,慢啮浅尝。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银娃触电似的呻吟一声,抱着云飞的头胪叫。 峰峦上的rou粒,娇小灵珑,香软幼滑,却是涨卜卜的,好像熟透的葡萄,云飞怎会住口,牙齿轻轻咬着乳根,舌尖围着乳尖团团打转,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咬得她如痴似醉时,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银娃颤声急叫,双手起劲地按着腹下,原来云飞的怪手已经游进了汗巾,刁钻的指头在桃丘上轻挑慢拈。 「是不是后悔了?」云飞揭开了汗巾,拨弄着微微贲起的桃丘,穿过轻柔的茸毛,揩抹着滑腻娇嫩的rou唇说。 「不……噢……别痒人……少主……你……你痒死人了!」银娃颤声叫道。 「痛吗?」云飞的指尖轻轻挤进湿淋淋的rou缝里问道。 「不……呀……再进去一点……少主……!」银娃扭动蛇腰,忘形地去扯云飞的裤子。 云飞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脱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jiba。 银娃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话儿,悄悄偷眼一看,只见云飞胯下竖着一根长若盈尺,粗如儿臂,怒目狰狞的roubang,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害怕地掩着美目,失声叫道:「哗……好骇人呀!」 「别害怕,和他亲热一下,他便会疼你的!」云飞笑嘻嘻拉着银娃的玉手摸下去说。 银娃心如撞,也不敢说不,在云飞的引领下,含羞握了下去,火棒似的roubang,灼得掌心发麻,那种硬梆梆的感觉,却是奇怪地使她又惊又喜。 这时云飞已是yuhuo如焚,有点不 能自制,於是趴在银娃身上,手口并用,挑起她的情欲,一柱擎天的jiba,却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着。 「少主……你……要怜着婢子呀!」银娃紧咬着朱唇,颤声说道。 「不会很痛的……」云飞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舌头探进檀口里撩拨逗弄,腰下使劲,谨慎地朝着紧闭的rou唇挤进去。 「呀……!」银娃哀叫一声,尖利的指甲深陷云飞背上,感觉尿xue涨满,好像给撕裂了。 「痛么?」云飞勉力止住攻势,爱怜地吻吮着银娃的朱唇问道。 「不……不痛!」银娃蹙着秀眉说。 云飞并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知道未竟全功,也不想胡来,唯有强忍yuhuo,继续努力,jiba却留在门外徘徊,没有破关而进。 银娃惊魂甫定,发觉根本没有痛楚,然而体里的难过,可非笔墨所能形容,云飞的嘴巴,固然带来恼人的酸麻,最难受的,却是压在牝户上那火烫的roubang,使她浑身发痒,彷如虫行蚁走。 「少主……你……」银娃难过地扭动着娇躯,玉手发狠地搂着身上的云飞,不知如何,还把粉腿高举,缠了上去。 「我进去了,好吗?」云飞握着jiba,在水汪汪的rou缝上磨弄着说。 「好……快点!」银娃喘着气叫,发觉rou菇似的guitou慢慢挤进rou缝中间。 「行吗?」云飞进去了一点点,低声问道。 「……快点……快……哎唷……!」银娃rou紧地叫,纤腰向上急挺,也在这时,云飞腰下一沉,jiba排闼而入,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痛得她哀叫一声,俏脸扭曲。 「很痛吗?」云飞柔声问道,小心奕奕地退开了一点,减轻银娃的压力,也让自己继续享受roudong里的紧凑和压迫。 「……!」银娃没有做声,只是咬牙切齿地着头。 云飞让银娃喘过了气,才慢慢的动起来,只是知道银娃难堪风狂雨暴,於是步步为营,点到即止。 抽插了十数下后,银娃已经不大痛了,感觉也清晰了许多,特别是云飞挺进的时候,洞xue里的空气给挤压在一起,无处宜泄,忍不住呻吟一声,吐出那种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