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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泣不成声道。 「……不……我……我没事……。」云飞有气无力地问道:「这里……是……是甚么地方……?」 「这是我们在山里的基地,那些狗贼找不到我们的。」芝芝抽泣着说。 「你可有受伤吗?」云飞问道。 「没有,我很好。」芝芝感激流涕道:「公子,要不是你……我……。」 「别说这些了……。」云飞看见芝芝容颜憔悴,美目通红地蹲在床前,忍不住颤巍巍地从被窝里探出手来,轻抹着粉脸的泪水道。 「公子……。」芝芝激动地捧着云飞的手掌,贴在脸上,哭得更是利害。 「不……不要哭了……!」云飞呻吟一声,按着芝芝的香肩,说:「我……我要起来……。」 「你伤得这样利害,如何能够下床?」芝芝惶恐地说:「告诉我要甚么。」 「……我……我要解手。」云飞腼腆道。 「你……你要马桶还是夜壶?」芝芝粉脸一红,道。 「夜壶便行了。」云飞叹气道。 「你等一下,我给你拿来。」芝芝站了起来,转身而去道。 芝芝一身雪白罗衣,衣袂飘飘,彷如人间仙子,瞧得云飞目不转睛,暗念最难消受美人恩,看来又要添一段风流债了。 不用多久,芝芝便捧着一个新簇簇的银制便壶回来,云飞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实在使不出气力,还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痛得冷汗直冒。 「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芝芝温柔地按着云飞的肩头,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说。 「……这怎么行?」云飞难为情道,这时才发觉身上仅余一条犊鼻短裤,其他的衣服当是疗伤时脱去了。 「为甚么不行?」芝芝没有理会,不独动手脱下了短裤,还温柔地握着垂头丧气的jiba,把便壶凑了上去。 「真是难为你了……。」云飞无法拒绝,惭愧地说。 「公子,你对妾身恩重如山,别说这些小事,就算……。」芝芝娇靥酡红,垂首低眉道。 云飞心中一荡,禁不住心猿意马,但是腹中实在憋得难受,唯有使劲地咬一下嘴唇,努力稳住心神,不敢再胡思乱想,寻求尽快得到解放。 芝芝可不是初次碰触男人的性器了,以前的感觉,是丑陋和肮脏,好像狞恶凶残的毒蛇猛兽,让她恶心和厌恶,那有像此刻芳心卜卜乱跳,说不出的欢喜。 「淅沥淅沥」的声音,彷如珠落玉盘,又似雨打浮萍,连绵不断,隔了许久,云飞才长嘘一声,得到了解决。 芝芝没有忙着移开便壶,而是把事先准备的雪白罗巾,承托着jiba,才把便壶放在地上,然后用罗巾温柔细心地抹去残存在guitou的尿液。 云飞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忽地听得芝芝惊叫一声,忍不住张眼问道:「甚么事?」 「没……没甚么。」芝芝粉脸煞白道。 云飞眼快,看见罗巾血印斑斑,再看芝芝呆呆地凝视着地上的尿壶,泪如泉涌,明白是因为尿出了血尿,让她知道自己的内腑受伤甚重,却又不敢直言,害怕使他担心。 「不用担心,我会好过来的。」云飞柔声道。 「公子……我……我不担心,你一定会吉人天相的!」芝芝含着泪服侍云飞穿回裤子道。 「芝芝,请你扶我坐起来,行吗?」云飞道。 「这可不行,你伤得这样利害,要好好休息呀!」芝芝着急地说。 「行的,扶我一把吧。」云飞坚持道。 芝芝不忍峻拒,半搂半抱地扶着云飞坐起来,无奈他浑身没有气力,坐也坐不稳,唯有坐在床上,让云飞靠在自己怀里。 「行了……可以放手了。」云飞喘着气说,起来时,触动了背上的伤口,痛得他冷汗直冒。 「没关系,靠着我坐一会,再躺下来休息吧。」芝芝怜惜地用绣帕揩抹着云飞额上的汗水说。 「芝芝,谢谢你!」云飞胸中一热,情深款款地握着芝芝的玉手说。 「公子,不要这么说,该道谢的是我才对!」芝芝凄然道。 「好,不谢了,以后谁也不许说这个字。」云飞笑道:「谁要再说,便是小狗!」 「公子,我忘了告诉你,我真正的名字是灵芝,芝芝只是化名吧。」灵芝垂着头说。 「灵芝……是三仙国的灵芝公主,已经让我吃下肚里了。」云飞调笑道。 「你……你知道了么?对了,原来你早已醒来了!」灵芝似嗔还喜道。 「是的,灵芝,让我坐一会,待会再和你说话吧。」云飞点头道,挣扎着盘膝而坐,五心向天,老僧入定似的不再说话。 金鹰英雄传 第六十八章 灵芝公主 灵芝关怀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美男子,心里波涛起伏,不知是忧是喜,既渴望能够与他双宿双栖,却又害怕他逃不过此劫。 云飞默默地坐了一会,忽地脸色剧变,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身体还发抖似的急颤,瞧得芝芝花容失色,才要动手参扶,云飞已经是狂喷鲜血了。 「公子……公子,你怎么啦?」灵芝急得泪流满脸,抱着云飞叫道。 云飞喘了一口气,才张开嘴巴,却又吐了一口血,直喷灵芝胸前,然后还脱力似的软倒在她的怀里。 「公子……呜呜……公子……不要死……呜呜……你要是死了……我也不要活了……!」灵芝嚎啕大哭地叫道。 这时王婆正捧着药碗回来,看见这情景,立即放下药碗,过来帮忙,待两人手忙脚乱地扶着云飞安躺下来后,云飞也回过气来了。 「我……我不要紧的……。」云飞喘着气说。 「你又吐血了!」灵芝可不 理衣襟上的斑斑血渍,只顾用绣帕心疼地抹去云飞唇旁的血印。 「是……瘀血……!」云飞软弱地拉着灵芝的玉手,道:「让我……歇一下……你……你换过……衣服后,我便好了……。」 原来云飞尿尿后,发现丹田的郁结轻松了许多,於是再次运气,果然能够凝聚内力,重新在经脉运行,只是去到了肺经,便停滞不前,他可没有气馁,继续锲而不舍地反覆尝试,终於冲破障碍,第一口血,便是冲开肺经后吐出来的,接着内气势如破竹,连破几关,瞬即走了一遍大周天,积聚体内的瘀血也先后清除,此时感觉气机畅顺,知道瘀血尽去,只是失血甚多,体虚力弱,才有气无力吧。 「对的,公主,你去换衣服,待老奴看着公子便行了。」王婆也劝说道。 灵芝看见云飞的脸上开始有点血色,心里才好过了一点,仍是不放心地给云飞盖上被子,才走到房间一角,揭开衣箱,取出另外一袭雪白罗衣,也不避开,就在床前匆匆换过衣服,然后在金盘洗乾净了玉手,便小心奕奕地捧着药碗回到云飞身畔。 「公子,该吃药了。」芝芝和身坐在床沿,柔声道。 「谢谢你!」云飞满心感激,在王婆的帮忙下,靠在床上说。 「你又说了,原来你是小狗。」灵芝破涕为笑道。 「是的,我是小狗。」云飞有意逗玉人开怀,故意「汪汪」怪叫,笑道:「小狗要吃灵芝了。」 「你好坏!」灵芝乐得芳心喜透,笑逐颜开,嗔叫一声,用玉匙小心地把汤药喂入云飞口里。 「哎唷,好苦……!」云飞喝了一口,装作害怕地别开脸说。 「公子,良药苦口呀,乖,快点吃吧……!」灵芝情意绵绵道。 「我吃,药虽然苦,你的手却是香极了!」云飞涎着脸在玉手香了一口道。 「快点吃!」灵芝笑骂道。 小俩口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王婆也是说不出的欢喜,识相地悄悄退下,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药终於吃光了,灵芝侍候云飞躺回床上后,才动手收拾药碗。 「这千年灵芝是那里找来的?」云飞好奇地问道。 「那是我们的传国之宝,有病治病,无病强身,明天再吃一趟便不用吃了。」 灵芝解释道。 「为甚么待我这么好?!」云飞感激道。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灵芝垂首低眉道。 「大家也别说了。」云飞拉着灵芝的玉手道:「快点躺下来,不要累坏了。」 「你……!」灵芝又羞又喜,半推半就地躺在云飞身旁。 一觉醒来,云飞发觉身畔没有人,张眼看见灵芝含情脉脉地坐在床前,原来她已经起床了。 「公子,今天好一点没有?」灵芝关怀地问道。 「好多了。」云飞慢慢朝外转动身子道,虽然还是浑身痛楚,但是胸腹中的郁结大减,气力也好像回来了。 「你歇一下,我去给你扭把脸巾。」灵芝宽心地舒了一口气,道。 「谢……」云飞点头道,看见灵芝俏脸生嗔,便不再说下去。 灵芝捧着香巾回来时,云飞已经坐起来了,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床上喘息。 「怎么不待我回来?」灵芝忧形於色地扶着云飞,问道:「没事吗?」 「没甚么……。」云飞拉着灵芝的玉手说:「许是躺多了,使不出气力吧。」 「你伤成这样子,那能不休息?」灵芝抱怨似的说。 「我饿坏了。」云飞苦笑道。 「我已经着人熬了粥,擦完脸后,便可以吃了。」灵芝温柔细心地给云飞擦脸抹手道。 「可真劳烦你了……。」云飞叹气道。 「又说了……!」灵芝嗔叫一声,看见云飞欲言又止,柔声问道:「你还要甚么?」 「我……我还想要夜壶。」云飞红着脸说。 「待会我去拿来吧。」灵芝点头道。 擦乾净了脸,灵芝果然把便壶拿来,蹲在床前,还动手去解他的裤子。 「让我自己来吧。」云飞忸怩道。 「不许动!」灵芝迳自从裤子里掏出jiba,还捉狭似的轻轻捏了一把。 「噢……!」云飞呻吟一声,热气从丹田涌起,jiba竟然勃然而起。 「公子……!」灵芝低叫一声,红着脸偷偷看了云飞一眼,四目交投时,立即耳根尽赤,也不敢和他对望,扶着那跃跃欲试的jiba,送进夜壶里。 「放手吧……。」云飞咬着牙说,软绵绵的小手使他涨得难受,如何能够尿出来。 灵芝含羞松手,芳心剧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尽管roubang硕长伟岸,虎虎生威,她可没有害怕,还渴望能够早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几经辛苦,云飞才能压下心中绮念,得到了解决,灵芝依旧用香巾擦乾净jiba段,便捧起夜壶,低头细看。 「还有血么?」云飞问道。 「没有了!」灵芝喜形於色道。 「你过来。」云飞招手道。 灵芝不明所以,放下夜壶,走到云飞身畔,岂料他猿臂轻舒,把她搂入怀里。 「灵芝,我只是机缘巧合,才能助你脱脸,不用放在心上的。」云飞情意绵绵地说。 「我知道了,你……你一定是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了!」灵芝泫然欲泣道:「我沦落青楼,只是为了报仇,可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原来土都攻陷龙游城后,大肆屠杀王室中人,那时灵芝正在凤舞城调集兵马粮草,才幸免於难,后来土都乘胜追击,灵芝只好弃城逃走,打算会合邱雄坚守虎跃城,途中与从人失散,碰上一小队贼兵,虽然杀了几个,还是为几个贼兵所污,几经 艰苦,才再遇邱雄,无奈势孤力弱,复国无望,但是志切报仇,也生无可恋,於是忍辱负重,混进丽香院,相机行刺敌酋,然而土都森罗王等防卫严密,苦无机会下手,情急之际,才为森罗王所算。 「傻孩子,甚么残花败柳,完全是世俗之见,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而且你舍身抗暴,我只有敬佩,怎会嫌弃你呢?」云飞柔声道。 「真的吗?你……你肯要我吗?」灵芝喜上眉梢道。 「但是……。」云飞为难道。 「但是甚么?是不是你的妻子不答应吗?」灵芝着急地问道:「给你当丫头也不行吗?」 「不是。」云飞道:「我只是害怕误了你。」 「你要不答应,才会误了我!」灵芝抗声道:「告诉我,你成亲了多久,她容得下我吗?」 「我……我还没有成亲,但是……家里有几个女孩子,她们也是情深义重,恐怕会委屈你。」云飞叹气道。 「她们是甚么人?如何会和你在一起?」灵芝好奇地问道。 云飞简略地道出身世和邂逅众女的往事,听得灵芝目泛异采,欢呼道:「原来你真的是金鹰公子,好极了,你赶也赶不跑我了!」 「金鹰公子很凶的,你不怕吗?」云飞唬吓似的说。 「不怕,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灵芝欢天喜地道。 「真的吗?」云飞情心荡漾,使劲地抱着灵芝,要把嘴巴印在朱唇上,却牵动了背后的伤口,痛得低哼一声,俊脸变色。 「弄痛了那里?」灵芝惶恐地问道:「是不是很痛?」 「痛……很痛!」云飞大声呼痛道:「你亲一亲我便不痛了。」 「你真顽皮!」灵芝乍羞还喜,闪电似的在云飞脸上香了一口,道:「不要胡闹了,好好地歇一下,我去拿粥。」 云飞目送玉人离开,心中温暖,不禁精神一振,勉力坐在床上,运气调息。 出乎意料之外,云飞轻而易举地便能凝聚内气,虽然是重伤未愈,内息却是绵绵不绝,比平日还要坚凝沉实,转眼间,便走了一个大周天,於是催动内气,继续运功,九转功成时,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