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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群,挡者披靡,降卒几个服侍一个,虽然伤亡不少,但是夺得武器的降卒也愈来愈多,形势更是急转直下,对岸的铁血军纵然有心救援,却苦无船舶,眼巴巴的看着留守的同袍大败输亏,粮草缁重亦付诸一炬。 云飞目的已达,於是与蔡和领着降卒离开,对岸的铁血大军无计可施,气得暴跳如雷,叫骂不绝。 烧光了粮草,云飞知道土都无法不退兵,红石城总算暂时逃过劫难,他可没有与蔡和一起回去,而是独自上路,朝着江平的方向而去。 在途中云飞写了一封长信,用乌鹊传书,缕述此行的发现及蔡和加盟等事,着众人加紧练兵,慎防铁血军入侵,也告诉众人他打算暗探江平,然后经狂风峡返回黑石城,最后问及秋蓉的消息,想知道甄平的金针刺xue之术,能不能解去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深心处,更想知道玉翠的近况。 金鹰英雄传 第二十七章 试解毒蛊 秋蓉还是困在牢房似的房间里,但是房间家俱齐全,乾净雅洁,一点也不像牢房,她亦不像囚徒,除了不能踏出房间,没有披枷戴锁,也没有吃过苦头,倒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 文白天天隔着栏栅游说秋蓉脱离地狱门,她只是木然以对,不闻不问,但是文白不以为忤,仍然是天天来访,和颜悦色,好言相劝。 有一趟,不知如何,文白谈到北地的风光,秋蓉不禁长嘘短叹,然后缅怀往事般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打开话匣子后,两人的说话也多了。 自此以后,文白来得更频密,话题也更是广泛,从自己的儿时趣事,说到抱负和理想,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秋蓉历尽沧桑,发觉文白大有情意,曾经考虑利用美色,以求脱身,但是文白深情款款,体贴温柔,使她生出异样的情怀,不知为甚么,竟然不想逃走,更不愿他受到伤害。 见面愈多,文白对秋蓉认识更多,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本质善良,不幸陷身邪恶的地狱门,才要被逼违背良心,为虎作伥。 这一天,文白如常出现,发觉秋蓉粉脸煞白,美目通红,好像才刚刚哭过似的,不禁奇怪地问道:「秋蓉,你怎么啦?」 「公子,你们究竟要怎样处置我?」秋蓉红着眼问道。 「只要你助我们对付地狱门,便随时可以离开了。」文白答道。 「公子,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地狱门的事,但是你要答应在太阳下山前杀了我才行。」秋蓉下定决心道。 「你要是脱离地狱门,又怎能杀你?」文白讶然道。 「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的,你要不杀我,只会使我生不如死!」秋蓉泫然欲泣道。 「是不是蛊毒发作了?」文白紧张地问。 「你……你也知道吗?」秋蓉粉脸一红道。 「不要害怕,我去请师父,他有办法给你解去蛊毒的。」文白安慰着说。 秋蓉难以置信地看着文白匆匆而去,隔了一会,便和甄平回来了。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甄平和颜悦色地问道。 「我……我……」秋蓉呐呐不知如何回答。 「春风迷情蛊发作时,会浑身发痒,我几处地方特别痒得利害,不要害羞,告诉我,是不是蛊毒发作了?」甄平耐心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但是明晚该发作了。」秋蓉嗫嚅道,偷眼看见文白关切的神情,心里便生出温暖的感觉。 「姑娘,把手给我吧。」甄平柔声道。 秋蓉顺从地伸出玉手,隔着栏栅,让甄平给她切脉。 「脉象急促紊乱,正是毒发之象……」甄平两指搭着腕脉,沉吟道。 「师父,那怎么办?」文白着急地问道。 甄平没有回答,抬头望着秋蓉说:「姑娘,要是解去春风迷情蛊,你可愿意脱离地狱门吗?」 「没有人解得了的,要是解得了,我们怎会给他做事!」秋蓉凄然道:「解不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赐我一死,我知道甚么也会说出来的。」 「秋蓉,难道试也不试一下吗?」文白叫道。 「你要试便试吧。」秋蓉叹气道。 「很好,但是要待毒发时,才能够动手。」甄平点头道:「小白,你告诉秋蓉姑娘如何解毒,让她准备一下吧。」 该是蛊毒发作的时间了,际此生死关头,秋蓉很害怕,她还青春年少,可不想死,然而要是不死,又如何受得了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 唯一的希望,便是文白了,他答应来的,不知为甚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使秋蓉忐忑不安,望穿秋水。 想起文白,特别是那深情的眼波,和那充满信心的声音,秋蓉心里才感觉踏实了一点,但是想起那恐怖的治疗方法,却又禁不住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准备好了没有?」文白终於来了,涨红着脸,说话结结巴巴,也是紧张得很。 「公子,答应我,要是……要是治不好,你……你要杀了我!」秋蓉颤着声说。 「别说这话,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声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求你……求你答应我吧!」秋蓉泪下如雨道。 「行,我答应你便是!」文白无奈说道:「蛊毒发作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秋蓉楚楚可怜地说。 「那么……你……你先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文白吸了一口气,嗫嚅道。 尽管秋蓉早知如此,闻言也禁不住芳心剧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涌上心头,更生出异样的感觉,无奈咬着朱唇,宽衣解带。 文白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甄平命他给秋蓉解毒,已经使他 好几天晚上不能合眼,此际看着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轻解罗襦,脆弱的心房更是卜卜狂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 「……还……还要脱下去吗?」秋蓉已经脱掉了外衣,害羞似的双手抱在胸前,低声问道。 「不……不用了!」文白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动手开启关闭了许多天的牢门,可是心神不属,怎样也不能把钥匙插进匙孔里,脑海中净是现出秋蓉那刀削似的香肩粉臂,还有香艳的天青色抹胸。 「让我来吧。」不知甚么时候,秋蓉走到门前,从文白手里取过钥匙,指掌碰触,两人触电似的浑身一颤。 「无论怎样,我也要治好你的!」文白情不自禁,探手握着纤纤玉手道。 「公子……!」秋蓉感激莫名,伏在栏栅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开门吧。」文白轻抚着柔滑的香肩说。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秋蓉含着泪,开启栏栅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柔声道:「躺上床吧。」 秋蓉抹去泪水,驯若羔羊地走到床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做梦也没有想过女孩子的身体可以这样漂亮的,冰肌玉骨,纤合度,添一分嫌肥,减一分却瘦,涨卜卜的rou球,随着呼吸在单薄的抹胸下轻轻抖颤,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秋蓉羞叫一声,别过俏脸,她本来已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何况此时身上还有亵衣,然而不知为甚么,那炽热的眼神,却像烈焰似的直透心窝,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对不起……!」文白难为情地咕噜着说,勉力移开了贪婪的目光。 「公子……!」秋蓉惶恐地拉着文白的手,道:「……我……我只是个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地狱门作孳吧!」文白怜悯地说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秋蓉凄然一笑,掀开了抹胸,接着还扯下腹下的骑马汗巾道。 「让我……让我检验一下吧……」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开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 「公子……你……你喜欢碰哪里也行的。」秋蓉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拉着文白的手掌,放在胸前说。 文白呻吟一声,脑海里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着那软绵绵的rou球轻搓慢拈。 秋蓉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个男人碰触狎玩自己的身体,本道已经没有感觉,岂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像带着电流,指掌过处,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也生出暖和的感觉,使她情思彷佛,春心荡漾,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在赤条条的胴体上,游山玩水。 文白自小习医,书本里尽多文字和图形,描述人体的结构,此际却发觉没有任何文字,能够形容秋蓉的身体,是如何美丽和迷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这里吧!」秋蓉引着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牝户,绿草如茵,玉雪可爱。 「真美……真是可爱!」文白由衷地赞不绝口,抚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记忆中,没有东西是如此幼嫩柔滑的,忽然心念一动,用指头拨弄着粉红色的rou唇,在rou沟上来回巡梭,颤声问道:「我……我想……瞧瞧里边……成吗?」 「你爱怎样也成……」秋蓉发出蚊衲似的声音道。 文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探出,扶着秋蓉的腿根,轻抹着娇柔的桃唇,接着便小心奕奕地张开了roudong。 「公子……张开一点也行……我受得了的……」秋蓉喃喃自语道。 「是了……!」文白欢呼一声,指头在靠近洞口的rou粒拨弄着问道:「这里痒吗?」 「痒……痒呀!」秋蓉娇躯急颤,弓起纤腰,迎向文白的指头,暗道:「那里是人家的yinhe,不痒才怪!」 「告诉我,哪里比较痒一点?」文白的指头围绕着rou粒撩拨着说。 「差不多吧……喔……不好……痒……这里痒呀……!」秋蓉忽地使劲按着文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么啦?」文白吃惊地抽出指头,问道。 「发作了……哎哟……痒……发作了……救我……!」秋蓉害怕地叫,左手大力在胸脯揉捏,右手却捏指成剑,忘形地在roudong里掏挖着。 「别害怕,让我瞧瞧!」文白心中一紧,定睛细看,只见本来是粉红色的奶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还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枣子。 「快点……快点救我……哎哟……好痒……我受不了了!」秋蓉的玉手发狠地在身上乱扭乱捏道。 「让我再瞧瞧这里!」文白拉着秋蓉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成……痒死人了……!」秋蓉挣扎着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玉手深藏在roudong里扣挖。 文白暗暗吃惊,想不到这春风迷情蛊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生不如死,怪不得要三番四次求死了。 尽管无法察看秋蓉的yinhe,文白相信蛊毒正在涌向那敏感的rou粒,使秋蓉苦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面授机宜,才没有手忙脚乱,於是拿来事先准备的布索,张开秋蓉的粉腿,左右缚紧。 「为……为甚么缚我?」秋蓉呻吟着叫,两根指头却在roudong里抽插着。 「是给你治病呀,不用怕,一会儿便成了。」文白绑了脚,便动手把秋蓉的粉臂缚在头上。 「不……不要缚我……呜呜……痒死我了……求求你……住手!」秋蓉奋力抗拒着叫,要不是蛊毒发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蛊毒的肆虐下,她的 力气全消,却敌不过文白了。 文白弄得满头大汗,终於把秋蓉的四肢缚起,虽然不是缚得结实,却也使她不能用手煞痒了。 「放开我……呜呜……苦死我呀……呜呜……天呀……呜呜……为甚么这样折磨我……!」秋蓉呼天抢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娇躯起劲地扭动,纤腰还不住弓起,展示着那迷人的洞xue。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文白喘着气说,虽然他想给秋蓉解除痛苦,但是时间未到,而且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唯有硬起心肠了。 「给我……给我挖一下……啊……里边痒死了!」秋蓉哀求道。 这时文白也难受得很,便背转身子,在隆起的裤裆揉弄几下,再拿了两个瓷瓶,坐在床沿,发觉秋蓉的牝户已是涕泪涟涟,赶忙把一个瓶子放在洞口,盛载着流下来的水点。 「你……你干甚么……给我……给我煞痒吧!」秋蓉叫唤着说。 「是……是用来配制解药的!」文白含糊道,同时伸出指头,小心地探进秋蓉的阴户,发觉yinhe涨大了许多,阻住洞口,只好轻轻地掏挖着。 「一根不成……再给我一根吧……呀……大力一点……进去……再进去…… 噢……捏一捏我的奶头吧……那里……那里也痒死了!」秋蓉喘着气叫。 文白一手扶着瓶子,盛载涓涓而下的yin水,一手忙碌地捏乳挖阴,纾缓秋蓉的苦难,煞是狼狈,犹幸秋蓉的yin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总算盛满了瓶子。 「行了,现在……现在让你尿出来,便好过一点了。」文白舒了一口气道。 「快点……我……我耐不住了……我吧……死我也没关系!」秋蓉嘶叫着说。 「用这个好吗?」文白尴尬地从怀里取出一根伪具说。 「成……甚么也成……天呀……痒死我了!」秋蓉竭斯底里地尖叫着。 文白不再迟疑,伪具送进了roudong,慢慢地抽插起来。 「快点……进去……全弄进去吧……呀……美……美呀……再大力一点…… 我……我要来了……!」秋蓉忘形地浪叫着,柳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