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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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二十五) 29年8月19日 所警打开监门,ㄧ把将我推进牢房,跟我同房的杀人犯已经醒来,默默坐在 床缘,一双凶残目光从头到尾盯着我。 「老大要你好好教教他。」 所警冷冷丢下这一句,就把铁门关起来。 我心脏快跳出喉咙,根本不敢看那个人,只想假装没事爬回去睡,怎知连床 边都没摸着,左腿脚踝一紧,人就被往后拖。 「救...唔...」 紧接着后腰便是一记重击、根本来不及呼救!一阵暴打如雨急落后,我大字 型趴在牢房地板,四肢像断了般,身体里外除了痛,找不出其他知觉。 隔日晚上刚过十一点,所警又开门指名要我出去。 跟昨天一样,我被带到所长室,这次开门坐在里头,除了郝明亮外,还有两 个出乎意料的人。 吴总跟张静!我对他们恨之入骨,但可能在这里太久没看到认识的人,乍然 见面,心中一阵莫名激动。 「怎样?在这里过的好吗?」 吴总坐在沙发上,看着我问道。 「...」 这种关心的问候,成为压垮我情绪最后一根稻草,明明是他把我害到妻离子 散,也知道他在揶揄我,但偏偏眼泪就是不听话的崩落,哭到说不出话。 「哭什么啊...哈哈,还是一样没出息...」 吴总笑了出来,郝明亮那混蛋也跟着笑得很开心。 「想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吗?」 「嗯...呜...」 我抹着掉不完的可恨泪珠,抽抽噎噎点头。 「是妳正妹老婆被玩得很的影片喔,确定你想看?」 吴总又补问。 「我想...」 我哽咽回答。 「你想先看那一段?」 我握紧拳头,忿忿地说:「她...跟我...不!她被我继父...侵犯 的...」 「哈哈哈,原来你喜欢这种变态的影片,公媳luanlun让你兴奋吗?」 「我没有喜欢!」 严正更正:「诗允不是luanlun...她是被那畜牲侵犯!」 吴总却像没听到我的抗议,仍然用那个让我愤怒的字眼:「但今天不是要给 你看你正妹老婆跟继父公媳luanlun的影片,而是要让你看她寄给你信跟影片...」 「诗允她...有写信给我?」 我从进来到现在一个多月,天天写信给她,却都石沉大海,如今终于收到她 封信,心中的激动简直难以言喻!「有啊。」 郝明亮从他背后拿出厚厚一迭信:「你的正妹妻子虽然yin荡,但对你很痴情 ,每天都寄一封信给你,每次看这些情书,我都替你感动到鼻酸...」 看着他yin笑的八字鬍脸,还有手中那迭对我而言无比珍贵的书信,我当下只 感到一股热血冲向大脑!原来诗允跟我一样,天天都写信给我,但居然被这警头 没收!一封都没让我看!「你怎么能这样!」 我握住拳头,激愤到全身发抖:「就算你是所长,也没权利做这...」 但话未说完,外头听见咆哮声的所警立刻冲进来,朝我腿弯就是一棍,痛得 我抱膝打滚。 「所长,要带人犯回去吗?我看他情绪不稳定,怕各位...」 所警请示郝明亮。 「不用,你先回岗位,要带他回监时再叫你。」 郝明亮说。 「是!」 所警退出后,郝明亮对仍在哀喘的我声明:「我当然有权利,你以为你是住 校吗?这里可是看守所,所有信都要经过检查,我觉得不行的内容,就可以没收!」 「她根本不会写什么违反规定的内容...」 我愤恨不平抗议。 「有没有违反规定,我说了算!」 他站起来,将牆边一只铁桶踢到较空处,用打火机点燃那迭我连一封都没读 过的妻信,全数丢进去。 「不...」 我痛苦看着对我极其重要的纸张,在火焰中慢慢消失。 那头猪又绕到他办公桌,从抽屉拿出另一迭厚厚的信。 「还有这些,全是你写给她的信。」 「我写的信!为什么没寄出去!」 我更加惊怒!「当然是内容违法,所以全都没寄出去。」 郝明亮狞笑回覆我,同时把那迭信也丢进火桶。 「违法?...我根本没写什么违法的事!请你告诉我那些内容是违法!」 我激动问道。 「你们夫妻的信,违法的内容,就是里面都写爱来爱去,想来想去,rou麻到 不行...」 他拦截我跟诗允写给彼此的信,看完还当笑料。 「不甘你的事...就算这样,也没有权力没收我们的信!」 我咬牙切齿。 「谁说没权力?」 郝明亮用警棍抬住我下巴,狞笑说:「你忘了你的正妹老婆,早就是你以前 公司的资产,你跟她谈情说爱,就是违法。」 「她是人...不是东西...她是我妻子..」 「好啊,居然会顶嘴,老吴,你说怎么办?...」 郝明亮问吴总。 「这个没出息的废物我最了解了...」 吴总慢条斯理说:「把他关回去,永远别让他看他正妹妻子被玩弄的影片, 就可以让他比死还痛苦。」 「真的吗?有这种贱骨的男人?」 郝明亮兴奋问道。 「不信你试看看就知道。」 「好!」 郝明亮拿起电话,准备叫所警进来。 「等...等一下!」 我虽然万般不甘心,但很不幸就是被吴总抓到弱点,现在如果要我回监房, 看不到他们说的影片,不知道诗允遭遇了什么,我真的会疯掉!「把459 带回监房!」 郝明亮不理我的后悔,已经挂上电话。 「不...我不要回监房...我要看影片!要看她发生什么事!」 我只好没出息的哀求郝明亮。 「真的像你说的,是个没出息的废物呢!」 郝明亮眼珠都亮了起来。 「可不是?哈哈哈...」 两个可恨的傢伙放声大笑中,已传来所警敲门声。 「求求您,别让我回监,我想看...不!我一定要看!看完我才能回去. ..」 我急到快哭出来,不惜跪着爬到郝明亮脚边哀求。 「我有义务答应你吗?」 郝明亮冷冷问。 「没...没有,但我求您...求求您...」 我在他鞋尖前,额头碰到地板,完全顾不得自尊心,反正那种东西在这里用 不到。 郝明亮转头,看着吴总问:「他在你公司也是这种窝囊废吗?」 「他的窝囊程度,你还只看到皮毛而已呢,哈哈。」 我忍着被他们嘲笑,趴在地上不敢抬起头。 「哦,那我真想看看他到底能窝囊到什么程度,这样在cao那个正妹时,想到 她丈夫无能的样子,会更兴奋呢!」 郝明亮高兴地说,我只能跪在他前面发抖。 「这样吧...」 吴总走到那官僚旁边,附在他耳边窸窸窣窣,郝明亮点头嘴角一直上扬。 「好!」 他说:「就让你看。」 「谢谢!谢谢!」 我不断道谢,深怕他改变主意,在没看到影片前,绝不能回牢房。 「不过可没那么简单就让你看...」 郝明亮好像更兴致高昂,向我确认:「不管要你作什么,你都愿意,是真的 吗?」 我早有预感,他们绝不会让我那么顺心如意,即使是要看让我很痛苦的影片 ,他们还是会想尽办法霸凌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我...愿意,不管要我 作什么!」 我咬牙屈认。 「那现在把自己脱光,连内裤都不能留。」 我没有反抗,这对我已经不是什么难事,默默将自己脱光,双手遮着重要部 位,低头站在他们面前。 郝明亮在我脱衣解裤时,打了一通电话叫所警不知带谁,在我光着屁股罚站 几分钟后,身后的门已打开。 「所长,人跟东西都带来了。」 「好,你先下去,结束我会叫你。」 「是!」 我忍不住转头,发现所警带来的,竟是两名只穿窄紧内裤的男囚。 他们头戴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其中一个肌rou发达、块头甚至比涂海龙 还大,我一米八的身长已算高,他还多出我半颗头,铁板似的胸肌故意一抖抖地 示威,让我深感情势不妙。 不过更令我胆寒,却是另一个较矮的男人,那傢伙目测上百公斤,胸部垂扩 在凸起的圆肚两侧,两条手臂比我大腿还粗,肥厚的脚掌如同象足,浑身都是山 猪般厚实的油脂,皮肤黑到在灯光下发亮。 「他是你们的了,好好享用吧。」 郝明亮对那两名个头骇人的囚犯说。 「你说什...」 我来不及问,他们已经走到我面前,高大肌rou男想用颈圈套住我脖子,我伸 手去挡,肚子马上吃了ㄧ拳,痛到跪倒在地。 颈子被锁上后,他拉着狗绳,硬将我拖上山猪男铺好的帆布垫上,拿着刚刚 所警一併送来的大罐婴儿油朝我淋下,然后两人四张大手,开始在我一丝不挂的 身体将婴儿油涂抹开来。 「唔...住...住手...」 我在腹痛中反抗,马上肚子又被揍了一拳,这次连尿都忍不住,直接失禁在 帆布垫上。 那两个噁心的男囚居然不怕髒,反而用手一直把玩我的生殖器,那根不争气 的软虫,在粗糙手掌搓弄下,无法自止的一直抖尿。 郝明亮次看到我窝囊的模样,居然兴奋到呼吸都变浓浊。 只见他手指颤抖地点击电脑上的影片档,准备一边欣赏诗允的影片,佐我被 羞辱的现场表演,满足他变态的嗜好!「乖乖配合他们,才让你看你正妹老婆的 影片!否则就把你带回去跟他们关在一起!」 他警告我。 我已意识到知道就算拼死抵抗,也逃离不了被凌辱的下场,为了看到诗允究 竟发生什么事,只好任由他们把婴儿油涂抹在我身上,rou体皮肤都被热热黏黏不 舒服的感觉所包裹。 这时肌rou男忽然把我抱起来,强壮的胳臂勾住我腿弯,把两条大腿拉分到最 开!山猪男则从刚才所警一併送来的东西中,挑了一把推剪,用它「喀嚓喀嚓」 地剪除我生殖器周围的耻毛。 我已经放弃挣扎,自甘堕落地将视线集中在电脑萤幕。 影片一开始,出现的居然是涂海龙的老婆,我依希记得傻永跟阿昌那两个无 赖曾说过她的名字,似乎是叫秀琴。 那女人眼窝瘀黑、一边脸颊肿起,唇角都还有新拆线的裂伤。 我想起涂海龙生前曾说他为了跟现任离婚,狠揍过髮妻的话,原来这畜生把 她打得这么惨。 但她似乎把这笔帐算在我们头上,镜头往后拉,地点是在我的书房,诗允坐 在书桌前,不知是否因为怀孕,已剪了清汤挂麵的髮型,看起来更像女大学生。 她纤手握着笔,笔尖在白纸上轻轻颤抖,ㄧ看就知道遭到逼迫。 「要开始录影囉...这是要寄给妳在看守所里那个杀人犯老公,要好好配 合知道吗?」 对她说话的,应该就是录影的人,我虽然看不到他,但立刻认出是阿昌的声 音!「不要...寄给育桀这种东西...」 她仰起交错新鲜泪痕的清纯脸蛋,哀求那些人。 「别再装可怜想勾引男人!」 秀琴毫不客气抓住她秀髮,用力摇了两下,诗允忍痛没出声,清秀的髮丝被 弄得有点乱,泪珠含在眼眶的模样,只更惹人怜疼。 「我们念一句,妳就给我写一句!」 旁边的大婶似乎也加入霸凌我正妹妻子的帮凶。 「听到没有!」 秀琴又粗鲁地踹了她的椅子。 「嗯...知道...」 「妳再装可怜不说话看看,我踹到妳流产!」 秀琴像疯了一般叫嚣,我能想像她的不甘心,但诗允根本是无辜的!「别. ..伤害我的孩子...我会听你们...」 只是她闻言缩住身体,紧张护着肚里野种的模样,不止秀琴抓狂,我看了也 一样愤怒!「臭破麻!贱婊子!」 那疯婆娘被激怒,拿起我放床边防盗用的木棒,就要往诗允的腹部撞,瞬间 我升高到顶点的紧张情绪,居然带着强烈自私的念头,期盼秀琴真的让她流产。 但两个大婶即时拉住她。 「不要打,把她打伤留下证据万一吿我们怎么办?」 那疯婆娘没能下毒手,更加凄厉骂着:「妳的孩子...不要脸!妳跟谁生 的...那是我老公射在妳肚子里...不要脸...勾引别人的丈夫...让 别人老公干妳的sao屄,射在里面怀孕很shuangma?...今天一定让杀死海龙的男人 看光妳的贱样!」 「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打到妳流产!」 「不...不要...」 诗允护着平坦的小腹哽咽摇头。 「妳说实话吧,不然我们也拦不住她。」 二楼那个八婆大婶劝她。 「我...我是...不要打我小孩...」 诗允低着头哀求。 「是什么?在大家面前说清楚!把我刚才的话一字不差说出来,不然就踢烂 妳下贱的肚子!」 秀琴仍然怒气高涨。 诗允眼泪簌簌掉着,羞耻地说:「我让...别人的丈夫...会很...」 「妳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是要我揍妳肚子吗?」 秀琴用力推她后脑袋瓜。 「再给妳一次机会!对着镜头,跟大家还有妳在牢里面的杀人犯老公说!」 那疯婆子逼迫诗允脸面向镜头。 「妳做这么不要脸的事,肚子里都有别人老公的种了,还装什么清纯?.. .」 「对啊,快自己坦白吧,我们社区没出现过妳这种yin荡的狐狸精呢,丈夫还 杀人,夫妻都不是好东西,啧啧...」 旁边两个八婆也在助纣为虐。 「说不说!」 秀琴用棍子戳诗允的小腹。 「别这样...我说...」 诗允只能手紧紧抱住平坦的肚子。 「快说啊!」 旁边的大妈们鼓譟。 「我.....喜欢让别人老公...怀孕...」 诗允根本无法说出那么下流的话,所以又是不知所云,这样更加惹怒了秀琴。 「妈的!」 那疯婆娘用棍子重顶诗允腰侧,她痛得几乎坐不住,整个人伏在书桌上悲鸣。 「我是这样教妳说的吗?」 秀琴尖吼:「再给我听一遍,听完要是再说错、我就打妳肚子打到妳下面留 血为止!」 「不...呜...不要...我会好好说...」 诗允痛苦呻吟。 那可恶的疯婆娘扯住她清爽短髮,恶狠狠命令:「说让别人老公干妳的sao屄 ,射在里面怀孕,妳感觉很爽!」 「看着镜头!这是要让全社区的男人、还有妳那关在牢里的老公听的!」 「嗯...」 诗允在她们逼迫下,啜泣说:「让别人...」 「大声点!」 秀琴怒斥,害她可怜兮兮地缩了一下。 「重头说!」 疯婆娘棍子又戳她肚子。 「唔...好...我知道...不要碰...那里...」 「让别人老公...干...我...」 她一边说屈辱的话,一边狂掉泪,头也愈来愈低。 「看镜头!重新说一次,前面说妳是谁!还有妳杀人犯老公的名字、跟你们 儿子的名字,都先报出来!」 秀琴再度打断她,棍头对她一直想保护的腹部又顶了好几下。 「别这样...呜...不要碰我肚子...」 她哭泣哀求。 「那妳就好好说吧,一开始就不配合,是要录多久?」 「如果要保住肚子里的小孩,就好好配合我们啊!」 二楼跟隔壁栋的大婶半逼半劝。 「嗯...嗯...我说...」 诗允抽咽着:「我是王诗允...丈夫...是林育桀...儿子...」 她说到儿子,咬唇迟疑了两秒,却还是愧疚地对着镜头吐露:「儿子... 林喆浩...」 「不!」 看着影片、正被光身男囚抱在怀裡抹油的我,终于忍不住怒吼!妻子为了保 护涂海龙下在她肚里的种,出卖我就认了!但怎么可以连我们无辜的小孩喆喆的 名字,都对镜头说出来!「让他安静!」 郝明亮跟那两个男囚说。 他们立刻用鼻勾勾住我的鼻孔,连着鼻勾绳子束带套在我脖子,我只能仰高 脸才能顺畅呼吸,但视线却又要往下才能看得见电脑萤幕,想出声变的困难。 而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大部分已被热热黏黏的婴儿油覆盖,山猪男肥厚粗糙 的手掌,现在正把浓厚的婴儿油涂抹在我的股沟,凸硬的括约肌,在他手指扫弄 下,产生阵阵非自愿的异感。 看我「咿咿唔唔」 在肌rou男囚怀中扭动,郝明亮似乎更兴奋。 山猪男把我整片股沟弄得热热黏黏,接下来又倒一沱婴儿油在手上,捏住我 两颗睾丸继续揉油。 「唔...」 我含煳不清地喊不。 萤幕上诗允出卖我跟喆喆的名字后,又在那群三姑六婆逼迫下,哽咽说:「 我喜欢...被别人老公...干...sao屄...会...兴奋...」 「对嘛,早点配合不就好了...」 旁边的八婆们终于都满意。 「现在写一段话给妳在牢里的杀人犯老公,要他看妳接下来的影片。」 「别让育桀看这些...求求你们...」 诗允哽咽哀求,泪珠一滴滴落在信纸上。 「快点写!又想被我打肚子吗?」 秀琴那那疯婆娘怒骂。 诗允只好一横一画艰难动笔,娟秀的字体和泪水同时落在雪白纸面。 她默默写了一行字停笔。 旁边一个八婆拿起来,对着众人唸出来:「北鼻,对不起,要让你看到我接 下来的样子。」 「喏,你正妹老婆写给你的。」 郝明亮将一张有摺过的信纸摊开在我面前,果然就是她在影片中写的。 我忍住被山猪男用婴儿油对我脚趾一根根抓油的酥痒,继续集中注意力看影 片,因为这是我用身体的屈辱换来的珍贵权益。 她们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现在要开始作妳最喜欢的事了!」 一名地中海秃的猥琐中年男人走进镜头,手中各提麻绳和皮箱。 这张面孔,我记忆中完全没印象。 「他妳认识吗?」 秀琴扯住她清汤挂麵的秀髮,强迫她面对那猥琐的傢伙。 诗允在陌生男人面前羞耻摇头。 那疯婆娘冷笑:「不认识吗?现在介绍给妳认识,他是附近情趣用品店的韩 老闆,今天他把店里最不要脸的玩具都带来了,妳应该很期